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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边期待的小奶音,凌凛有意逗他,于是语气嫌弃得说:“学咁啲就得敕,读都唔准,你识我讲咩嘢啊?”学这么点就得意忘形,发音都不准,你懂的我讲话吗?
“”不用说,小家伙又挫败了。万恶的姐姐凌凛顿时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
这场发球局属于亚久津,可以说是最有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依仗着攻势猛烈的发球局,亚久津的确扳回几球。得分牌不至于那么惨淡之后,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场边的凌凛。手冢国光的人吗,碍手碍脚的真是不爽。他这样想着,扬手一个高速罚球砸向手冢,擦着对方扬起的球拍打到墙壁又角度精准的弹向了靠在墙上打电话看起来毫无察觉的阿凛。
“小心!”周围有人在惊呼,阿凛有点茫然的回过头。正看见黄绿色小球冲她呼啸而来,杰出的反射神经当即带阿凛偏头躲闪,网球擦着她的脸直接嵌进铁丝网,可想而知若是阿凛没有躲过会是什么下场。
脸上一片火辣辣灼烧的疼痛感,凌凛眼中寒芒一闪,抬头望向笑容嚣张恶劣的亚久津。对方的球拍搁在肩头,抬头不可一世的睥睨着她:“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手滑了。”
电话那边的凌冽显然也能听见刚才网球破风的骇人声音,在那边嗷嗷叫唤:“姐姐你那边怎么了!有空袭吗!”
“这个时代了还空袭个鬼,是有人不长眼偷袭我。”凌凛冷笑一声:“我没事,下午再给你打电话。”
然后凌凛就把电话扣掉,徒留凌冽在这边给那个他不知道的人在心里默默点蜡。
“把手剁掉就不用滑了,免得为害人间。”凌凛把手机塞在兜里,毫无畏惧的直视亚久津仁那双眼白格外多也显得格外凶狠的灰色瞳仁。她脸颊上已经冒血,沥沥拉拉的滴到衣领上看着十分骇人,凌凛也没有去管,直盯着亚久津,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亏你是个运动员,听人说的好像还很厉害,如今看来,球都控制不好还打个屁。”
她这一番话反而把亚久津给说懵了,他看了一眼手冢国光——手冢的女人画风不太对啊?难道不应该是随便一吓就哭鼻子那种大小姐吗?何况现在看着受伤挺重,卧槽这特么骂人比我还顺啊。
手冢看着亚久津的表情平静无波,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你活该。”她刚才看到阿凛受伤就想过去,结果被她一个抬手给止在原地。
事实证明亚久津这次的确错的有点离谱,阿凛是大小姐没错,但是她绝对不会被吓得哭鼻子,就算要哭,也是吓她的人哭。她不仅不柔弱,而且战斗力比起在役男军官也丝毫不落下乘,谁让她家有个把她当男孩养的将军老头。
凌凛并没有如所有人包括电话那边的凌冽预想的一般走到球场上和亚久津对峙。她说完那句话就坐回了场边辅导的长椅,对亚久津摊了摊手,做出一副“你继续,我秋后算账”的姿态。气的他差点头顶冒烟,但是回过味来又觉得心里头有点凉嗖嗖的——这个女人,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有了这个插曲,心中有怒火却无从发泄的手冢再也不给亚久津一丝赢球的机会,就算之后再遇到亚久津的发球局,也毫无悬念的以6:0完结了这场险些让阿凛血溅当场还吓晕了坛太一的比赛。然后他也无心和劣根性未除恶意伤人的亚久津握手言欢,直接回到了青学的阵营坐在阿凛旁边,伸出手扳过她的脸,神情忧虑的左右端详:“有没有大碍?”
“我没事,擦伤而已,已经上药了。”凌凛的声音冷冷清清的,要不是因为脸上贴了一块已经渗出血的纱布,手冢真的会以为她没事。
阿凛脸色有几分发白,在手冢眼中还是认为她是被吓着了有些后怕的。更何况急救箱里都有什么药他也很清楚,大部分都是治疗跌打扭伤的喷雾,能给脸上伤口杀菌的只有碘酒和酒精,而且看来给阿凛用的一定是酒精,那真是疼的要命。
“才不是擦伤!”菊丸没好气的跳出来声讨,刚才阿凛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离得最近,看着都疼:“从脸颊快擦到耳后了,红红的一片,伤口也很大,脸上流的都是血!阿凛还是女生,亚久津真是太过分了!”
