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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能知道吗,我是这么差劲的恋人?”
男人轻吻耳根的动作一停,然后轻笑着叹了一声——只是想要真真切切的听到啊也罢,总归是表达出来了。
这样想着,便也不再折磨怀里的恋人,转过来欺身压住却也没忘再“好心”的提醒着她:“如果发出声音,会影响别人的休息天下无双;总裁太腹黑。”
凌凛哼了一声表示啰嗦,只不过经过一个转音,怎么听都有种妖媚的感觉,再不见冷傲的影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离黑夜结束还有很长时间,有些话可不要说的太早。
开过荤的男人再素上十天半个月,后果就是体能绝佳如凛爷也不得不跪,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两人采取了保护措施,她觉得自己十有*会中标。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凌凛躺在床上,觉得不管自己有没有力气,她都不想起床了累到不想动。
手冢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恋人那充满怨念的眼神像小刀一样嗖嗖嗖地朝他飞过来,没有端粥的那只手有些心虚的放在嘴边,掩饰的咳了两下:“早,我给你煮了粥。”
阿凛有些不乐意的轻哼一声别开脑袋,仿佛不想跟他说话。
“昨天辛苦了,对不起。”
她这才转过头来,抬了抬下巴示意手冢端过来。男人走过去,把粥放在床头,然后在她后背放了枕头方便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阿娆在哪。”端过温热的瓷碗,凌凛对着粥轻轻吹了两下,漫不经心的问道。
“关桑很早就去图书馆了,没有在家吃早餐。”
“也是,她过段时间就要考试了,还跟我们出去集训了那么多天。”凌凛撇了撇嘴,表示那丫头之前说的好好的会复习实际上这段时间一页书都没看虽然是为了baby…sky尽心尽力,但阿凛觉得她的学业其实比这重要的多,好在她回来就又刻苦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她和学校请的假还没有到期,所以凌凛今天才得以肆无忌惮的在床上待着——虽然并不完全是她自愿。
“明天。”手冢把凌凛的碎发整理了一下,语气平静的说:“今天陪你。”
“其实不用你陪,代价太大。”凌凛嘟囔了一句,就看到手冢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我早晚要和媒体曝光你的本性,一点都不是个正人君子。”而且把她吃干抹净的速度比球速快多了。
“早上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告诉他你还在休息,你要联系一下吗。”看凌凛喝完了一碗粥,手冢拿出她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刚才还平淡的语气此刻隐隐透出了点醋酸的味道。
“说是谁了吗?”凌凛看他的反应,忍不住戏谑:“不知道是小爷我的哪个新欢想念我了,没有及时安抚他的话我可是个不合格的情人。”
“他说他叫夏目,而且说不用叫醒你,等你睡醒再联系就好了。”看到阿凛的表情,占有欲强烈的手冢突然就后悔告诉她这件事了,虽然他知道阿凛只是在开玩笑逗他而已,却很难不在意。
“还真是个体贴的孩子,不枉我喜欢他了。”凌凛轻笑一声,放下瓷碗从手冢掌心抽出自己的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了最上面的那一条拨了回去。
“喂,凌桑?”
夏目今天放假,昨天晚上的电话没人接听,他今天纠结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却没想到是个男子接起来,把他吓得差点挂了电话风王传,我的绝色皇兄。
“抱歉啊,昨天比赛完很累,也没有去看手机,所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没关系的,凌桑比赛和休息更要紧一些。”夏目低声笑了笑,眼中流露出欣喜而又温柔的情感:“凌桑的比赛应该很顺利吧?”
“啊,是。”凌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脸严肃的恋人一眼,颇有几分得意的样子:“得到了很多掌声,电视台可能会有转播。”
“诶?”少年一惊:“我并不知道呢,啊啊,感觉有点遗憾。”
“哈哈,网上可能也会有视频分享,如果夏目君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搜索看看,但是别告诉我怎么样,我会不好意思的。”凌凛发出清朗的笑声,听得这边的少年脸不可控制的泛了红:“对了,我留下的点心好吃吗?因为走的仓促一点,所以没有等你回来呢。”
“我相信凌桑在台上一定很耀眼的”夏目想到了当时少女那极其利落的回旋踢,还有多轨她们给他看的表演视频,对电话那边的人忍不住带上了几分仰慕的感觉——能够那么从容的站在万众瞩目的中心,这样的朋友就好像是财宝一样不可多得:“点心很好吃,塔子阿姨还拜托我问你那个会流出馅料的包子要怎么做。”
“啊?那是你的阿姨?我还以为是夏目君的妈妈”凌凛有点惊讶的说:“流沙包吗?等我下次去熊本的时候前去拜访再说吧,不知道该怎么口述。”
“凌桑会再来熊本?”
