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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手冢攥了攥拳:“不止六个学校。”
“怎么可能?”凌凛回想了一下觉得手冢是不是消息有误:“复活赛的排位不算的,和你们打的那些已经够强了,可是进过复活赛就不能把他们再捞出来了。”
“虽然如此,山吹,六角中学也和冰帝一样杀出重围,彼此总比分咬得都很紧,所以这次的五强争议性太大,干脆一起抽签。”
“他爷爷的”凌凛咬了咬牙:“这要也是舞台社的比赛规则,管他屁的抽签,先抽死他们这些没主见的老混蛋!”
“别生气。”手冢微微勾了嘴角:“不是什么大事,再怎么排,该碰上的对手总也会碰上。”
“那你们关东大赛场地在哪里?”
“还是都大会比赛的那个网球俱乐部要来吗。”
“看我心情。”凌凛望天,去不去?但是她还是看不懂他们的魔幻技能呢。
“”手冢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关东大赛之后,一起回本家吧。”
“噢,回呗。”凌凛不以为意的应道:“定期任务,做不做也由不得我。”
“你不喜欢回本家?”
“不然呢,那又不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喜欢去?”阿凛翘起二郎腿,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看向手冢:“我又没嫁给你,去你本家是合约上列出来的条款,对我来说当然是任务当然,你要说是义务也可以,我无所谓。”
手冢微微斜睨着凌凛那不以为意的表情,心里有些许挫败感——她还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明明已经相处这么久了。
“如此说来,我也有义务去拜访你的家人。”手冢抿了抿唇,试图重提旧事:“这也是我作为未婚夫的任务。”
“条款没写进合约,判定无效。”凌凛挑眉看着手冢,样子似乎有点戏谑:“你为什么想去我家?”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少来,”凌凛咂了咂嘴,白了手冢一眼:“这理由你用过好几次了,驳回。”
“只是很想看看你生活的城市。”手冢看向阿凛的眼神有些许柔和:“曾经去过中国,不过是在上海比赛,广东从未踏足我很好奇。”
“你要是想旅游呢,那我可没法奉陪,顶多把你带到佛山,行程你自己看着来。所以,你最好再带个人陪你一起去。”
“为什么?”
“因为我得陪老爷子和我弟。”
“知道了,这件事容后再议,我们该下车了。”手冢站起身来,用眼神示意阿凛跟上。
这家伙不会是因为我不让他去佛山所以生气了吧?凌凛偷偷瞄着手冢的侧脸,撇了撇嘴——他没有这么小肚量吧?
会场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不过他们到的时间刚好,并不算晚。手冢刚推开大门,凌凛就看见了坐在某排浑身散发着金钱味儿的迹部景吾——主要是这人也回头看了他们。
“手冢国光居然亲自来抽签了”这些社长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身边那个人是谁,青学的新任经理吗?”
“都大会决赛的时候我也看到那个人了,和青学网球社的关系似乎不错,手冢对他也很温和不过,那种相处模式可不像是社长和社员。”
“啧,不会吧,手冢国光难道是gay?”说话的一人露出了反感的表情,转头看向手冢的眼神有些鄙视和嘲讽:“怪不得做了这么久公众人物,从来没见他谈恋爱传绯闻,原来是个恶心的同性恋这种人还装什么清高。”
“不过别说,他那个姘头长得还真不错,清秀水灵的,怪不得能收了青学的帝王也是很有能耐呢。”另一个人不怀好意的和同伴挤了挤眼睛。
“什么有能耐,是床上功夫了得吧,哈哈哈哈哈哈”那帮人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肆无忌惮,偌大礼堂里他们说的话清晰可闻,丝毫没有避讳两个当事人的意思。
凌凛瞥了那帮人一眼,出奇的没有做什么反应,手冢担心的蹙了蹙眉,觉得还是让阿凛和那些人拉开距离的好,于是按着她肩膀把她转了个方向:“我们去那边坐下。”
“不用,迹部一直在打手势,我们坐到他旁边去。”凌凛淡淡的拒绝了手冢的提议,不由分说向迹部那边走过去,手冢都来不及拉住她。
