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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您说国库空虚。皇上这一年多来铲除了大批郭党成员,光是抄了郭兴业的府便收缴了上千万两,再加上其他大小一百多官员的府上,收缴上万万两怕是不成问题。如何会不够军饷呢?”
高建翔一番话将何彦说得哑口无言,而傅晟泽则嘴角擒着一抹满意的轻笑,慵懒地倚着龙椅把手看何彦还有什么话说。
何彦愤愤不平,紧紧抿着双唇,胡须气得直抖。思虑了老半天,方语重心长地开口,“皇上,老臣只是认为大夏将将步进太平盛世,不应展开大规模战争。不过若是伊兰国妄图进攻边境,那么自然该让霍将军将他们都赶回沙漠里去。还请皇上三思。”
傅晟泽这才坐直了身子,对殿内众臣朗声道:“何大人和高大人说的话都是为大夏考虑,朕心里明白。但如今伊兰国已向西临城而来,我们若继续坐视不理,不就涨了他们的志气?赵国若得知伊兰国对夏国用兵,夏国不加反抗,那么赵国必定也会趁乱对夏国用兵。到时候大夏被两面夹击,更会处于不利境地。与其如此,不如我们出兵伊兰国,一举扫平大漠,再攻打赵国,一统天下,那么今后大夏便会再无所惧!”
殿内众臣无不震惊侧目,原来皇上不止想进攻伊兰国,还想一统三国!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众臣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107。斩耳()
高建翔心中也甚是激动震惊,若是他能帮助傅晟泽一统三国,那么自己必定能名流青史!这条路虽万分艰难,但又不用他亲自上战场,就算失败他也能活命。这么划算的买卖,他当然要赌上一把!
“微臣愿意追随皇上,效犬马之劳助皇上一统三国,威震天下!”
高建翔跪在台阶之下,中气十足的语声在大殿内久久回荡。不一会儿,又有几名青年朝臣跪伏在地表示顺从。一些摇摆不定地中间派见有人出头便也跪伏在地宣誓效忠。渐渐地,跪下的人越来越多,何彦等老臣最终也顶不住压力,跪倒在地,与满朝文武一同高呼:“一统三国!威震天下!”
傅晟泽居高临下地望着俯首顺从地满朝文武,心中的激动震撼溢于言表。他一定要完成这一大业,让全天下都跪拜在他脚边,成为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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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一觉起来神清气爽,傅晟泽伸个懒腰都以为自己怀抱了整个江山。去到御书房见到沈芸梦已经在整理奏折了。再次见到回府休养了几日的沈芸梦,她脸上的指印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来了,又恢复了素雅清滟的美颜。
傅晟泽感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迫不及待地便向她走了过去,“芸梦你回来了!让朕看看你的脸。”
沈芸梦欠身颔首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女已无大碍。”
傅晟泽欣喜地扶她起身,“这样朕就放心了。”
在这休养的几日间,沈芸梦与薛瑾瑜决裂,心情和身体都不是很好。今日进宫又听说傅晟泽想打仗,觉得傅晟泽简直是胡闹。于是她抑住心中的烦躁,淡淡地望住他问:“臣女听说皇上打算对伊兰国用兵,还想一统三国?”
“是啊!”傅晟泽兴致高昂地说道:“伊兰国那个偏僻的蛮夷小国竟敢进攻我大夏,朕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有赵国的方禹辰也不知好歹,朕将他送回国,他却忘恩负义。等朕统一了三国,定要让他们俯首称臣!然后你我便可坐拥这万里江山!”
傅晟泽暗想自己给她开出如此诱人的条件,是个女人都该崇拜地拜倒在他脚边了吧。可他却没注意到沈芸梦那带着几分讥诮的眼神。
“皇上,打仗可不是儿戏。陛下真的决定了吗?”
傅晟泽这才听出她那质疑的语气,方才脑海中那些一统三国后美好的泡影,一个接一个地嘭嘭嘭破掉。他无法置信地望着她,“你怀疑朕?”
“臣女不敢。只是战争不仅耗资巨大,且会致生灵涂炭,还望陛下三思。”
“伊兰国都要到西临城了你还让朕三思?”