“嗯,我很喜欢熊本的风景当然,如果没有人再从旁边冲出来把我撞到地上的话,我会更喜欢的。”她忍不住调侃了两个人见面时的窘境:“现在后脑还隐隐作痛呢。”
“啊啊那个真的对不起!”
“哈,逗你的,早就没事了那个我还在吃早餐,就先不聊了。”
“好的,凌桑请去用餐吧,我不打扰了。”少年抿了抿唇:“我会等凌桑来的,这次会好好招待,不会再请吃馒头了!”
“噗。”凌凛喷笑一声:“好了好了,我知道。”看到手冢越来越黑的那张脸,她又赶紧收敛了笑意:“不和你说了,我家醋瓶子倒了,需要抢救一下。”
还没等夏目反应过来,那边就已经只剩忙音了,少年只能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听筒:“醋瓶子?”
而这边凌凛挂了电话,挑眉勾起手冢的下巴,促狭地笑:“怎么,真的醋了?我也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在美国的时候,就没有和什么美女网球选手偶遇?”
茶色的眸子紧锁着她,两片薄唇抿在一起一言不发,似乎真的不太开心的样子,或者说看着有点委屈。
“哟,真是不得了,青学的帝王居然露出了这种小可怜的模样,我是应该觉得荣幸还是应该觉得愧疚呢?”她凑上前去,调笑着在手冢唇上轻浅的啄吻,发出泡泡破裂般的细小声音:“难得一见的表情啊,这是作为恋人的特权吗。”
逗弄一样的啄吻让手冢的茶色眼眸暗了暗,要去夺她的唇却被轻松躲开,几番周旋之后,他终于把这个撤下外人面前帅气伪装的妖精按住肩头压倒在了床上。看着那双不怕事的水亮黑瞳,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不,这个才是特权。”
第126章()
恋人一觉起来变成小孩子了该怎么办?
目前处于职业网坛顶峰的手冢国光先生今天早上起来突然遭遇了他有生以来的最大难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原因是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窝在自己怀里的未婚妻好像变了个人?
不不不,人还是原来那一个,但是怎么说呢,似乎变小了很多的样子看这个身高大概是五六岁?手冢有点愕然的看着缩成一个团子睡得无比香甜的小女孩,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概空气的停滞以及手冢目不转睛的注视给睡梦中的孩子带来了无法忽略的压力,还没等手冢开口叫她,小家伙就自己睁开了眼睛。看着并不是自己床铺上的床单眨了眨眼睛,然后又偏了偏脑袋看头顶那个正对着她一脸复杂的陌生男人,幼小的她顿时就惊呆了帝后姝传。
“阿爷!!!!!”只愣了一下,由凌凛变来的小家伙蹭的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远离了手冢,反射能力强得令人咋舌——嗓门也很令人惊异。
她尖叫着喊此时正在广东佛山打牌九的老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发生的变化。
“阿凛”手冢被她的童音震得耳朵疼,不由得伸出手臂想把人搂过来安抚。但只见小凌凛拨拉着两条幼年时期虽然有点肉肉却已经初现雏形的长腿飞快的跳下了床,顺手从床头柜摸了个闹铃做防身之用,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你系边个啊?!我阿爷呢?!!”
“”虽然和阿凛学过了中文,但是这话手冢没法接。
很显然,阿凛身形和记忆都回到了童年时期,根本不认识他。而且对她而言,她现在应该是在广东的家里而不是在东京就算解释了她也不会信的。
该说小家伙有这么高的警惕性是因为老人家把阿凛教育得很出色吗可是完全不让人靠近也很苦恼啊,要怎么给她说清楚爷爷不在的事情?而且,他也并不擅长对付小孩子。
“爷爷去看他的战友了,过两天会回来,在那之前,我负责先照顾你。”手冢用还不太流利的中文对突然小了十几岁的恋人哄骗道。虽然他不擅长谎言,但是他只能先采取这个办法。
“讹人,我同阿爷都唔识你!”小凌凛双手紧抓金属闹铃,黑水晶一样的眼珠里满是不信任,毫不客气的揭穿了真相:“你说哪国话我都听不懂!阿爷唔会畀你睇住我!”
