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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什么衣服?”
楚钧曲起食指在安璟额头上敲了一下:“装傻呢,那件衣服可是今年阿玛尼的新款,你是准备给我买一件还是赔钱?”
安璟这才想起下午的绿手印,她握起拳头平放在身侧,一副戒备的模样“楚钧,你是律师吗,怎么随时随地都在讹人,衣服弄脏了可以洗,为什么非要我赔新的?”
安璟炸毛跳脚的模样让楚钧觉得很受用,他双臂撑在墙上,正好把安璟囚禁在自己胸膛和墙壁的方寸之间,他充满恶趣味的笑在安璟头顶震动:“安二丫,那种海藻泥是洗不掉的。”
“你以为洗抹布呢?”
“楚律师,你的衣服本来就是一块布,就算很值钱有我的脸值钱吗,我的脸可以搓为什么你的衣服不可以。”
楚钧啧啧两声儿:“是没你的脸值钱,您那是天然的酿造厂酱油生产基地。我衣服3000块而已,卖几缸酱油就出来了,快赔钱。”
“我呸,凭什么要我赔?”
“你不赔试试,我天天去你学校门口赌你。”
场面有点失控,一个大律师一个人民教师像两个幼稚的小孩儿僵持不下。
“楚钧,一件衣服3000元你讹谁呢,说不定你的根本就是高仿的。”
楚钧气笑了,他扯扯安璟的头发:“安二丫,你今天是来相亲的吧,就你这种认知怎么和你对面那位一身ali的土豪做朋友,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这样的就算对方瞎了眼和你结婚以后准离婚。”
楚钧的这句话就像一针扎破了毒疮喷安璟一脸,想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站直了仰着脸盯着楚钧:“楚律师,原来穿上件几千块钱的衣服就成天鹅了,好吧,就算你外表包装的再华丽能掩盖住你丑陋的内在和肮脏的灵魂吗?你是不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离婚这样就可以有赚不完的钱?”
“呵,上纲上线了还,安二丫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告你的。”
安璟真是没见过这么皮厚嘴贱的人,他偷腥嘴边都留着鱼刺还敢说人诽谤,本来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可他一个劲儿咄咄逼人,忍了她就不是安二丫!
“你才是狡辩,关总对你那么好你还脚踩两只船,楚钧我告诉你,劈腿劈大了是要扯着蛋的,你早晚要蛋疼。”
安璟说这话的时候是气糊涂了,等话出口她差点咬掉舌头,说什么不好偏偏扯到男人的下半身,这还是小清新安老师吗?
显然楚钧也给她的话震到了,等反应过来就开始笑。
笑屁呀,就算牙白也不用分分钟给人看,真讨厌!
“安二丫,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厉害,连扯蛋的痛苦都能了解。”
了解什么了,大家不都这么说,安璟真的了,她脸红的能滴血,伸手推了楚钧一把,楚钧没防备,竟然给她推了个趔趄。
“安璟。”
“楚钧。”
安玲和楚钧带来的女人―香蓝儿一齐喊了声,同时吃惊的看着二人。
安璟迅速跑到安玲身后,戒备的看着楚钧。
安玲问:“安璟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推楚律师?”
安璟对于姐姐的胳膊肘往外拐很愤怒,楚钧倒是无所谓的笑笑:“没什么,你们家安二丫欠我钱不还想赖账。”
“什么?”安玲不置信的看着安璟。
安璟从安玲背后探出脑袋:“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讹人。”
香蓝儿皱了皱眉,她上前挽住楚钧的胳膊:“走吧,我们的客人已经到了,人家等你半天了。”
楚钧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向餐厅的方向走去,走到安璟身边时威胁的看了她一眼。
等人走远了,安璟才拍着胸口吁出一口气,安玲可不饶她,拽着胳膊低声问:“你和楚钧是怎么回事儿?