“我看一下。”手冢抿着唇要去碰阿凛的纱布,被她躲开了:“都包好了,你别给我添乱。”
“伤到的是脸上的皮肤,不能大意。”
“我没大意,我自己上的药还能没数吗?”凌凛拍开手冢的指尖:“要是疼我能不出声吗!”
你才不是疼了会出声让别人知道的那种女生啊。手冢无奈又心疼,暗自懊悔没有接到那个球。
“反正你接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凌凛似乎看穿了手冢的想法:“他想伤我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机会得手。”她顺手拿了个冰袋敷在脸上消肿。
“对不起。”手冢微微躬身,语气里满是歉意:“没有保护好你。”
“我从来就不需要被人保护。”凌凛勾了勾嘴角带起一阵刺痛,于是她又恢复了扑克脸:“是我警惕心不足,谁知道我第一天见到亚久津哪里惹着他了。”
“连累你了。”
“真的没这么严重,你别一副千古罪人的忏悔脸行吗,就是一个小擦伤,半个月就好了,又不是让亚久津正中太阳穴给打死了。”凌凛说着哼了一声:“我要死也得拉他做垫背。”
“阿凛,别胡说。”
“我死不了!”凌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别紧张了行吗,看着跟我没救了一样”然后她瞪了刚才蹦出来的菊丸英二一眼,虽然他说的是实话:“打你的比赛去!”
“打完了喵。”菊丸眨巴几下眼睛,十分真挚的回答道。
“”噢她忘了双打排在单打前面了。
第七十五章()
青学三比一获胜,这次队员们十分没竞赛精神的集体无视了亚久津,和其他人握了手就退场了,山吹的教练伴爷幽幽的叹了口气。
坛太一颠颠的追出去找到和手冢并肩而行的阿凛,说实在的他看到这位冰山学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打怵,但是该道歉还是得道歉啊。于是当下一个大于90的鞠躬:“前辈,非常抱歉!”
凌凛捧着冰袋有点不知所谓的看着这个戴绿发带的少年:“你谁啊?”
“前辈,我是山吹中学网球社”
“噢你不用说了,跟你没关系,我不想听别人给他擦屁股的话。”凌凛直接打断了坛太一的发言:“你转告那个亚久津,我是舞台社的社长,如果这个伤影响了我下一场演出还有我们社团和事务所的合作,那我一定会让他好好热闹热闹。”
阿凛语气强硬,看起来有些不通人情的一把推开了表情可怜兮兮的坛太一,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
手冢偏头看着他的未婚妻——这说的可和刚才不一样啊,感觉告诉坛太一的伤势要严重多了。不过这样也好,算是给亚久津的一个警告吧。
“我们回家吧。”手冢提道:“回家好好包扎你的伤。”
“不用,”凌凛低头数着钱包里的现金:“说好请吃饭的,上次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家开的寿司店做的很好吃吗,请你吃寿司,带路吧。”
还没等手冢反对,桃城他们就雀跃起来:“好诶!我们也好久没吃河村学长家的寿司了,一起去吧!”
“我可只请手冢一个人啊,”凌凛半开玩笑的弹了弹手里的钱包:“资金不足,你这个饭量我可供不起。”
“阿凛前辈真是偏心,我们可也是很辛苦的在打比赛呢!”
“阿桃学长,当电灯泡可是会被雷劈噢。”越前凉凉的说了一句。
“那就一起去吧,”凌凛无奈的一笑:“吃个寿司而已,又不是约会。”
“可是你的伤”手冢看着凌凛脸上的纱布还是有点不安心。
“没事,都已经不流血了。”凌凛伸手就要把纱布扯开,手冢赶紧拦住,把她的手腕扣在掌心,引起周围同伴揶揄的口哨声。
“不要碰,等回家再拆。”他一脸严肃的盯着阿凛的伤口。
“知道了。”凌凛有点尴尬的把手腕抽出来,揉了揉有点发红的皮肤:“走吧,我饿了。”
“嗯。”
下午的河村寿司店顾客并不多,三三两两的坐在店铺里,面前摆着清酒赫友人小声说话,凌凛刚撩开门帘进来的时候总有一种进了茶肆的感觉。
台子后面做寿司的男人长得一副憨厚老实的面相,头上系着白巾,胳膊粗壮而结实,听见门口的风铃声就下意识的招呼了一句:“欢迎光临!”
