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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过来了,青学的比赛还没结束吧。”迹部有点惊讶的走上前去,来人应声抬头,懒洋洋的说:“早就结束了。”
“不跟手冢一起回去?”
“烦他,不想回。”那人翻了个白眼:“我路过,正好看见你就过来打个招呼。”
“你有这么好心?”迹部嗤了一声:“本大爷虽然输了比赛,但也不能容忍别人来看笑话。”
“我对牛郎没啥兴趣,但是看在你和手冢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说着轻轻的哼了一声:“有点无聊,要不要跟我喝一杯去,我请客。”
“你请得起我的酒吗?”听到熟悉的称谓迹部不由失笑,转头看向自家有点愕然的社员们,无一例外都是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知怎么的他心情比刚才轻松了许多:“你们先走我跟这家伙喝完酒就回去。”
“请不了你高级红酒极品香槟,日本清酒和中国二锅头我还是请的起的。”带着鸭舌帽的人也勾了勾嘴角,潇洒的站直了身子往出口处走。
二锅头?什么酒的名字这么不华丽?迹部嫌弃的摇了摇头,连桦地都没带就跟了上去——不过,倒是很好奇啊。
“自从抽签以后就没再见你了啊,看来和手冢的感情不错。”
“怎么,你吃醋了?”坐在迹部的车上,这人说话也从来不客气,迹部毫不意外的又被噎了一次:“凌凛,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本大爷喜欢的是女人,本大爷真要放礼花庆祝一下。”
“那你这个礼花得留到下辈子了。”凌凛笑得有点邪气:“第一印象太刻骨铭心,我对你的看法估计变不了了。”
“啧,手冢的女人怎么是你这个德行”
“你说话可注意点,我不是他女人,小心我揍你啊。”
“呵,你能打得过本大爷?”
“不信试试?”凌凛眯起眼睛颇有些威胁意味的晃了晃拳头。
“好男不跟女斗。”
“切,没劲。”
凌凛之所以和迹部关系变得这么好,其实只有一个原因——迹部会讲中文,而且说得还不错,至少是凌凛在日本见到的中文最好的,所以也比较愿意和他用中文交流虽然交流的机会也不多,且只能说普通话就是了。
红灯的时候,迹部半转身看着副驾驶上的阿凛,眼神慵懒而又有些探究:“你脸上那个不华丽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啊嗯?手冢会家暴?”
“家暴你个大头鬼,要是这样你早就该给他发丧了。”
“那你是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迹部盯着那片细碎的伤口,有点触目惊心。
“你们那杀人网球的杰作。”凌凛轻哼了一声:“关东大赛第一场被误伤的。”
“我想起来了,亚久津仁弄得,对吧。”
“嗯,现在好多了。”
“真是不华丽的女人,这么大一片的伤疤居然没有好好处理吗?”
“处理了啊。”说到这个凌凛的语气更怨念了许多:“强行把我摁在那换药,每天坚持不懈,这个忌口那个不让”
“果然是手冢的作风,你受伤他不处理好是不会放心的。”迹部笑得有点揶揄,这表情对他来说应该挺不华丽的:“你躲也没用。”
“用你说,我差不多半个月都被他这么摧残。”
“嘁,你这个家伙说的话如果被其他女人知道会撕烂你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想和手冢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概念啊。”
“嗯,挺多人想沉浸在他华丽的美技里,我见识过。”买个菜都能被围得水泄不通什么的真的好烦。
“你不吃醋?”虽然被凌凛盗用词汇,迹部却并没有很生气。
“我巴不得他看上了谁然后赶紧收了神通放了我。”凌凛没好气的看着窗外:“省的互相折磨。”
“可别到时候手冢真收了神通,你又舍不得了,口是心非的女人。”
“就你话多,会点中文了不起?”凌凛转过头恶狠狠瞪了迹部一眼。
迹部轻笑一声,也不多说什么,转头发动了车子。瞬间提速的兰博基尼在黄色的交通灯下蓄势待发。
“去哪喝酒?”
当一辆兰博基尼按照凌凛指引的路线最终停靠在一家中式小酒馆的门前时,迹部的脸黑得像他的车漆:“你带本大爷来喝假酒?”