“安二丫,你给我站住。他们人都走了,估计是没戏,你说你上个洗手间就半年,我再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和楚钧连孩子都生了。”
安璟赶紧捂住安玲的嘴:“安大妞你小声点,说什么呢,有谱儿没,不要把我和这个劈腿渣男混在一起,我嫌寒碜。”
安玲拧住她胳膊上一丝儿肉,疼的安璟呲牙咧嘴:“安大妞你轻点儿,疼。”
“你还知道疼呢,什么劈腿渣男了,楚钧碍你什么事儿了你这样造谣中伤他?”
“姐,你没看见吗,他明明就在关总那里登堂入室了又领着辣妹到处招摇,都一点也不遮掩,不是渣男是什么?”安璟一脸正义,简直像法官要给楚钧定罪。
安玲不解的看着她,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她歪着脑袋想的很费力:“等等,安二丫,你说什么呀,什么关总那里登堂入室?”
“难道他不是关悦的男朋友?”
“啊”安玲手指着安璟然后拼命捂住嘴,即便是这样笑声还是从手指缝里流泻出来,她的肩膀抖得厉害,几次想说话可是腰都直不起来。
安璟简直给她笑傻了:“安大妞,你没事儿吧,上次在派出所人家警察说让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我还骂人家,看来真的要去挂号了。”
“滚你,安二丫,我真服了你,我告诉你,楚钧今天领这女的叫香蓝儿,是楚钧的正牌女友,知名服装设计师,至于关悦关总,那是他妈,亲妈。”
“啊”安二丫白眼一翻,晕倒在厕所门口的地上。
天,肿么会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麻麻,这不科学!
就在安二丫后悔的想去跳井的时候,楚钧正结束晚餐和香蓝儿去停车场。
坐上车,香蓝儿忽然问:“楚钧,那个女孩是谁?”
楚钧一愣,随即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谢家辰的小姨子,安玲的妹妹。”
“我是问你们什么关系。”
楚钧哂笑一声,他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香蓝儿:“蓝儿,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香蓝儿脸孔绷的紧紧的,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多可笑,她看着楚钧,说:“我不知道。”
楚钧伸手把她的头揽到自己肩膀上:“好了,你不会和一个小丫头吃醋吧,就刚才她在我妈店里和我发生一点误会,我们碰上了就说道说道,生气了?”
香蓝儿把头从楚钧肩膀上移开,她有些暴躁的说:“可是你看着她笑,笑的很开心,楚钧,你什么时候对着我笑过?”
“蓝儿,你什么意思?请不要无理取闹。”
“我什么意思你明白,好吧,我不想和你吵,请送我回家。”
楚钧顿时脸色发青,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打方向掉头,向着香蓝儿家的方向疾驰,两个人再没说一句话。
到了楼下,香蓝儿下车,哒哒的高跟鞋渐渐远去,楚钧双手使劲儿搓搓脸,他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见面就吵架,婚事就这样一拖再拖,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在楚钧车前面的灌木丛傍边一对男女正在拥吻,楚钧心里火刺刺的直接就打开大灯,雪亮的光芒直照过去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分开,那男的大骂楚钧有病,楚钧把车上一盒未开封的durex扔下去,开车扬长而去。
此时正在家里狂吃点心的安璟打了个喷嚏,喷了安小帅一脸点心渣子,安小帅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安二丫你没人要了,吃个点心都能脏成这样。”
安璟受了伤,需要大量的甜食补充能量,她喝一口银耳红枣汤把嘴里的点心送下去,然后说:“安小帅你少管我的事儿,倒是你自己大礼拜天的也不出去约会,你的宝宝贝贝呢,小心甩了你。”
这句话戳到安小帅的痛处,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乌鸦嘴。”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安璟嘟囔了一句“莫名奇妙”然后继续吃点心。
安小帅躺床上,心里乱糟糟的,他虽然家境不富有,但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和上铺的兄弟合伙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身为女朋友的同桌的你在公司里掌管财务大权,安小帅只提供技术,上铺的兄弟管业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也做的不错,可最近不知怎么了他女友贝贝老是放他鸽子,搞的他像个深闺怨妇。安小帅第一百零一次叹息,明天一定好好治治那女人,看她还敢大姨妈延长!
