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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咗伤唔好乱郁呀!”你受了伤不要乱动啊!关娆把食盒放在床头柜,把凌凛又按了回去:“你噉乱郁畀人点安乐噶,阿爷呢?”你这样乱动让人怎么安心,爷爷呢?
“我畀佢返去啦佢咁大咗,少喺医院做陪床,横掂呢个伤都唔点影响活动。”我让他回去了他那么大年纪了,少在医院做陪床,反正这个伤也不怎么影响活动。
“唔得啊,你又冇请护工,边个嚟睇你呀,食饭都冇着落。唔好食饭伤口几时可以好翻晒?”不行,你又没请护工,谁来照顾你呀,吃饭都没着落,不好好吃饭伤口什么时候能好关娆蹙眉从保温食盒里拿出自己做的营养餐,才陶醉的嗅了嗅饭香:“之后我就嚟做你护工,等你好翻晒我哋一齐返学校。”以后我就来做你的护工,等你痊愈了我们一起回学校。
“我睇你系唔想去翻学啦,小烂瞓猪。”我看你就是不想去上学啊,小懒虫。凌凛轻笑,一脸看穿关娆心思的模样:“你睇你黑眼圈咁重,自己都休息唔好仲当我护工?”你看你黑眼圈这么重,自己都休息不好还当我护工?
“啊?我有黑眼圈?”关娆下意识的抹了一把眼下,心想难道她遮瑕膏没涂好?
实际上,自从演出结束后,关娆就开始噩梦不断,总是梦见凌凛被高空坠落的吊灯砸得血肉模糊,几乎每晚都要生生哭醒——剩下的几天是被吓醒的。毕竟那么巨大的一个东西从头顶掉下来,要说心无余悸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所以关家才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怕掌上明珠留下什么阴影。今天关娆来照顾凌凛,还特意在脸上盖了层妆,生怕被她看出脸上那份憔悴。
“骗你的啦。”
关娆坚持留下,凌凛也就不拒绝了,反正关娆没事做,每天就在家下厨投喂伤员阿凛,直接导致凌凛多了好几圈肉,打了好久的篮球才减下去。
“将我喂肥咗十斤,真系有你架。”想到当时从医院回来称体重的时候,凌凛抽了抽嘴角:“老爷子开心的不得了。”
关娆吃吃的笑了两声,看凌凛把一碗粥吃干净,这才满意的把碗收起来:“身体唔舒服,食完饭就早休息啦。你如果憔悴咗,手冢君返嚟肯定要心痛。”说罢还揶揄的眨了眨眼。
“好端端嘅,话佢作咩啊。”说他干什么凌凛默了一瞬,“腾”地就站了起来,从关娆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有点泛红的耳根。她了然的抿了抿唇,也不揭穿,只笑眯眯的把凌凛推进卧室:“好好休息,呢段时间嘅家务交畀我。”这段时间的家务交给我。
凌凛挑了挑眉:四体不勤的小丫头什么时候进化得这么贤惠了?她怎么不知道?
“早唞啦!”然后就被人关在了卧室里。
“”凌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我还没做今天的功课啊”
不知道为什么,执着于让她休息的关娆就好像已经飞去美国的手冢一样,只要她稍微强撑一点就会让他们如临大敌,倒是给凌凛一种手冢其实性转了的错觉。当然,这种情况也就意味着,肆意妄为的凛爷意外地听话,感官灵敏的很,老老实实的等到外面响起关娆上楼梯的声音后,她才放心的打开书包,跪坐在床头柜边上恶补起白天老师留下的功课。
心虚得活像一个晚上偷偷打着手电筒补作业的小学生。
但是万万没想到,写完功课收拾好之后,出门接杯水喝的凌凛碰见了听见声音下楼来看的关娆。
“你仲唔瞓?”你怎么还没睡?关娆穿着相对手冢还在时要随意性感得多的真丝睡裙,愕然的看着凌凛完全没换的一身校服。
“额”凛爷下意识暗道了一声糟糕,嘴上顿时就卡了壳,眼神一飘这才干笑了两声,捂着肚子表现得十分虚弱:“我个肚痛,出嚟饮啲热水你呢?”
“我听到楼下有声,怕入贼你瞓觉点唔换衫?”
“怕入贼你仲着咁少?”凌凛蹙了蹙眉:“唔怕畀劫色?”
