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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赚银子。”
老十咧嘴一笑,“你不总说你厉害吗?原来还有你搞不定的人物?”
“滚一边去,休想从我这儿借走一个子。”老九翻白眼都觉得浪费,转眼看向十四,“十四弟,你上都比他上靠谱,瞧他那榆木脑袋,都羞于与他为伍了。”
十四咧嘴一笑,“十哥,弟弟我还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这憨厚老实的样子很招人疼的。”
“我又不是姑娘,招人疼做什么。”老十翻了个白眼,压根不想跟这两货说话。
而就在这时候,黛玉推开门走了出来,环顾四周眼神直接落在他们三兄弟的藏身之处,她也不说话,只是淡然得笑着,直勾勾得望着。
这屋外能藏身的位置不多,能听到里屋说话的更是不多,黛玉稍一观察,便可知哪里有异常。
三位爷见他们身形已被看穿,大大方方便站了出来。
“不知三位爷是何人?埋伏外头还发出声响又是为何?”
老十的眼神直接就开始谴责老九和老十四那大嗓门,看,被发现了吧!
20。公平交易()
老九信步走出,直接忽略蠢货一般的老十。
“林家姑娘独自一人在此逗留,可在等什么人?不知咱们这几位阿哥可能入你的眼。”
老十瞪大眼,简直不敢想象他家九哥能用那张脸,做出调戏娘家妇女的龌龊事!
在他眼底,他家九哥极为正派,从来童叟无欺,连他欠了的银钱,说勾销就勾销,简直帅得不像话,他还需要调戏姑娘??
“阿哥?”林黛玉目光定在老十身上,笑道,“十阿哥?”
“有意思,九哥你看,她竟认得我!”老十乐得直抓脑门,特别有种羞涩。
老九闭眼一叹,“阿哥里面能傻成你这样的,着实不多了!!!林家姑娘你没猜错,这位是十阿哥。本阿哥行九,那位爷排行十四。”
林黛玉缓走几步近前来,落落大方走到九爷跟前。
“九爷,听闻你最擅长做生意,臣女这儿恰好有一桩,不知可否感兴趣。“
“哦?说来听听。”
“江南水乡素来繁华,家父是个喜静的,想远离那儿的纷争,回京城颐养天年,却唯恐后继无人导致功败垂成,是故托我想您问问,您可愿接手?”
“让爷接手?莫不是天降馅饼!”九爷指着自个的脸向老十问道,“难道本阿哥长了张好骗的脸?”
老十仔仔细细一打量,郑重其事卖了他家兄弟,“九哥,你认命吧,你这脸当真好看。”
九爷:“……”
十四爷伸手捂嘴,好歹没笑出声来。
林黛玉依旧淡然得笑着,“九爷若是不信,大可当做没听见,若是哪日改了主意,往荣国府送信便是。”
“这儿有十爷和十四爷,为何姑娘只独独选中爷一个?”
“因为九爷你最会做生意,不会得寸进尺,也不会杀鸡取卵。”
“呵,有意思,你这话我爱听,你且说说看怎么个合作法?”
林黛玉从腰间取下个荷包递给九爷,九爷眉头一挑,也接下了。
“若是今日姑娘见着的不是我们几人,你这荷包可还要送出去?”
黛玉并未搭话,恭恭敬敬行礼告辞了。
老九拆开荷包看了眼,随即扯了扯老十和老十四,迅速朝前院走去。
黛玉的离开并未引起太多主意,探春的归来同样没有任何人在乎,有福晋们在场,到北静王府来的小姑娘们全都失了机会,各家夫人们心思都不放在相看上了。
前院那儿,老九老十和老十四回来后,便被八贝勒爷拉住好一顿说教,三人都没一个在乎他的那些条规,倒是对林黛玉很是欣赏的模样,尤其是老十,跟着了迷似的。
北静王没插嘴管他们的事,径直去招呼会儿其他来客。
宝玉是第一次见到北静王,北静王温润儒雅的面目,震惊了宝玉好一会儿,还有不远处聊着天的那些阿哥,竟各个都长得不俗,宝玉十分想去结交一二。
也许北静王与他交流一二还是可以的,远处的那几位阿哥显然不会理会早已落魄的荣国府,更不会看重只是二房嫡长子的贾宝玉,即便说要跟荣国府的人来往,也只会跟贾赦和贾琏。
如今圣上对嫡庶相当看重,阿哥们谁敢越雷池一步?
