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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何遇坐牢的时候,有人送来一份资料,上面是段孟抱着一个女人进医院的背影。多年后,两人重逢。段孟:“何遇。。。。。。”何遇抬手制止:“老友重逢,实属不易,下月我结婚,欢迎你来捧个场。”段孟愣住,下一秒陡然红了眼眶。尘世的角落有无数的宿命在生根发芽。通知:19号入V,当天三更合一发,谢支持!O∩_∩O接档文:《(穿书)非人类的人类生活》莫菲穿了,穿成了一个嚣张跋扈,任性妄为,处处跟女主作对的终极女炮灰。原身最后被女主从小养大,时人时兽的雪狐给撕了,落得个抛尸荒野的下场。而莫菲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唯一不是人的东西给泡到手。莫菲:“你们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些?”系统委屈的嘤嘤嘤:“这是人家努力很久才帮你申请到的野味。”莫绯:“。。。。。。”莫菲完成任务离开后的第三天,系统给了她一份反馈。原书中本该回到自己族群的叶奕云,却行走在人世的各个角落。系统高兴的说:“他已经找了你三年了,改造的非常成功,领导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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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何遇刚从国土局出来便接到了陈薇的电话,也没什么大事,就找人唠嗑来了。
看在对方迈入离异人士队伍不到半个月的份上,何遇应下了,夹着一堆文件紧赶慢赶的赶了过去。
见面地点约在近郊的一个综合性商场,半年前刚开,平时没什么人气,很有点半死不活的意思。
一楼中间有个儿童游玩区,何遇到的时候就看到陈薇趴在那边的护栏上,脸对着里面,身子掉了一半。
“你这是干嘛呢?”何遇走近了,朝她背上轻拍了下。
“哎呦妈,你吓死我!”陈薇猛一转身,“作死呢你!”
“不是,你这干嘛呢?大庭广众玩杂耍一样。”
陈薇朝里一扬下巴:“做口头训导呢。”
里面站了个五六岁的小孩,戴了一顶粉色头盔,身上绑着带子,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安全确认。
边上紧挨着的是一系列庞大的童子军游玩项目。
“凶残,”何遇啧了两声,不敢苟同的摇头,“这才几岁,你让她玩这个?”
“这话说的,搞得来像我在虐待她,到最低年龄限制了好吗!”
“别说,我还真感觉你在虐待她。”何遇忍不住将回忆往前拨了拨,“前两天跟你通电话,那个背景音,感觉你家屋顶都能被这孩子给哭掀过去。”
“你懂个屁,”陈薇说,“是个孩子都得哭,谁在她这个年龄能没有一点哭声?玩笑!”
正说着,那边的前期工作结束了,陈薇喊了声:“陈蓝天,过来!”
何遇两眼睛差点吓掉:“你孩子不是一直叫卢珊珊吗?”
“前天刚改的,我的孩子怎么可能冠那人渣的姓。”
何遇听的有点不适应,很显然的那孩子也还没习惯,愣是没给反应,低着头还在那拨弄腰上的带子,等陈薇又一声吼之后,才颠颠的跑了过来。
小姑娘有点胖,五官看过去自然而然也带了点憨厚。
跟他父亲长得很像。
何遇敏锐的察觉到陈薇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她扯着小孩的领子让她在原地转了两圈。
“好好爬,今天要是顺利爬完了,你何遇阿姨请客吃好吃的。”
陈蓝天扭头不确定的看何遇。
“没事,不管你怎么玩,阿姨都带你去吃好吃的。”何遇说。
陈蓝天立时咧嘴笑了,两个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瞬间高兴成了一条缝。
何遇伸手进去拉了拉她背上的保护装备:“不过这个怎么感觉有点大,确定没问题吗?”
“没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工作人员说,“保护设备都是按实际身高配套的,请你们放心。”
这是个男人,穿了一身迷彩工作服,踩着褐色短靴,身量高,臂膀宽厚,身材相当不错。
他的左胸别着工作牌,名字叫段孟。
何遇说:“你们会全程跟着吗?”
“如果小朋友胆子小,后面的攀爬项目不敢进行的时候,我们会过去帮个忙。”
简而言之会作壁上观,等萝卜头卡在那了才会出动一下。
何遇笑了下:“我家孩子太小了,能不能麻烦你全程陪同?”