“我唔记得吖嘛听到声就出嚟啦,担心你吖嘛。”关娆扁了扁嘴,她是怕凌凛现在身子虚弱,如果听见声音出来被坏人钻了空子受伤,到时候怎么和阿凛的男朋友交代至于钱,关总裁她不差钱。
“我冇事,屋企冇入贼,你瞓觉去啦。”凌凛抬了抬手里的瓷杯示意道。
关娆放下心来,转身上了楼,还没等凌凛摸回屋里就又下来了。
“作咩啊?”凌凛无奈的看着关娆拿着什么东西进了厨房,哗哗的一阵水声过后便出来把东西递给了凌凛,是个套着棉套有些发烫的热水袋。
“肚痛,就唔好乱趯,揽住热水袋好好瞓觉。”关娆轻轻哼了一声,颇有几分严厉:“再畀我发现你唔休息,等手冢君返嚟,我就要向佢告你状。”
简直就是一句话把凌凛所有捧着热水袋时的感动情绪都掐死在了摇篮里。
“”凌凛看着面前的作息奉行二号,关娆大小姐,无奈又认命的叹了口气:“我卸完妆就去瞓觉,ok?”
“唔准用冷水。”关大小姐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留下这道懿旨,扬着下巴颇为傲气的上楼去了。
阿凛可以预见,意外掌握了向手冢告状这一决定性杀器的关娆,将会在接下来至少一个星期内牢牢掌握住她的命门,令她不敢轻易在作息和运动力度上造次。
果然这两个人在之前达成了什么协议吧,否则怎么关娆还能向手冢告她的状?凌凛一边刷牙,一边郁闷的想着这两个人不知道谁先卖了她,毕竟一个现在知道了她体表上的弱点,一个知道了她心理的弱点,这种信息交换简直就是令人怀疑到极点。
她刷着牙,无意间一个抬头,就看到镜子里一嘴白沫的自己。和早上一样,脖颈肩胛都是洗干净遮瑕膏后露出的吻痕,一整天过去也没见褪色,暧昧的让人脸颊发热。而嘴边的泡沫巧妙的让凌凛又回忆起了早晨手冢跑步回来,额上还带着汗水时在她唇上落下的那个充满温情又蜻蜓点水的早安吻。
那个薄荷茶味的,有阳光气息的早安吻。
“不知道他现在到哪里了啊”凌凛喃喃,心里又产生了几分失落,但她很快就甩了甩头,把那份思念给丢了出去——她才不是那么粘人的人,怎么可能手冢刚走了不到半天她就声称想念?
然而洗漱完毕,换了家居服的凌凛捧着热水袋进被窝以后,另半边的空荡和冰凉还是给她带来了一些不习惯的感觉。这段时间不会有人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一起睡觉,不会在她额上唇上落下所谓的早安晚安吻,耳边暂时也不会听到那个沉稳的心跳声了。凌凛这样一件件细数着,一边笑自己发神经,一边有点眼睛发涩。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拥有的时候总觉得多余,还要嫌弃那些矫情又无意义,可是突然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却对曾经躺在手里的那些都感到怀念,觉得多余的变成了珍宝,嫌弃矫情的化成了回忆,总是在这种安静的时候从各个缝隙钻进来攻略你,偏偏这个时候身边没有那些,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反省。
凌凛抱着热水袋,面朝手冢睡觉的那半边,含着这种奇怪的情绪闭上了眼睛。
第117章 一百一十七()
手冢站到美国纽约的地面上时已经是日本时间早晨五点了,美国还是下午,从德国赶来的正式经理人助理已经订好了下榻的酒店在机场接机,看到手冢冷若冰霜的脸和一旁莫名紧张的日本代理经纪人,了然且明智的选择噤声。
“我们就和所有参赛选手住在比赛会场边的酒店,明天的赛前会议在酒店会议室举行,男单比赛的赛场在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球场,硬地球场。”坐在车上,助理拿着记事本转过头来对手冢喋喋不休的汇报比赛场地资料,这是手冢参与大满贯赛事的最后一站,之前的三场出人意料的拿到了不错的成绩,如果这次能赢得冠军,无疑是他职业生涯上的一大助力。他有过这次大满贯全线的经验,下次夺得全满贯的冠军也不无可能。
“硬地球场的球速都很快,一定要当心,无论是得失分上,还是你的安全。”
“啊,我知道。”
手冢的正式经理人叫路德维希,是德国职网界的金牌经理人之一,曾经负责过现在隶属于德国国家队的波尔克,当然,现在波尔克已经把路德维希介绍给了手冢,手冢目前是他旗下唯一的运动员,可以说是尽心尽力。
