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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了块烫手山芋么。
可是李御史他们就快要来了,需得找到具体的黄金才行。
“苏大小姐!”
正在这时,身后李御史带人赶进来。一路上有苏玉雅留下的痕迹,他能很快找来。
只是面前这座宽阔的园林实在震撼了他。
如果说这里放着三百万两黄金,那么他必是相信的了。
只是关键,黄金在哪里?
“搜!”
李御史一声令下,跟着手下人在园子中散开,速度飞快搜寻着。
面前的苏小姐,犹如一柄出鞘利剑,莫敢直视。
这样的她,与之前在御史府为夫人瞧病时她那温和的模样,相去甚远。
“大人,这里有发现!”
李御史正想私下与苏玉雅说话,这就听到手下人呼喊道,并在前面挥了挥手。
“苏小姐稍侯片刻。”李御史说道,便朝呼声处走过去。
苏玉雅留在原地,沉默地望着这古代园林,这里看着实在很大,如果有密室密道等等,也应该是在极隐蔽的地方,否则就起不到作用了。
但残剑和墨阴却已离开,这是为什么?
她眯起眼,盯着李御史的身影远远隐入到墨绿的树丛之中。
突地,她听到侍卫大呼一记,“快来看,这里有东西!”
苏玉雅心头一跳,连忙跟过去,这时就见两道黑影倏忽而至落在眼前。定晴看去,竟是去而复返的残剑和墨阴。
“苏小姐,主人要见你。”残剑冷冷地道。
苏玉雅掠看二人,心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下一刻她推开他们,蓦地朝李御史那里飞奔,大呼一声:“快离开那!快离开……”
“啊啊啊!”
声断,接着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苏玉雅心下蓦地发凉,发足狂奔。
身后,残剑阴鸷的声音缓缓响起,“苏大小姐不离开的话,那么刺杀当朝御史的罪责,便落到你身上了。是走是留,你最好想清楚了!”
渐渐地看到一抹血红。
苏玉雅倏然止住,霎时明白了一件事,她是被残剑他们引到这里来的!这里根本不是黄金库房,这里只不过是陷阱!是用来栽脏她的陷阱……不,不是。
念头突转,苏玉雅放眼四顾:一片园林阔宅,这里到处都是机关暗器,为什么?
是因为要保护那黄金库房,所以,这里是最后一道屏障!
只要过了这里,黄金库房就在眼前。
在哪里?在哪里的“眼前”?
身后是美食雅苑,前面是一片简单的百姓房子,左边是小道,右边……在那片碧绿荫林的遮蔽之中,黄金库房在那里!
一刹那,苏玉雅想通所有。
这便是残剑稳当而来,可是墨阴却焦急的关系!
残剑知道有这片园林守护,黄金库房发掘不出;可墨阴知道,挨着这片园林,正是黄金库房,真是太容易被发现了!
“看来现在不得不请苏小姐离开。”
残剑眼疾手快,闪电般欺身向前。
苏玉雅根本不是这些古代人的对手,也没有热武器在手,不过三招,当场被擒。
天水桥街。
周慕玦与司寇厉二人远远尾随着李御史一行人而至。
只是当到达地方后,但见那“李御史”轻轻一拍身上的灰尘,撕去胡须,拿帕子擦掉面上的伪装,恢复成青年男子的模样,带着他的人大摇大摆地从眼前离开。
“呵呵,厉王殿下,我们似乎是被人耍弄了一遭啊!”周慕玦冷笑,他知道这是苏玉雅干的。他家娘子真聪明!
司寇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虚弱笑容,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射下,他的脸色异常诡谲狰狞:“本王要回府去瞧瞧,就不劳慕皇子相送。”
很快司寇厉带着手下人返回厉王府。
周慕玦凝眉望去,喃喃自语:“不对!太不对了!”
吕宫上前禀报:“公子,咱们是不是也该行动了?”白盏狸尾噬血才会释放它的药性。
现在司寇厉收拾完苏玉雅,趁着他得意的劲儿还没过,趁着他把注意力一直放在三百万两黄金这件事情上,正好是动手的时机。
“你先去查查苏玉雅的行踪。”周慕玦沉吟半晌,令道。
吕宫急切上前,苦劝:“公子!机不可失呀!这是苏大小姐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机会,千万不能再丢失了呀!”白盏狸尾落到司寇厉手中已经是莫大失策,现在这是最后的机会。
“这不是苏玉雅制造的机会,是本皇子骗她才得来的机会!”