迹部用手撑着下颌,偏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凌凛没什么表情的那张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见凌凛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他用指尖点着眼角泪痣,懒洋洋的问道:“刚才那帮家伙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当然,我听力很好的。”凌凛若无其事的捋了捋头发。
“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可是你给本大爷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你绝不是那种听到别人恶意中伤还能在这无动于衷的人。怎么,还想在手冢面前维持点好形象?”迹部看了一眼那些高谈阔论的家伙冷笑一声。
凌凛摇了摇头:“他们愿意叫唤,就叫去吧,人类总不能和狗计较。而且,还不是打过疫苗的那种。”
阿凛声音不大,也就正巧能让那些人听见,迹部明显发觉到他们被噎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你这个比喻,倒是挺有意思的。人确实不能和狗计较得失,更何况是疯狗。本大爷受教了。”
“过奖,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凌凛笑了笑,不再去管那些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第六十七章()
关东大赛的抽签顺序原本是按照学校成绩排名,青学冰帝同属第一,只好先采用了首字母排序,由冰帝先进行抽签。
“我说,你和冰帝不会在第一场就碰上吧?”凌凛想到都大会那场比赛不由得撇了撇嘴,百无聊赖的敲着桌面:“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啊,再杀个不相上下可就尴尬了。”
“我们不会再并排了。”手冢镇静的看着台上:“必然是要分出胜负,即便是又分到一组,青学也不会大意。”
“我没见你大意过。”凌凛懒洋洋的支着脑袋,嘴角挂着一点笑,转了个话题:“晚上吃点什么?”
“都好。”手冢应道:“你决定,我来请客。”
“哇,这么大方?”凌凛夸张的表现了一下自己的惊讶:“你就不怕我把你吃垮了?”
“无妨,资金充足。”
手冢这是在开玩笑?凌凛这回是真惊讶了。她上下打量了手冢一番,凑近看了看,确定不是鬼上身才退了开去:“啧,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下手了算了,这次便宜你,吃什么你说了算,路边摊我也照样吃得风生水起。”
手冢无奈的看了这个把“想敲你竹杠”写在脸上的人一眼,轻叹了一声,觉得自己也是栽得有点没原则:“寿司,想吃吗?”
“好吃的话可以考虑。”凌凛点了点薄而红软的嘴唇,晶莹白皙地像玉石一样的指尖放在上面格外的好看。
“以前社团的成员家开的寿司店,味道很好,你应该会喜欢。”
“我平时可不吃寿司。”
“但是你喜欢吃鱼。”手冢也学着阿凛的样子挑了下眉毛,原本清冷的面容因为这个小细节显得更加有人气,再加他嘴角浅浅笑意,凌凛突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掉了什么东西进去。
她赶紧捂着胸口回过头,面上有些不知所措,深呼吸几个回合才把心里那种微妙的下坠感缓和了些:“那那就寿司。就算是寿司,我也得好好敲一顿,敲到你供不起了解除婚约。”
“很期待你的真实实力,不过,”手冢和凌凛同居了这么久,她的饭量他全是了如指掌,所以此时他心情十分轻松:“我娶定了。”
“嘁,拒绝。”凌凛嗤之以鼻。
他们这样说着的时候,前排一个蓝紫色头发的少年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目光也在阿凛那里停留了片刻,在阿凛察觉前回过了头。
“青春学园的代表请上台来抽签。”
手冢应声站起,和走回来的迹部打了个照面,微微点了点头向抽签处走去。
“本大爷听说,你是青学舞台社的社长?”迹部揉搓着自己手里的签纸,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个社团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吧?”
