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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也会被放倒吧”
“那更好,我们的目的就是把青学的舞台社发扬光大,一开始当然亮点越多越好。”
“阿凛你好懂啊。”
凌凛得意的一眨眼,没再说话——大香港可是国内三大娱乐圈之一,随便去个便利店都可能碰到明星在买泡面,在这种地方熏陶快三年,她要是再没点见解那真是白在香港呆着了。
“那今天就先这样,没有音乐也没什么好折腾的。明天开始每天都要来活动室,我排练,你们做宣传方案,过两天先在学校里弄个小型演出用来招人,然后就开始准备夏日祭。”凌凛安排了一下几个人的工作,然后对羽生绫说:“羽生,你去问以前的社员还要不要回来准备夏日祭。最好能回来,回不来我就另请高明了,联系完记得给我打电话。”
“是,我回家就联系他们!”分配到任务的羽生绫里闪着兴奋地小绿光。
“那就解散吧,如果还有别的社团活动就去参加,小爷我要回家琢磨填词了。”
“社长再见!”
“等夏日祭结束以后再选社长吧,现在说还太早。”阿凛向她们三个挥了挥手:“明天见。”
手冢在常规练习赛的间隙无意间看到了从网球场边路过的凌凛,看来她是打算回家了,难道说舞台社出了什么问题?
第十七章()
当天傍晚手冢结束训练回家以后,发现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凌凛吃完自己的那份已经把碗筷洗干净放回了橱柜,人却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他回卧室的淋浴间洗澡的时候也没有看见她,不由得有点奇怪。
等他洗完澡吃好了晚饭,把餐桌和碗筷收拾好,才去仔细找凌凛。
整个一层都没有她的身影,手冢往二楼找去,最后在三楼的小书房找到了背对着门只穿了运动背心和短裤的她,房间里音乐放的很大声,但因为隔音效果做得很好所以在门外完全没察觉到。
“凌凛。”
手冢叫了她几声,对方都毫无反应,似乎很是专注,但房间里蒸腾的热气也不容忽视,现在可是夏天,这个房间因为不常用所以连空调都没有,在这么闷热的房间待的时间长了会出事的。他有点不放心的拍了拍凌凛,她有点诧异的看了过来,就是脸色有点发白。
“不管你在弄什么,回卧室去再做。”
“为什么?”
“这里太热了,你会中暑。”
“还好吧,就是有点闷。”
“跟我下楼。”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凌凛抬头看着他:“你们网球社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多管闲事啊,我做伴奏填词怕吵着你,上来躲着做你还不乐意?”
“如果是工作,我不会怕吵。”手冢的表情很认真:“你不能在这种闷热的房间工作,这里也不适合工作。”
“你担心我啊。”凌凛笑的有点狡黠,黑水晶一般的眸子里像是有星光在闪:“我都这么看不惯你了,你怎么还这么有责任心,我要是你,早不管了。”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手冢语气平静:“就算是名义上的,我也要对你负责。”
“别说得好像我意外怀孕了一样行吗?”凌凛收了刚才的笑容,一脸受不了的站起身来:“下去就下去,你到时候可别和我说太吵了你受不了。”
“我不会这么说的。”
然后阿凛就抱着笔记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和手冢擦肩而过,但她下楼以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澡。刚才在三楼热出一身汗,换谁能受得了啊,不就是等手冢自己上来找她么。
洗完澡,阿凛怀里抱着冰西瓜,面前摆着电脑,浑身舒爽的靠在沙发上弄音乐,空调的凉风幽幽地吹到后背上。
就在凌凛觉得自己简直幸福到极点的时候,全世界最会扫兴的手冢社长把空调改成了上行风,和昨天一样的一条毛巾从天而降落在了她头顶,挡住了她看歌词的视线。
还没等她不耐烦地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那个仅属于手冢的清冷的气息又一次从背后靠近,站在沙发的背后一脸面瘫的开始给她擦头发,眼神却格外的专注,凌凛都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沾水的网球,这么执着的要擦干。
“手冢国光,你挡着我眼睛了!”