今天不是节假日,商场游客极少,相对的这边来玩童子军的小孩也就连个影都没。
营业员工资是跟每月销售额挂钩,有一个是一个,多一分是一分。
段孟看了何遇一眼,点头:“好的。”
他搭着陈蓝天后背爬上了木梯。
小孩子第一次接触这类活动,胖胖的脸上满是新奇,难免左右张望。
陈薇眉头一紧,吼了声:“你胡乱看什么呢!专心爬你的障碍物。”
陈蓝天连忙低头,一声不吭的抓住边上的绳索,慢慢超前走动。
“挺听话的。”何遇说。
“这叫什么听话,不是应该的吗?”
何遇戳了戳陈薇的肩头:“同志,过分了啊,大人的矛盾不该殃及到孩子,父母离婚,最受罪的不就是她吗?”
陈薇性子犟,何遇都做好了被她狠怼的准备,结果对方沉默了好半晌。
“她跟那个男人长得太像了。”陈薇讽刺的勾了勾嘴角,“长成这样居然还能搞小三,我眼瞎也就算了,那女的脑子也不好使。”
陈薇跟她前夫相亲认识的,想着反正找不到喜欢的,家里又催的紧,索性就找个老实憨厚的过日子,哪怕没有什么激情,至少还能有点平静。
但鬼知道会阴沟里翻船,直接把那男人给抓奸在床了。
陈薇刺激受很大,脑子倒还很清爽,第一时间将床上那两人的衣服一抓,生生从二楼窗户给扔了出去。
在女人惊恐的尖叫声中,又操起边上的椅子朝那缩成一团的窝囊男人给砸了过去。
三天后,陈薇干净利落的离了婚,并相当顺利的得到了陈蓝天的抚养权。
何遇没在这问题上火上浇油,转了话题:“珊……陈蓝天转到另一边去了,我们换个地。”
“懒得去看,”陈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敲着盒身抽出一根,“我去抽根烟。”
“什么时候学会这玩意的?”
陈薇:“最近。”
跨越这些障碍物实际上没什么难度,为了锻炼小孩的胆量,架的有点高而已。
另一边是梅花桩,每根相隔十几公分的方形立体柱,逐次往上,最矮的差不多两台阶的高度,最高的则有五六米。
陈蓝天站在最矮的一阶上,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看何遇。
何遇靠在护栏上,冲她笑了笑:“怕不怕?”
陈蓝天抬头看了看,懵懂的摇头:“就是有点高。”
“那累不累?”
“有点。”
这孩子长得肥,体能消耗自然更大,额上有了明显的汗迹。
“你要是累了就别爬了。”
陈蓝天犹豫了下,胖脸上显出一丝纠结,最后还是摇头,说:“不行,妈妈要骂的。”
“你妈经常骂你吗?”
“就做错事了会骂。”
“比如说呢?”
她想了想,说:“就是衣服没放好,还有鞋子啊,碗洗不干净也会被骂。”
“你妈挺苛刻啊!”站在边上做旁听的段孟突然插了一句进来。
陈蓝天扭头看他:“苛刻是什么意思?”
何遇说:“他说你老妈真坏。”
陈蓝天嘴巴一抿:“那不是坏,那也是为我好,大人都这样的。”
段孟轻轻的挑了下眉,紧接着引导陈蓝天开始往上爬。
“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等会要是不敢了,就双腿并拢往前坐好,双手拽住你眼前的绳子。”段孟扯了把陈蓝天连着腰的那根绳索,“就是这根,双手要放在这里,听明白了吗?”
陈蓝天点了点头。
“上去吧。”
何遇盯着那一小坨肉团慢慢的往上蹭,到中间拐弯的时候停顿了下,扭来扭去尝试了好几次才登上去。
“这东西看着好像挺有难度的。”何遇说。
“玩这个毕竟都是孩子,稍微有点恐高的就上不去。”
何遇扭头看他,段孟正专注的关注着陈蓝天的动向,她说:“掉下来的很多?”
“我让他们掉下来的很多。”
“什么意思?”
