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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手冢这样想着,把软绵绵快睡过去的阿凛捞进了怀里:“用完午餐,我们就回家。”
“阿娆的日用品还没来得及买。”凌凛强撑着支起身子,她确实是有点犯困。倒不是体能退步,好像和手冢相处久了也养成了一些助于调理身体的习惯,比如午睡,手冢节假日是不会取消午睡的。
“啊啊我没关系,晚上去超市买也可以,阿凛比较重要。”关娆赶紧摆手。
“如果关桑还想逛下去,本大爷倒是可以奉陪,到时候把关桑安全送回。”
“迹部,你”凌凛眯起眼睛看向迹部。
“本大爷果然是仗义得很呢”迹部自恋的点了点眼角泪痣。
“把妹手段也太low了吧”凌凛喃喃。
“你说什么,啊嗯?”
“没什么,如果阿娆愿意的话,你就陪她逛逛吧。她还有一些日用品没买”凌凛拿出迷你记事本,撕下其中一页递过去:“购物清单。”
“你居然会这么有计划?”
“不然怎么可能买了就走。”凌凛又一次翻了个白眼:“这个单子用作参考,反正你们两个买起来说不定什么都忘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终于到了顶层的旋转餐厅。
“沉溺在本大爷华丽的午餐菜色里吧。”迹部又一次抛出了他的经典台词。
“嗯,我好饿。”可惜某人并不买账。
“”
第109章 一零九()
四个不同气质的人刚走进餐厅,就引起了一些食客的侧目。不过毕竟已经是惯于被人注目,他们自然而然便忽略了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
“迹部先生。”侍应生悄无声息的拿着今日的菜单靠近:“这是今日的主厨限量餐点,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ladyfirst。”迹部的嗓音说起英语就仿佛大提琴的演奏,和餐厅中间的钢琴伴奏巧妙的嵌合在一起。他接过侍应生手里的菜单,转而递给了旁边的关娆。
“谢谢你,迹部君。”关娆笑了笑,头靠向一旁的阿凛:“阿凛,你想吃点什么?”
“你知道的,我基本上不吃西餐,所以对这些没研究。”凌凛的肘部压在扶手上,手背撑在侧脸,翘着二郎腿语气有几分慵懒:“和你一样就好。”
“阿凛真是太随意了”关娆收回菜单,点了几个餐品后噘着嘴小声嘟囔道。
“其实我是个忠实的中餐拥护者。”凌凛一脸无辜。
迹部头顶冒出了一个又一个十字:“所以说你这不华丽的女人难道不会切牛扒吗?”
“错,切是会切的,都是帮我家老爷子切,只是我不常吃这些。”
凌老爷子虽然对日产接受不能,但是西方文化还是吸收得很到位的。有时候也让阿凛带他去吃牛扒,阿凛自然就是负责切的那个。
关娆作为阿凛的朋友自然见过凌青山,想到老爷子用叉子叉着肉块费劲咀嚼的样子不由得干笑:“爷爷的牙口还好吗?”不会已经掉没了吧
“他牙口好得很,排骨都能咬碎。”凌凛抚额,显然也想起了老爷子生猛的吃相:“但还是切开比较好。”
“我懂。”阿凛真是辛苦了啊关娆一脸同情的看了看自家队长。
虽然用餐的人不在少数,迹部的专座点的餐却上的格外快,大概也是因为迹部刚叮嘱主厨尽快的缘故。
“本大爷怕你在餐厅就睡着了。”迹部冷哼——看到手冢现在对阿凛这纵容的态度,他就知道想让他收了这只放肆妖孽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
手冢这家伙也是堕落了啊迹部拿起银制刀叉心里颇有些苍凉的想着。
“多谢迹部大爷体贴。”凌凛勾了勾嘴角,十分潇洒的谢过了迹部的好意:“我一定会支撑着精神吃完这顿午餐然后回家再睡。”
因为手冢的关系,凌凛和迹部的私交也十分不错,否则也不会相约去喝酒到不醉不归。相处久了自然也了解到这位大爷隐藏在华丽皮相下那份丝毫不亚于凌凛自己的别扭性子,比如关心从来都要用骂人表示出来什么的。
“谁会体贴你啊!”迹部咬了咬牙,不出人所料的反呛。关心朋友什么的,他才没有呢。
手冢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切割牛扒,在凌凛和迹部拌嘴的时候默默把阿凛那份没切的和自己的交换过来,顺便帮她给煎蛋翻了面——阿凛不喜欢吃半生的荷包蛋。
等凌凛回过头来,牛扒已经切好整齐码在热腾腾的铁板上发出肉类的焦香,甚至每块肉都一丝不苟的浇上了酱汁。
她愕然的看向正在优雅切割牛扒的手冢,对方只是斜睨她一下就垂下眸继续专注于刀叉的合作:“早些吃完,你还要回去休息。”