“谁告诉你小店就一定是卖假酒了?再说,喝一次假酒你也死不了,还是,你怕喝不过我?”凌凛的语气有点轻蔑,一下激起了迹部的好胜心:“就让你看看本大爷华丽的酒量,就算是在酒桌上,本大爷也是王!”
“大话可别说的太早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这么不华丽的事情亏你想的出来。”迹部嗤之以鼻。
“那就是不敢了?”
“本大爷有什么不敢的!”
“好,我要是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赢了,我会答应你一件事。”
于是凌凛叫了四瓶二锅头,一箱啤酒,两人一副要死磕的状态在店里喝了起来。
“诶你下半学期,应该不会在冰帝了吧,三年级了”
酒过三巡,凌凛面色如常,就是语速慢了许多。
“本大爷本大爷下学期就得泡在公司了,所以我才才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立海大为什么还是输给立海大?本大爷也是王者啊,这个命运我不想服。”中国的白酒何等烈性,但是迹部的意志力也很坚韧,属于他的那两瓶已经在肚子里了,也没见他倒下,不过说话坦诚了起来。
“有些事真的没办法”凌凛懒懒支着下巴:“你看,我一点都不喜欢日本从来都没想过到这儿来,结果还是猝不及防的让我爸妈给卖了,多了一个叫手冢国光的未婚夫去他妈的冚家铲,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说让我嫁我就嫁!”凌凛一把摔碎了空酒瓶,地上的玻璃闪着明晃晃的光。
“你和手冢是政治婚姻?”
“说什么和手冢家交情很好,所以早就指腹为婚了迹部,我爷爷是抗日将领,抗日啊!恨不得扒了日本人祖宗十八代的皮都不解恨啊懂不懂?居然背着我爷爷把我订到日本来这么不孝的儿女和自作主张的家长,我和爷爷真是见了鬼了才摊上。”凌凛冷笑,笑得浑身都发颤:“一开始,我真的挺想和手冢闹翻的,后来就想给他留点面子,给他们我确实和手冢在培养感情的错觉是不是挺傻的,装什么装啊,也不怕入戏太深了”
你现在已经入戏太深了吧?迹部听着凌凛难得话唠的叙述,抬眼看着神情落寞的她,又灌了一杯啤酒下去:第一次知道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原来这么自私吗?手冢他应该也是知道的吧,所以在他们这些外人眼里,他对凌凛纵容到几乎失去原则手冢应该也是很心疼她的吧?他那么执着的人,一年以后,会如凌凛的愿放她走吗?
第八十章()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久,酒都喝完了,凌凛精神抖擞的看着趴在桌上的迹部表情有点得意,好像刚才说个没完的那个不是她:“看吧,还是你先醉。”
“嗯”迹部强撑着支起身子坐起来:“你想让让本大爷答应什么?”
“我还没想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喂,叫司机送你回去吧,你喝成这样没法开车。”
“还不是拜你所赐”迹部指了指她,语气有些不忿:“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喝酒都这么狠”
“我酒量向来很好,是你太低估我了吧迹部。”阿凛挑了挑眉,有点得意。
“我已经叫了人”
迹部强撑着勾了勾嘴角:“够未雨绸缪吧应该是本大爷赢了”
“你醉成这个德行也好意思说我输了?”其实凌凛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她说话比迹部利索多了:“说好的谁先趴下谁就输,趴下再爬起来不算数。”
“真够较真的不愧是一家子”男人轻笑,恤衫领口开解,露出一抹因为醉酒而浮上一抹粉红的锁骨,此时看着倒是真绝色了。然而阿凛不是狼女,无心扑倒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迹部美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斗着嘴的功夫,迹部家的司机就已经赶到了,恭敬朝他们少爷鞠了一躬,被后者嫌弃毛病多。
“先把这个女人送到”迹部看了一眼凌凛:“喂,你家在哪。”
“东大教工社区。”凌凛蹙了蹙眉,强行把一个快冲口而出的酒嗝给憋了回去。
“真是不华丽的住址把她送回去。”迹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差点又一个不稳坐回去,司机眼疾手快的赶紧伸手抄住了自家少爷。
“你醉成这样才不华丽呢,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不行!”迹部横了她一眼:“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手冢可是会跟本大爷没完的。”
“能不能别老提他”凌凛郁卒的扶了扶她有点发晕的脑袋。
最终凌凛还是跟上了车,由迹部和他家司机送了回去,打开家门踏进去的一瞬间,凌凛就跌坐在地上了。其实她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只是仍有几分毅力能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一进门就再也撑不住早就软绵绵的身体一股脑倒了下去。
手冢听见声响从客厅走过来找,映入眼帘的就是贴着鞋柜坐着发出绵长呼吸已然入梦的阿凛。他微微蹙眉,半蹲下来晃了晃她:“阿凛?”