“哟,河村学长!”桃城咧开嘴笑得阳光灿烂。
“是你们呀!好久没过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河村隆这才抬起头,就发现面前已经站了一群人,领头的那人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
然后他就发现茶金色头发男子身边那个陌生的清秀面孔:“咦?这位是?”
“啊,你好,我是凌凛。听大家说你们的寿司做的很好吃,所以慕名前来。”
“呀,您过奖了。”河村有点腼腆的笑了笑:“都是伙伴们支持的原因。”
然后他就发现阿凛衣领上的血迹和脸上的纱布:“哎呀,您这是怎么受的伤啊!”
“没有大碍,只不过是被擦伤了而已。”凌凛抿了抿唇:“可以帮我推荐一下你们店里的招牌吗?我有点饿了。”
“哦哦,当然可以,你们请先落座吧,我马上就来。”
说着,河村又吭哧吭哧的捏起了手里的寿司卷。
青学众人拼了一个长桌,手里拿着几张菜单点餐。
“我说,你这个常客难道就不应该给我推荐推荐他们这里的招牌寿司?”凌凛戳了戳手冢的小臂,有点控诉意味的看着他。
手冢眼里有些笑意,把自己手中的菜单递到了阿凛面前:“其实都很好,只不过你现在要少吃点海鲜类,不然会影响伤口愈合。”
“”凌凛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怨念:“日本寿司不就是以海鲜为主的吗,鸡蛋卷米饭萝卜的话我自己就可以做。干嘛还要跑来这里吃寿司,你真扫兴。”
手冢半侧过身子来用手撑着下颌看向阿凛:“不是怕伤口影响演出吗,无法快点愈合的话你不能上台吧。还是说,你想偷懒了?”他的凤眼微眯,尾音上扬,竟然给阿凛一种慵懒的感觉,和平时正经的他可谓是大相径庭。
“我才不会偷懒!”凌凛莫名心虚的把菜单“啪”地拍回在手冢心口,没好气的扭过头去:“不点了,给你看着办吧管这么宽不去当警察真是屈才。”
她的侧脸带着几分懊恼的神态,微微抿着的薄红嘴唇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映得好像有水光般晶莹。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又精致细腻,虽然清秀却没有女孩的柔媚感,反而有男子的英气俊朗。手冢看着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表情竟然有点宠溺。
这一刻让坐在旁边的乾贞治赶紧记录在册——手冢看着未婚妻的时候嘴角上扬了10,两人相处甜得齁嗓子。当然,其他人也非常及时的用手机咔嚓了手冢这百年难得一遇的表情,顺便感叹:恋爱的人看着伴侣的时候还真是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河村一走过来就发现了这边微妙的气场,他有点茫然的给伙伴们上了茶,一抬头就看见了手冢表情,惊得差点把托盘扔出去。再仔细一看,那笑容好像又没了。他惊魂未定的凑到不二旁边小声问道:“社长刚才是怎么回事啊,在看谁?”
“当然是阿凛啊。”不二笑眯眯的指了指凌凛:“上次和你提起过,她就是手冢的未婚妻噢。”
“什么,她就是社长的未婚妻?”河村一直以为手冢的未来伴侣一定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可是凌凛从头看到脚怎么都是个女强人的形象,跟贤妻良母这个词简直沾不上一点边。深受父亲大男子主义影响的他,总觉得看起来气场很强不会服输的凌凛并不合适有条有序正直到有点刻板的手冢:“看起来很雷厉风行的样子,和手冢的性格不会冲突吗?”
“哪里会有冲突啊,感情简直不能更好了。”越前冲着天花板翻了个小白眼,对河村的担忧表示极大的无语:“都快宠上天了,吵架都吵不起来。”
是这样吗?河村怀疑的看向低头喝茶的手冢和凌凛:怎么也不像热恋中的人吧
“是不是热恋,这得在细节上才体现得出来,何况,手冢的性格也不是会卿卿我我的那种。”大石的表情非常的欣慰,这两个人感情发展的这么好真是令人安心啊。
“两个人都很关心对方,嘶”
听到海堂薰这句话,再结合刚才手冢和阿凛的互动,青学众人脑海里顿时蹦出了四个大字——老夫老妻。
所以说中国有句古话还真是有道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