“嗯。”凌凛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鸡尾酒在手冢那杯上轻轻磕了一下边沿:“cheers。”
手冢一怔,正要张口阻止她,凌凛已经豪迈潇洒的把一整杯酒干了进去。
“”看来今天又要历史重演了啊。手冢摇了摇头,心情微妙的抿了一口自己的红酒。
吃过午餐,手冢就拉着凌凛告辞,临走前阿凛还各种不放心的盯着迹部:“管好你华丽的美学啊,不要勾引我的队员。”
“阿凛你说什么啦!”关娆听她说的露骨,红着脸推了凌凛一把。
“真的,我跟你说迹部这个家伙”凌凛凑到关娆耳边,声音却正好能让迹部听见:“就是个风骚的牛郎店头牌,别被他的外表骗了。”
“咦,真的吗?!居然见到了活的”关娆“唰”地一下把脸转向脑袋上蹦满十字的迹部,后者觉得阿凛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专门破坏他华丽的美学那种。
手冢摇了摇头,把凑在关娆耳边还想说迹部坏话的阿凛拉了过来,在人头上揉了一把:“阿凛,这样说不好。”却没再说她什么,只是向迹部点了点头:“抱歉,她有点喝醉了。”
曾在凌凛的酒量中败下阵来的迹部无论如何也不信阿凛是真的喝醉,但是说真的,被凌凛吐槽了这么多次以后他显然也在慢慢习惯。迹部大爷脱力的摆了摆手:“好了你快把这家伙带走,本大爷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会把关桑安全送回的,你带这个酒鬼回去休息吧。”
“啊,失礼了。”
十分钟后,扶着因为喝了酒所以见风软的阿凛站在巴士站台的手冢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刚才还精神得好像从没喝过酒的人这时候居然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看似端正的站姿实则有小一半的重量都搭在他身上,所以说酒量这种东西难道也是随机性的吗?记得上次迹部说他们喝了很多而阿凛看起来还很清醒,可是现在怎么喝了一杯鸡尾酒就瘫成了这样?手冢社长很是费解。
“车来了吗?”凌凛低头嗫喏着嘴唇。
“嗯?还没有。”手冢望了望不远处,要等的巴士还没有出现在视线内。
“我累了”
“啊,我知道。”手冢把人又扶正了几分,毕竟凌凛现在这幅软的好像没骨头的模样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视了。
“什么时候来啊怎么还不来”俊美精致的少年有几分不耐的皱起了眉头,声音却因为醉酒引起的鼻音而有些发糯。
“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马上是多马上?”
“”手冢眼中闪过笑意,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个孩子一样幼稚的问题。
幸好这个时候人群开始往站台靠近,他们等的那辆巴士适时的出现了。
“大概一小时?”
巴士停在手冢面前,还好凌凛虽然醉酒却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手冢的引导下,以一个清醒的状态脚步平稳的上了车。
手冢看着恋人晶亮的黑色眸子,暗叹了一声:到家之前应该不会失态吧,阿凛。
第110章 妖妖灵()
不得不说阿凛在外面的时候非常有定力,虽然一路上摆出了和手冢别无二致的生人勿近模样,却实打实的用一副看似清醒的状态撑到了走进卧室。
还未等手冢松口气庆幸有惊无险,一双修长有力的登时把他按了床上。醉酒的始作俑者颇不满意的把手冢压在自己身下,坐在他的胯部抿着嘴将人从头到腰摸了一遍:“刚才就想问你,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是有病吧?”看着就好像要出痱子,还是脱了好,反正身材完美不怕露嘛。
没错,刚才还睡意朦胧的凛爷,这时候困过劲了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等等”手冢一把抓住凌凛趁着酒劲为非作歹的爪子,神情有几分尴尬:真是太大意了,一时不慎,居然又让凌凛压制住。
而凌凛只是邪笑了一下,就毫不客气的甩开手冢的禁锢,神情专注的解开hy西装和衬衫的纽扣,高定服装笔挺平整的布料在这双手下拉扯得皱皱巴巴。
“阿凛?”眼见胸腹都在凌凛有些粗鲁的拆解下暴露在空气里,衣衫不整被压在床上的手冢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半撑起身子看着自家恋人,有点犹豫的唤了一声。
“明明穿的这么多怎么还能凉凉的?”