他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因为听不懂德语而有些拘谨的日本经纪人一眼,向手冢提出了疑问:“为什么这位先生看起来这么紧张,你们在来的时候起什么冲突了吗?”这位德国绅士的声音低沉得好像醇酒,海蓝色的眼睛里有几分不解。
“他言语无状。”手冢冷冷的说:“毫无礼貌可言。”
“日本不是号称最谨小慎微的吗,看他这个样子,能说出什么话让你这么生气。”男人笑了笑。他和手冢的关系很好,也完全不忌惮手冢的冷淡,向来都有话直说——当然,他有巧妙避开所有雷区的技能。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手冢说德语的时候让他那种严肃的气质更加深了些:“而他总是想让我传绯闻。”
“这个么其实未婚妻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路德维希实话实说,手冢之前并没有提起过这个事:“但我认为你还不至于需要炒作来提高社会对你的关注,你已经足够耀眼了,我的超新星。”
“你的未婚妻是谁?”助理好奇的补充道,他自从跟着手冢就没见他笑过,能和这样严肃的人在一起,那姑娘还挺令人期待的。
“一名中国人,有机会我会介绍你们给她。”想起现在可能还在睡梦中的阿凛,手冢不由自主的放软了语气,眼中浮现柔和的笑意来:“她叫凌凛,是个很优秀的女子。”
“看来你对她死心塌地?”路德维希是那种绅士却不古板的人,就算开玩笑也不让人觉得僵硬或轻浮,他扬了扬眉,看起来有些意外:“我原以为你不会想恋爱。”
“以前不曾考虑。现在,我想为她夺得美网冠军。”
“看来爱情一定给人带来改变,年轻真好。”路德维希朝助理眨了眨眼睛:“怪不得你对绯闻这么抗拒,放心,我们会帮那位姑娘好好看着你,不给你出轨机会。”
藤木锦树在角落可谓是如坐针毡,他只懂英语,却对德语一窍不通。路德维希的眼神不断扫到他,让他有一种可能回国就会被手冢换掉的感觉。
当然,他的预感没有错。
一行人到了酒店,在门口遇到了比手冢要早些抵达的越前龙马和幸村精市,看来他们两个买的是同一班机票。
“哦呀,真是巧啊手冢,我们居然住在一个酒店里吗?”幸村笑得犹如春风拂面,吸引了大片女孩子和男孩子的视线。
“如无意外,参与美网的选手应该都在这里入住。”手冢淡淡的说:“并不是很巧。”
幸村并没觉得手冢这句话很拆台,反而笑的更灿烂了:“你这是因为离开了凌桑所以情绪低落吗?还真是甜蜜。”
“”这句话很显然是在补刀。作为职业选手,大赛前夕的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心互相关怀。手冢冷冷的看了这位“神之子”一眼,两人眸中都燃烧着野心:“劝你趁早打消用言语削弱我的意图,这次比赛的冠军,我一定会取得。”
“真可惜,我刚想说请你一定保持这个状态,我比赛时就可以省点体力。”
“我不会大意的。”
“为了这场比赛的冠军,我可不会放水噢。”幸村的笑颜并没有掩盖住他周身爆发的王者之气,但手冢的气魄也没有落了下乘。
“幸村你还。”关键时刻,越前用他嚣张的话打破了两位王者之间的剑拔弩张,猫眼少年看向自己的前社长:“我不会输的噢,手冢前辈。”
“全力以赴的上吧,越前。”男人留下了严厉的鼓舞之语,便不再耽搁的进入酒店大堂che。
“为什么要挑衅手冢前辈?”越前皱着眉压了压帽檐,有些不解的看向笑意不减的幸村精市。
“越前不觉得你家社长患了相思病这种事很有趣吗?”
“”越前表示,不二和幸村这些前辈的恶趣味他真的不懂:“真是拙劣的激将法。”
“但是对于现在的手冢君出奇的有效呢,”幸村好整以暇的摸出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嘛,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去逛街吧。”
“真是搞不懂我为什么要被你拉来逛街。”
“因为你是美国长大的啊,难道说,越前君更想和喜欢的女孩子一起逛街?”
“才没有,你真的很八卦诶立海大的。”
“啊啦,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叫”
“你好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