虽然说坐在床上穿家居服的眼镜叔叔并不很像坏人,但是小凌凛还是一头柔顺黑发都炸了起来,就像头要战斗的小豹子。
其实就她现在这点小体格,完全不能像她十八岁时对手冢构成有效威胁。男人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脚下悬空,可手冢却并不想吓到她,更不想伤害她。
“我知道你叫凌凛,你爷爷叫你阿凛,在佛山长大,对不对?”面对缩小版的爱人,手冢展现了比对成年版的她时更加多的耐心和温柔,声线也努力的轻软下去。
“阿爷说,现在骗子知道的都可多了!”
还在把他当骗子啊,真是让人有点伤脑筋手冢无奈的垂了一下眼。这种状态下,像是本来就很招孩子喜欢的菊丸或者不二,应该会表现得更加游刃有余的吧?然而阿凛是他的恋人啊,怎么能让别人来哄呢不然一会儿给阿凛的爷爷打电话报备一下好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知道这点就好。”男人有点苦恼的揉了揉额角,他也的确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除了刚才的哄骗和申明这一点,好像再也没别的办法了,何况变小的本人完全丧失了对他的记忆:“我是手冢国光,你可以叫我”
“咕”一声不算小的动静突然从卧室响起来,刚才还对人张牙舞爪的小凌凛表情陡然一僵,捂住肚子,脸“腾”地一下就烧红了。
啊,这是饿了?手冢听见那个小肚子传来的抗议声,强忍住不要流露出笑意来好保护她的小自尊心,转身下床踩上了拖鞋:“早茶想吃点什么?”
“我我才不吃陌生大苹果做的早餐!”爷爷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食物!小凌凛红着一张脸表示原则不能破坏。
陌生大苹果???手冢迈步的动作不由顿了一下,金丝镜框后的狭长凤眼探究的看了眼这时候还没到他胯骨高的凌凛,不怒自威的气场引得小丫头又拿着闹钟防备的退了两步盗妃彪悍;王爷狠狠爱。
这会不会是凌凛成年以后看到他时的想法?苹果什么的
这位事业有成的网坛精英联想到自家偶尔说话不着调的恋人不由自主的纠结了一下,觉得这种事如果是她的话其实很有可能。但他很快就舒展了眉头,面对小丫头的防备浑不在意地走向了厨房:“水晶包如何,有我买的奶茶。”其实奶茶是凌凛前两天买的,但要是说出来会很奇怪。
小凌凛没有说话,把闹钟抱在胸前,仿佛准备随时会扔到手冢头上似的,看出来是真的很紧张。可是手冢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和她解释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爷爷不在身边的事情。
不过好在虽然满是防备,小凌凛却并没有真的让手冢见血,她只是肃着一张还没长开的稚嫩小脸儿跟在对方身后当小尾巴。男人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虽然长得还没厨房流理台高多少,却坚持踮着脚尖仰起头看手冢准备早餐,那个表情看起来像担心手冢给她下毒。
小时候防备心也太重了吧,他的未婚妻手冢叹了一声,忍住了伸手去摸那现在看起来非常顺滑服帖的黑色短发,省的小家伙一言不合就炸毛。
手冢煮了皮蛋瘦肉粥,蒸了阿凛事先包好的水晶包,还煮了两颗鸡蛋,对小孩子饭量没什么把握的他生怕小阿凛吃不饱,后者却并不是很受用。
他喝了一口粥以后,发现对面的小丫头并没有动自己那碗,而是专注的盯着他手里这份:“怎么不喝粥?”
“”小凌凛沉默了一下,然后吭哧吭哧的从椅子上爬起来,从桌子上把两个人的碗调换了一下,这才放心的举起自己的勺子准备吃饭。
真的是怕他下毒?手冢无奈失笑,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孩子,流露出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