“销声匿迹只是过去式而已,往后,说不定在舞台上能和冰帝碰见。”凌凛轻笑一声,对迹部的试探进行了正面回应。她是没什么好怕的,也自认不比规模盛大赞助丰富的冰帝差,毕竟很多时候,事务所们更看重实力。
“是吗?你看起来还真是运筹帷幄。”
“过奖,你们这些网球社社长平时不也是指点江山?”凌凛挑了挑眉,迹部想起自己坐在场边指导的场景不由得咳了两声:“那就祝你们好运,冰帝的舞台社可不好打败。”
“青学也是个棘手的新秀,轻敌可没有好下场。”
“呵,纸上谈兵可没用,本大爷对你们的实力拭目以待。”迹部打了个响指:“我们走,桦地。”
“wushi。”桦地崇弘闷闷地应了一声,高大的身体站了起来倒是让阿凛有点惊讶。
桦地看了凌凛一眼,就跟在迹部身后走出了会场。
原来手冢的未婚妻是这样一个性格鲜明的人,他还以为像手冢国光那种性格,要娶的人一定是贤良淑德的传统女性。现在看来,那位女生这样强势,大概贤良淑德的那个变成了手冢?
“贤良淑德”的手冢社长领了签纸回来以后,凌凛就催他打开:“啧,让我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手冢拗不过她,当然,也有刻意放水的成分在里面,总之是让阿凛如愿以偿的抢到了。她展开一看,顿时撇了撇嘴:“十五号啊,还行吧,怎么不抽到六号八号什么的,彩头好。”
“你信这个?”
“我家老爷子信,我就信咯。广东人很讲究彩头的。”凌凛轻哼一声,支起身子来:“抽完签就去吃饭吧,我都要饿扁了。”
“好。”
谁料想,他们踏上台阶的时候,还是有人不怀好意的盯着阿凛,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凌凛看在这是别人抽签的场地没有做出什么反击,想着不要连累手冢比赛——如果出现暴力事件,青学可是会被解除比赛资格的。
“看着这身材瘦瘦弱弱的,也不知道手冢是看上哪了,诶,到底谁是下面那个啊?”
“还用说么,肯定是这个。这张小脸,就是我也会嘿嘿嘿嘿嘿”
手冢蹙了蹙眉,正要回头给阿凛解围,却被后者以手贴上后背,表示不要理会这件事,于是两个人继续往顶层出口走。
阿凛如此的好脾气,有些人却并不明白见好就收,以为阿凛好欺负。于是坐在边上一个似乎有些异国血统的家伙不怀好意的伸出手向她身后去,极其猥琐的想要碰她的臀部
这下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了,阿凛余光看到那人探身,就在对方要得逞的时候,原本云淡风轻的脸登时一黑,反身把背包“咚”的一下就摔在了那个人还算能看的脸上。下一瞬劈手按住对方胳膊,把人直接砸在了桌子上疼的他五官都变了形。
“这只手不想要了我就帮你废了它。”凌凛的手劲极大,五指成爪扣在那人手臂关节上冷冷说道:“你们中文老师教没教过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意思。你若不知,我现在就让你亲身体会。”
“你你你”那人被摁在桌子上,牙都磕在一起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凛!”手冢方才还未回身,岂料一瞬间风云突变,他的未婚妻一身戾气就像刀子一样把她手下那个人死死钉在了桌上。
“长了双手却不知道怎么用,那我就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凌凛此时也不管全场人视线都集结于此,反正这人方才做了什么他们也有目共睹,不如她就杀鸡儆猴,省得再有人把她当软柿子捏还满嘴喷粪。于是她像之前在广东对付那些古惑仔一般对这人如法炮制,指下一用力,寂静的会堂里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咔”的一声,下一刻就是吓得人魂都飞出去的一声惨叫:“我的手!!!”
台上的老师吓得腿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被黑着脸的真田给拉了起来:“老师,不要松懈。”
凌凛对这人的惨叫无动于衷:“叫什么,反正你这双手网球打不好还净做些下流事,有人帮你废了总好过以后戴手铐。”
“别,不要,我知道错了,我还想打球,刚才我脑子不清楚,明明知道你是手冢的姘啊不,恋人,我还不知好歹,真的非常抱歉拜托你,不要废掉我的手”
“已经废掉了。”阿凛耸了耸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觉得我既然是手冢国光身边的人,会这么好让人欺负?”
那人听闻噩耗差点晕过去,捧着毫无知觉又软塌塌垂在那里的手嚎啕大哭。凌凛无动于衷的看了一会儿,又伸出手:“咔嚓”给他接上了:“哭的人头疼。”然后厌恶的把那只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