凌凛贪凉,体质又不爱出汗,整个人就像个火炉一样。她还是个顾念影响的人,就算和手冢恋情已经公开到全校皆知,在校期间也不和他有什么多余的接触。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贴到手冢怀里,握着他的手,或者抱着他沉眠。
这个别扭的人只有在醉酒和睡觉的时候才会展现出对手冢的亲近,虽然前者有的时候让手冢有点吃不消,比如现在。
“手冢社长的身材管理真好啊”凌凛指尖划过手冢因为抬起身子所以变得更明显的腹肌,颇嫉妒的说着:“凌冽那臭小子之前还说我闯浴室侵犯他隐私,嘁,那种豆丁身材有什么好隐私的”
虽然被夸赞身材好,但是被拿来和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比较,手冢觉得自己心情有点微妙。
“小孩子有这种自我保护意识难能可贵。”
凌凛轻哼一声:“你敢不敢向着我一点?”然后倾身咬住了手冢的嘴唇,还撒气似的拽了几下。
被突然袭击的手冢只是一怔,身体往后一仰就用手撑住了,然后很快夺回了掌控权,加深了这个不太温柔的吻。
红酒有些发涩的香气在唇齿之间游荡,虽然微苦却让人意犹未尽。两人的体内或多或少升腾起了火苗,仗着酒劲的凌凛将唇慢慢偏移,沿着手冢的面部线条一路吻至耳垂然后恶作剧般的叼在了齿间。
“唔,阿凛别”耳根是凌凛一早就发现的手冢身上的弱点,或者说是敏感点。思及今天早上厨房里差点软成一滩的自己,凌凛脸上也浮起一层可以说是羞恼引起的微红,然后又被坏心的浅笑替代。
“别什么?”听到手冢的呜咽,凌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压低声音在耳蜗处故意呵着热气说话。伸出舌尖充满撩拨目的的滑过耳根缓缓勾描,时而吻在对方的鬓角,被她压在床上的人毫不意外的控制不住发颤。
“耳朵别”想要避开她,却忍不住的浑身发软,连偏开脑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抗议的呻…吟,简直狼狈又羞耻。
好在大脑还没有一片空白。电光火石间,手冢脑内闪过了昨天某个人坏笑着给自己的tip,据说全部都是凌凛的弱点,里面包括阿凛后颈的绝对软肋。
侧腰吗?手冢蹙了蹙眉,强打起精神,试探的腾出手从阿凛的灰色衬衣下摆探了进去。
侧腰上传来的触感,凌凛脑中顿时断线。
“一时情急,你该休息”话被全数堵在了嗓子里:“唔”
“想要用敏感点控制我的话,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凌凛的邪笑近在眼前:“被扣在日本当了这么久的厨娘,我是不是也该要点报酬了?手冢社长?”
困过劲的凛爷战斗力比完全清醒的时候战斗力还要高几个level,如果说清醒时候是故意撩拨手冢取乐,那现在喝了酒有醒无清全靠本能的她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拥吻同时,指尖顺着紧实的背中缝一路弹钢琴般滑上滑下,那是种磨人的痒,把刚才就燃烧在手冢下腹的火苗一点一点的滋养得更加蓬勃,然后向着一个敏感尴尬的区域滑落。
“嗯?”感受到身下的微妙变化,凌凛挑了挑眉,收回手果断把人压倒在床榻上,一只手臂隔在两人胸前用凌凛的重量紧紧压住了手冢:“手冢社长你自制力不太行啊。”
分明是她在点火,却不许自己作为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还真是霸道无理的可以。
重新被封住唇齿毫无反驳机会的手冢感受着阿凛另一只手正沿着他的肌理一路游向下腹,不由得伸手去挡,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不行”
“呵,这可由不得你。”凌凛轻笑一声:“凛爷我今天就办了你这个祸水。”
祸水?手冢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