“我没有干涉你工作。”手冢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你总是不擦头发。”
“你真有强迫症吧?”凌凛想脱离魔爪,但是最终只能逞口舌之快:“你看见我头发有点没擦干就难受啊,我头发碍着你什么了?没看见我填词呢?!”
“不擦干会感冒。”
“一会儿说我会中暑一会儿又说会感冒的,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你继续工作。”
“我工作个屁,”凌凛翻了个白眼:“你来回搓我脑袋,我哪还有功夫想别的。”
手冢没吭声,此时两人耳边播放的是张学友的头发乱了,凌凛心想:这特么头发还真乱了。
“英二今天聚餐的时候说,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你。”手冢的声音有些低,虽然正在给阿凛擦头发,但是气息依然稳定。
“那小子太多管闲事了。”凌凛的声音被毛巾挡着有点闷:“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跑出去跟裕次说我要参加网球社。”
“你一点也不想来网球社吗。”
“我在班里的时候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阿凛皱了皱鼻子:“不去。”
“因为害怕网球?”
“啧,谁会怕那种东西,”凌凛不屑道:“我就是不想进网球社,找了个理由而已。”
“为什么。”
“我为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不想和你站一起。回来都睡一张床上了你给我留点私人生活行吗?在学校的时候保持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手冢再一次沉默,他实在有些摸不清凌凛的脾气,她就像个进入警戒状态的刺猬一样随便哪句话都可以让她发起攻击,却纵容了英二的自作主张,有时对自己和颜悦色,有时候又句句都像在挖苦,比如现在不抗拒他给她擦头发的行为,却偏偏要说几句强势的话。她到底是情绪多变还是故意做给他看,哪个状态才是真正的凌凛。
虽然相处时间不多,手冢自己也是因为父母的意愿才和她共同生活,原本是想要和当初说好的一样互不干涉,现在却觉得不去在乎她好像并没有那么容易,不知道到底是责任心在作祟还是凌凛本人就让人无法忽视。
今天得知她没有来a班时的莫名低气压,还有意识到她明确拒绝不愿来网球社的隐隐失落感,都表示了这个并不常规的女孩子对他造成了影响,所以才会引起不二的好奇和追根究底。只要涉及到这个未婚妻的话题,他好像就不太像原本的自己了,冷静尚存,可理智却会不由自主的有所动摇。
就在手冢出神的时候,凌凛突然出声道:“能不擦了吗,头都快让你搓断了。”然后趁着他失神的时候一把扯掉毛巾,冲着手冢翻了个白眼:“赶紧写你作业去,别烦我。”
“那你呢。”
“你回来之前我就写完了。”阿凛轻笑一声:“我等学霸从不把玩乐放在作业之前。”
“全力以赴的做音乐吧。”
“你才是,不要大意的做作业去吧,高三生。”凌凛把毛巾往手冢眼前一丢:“非要给我擦头发,那你自己洗干净晾起来去。”
手冢极其精准的接住了凌凛的“发球”,转身离去的时候,眼里却浮现了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啊,如果一定要和身后那个人一起生活的话,现在看起来好像也不差。
第十八章()
重新填词是件很麻烦的事,又要押韵又要不影响原意,虽然阿凛日语相当上道,但一首歌翻译下来也是很费精神,那半西瓜放在旁边已经好长时间没动。
就在阿凛为下一首歌的翻译发愁的时候,羽生绫打来了电话。
“喂,阿凛,我是绫绫!”
“嗯,绫绫,原来的社员联系好了?”
“只有几个愿意去排练的,其他人都表示要退出了呢。”羽生绫的语气听起来格外无奈,刚才她翻着社员联系表一个个打电话,百分之六十的人表示已经对长期冷清的舞台社失去耐心,直接说了退社,百分之二十的根本不接电话,所以只剩下五个人愿意来,还都是偶像类的,没有一个是技术向,可想而知她的心情有多挫败。
“有几个算几个,我们六个人表演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要找灯光师音响师什么的,如果你们在学校有认识对这类工作有意向的同学就拉过来。”
“好的阿凛,还有一个事,刚才联系社员的时候突然发现要来排练的其中有一个是中国人噢,好像也是香港的,是个女孩子。”
“香港人?”凌凛愣了愣:“青学除了我还有别的中国人?”