凑过来的时候,嗅到一丝酒气,混着她清冽的气息,竟也没有很难闻。只不过手冢还是有些生气——她居然跑去喝酒了,还喝了这么多?
他有点恼又多半无奈的伸出手去,拦在凌凛腰背和腿弯处,稍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烂醉如泥的家伙此刻安静乖巧得煞有其事,清俊的脸庞就贴着他的颈窝,发出温热微潮的呼吸。
手冢把人抱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去泡醒酒茶。凌凛咕哝着翻了个身,把被角紧紧抱在怀里,满足地蹭了蹭。
凌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里死盯天花板,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哪。然后她迷迷糊糊的下床起身,手冢泡的醒酒茶就放在她手边的小柜上,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手冢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乾贞治给他的数据报告,听见开门的声音就抬眼望过去,正看到阿凛扶着门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脸上还带着迷茫的神色。
客厅里灯光极亮,凌凛有点不耐的挡住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呢喃:“好亮”走出门去,眼中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像,似乎也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正在手冢要开口说“你醒了”的时候,凌凛突然双臂一展,露出副欢喜天真的笑容冲手冢扑过去:“抱抱!”
?????!!!!
手冢被她这句话惊得钉在了沙发上,下一刻那人已经扑在了怀里,把头靠在他颈窝一阵宠物般地到处乱拱。一双手紧紧箍在手冢腰间,侧头望去,凌凛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满足。
“阿凛?”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手冢简直难以置信,想推开又舍不得,竟然有点半推半就的忸怩。然后看人搂着自己毫无形象的傻乐,手冢这才意识到凌凛醒是醒了,但唯独缺了“清”这个字儿,大抵是喝断片了。
“要抱抱”凌凛感觉没人抱她,有点不满意的扭了扭身子,毫不犹豫的坐进手冢怀里,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脖子上撒娇:“冷要抱。”
她搂着手冢的脖子还兀自不老实的晃荡,手冢赶紧扣住她后腰怕她翻下去,只这么一搂就再也不想放开了。
紧实平滑看起来颇有核心力量的腰际实则柔软非常,醉了酒更像团棉花一样软趴趴地贴着他,伏在耳畔小声嘟囔着他听不懂的家乡话,两只手挂在他身后,这姿态看着有些缠绵。掌下曲线隐约感受到完美的两个腰窝和背中缝,一只手就可以搂过来的围度却并非柔弱无力。深夜里,沙发上,从来没有此等姿态的人就搂着自己百般娇嗔痴缠,恍如梦境,掌下温度和曲线却并不是幻觉。
手冢犹自抓着本子,另一只手横揽纤腰,怀里坐着某个毫无自觉的家伙,身体因为微微的后仰而有些发僵。颈边人气息温热一篷一篷的喷在他有些凉的皮肤上,不经意就起了一层战栗。
“抱抱”凌凛缠磨了半天,虽然有一只手臂已经搂着她让她安静了会儿,但很快又闹腾起来,嘟囔着蹙眉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在手冢肩颈蹭来蹭去的拱火。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就这么一次让她随便溜达去了,回来就醉的谁都不认识?手冢冷着一张脸,半晌叹了口气,把乾的报告丢在了另一张沙发上。颇为无奈的将另一只手臂也环过凌凛腰际,手掌轻轻盖在微突的蝴蝶骨上将人完完全全的压在怀里,语气里的纵容和爱惜让他之后自己也愣了愣:“好,抱抱。”
凌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