沈芸梦急急道:“可是皇上”
傅晟泽的表情沉了下来,一挥衣袖转身气恼地坐到了御案之后,“你不必说了,此事朕已决定,即日便会通知西北各州巡抚集结兵力准备应战。”
沈芸梦见他表情不善,硬生生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她明白这样劝说他只会加剧他的反抗情绪,必须要先仔细筹划一番再找个好时机劝劝他。
就在这时,何萱神色尴尬地进来通报:“皇上,何彦大人求见。”
“他怎么又来了?”傅晟泽不耐烦地问。
何萱小心翼翼地轻声道:“是关于出兵伊兰国的事”
“今日早朝不是已经商议过了吗?为何又要来烦朕?”傅晟泽烦躁地说:“不见,打发他回去。”
何彦显然已来到了御书房外,听见傅晟泽说的话便控制不住情绪在御书房外喊了起来,“皇上!请听老臣一言!老臣有要事求见!”
何彦在御书房外喊了许久,傅晟泽不堪其扰终是让他进来了。何彦面容肃穆紧绷,向傅晟泽行礼后便向他劝道:“皇上今日早朝时的决定,微臣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傅晟泽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指着他骂道:“你!你在早朝时不是已经同意了吗?怎么现在又来劝朕收回成命?”
“早朝时臣不得以而为之,但下朝后细细一想,还是认为出兵伊兰国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如此草率。”
“草率?你认为朕草率?”傅晟泽提高了声调尖锐地反问道:“朕说了要何时出兵吗?你真的以为朕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准备吗!”
何彦俯首跪拜道:“请皇上恕罪,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以为如今夏国将将步入太平盛世,理应修养生息,努力恢复农耕,令百姓都能填饱肚子才是王道。统一三国之举待我夏国富饶强盛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可是伊兰国的军队已经在向西临城进发,朕总不能坐视不理,总要派军队过去提前防备吧?”
“皇上,今日早朝上从遂州传来的消息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呢。或许是某些人想挑起夏国与伊兰国的战争而故意谎报。请皇上勿要中了奸人的圈套。”
“你的意思是,有人挑拨离间,想趁乱谋利?”傅晟泽目光深沉地问。
何彦终于看到了希望,急急地劝说道:“老臣正是此意。所以请皇上一定要先派人查明此消息的真实性之后再做打算。”
傅晟泽又思忖片刻,才站起身亲自将何彦扶起,“何大人快请起吧,是朕思虑不周,多亏了何大人提醒。”
“多谢皇上!”何彦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被傅晟泽的话语和举动感动地热泪盈眶。
沈芸梦立在门边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气,好在他能听进去劝,多多历练之后还是有可能成为明君的。
可还没等何彦走出御书房,傅晟泽的语气忽然一转,森森然道:“不过何大人你公然质疑朕的圣意,也未免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何彦心中一惊,忙屈膝下跪,“老臣进谏心切,一时忘了礼数,还请皇上恕罪。”
傅晟泽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讥笑,缓缓在房中踱起步来。他行至房中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面前,伸手将剑取下,接着“哗”地一阵刺响便将宝剑出鞘。
他右手握着宝剑掂量着比划,房内的宫人都吓得怔在了当地。沈芸梦也是惊诧不已,从前可没见过傅晟泽拿过剑,今日他是怎么了忽然拔出剑开始耍剑?若是一个不仔细伤了人可该如何?
何萱更是脸色煞白地紧紧盯着傅晟泽,生怕他手一软就会把剑掉在自己父亲头上。
傅晟泽可不管其他人的眼光,自己在房内比划得很是得意。突然,他调转剑尖指向了跪在地上的何彦。何彦不由得战栗了一下,令傅晟泽更是觉得好笑。
“何大人,你看这乾坤宝剑如何?”
何彦抬眼一瞧又低下头去,“回皇上,乾坤宝剑锋利轻巧,非天子不可持也。”
“嗯,你的眼光倒不错。”傅晟泽边在何彦面前比划,数次都擦着他的头顶和脸颊而过,“宝剑可为朕所用,使不好也可能伤朕,所以要用这剑鞘束缚着。那么朝廷众臣也是一样,可为朕所用,但若像郭兴业那样便会伤朕。为提防你走上郭兴业的路,朕必须给你点提醒。”
何萱和沈芸梦见傅晟泽那惊险的举动不由得心惊胆战。何萱忍不住上前跪倒在地惶惶求情道:“皇上息怒!何大人忠君为国之心天可怜见,绝不敢成为罪人郭兴业之流。请皇上看在我何家一心效忠皇上的份上,网开一面,从宽处罚!”