段孟扯了下嘴角:“等会看着。”
离终点还有五根,何遇不知道挂在半空中的陈蓝天是什么心情,反正就她一个看客来说还是蛮紧张的。
何遇不自觉的搓了下手说:“这个成人能玩吗?”
段孟用一种你逗我的表情赏了她一眼。
何遇笑道:“我就是好奇问问,不能玩就不能玩呗。”
“你要是对这个有兴趣,可以去后面的农庄,有个户外锻炼的项目。”
何遇说:“我恐高,玩这得死,除非有像你们这样的全程跟着。”
蹲在倒数第二根的陈蓝天已经静止了快半分钟了,目测已经到达了极限。
何遇喊:“还能往上吗?”
陈蓝天没说话,人都没动一下,连个眼神都没敢甩过来。
段孟跟着喊:“还有最后一阶,马上就到终点了,加油!眼睛不要往下看,往前看,盯着你前方的那个台阶,跨上去!”
几秒钟后,陈蓝天依旧无动于衷。
段孟说:“那你往前坐好,刚才教你的那个姿势!”
这句话一出,陈蓝天终于有反应了,记性挺好,这是知道自己能下来了。
她磨磨蹭蹭的要开始往前坐,屁股还没落稳,抽了半天烟的陈薇终于回来了。
“你敢!”陈薇一声吼,目光冷冷的盯着上面的陈蓝天,“你今天敢不给我爬完试试!”
动作到不上不下的陈蓝天瞬间呆住了,脸上满是无助。
陈薇:“你今天就给我爬完了!”
何遇猛一拽她:“你干嘛呢!冲个孩子吼什么,你疯了!”
陈薇一把挣开她,盯着上面的陈蓝天:“你爬不爬!”
陈蓝天停了两秒,之后嘴巴一咧,开始哭了。
那张还是幼童的脸看过去特别的痛苦和可怜,诡异的是哭声却没怎么听到,仿佛是电视屏幕,画面是生动的,却按了静音一样。
就这么僵持了有五分钟,在陈薇无动于衷的情况下,陈蓝天接着哆哆嗦嗦的开始往上爬。
始终没表态的段孟突然开口说:“人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来克服自己的恐惧,梅花桩中途停下来的小朋友基本都没力气再往前的,这位小朋友很可怜。”
陈蓝天这时跨上了最后最高的那根柱子,维持着爆哭的表情,吃力的坐稳,抓住了眼前的绳子。
段孟喊:“坐好了,现在要下来了!”
随后一拉绳子,陈蓝天整个人都荡了出来,从五六米的高处,晃荡着往下,直到踏上平地。
小孩压根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满头的汗,手依旧紧紧拽着那根绳子,望过来的眼神充满惊恐惧怕。
何遇转头看陈薇:“这样为难自己的孩子,有意思?”
陈薇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发抖的手:“我控制不住。”
第2章 2()
陈薇后知后觉良心发现,之后对陈蓝天的态度倒是和善很多,也没有借何遇名义,反倒亲自带着人去吃了顿必胜客。
但或许是惊吓过度,陈蓝天看过去木木的,胃口也不太好。
何遇靠在椅背上,观察了她一会后说:“可别吓出病来,小孩吓成傻子的例子很多。”
“你能说点好的吗?”陈薇说,“这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
“怪谁喽?”
陈薇将薯条往陈蓝天面前移了移,看她没什么反应,说:“不喜欢吃?”
陈蓝天摇头:“我不太饿。”
小胖妞居然也有不饿的时候,真是难得。
陈薇没逼她,之后话也不多,按着她以往的性子,不可能这么平静,或许是知道有些话题不适合在孩子面前吐露。
坐了没半小时,这次见面就这么不咸不淡的散了。
…
国道副线后面有个工业区,工业区旁会建一个住宅区,从立项、审批、签订条款等一系列事情,都是何遇亲自奔波跑下来的。
晚上在公司开会,大到征收范围,小到公告内容,前前后后议了五个多小时,也没出什么明确结果。
何遇揉着胀疼的太阳穴回到办公室,文件随手扔到桌上,往办公椅上一瘫。
好半晌后捞起边上的杯子,将半杯下午泡的现磨咖啡一饮而尽。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何遇关了电脑,拎上外套和包,走出空无一人的公司。
手机上密密麻麻都是消息,其中一条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