周慕玦大叱,俊脸透着无限恨意:“这个机会……本皇子不要!”
“现在,你去找苏玉雅,确定她安然。快去啊!”
吕宫从未见殿下发这般大火,当场惊得大气不敢出,最后只得抱拳应令。
周慕玦抬眸望着远处,眸色很空,“苏玉雅,本皇子要白盏狸尾,也要你!”
再次醒来时,苏玉雅发现自己呆的这块地方环境,有点眼熟。
捂着疼痛的脑袋支起身,微微一想,记了起来。上次在苏绮菱的幽会小院,从通道里面往前走,就伸通到了这里。这是厉王府的一处院子。她被关在了这里!
不过这处小院子,也正是苏绮菱与厉王幽会之地!
不知为何,苏玉雅想至此后,心里头没来由窜起一股邪火!很生气。
这对狗男女不仅在这里幽会,在外宅幽会,之前还嚣张地跑到她的卧房里面,公然霸占她的床,以完成他们的幽会……原来她竟被欺负得这样惨。
回头苏玉雅朝四下一掠,她被关押的这间房子,摆设精贵,布置优雅。
檀木桌上精致瓷器,镶蓝宝石香炉,琥珀色蜜蜡雕刻锦盒,楠木嵌螺钿云腿细桌,玉尊摆设……和田白玉雕牡丹的博古架上放着各式古玩儿……
“很好很好,太好了。”
心里那股邪火出不去,苏玉雅冲上前拾起那玉尊金如意对着博古架上诸多流光溢彩的宝物古玩儿,“啪”地声,狠狠地砸下去。
“哗啦啦啦~”
一阵刺耳的响彻,整座博古架,在面前坍塌下来。
玉器古瓷,统统摔个粉碎。
博古架完了,还有散发着香气的檀木桌。
“轰隆隆~”
桌椅搅在一起,苏玉雅用尽所有力气,拾起桌子砸椅子;拾起椅子砸桌子;不消片刻,眼前变成废墟。
她扭脸往内里精致的床榻和梳妆台看去。
深吸口气,身子一跳,窜进去。
只听到地动山摇般地呯呯咚咚轰轰隆隆的声音,像是一场战争般,从门缝中挤出去,整座院子清晰可闻。
第55章 本王要你侍寝()
家仆见此连忙去回禀王爷。
不一定厉王穿着一身崭新的月白色精致常服走进来。
门口锁链哗啦一声响,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司寇厉俊美威仪的容色在看到屋内坐在废墟中的女子时,他剑眉微锁,刹那扬起,之后面上再无波澜。深眸却透着股璀璨之色,打量着废墟中的人:“发脾气?”
还从来没人敢砸他的府邸。
苏玉雅砸了一顿,看到这垃圾站一样的屋子,她气顺了。
原主积於在胸口的恶气,出了大部分。
只是那是属于原主的,不是她的。
事实上对司寇厉,苏玉雅本身没有半分气恼,以至于像现在这样大动干戈,因为太不理智了。
不管原主遭过多少罪,吃过多少亏,被人如何羞辱。当她苏玉雅接收这具身体时,所有从前的一切,统统拒绝。谁敢招她,谁就要付出代价。
今日所为,挖掘那三百万两黄金是为了她以后的活路铺设。
现在失败了,她只能怪技不如人,没有提早看透司寇厉这棋高一招的本领。不过,这个男人足够做她的对手。
下回,他不会再这么容易逃脱了。
苏玉雅在思索时,司寇厉却在打量她:眉目如画,并不是绝色容颜,但配着这一身冷冽浓郁的精致气质。即使是帝都第一美人,也比不过她。
这样一个女子,令司寇厉有一种想将她迅速隐藏起来的冲动。
就好像宝物,不让任何人看到触到以至于夺走。
还好,她与他有婚约。这个女子,早晚是他的。而现在,她落进他的掌心,逃不走了。
“你伪装得极好。”
其后,司寇厉赞一句。
从前那个苏玉雅是假的,现在这个才是真的。
现在这个,足够配做他的女人。
“伪装什么?”