沈芸梦也怕他做出什么无法挽回之事,忙跪在了何萱身边,极力请求道:“请皇上先放下剑,莫要伤了御体!”
“朕乃仁厚之人,自然会从宽处置。”傅晟泽淡淡地说着,下一瞬眼里却闪过一抹狠绝的光,飞快地回身举剑向着何彦猛地劈了下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何彦看见掉在自己脚边那个血淋淋的耳朵后,才开始捂着原先是耳朵的位置惊恐地惨叫。房内的宫女皆被吓得花容失色,有的宫女甚至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沈芸梦也被这一幕惊得愣在了当地,脑中思绪如被炸裂的碎片一般肆意乱飞。傅晟泽傅晟泽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这是他吗?
“不!”何萱惊恐心痛地尖叫起来,失控一般哭喊着爬向自己的父亲,“爹!爹您怎么样!”
何彦捂着左脸旁那个血洞,痛得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连连*。何萱刚想去捡起那个耳朵,没成想却被傅晟泽的剑挑了过去剁成了肉酱,“朕砍他一只耳朵以作警示,哪有再让他接上的道理?”
108。出京()
何萱闻之凶狠地转过头去瞪着他,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对方的身份,竟恶狠狠地骂道:“皇上不是答应会从宽处置吗?为何还如此狠毒残忍!”
“朕没有要他性命已经是宽恕了!”傅晟泽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也跟着你爹一起疯了吗!竟敢这样跟朕说话!来人啊,掌嘴!不把她牙齿打掉几颗不要停!”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上前抓着何萱的肩膀开始掌嘴,沈芸梦再也看不下去了,膝行到傅晟泽脚边,重重地磕头求情道:“皇上请息怒!萱儿是一时情急才说错话,请皇上开恩啊!”
傅晟泽冷漠地低下头,目光森寒、居高临下地望着在自己脚边不住磕头的沈芸梦,“你也要来谴责朕吗?”
“臣女不敢!臣女只想请陛下宽恕了萱儿,不要再打了!”
此时的何萱嘴唇已被打烂,鲜血从嘴角汇成一道线滴落在她的衣襟上,脸颊高肿、面目全非。小太监的手掌也被打得红肿不堪,却不敢停下手。
傅晟泽冷眼望着此时的何萱,却说出一番令沈芸梦不可置信的话来,“天子一言九鼎,朕说出的话不能收回。来人,拿板子来,打掉她一颗牙就停手!”
什么!沈芸梦一时怔在了当地,他竟能下得出如此残忍的命令!不待沈芸梦再想出办法,新任掌事宫女已取了板子过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狠狠地照着何萱的嘴搧了上去。
“嘭”地一声闷响,何萱吐出一口血翻倒在地。在她吐出的那口血中,赫然散落着四颗牙齿!
“萱儿!”沈芸梦呼喊着扑到她身边,抱起她检查一番,好在她只是晕厥了过去,并没有性命之忧。
傅晟泽用帕子漫不经心地擦着宝剑上的血,眼睛都不抬吩咐道:“把他们抬出去。来人将御书房收拾一下。”说罢便转身去挂剑了。
沈芸梦憎恶地剜了他一眼,与宫女和太监一同将何彦和何萱送去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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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煊哥哥在吗!鸿煊哥哥!”沈芸梦边陪着他们进门,边焦急地喊着。
正在太医院当值的陆鸿煊听见她不安的喊声忙跑了出来,见到他们二人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这这是何大人与何女官吗?”
“正是!鸿煊哥哥你快救救他们吧!”沈芸梦扯着他的衣袖担忧地哀求道。
陆鸿煊立刻对抬着何氏父女的太监们大声吩咐道:“快将他们抬到里面来!”随后又低下头柔声对她安慰说:“你不要担心,我这就找来几位太医一同为他们医治。”他那沉静温润的语声,总能平复人心中的不安和焦虑。
沈芸梦信任地点点头,随着他一起进了内室。几位当值的太医已围着何氏父女忙碌了起来。一位正在为何彦清理伤口,准备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