安璟这几天一直活得提心吊胆害怕抽风的律师打击报复,可是生活平静美好,就连顽皮的学生都没有给她找茬,生活似乎一下子圆满了,可是安璟却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果然,这天早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得是她,喜的是高二二班班主任陈总。
第22章 男人上厕所你也有兴趣围观?()
楚钧简直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火星来的吗,还跟他讲法律?楚钧抓着安璟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眼前,他低头看着她,鼻尖抵着鼻尖:“安二丫,我怎么就猥亵未成年了,她来这里是老板雇佣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安老师深恶痛绝。”
安璟毫不畏惧的迎上去,眼睛几乎要撞进他眼睛里:“你做了为什么还不敢承认,刚才你不是挺陶醉的?”
“你”楚钧觉得安璟真像一头牛怎么也说不通气的他扬起手。
“你要打我?楚律师,你不仅没品还没有人格。”安璟才不怕他,要和他死磕到底。
刚才被妈妈打懵了又被安老师一酒瓶子吓懵了的夏薇薇现在才缓过来,她妈妈一直拽着她低胸的小背心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好像明白了这种事是哪种事,她猛地推开她妈妈,冲过去站在楚钧和安璟之间,她指着安璟的鼻子说:“你这个女人,谁让你多事?”
安璟对于夏薇薇不是很熟悉,但是一个逼着妈妈用父亲的死亡赔偿金买苹果手机的女孩她肯定不会有好印象,但就算是这样,安璟还是收起对着楚钧的尖锐,她好声好气说:“夏薇薇,乖乖的跟着你妈回家,这里不该是你来的。”
“安老师,为什么我不该来,夜店怎么了,我凭我自己的劳动挣钱没觉得羞耻,反而是你,装什么假正经,你不被领导潜规则能换来老师的工作吗?甭跟我装清高。”
安璟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这样说过,她像吃了过量的芥末,辛辣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鼻端,连带着眼睛也有了湿意,她沉痛的看着夏薇薇,本来不想说的话脱口而出:“夏薇薇,难道一部苹果手机就可以让你堕落到此,你看看自己的穿戴,你再看看你妈妈,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想吃得好穿得好,可是她为了你一直辛苦的工作,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就堕落了,安璟,我就不明白了,我来夜店当个服务生也能惊动你政治老师的大驾,我想买苹果怎么了,我不卖身不卖肾,我就卖的是体力,碍着你们谁了,你,还有你,一个个顶着圣女的嘴脸给我说教,我才恶心你们。”
等等,安璟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错了,她和夏妈妈完全被夜店的气氛给误导了,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楚钧就衣冠整齐的站在自己面前,安璟又看了一眼他的下面,他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衬衣整齐的扎在里面,皮带也扣得紧紧的,拉链也拉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磕磕巴巴的问楚钧,“刚才,就我们进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楚钧的头一偏,皱着眉做出一个不可理喻的表情,“安二丫,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不过是打破了一个杯子,做服务生的她进来打扫,而我,累了,闭目养神不可以吗,就这样猥亵到未成年了吗?”
此时一直都纠结不解的人们似乎才明白过来安璟以为的是什么,贺律师和严医生瞪大眼睛看着楚钧,槽,这女人竟然以为那孩子在给楚钧用嘴做?哈哈,好彪悍的想象力!
夏薇薇猛地推开安璟,用手指着她说:“你这个三八,我恨你。”说完她就跑出去。
她妈妈这才知道自己误解了女儿,她想去追,可是却被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下来。
“薇薇。”夏妈妈对着女儿的背影高喊。
黑衣男人拦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光头男人走出来,他的表情很冷酷,脸上的刀疤看起来很狰狞。
他用下巴点了点安璟和夏妈妈,“是这两个女人在闹事?”
他身后的娜娜瑟缩着身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胆儿挺肥呀,赶在我南哥地盘上闹事,是该留点儿记号长长记性。”光头脖子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他掏出的小刀儿也闪闪发光。
楚钧伸手托住南哥握刀的手腕,说:“南哥,对不住了,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好,来玩没和这女人交代清楚,丫的就一醋缸,都闹到这里来了,我赔罪,一切损失全记我账上。”
南哥上下打量着安璟,楚钧身子一偏把安璟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