宴会一直到午膳过后才结束,几位阿哥福晋一道回去后,北静王府的主子们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各家宾客陆续离开,贾老太太坐回到马车上时,脸色冰凉一片。
来时宝玉跟老太太坐在一处,如今回去自然也还是如此安排,面对老太太一直冷淡得脸,贾宝玉第一回觉得无法适从。
存着大报复的探春明显有些气馁,柔美的娇艳有些暗淡几分,主仆两个全都跟霜打过似的,无精打采又惶惶恐恐。
红儿看向探春的眼色并不多客气,手指一直捂着黛玉腰间的污渍,其意不言而喻,本以为姑娘没准真悄悄备了备用衣裳,结果竟是白跑一趟。
黛玉刚刚不甚在意,如今也不甚在意,与探春不同的是,她已经应下几次出门小聚的邀约,都是年纪差不多身份也差不多的姑娘,大家似乎都很想要手帕交。
等回到荣国府,琏二奶奶早就在二门处等候着,老太太一出现,上赶着前来搀扶。
老太太面色没有刚刚那般难看,却也没半点笑意,可见这一趟行程并不让人满意。
出门的这么几个人中,唯有黛玉一直笑着,琏二奶奶眼珠子一转,示意平儿拉住红儿问问,看今儿北静王府都有什么热闹事。
黛玉并未下令封口,红儿倒没想过要隐瞒,从老太太出门到探春做手脚,再到各位福晋的尊贵,红儿那张巧嘴说得历历在目一般。
平儿仔细一想,便知老太太这是在暗恼林姑娘,林姑娘今儿的表现,好似要脱离荣国府的掌控,跟宝玉成亲的可能性几乎没多大了。
琏二奶奶送完老太太回来后,听一耳朵便觉得理所当然,还真被说,原先她能把林黛玉当根葱看?可现在呢,看她这一步步的,都快把人吓坏了。
从未服过几个人的琏二奶奶是真的对林黛玉服气的,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算计什么,但她们两口子好几年都没做到的事,被她几句话打发了,琏二奶奶心里能不多掂量掂量?
尤其林姑爷的信也该送回来了,到时候还有得闹腾。
探春还未回到自个居住的抱夏,便被赵姨娘逮个正着,赵姨娘都在这儿等了小半时辰了,见到探春前还满怀希望,一遍遍说服自个说探春是个出众的,结果看见探春那臭脸,心态一下崩盘得彻底,人几乎一个踉跄。
看见赵姨娘如此作态,探春眉头深深蹙起,连说都不说声,直接从她身边走过,被赵姨娘一把拽住。
“探春你就想这么走?给老娘说清楚怎么回事?那府上还有并跟出众的?”
“出众?人家不需要比我出众,只要是嫡出的,就能光明正大坐在中间,不像我是庶出的,只能缩在没人看见的角落。”
探春一把推开她,眼眶通红一片,“倘若我也是嫡出,今儿何必受这等羞辱,旁人打量我跟打量货物一样,看林黛玉却是正正经经的,凭什么她比我受重视,难道就凭她那站不稳的样?”
这一吼,吼得赵姨娘目呲欲裂,“探春你要不是有老娘我,你还不知道生在那个旮旯里蹲着呢,你还比人家林姑娘,人家林姑娘有个二品的爹,有个荣国府姑太太的娘,你样貌诗书都比不过人家,你就赖老娘我?做梦去吧!”
赵姨娘伸手就从她脑袋上拔下那套首饰,“扶不上墙的东西,浪费老娘的银子。”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来人啊!”
“我看谁敢,我是你姨娘,管你怎么了!你看太太她还瞧不瞧得上你!”
赵姨娘厉害起来,脸面那都是不要的,平日里大耳刮子没少打环哥儿,今日探春还能是她的对手,再则,赵姨娘这回几乎把压箱底的银钱拿出来给她倒腾行头,反倒被怨恨一通,能不气吗?
要知道她现在存下的银子没准就是环哥儿以后立身的本钱呢!
21。黛玉是个直的?()
环哥儿人小,被宝玉衬得跟个土娃子似的,没有地位没有钱财,往后分家出去一成家财都不知拿不拿得到。
那丧了良心的二太太怎么可能让她的环哥儿如意,难道真要像六老太爷那样,过得比府上下人还不如?