苏玉雅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她仰脖朝他看去,结果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被人俯神,她站起身,高挑的身姿足以回视他探究的目光:“你的意思是,从前的我都是伪装的?差点被大火烧死,内宅被欺辱,或者是婚事都被妹妹夺走,这些……都是伪装的?”
司寇厉未语。
“算了,从前的所有一笔勾销,你放我走。”苏玉雅语气平静地道。
她没有拿过去算账的意思,只有司寇厉与她从此井水不犯,那么她是会接受一笔勾销这件事情的。
“呵呵,你想勾销,本王有同意么?”
司寇厉揶揄地勾勾唇,转而道,“本王放你,你非但活不了,反而只有死路一条。知道李御史现在如何了?”
“死了?”苏玉雅道,她了解司寇厉这种人,狠辣无情,视女人如衣服,轻易不动情,满心权欲,意在天下!
所以,李御史既是要与他作对的人,留下性命,是蠢人之举。
就算现在,苏玉雅也知道,自己出了这个门,也会与李御史一样小命不保。因为她是与司寇厉作对的人,对方留着她的命才怪。她现在,只不过是在找夹缝中那点生存下去的可能罢。
“呵呵,跟死也差不多。”
司寇厉欣赏地朝苏玉雅走过来,修长略带薄茧的指尖落在她柔嫩的下颌,轻轻婆娑,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猫:“李御史出事前,只见过你。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出了本王的府邸,你活不了。”
苏玉雅一动不动,司寇厉身上若有似无的麝香味道落在她的鼻尖,她大脑飞快旋转着两条计:毒杀?拳脚杀?
不过眨眼间,她否决了第二种击杀方式。
这不是她的时代,既没有热武器也没有她事先选好的良好环境。当场动手杀掉司寇厉,根本痴心妄想!这个男人可是有着极高的武功,不等她动手,他就先掐死她了。
那么,是第一种?
他身上有着麝香味道,这是他的常用香。因为之前还有原主记忆中,都有这种香气的存在。利用这种香……毒死他。
“知道本王如何处置檀垂?”司寇厉问。
苏玉雅冷冷地后退一步,别开眼:“这与我无干。”
“不,这与你有关。”司寇厉轻轻抚了抚袖口处繁复的花纹,眸中像是镶嵌了宝珠,了若直掌地道,“你假扮檀月月与檀垂相见,然后通过檀垂知道黄金钥匙所在,并提前拿走黄金钥匙……你以为本王会责怪保管黄金钥匙的大总管。”
“告诉你。檀垂被本王杀了,至于大总管,本王赏了他百两黄金。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司寇厉问。
苏玉雅听后冷血地别开脸,美眸慵懒地眯起,非常直接地吐出两个字:“混蛋!”
因为与檀月月的“交情”,苏玉雅并不想连累她的父亲,是以才会将丢钥匙之祸移到大总管身上。至少她要保住檀垂。
但是司寇厉太精明了,她怎么都算计不过他。
“呵。”
“头一回有人骂本王混蛋。”
司寇厉笑了,笑得和颜悦色,笑得十分骄傲,仿佛是听见了赞美一般地笑。
苏玉雅深吸口气,令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中了这家伙的激将计。
她美丽的眼睛一时汹涌着怒浪,一时又安静如垠。
司寇厉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和动作,结果发现,很满意!
这女子,真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大掌捉住她尖瘦的下巴,蓦地往怀中一带。司寇厉凭藉欣长强大的身躯压倒性地霸占她,俯身落下一吻:嗯,味道……甜。
“唔!”
下一刻,那甜中染了腥锈的血意。
司寇厉闷哼一声,蓦地放开苏玉雅,伸手揩了下,发现自己竟被她咬了,指尖染血,被她咬破了。
她竟敢咬他?!
“抱歉啊厉王殿下,你不是我的菜。所以,以后别随便亲别人,要不然就不是流血这样简单了。”
苏玉雅耸耸肩若无其事地说道,身形往后一退,坐到了屋内唯一一把未摔碎的椅子上,远远地避开了司寇厉攻击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