“对啊,不过青学目前就你们两个啦,外国留学生的话,冰帝啊还有圣鲁道夫那边比较多青学这边因为没有开设日语基础课,所以除非像阿凛这样日语说得很流利,一般留学生青学是收不了的”
“我了解了,让他们明天下午放学准时到活动室集合。”凌凛想了想:“周末的话,看明天他们的功底再决定要不要额外训练,因为很快要放暑假,八月才能回来,时间很紧张,如果功底不足肯定要加强训练。”
“好的!阿凛的歌单选得怎么样了?”
“已经选了十二首,作为一个夏日祭表演这些已经足够了,等下我做完歌词翻译一起发给你,明天再结合其他社员的意见修改歌单。”
“阿凛果然很可靠啊,不做社长的话好可惜。”
“举手之劳了,都是为了舞台社,现在名气都没打响,社长这种职务不要决定太早。”
“好啦好啦,但如果以后要选我一定会支持阿凛的!”绫绫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她,她回头应了一声就匆忙告诉凌凛然后挂了电话,阿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真的不想把一个社团的责任都包揽在肩上,在日本她就想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待一年,待够了就立马回中国,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足日本的国土。然而世事难料,她刚进学校就让菊丸和这三个姑娘围到了圈子里,如果手冢和她在学校还可以互相眼不见为净,最大程度把感情有可能萌芽的机会掐死在摇篮里的话,她班里这四块口香糖可是一点也不像能让她全身而退的品种,尤其是菊丸,说不定她回了中国这家伙还要给她打越洋电话呢。
凌凛觉得想想就心累,赶紧摇了摇头继续做她的翻译。
有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阿凛看了眼一楼紧闭房门的书房,考虑了一下终于把音乐声关小。
等凌凛做完第二首歌的翻译,时间已经很晚了,书房里的灯还亮着,看来a班的课业确实比别的班重。
手冢在看世界史的课本,完成课业对他来说是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因为客厅里的阿凛似乎还在工作,他也无意影响,于是干脆就在书房里看看世界史消磨时间。
“喂,手冢,你”凌凛打开书房的门,看到了正翻着书,在暖黄灯光下似乎表情格外柔和的男人。
“你的音乐做完了?”手冢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人。
“啊做完了,你还有课业吗?”阿凛指了指手冢面前的世界史书本。
“消遣而已。”手冢语气平淡,顺手合上了书页。
“我去做点夜宵,你想吃什么?”
沉默一会儿,阿凛自觉无趣的撇了撇嘴:“忘了你说不出啥来我自己看着弄吧。”
“嗯,”手冢低下头:“拜托你了。”
“嘁。”他听见门口人低声嘟囔了一句:“有这拜托的功夫还不如帮帮忙。”
手冢不禁勾了勾嘴角。
关上书房门以后,凌凛收拾了一下满茶桌的歌词音律和电脑,打算去做两碗粥面来吃。
刚走进厨房,她一抬头就看见手冢拿着菜刀,看着案板一脸的不知所措。
“你进来干嘛?”凌凛愣了一下,从他身边绕过去洗洗手,套上了围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就别添乱了,拿刀跟拿网球拍似的你逗我玩呢?”
“”手冢看了看自己拿菜刀的姿势,心想拿刀和拿球拍的动作有区别吗?
“给我,拿着刀在这杵着干什么,终于忍不住想砍我了啊?”凌凛白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抽出了菜刀,不轻不重的推了他肩膀一下:“一边呆着去,没进过厨房还在这里给我碍事。”
手冢茫然的被阿凛推得往后退了两步,低头看着她说:“不是说,拜托你不如帮你忙?”
凌凛抬眼看进他那双茶色的眸子里,看着看着就笑了,咧着嘴笑的开怀:“你这人是不是我让你去死,你也去?怎么这么听话啊你。让你帮忙你帮得上吗?”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