赵姨娘越想越心疼银子,她这是多想不开,全花在这没娘心的闺女身上做什么!想她这辈子给宝玉做过多少衣衫鞋袜,又给环儿做过多少,怎么还不开窍!还不死心!
探春年纪不大,性子却尖锐得很,身上挨了两下打,全身的怨气哪还憋得住,冲着赵姨娘的胸口狠狠就是一顶。
赵姨娘被她这一顶差点没背过气去,脚一扭重重跌在地上。
这辈子没吃过小辈这么大亏的赵姨娘一双厉眼简直不可置信得望着探春。
探春犹自爽快,指着赵姨娘破口大骂:“你不过一奴才,竟还敢说是我娘亲,谁给你的胆让你敢这样想!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只是个姨娘,我贾探春将来必定是正头太太,我母亲只能是二太太。”
“若是没有你,若我是嫡出,我贾探春比她们谁差?姨娘若是有闲心,多关心关心你自个儿子吧!悄悄他那样。”
贾探春根本不屑跟贾环说话,贾环站在不远处面沉如水得望着她们,并未靠近,却也表现出了他的不满。
赵姨娘揉着脚根本站不起来,偏头看向贾环又是一顿好骂,“你个小兔崽子还不过来扶我,光看着做什么,人家根本不认你这个弟弟,你何必给她脸面,该怎么骂就怎么骂!你是个爷们,欺负个姑娘怎么了!”
听到这话,贾环和贾探春纷纷面色一变,贾探春转身就要走,连带着侍书也赶紧跟上,贾环一步步靠近,却没真追上去。
“姨娘,三姐姐她疯了吗?”贾环小心扶起赵姨娘,见她脚腕竟有些立不稳,眉头深深蹙起。
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好歹他也是个爷们,尤其对护着他长大的赵姨娘感情很深,若非赵姨娘整日叨叨探春,他才不在乎那个瞧不上他的姐姐。
“姨娘你看看她刚刚那样,说得那叫人话吗?她要有本事,让二太太记在名下去啊!”
赵姨娘深深呸了口,“真是认贼作父的丫头,老娘我为了报她收了那贱人多少罪,上赶着让人利用还自以为是上了,老娘要不是看她想出人头地,至于花那么多银子嘛?连句安慰话都听不到,真晦气。”
贾环一听银子,眼皮就狂跳,“姨娘,你给了多少?你不会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吧!”
“哪能啊,全给了你以后念书怎么办?你今日在族学念得怎么样?”
“还不就那样,老太爷身子不好,今儿又请假在家,我们都自个练字温习来着,姨娘你回头帮我背背书,明儿个老太爷应该要抽查了。”
这母子两个慢慢回去,迎了一路的观望,稍一打听得知是探春三姑娘做下的事,各个都惊诧不已。
论说前几日不好好端端的,赵姨娘为了三姑娘这趟出门,可真没少花心思,都这样了竟然三姑娘还不认这个姨娘,着实过分了些。
迎春回到屋子里后,听司棋说了几句,便微微叹息,说起来她还是挺羡慕探春的,生母在跟不在,完全就是两回事。
即便都一道住在这抱夏里头,区别还挺大的。
赵姨娘这般早就开始为探春的婚事做准备,可她自个都快及笄了,也没见哪个在乎过。
这些个心思迎春不敢跟任何提,也没必要提,谁又真心在乎呢?
论说今日最该生气的人,不是探春,而是老太太,一路冰着脸的老太太听了一耳朵是非,对探春更是不满,若非她提议,她的玉儿怎么会走出门。
一次走出去后,想拦着第二次怕是不易,还容易被人说出是非来,但一次都没出去,大家自然就不当回事更不会在乎。
老太太曾经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玉儿竟瞧不上她的宝玉,一门心思想去外头找人相看,而她的宝玉竟从未发现过,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曾经让老太太无比放心。
若非玉儿掩藏得深,她们祖孙两个怎么会看不出端倪,老太太第一回对黛玉上心考量着了,说起黛玉可能的手段,该从薛家上门之后说起。
薛家一来,玉儿跟换了个人似的,连老二家的都敢对抗上,逼得她老婆子都得出手维护她而已,如今为了这事,老二家的跟凤丫头又别上了苗头,闹得荣国府里满城风雨。
玉儿这个罪魁祸首非但没惹起任何人不满,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