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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充满活力的君沫,自从再见以来还是头一遭,肆无忌惮的冲他撒娇,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却终究是忍不住要给她,哪怕知道对她不好。
可是,这样的君沫有些反常……有些让他不安。
“怎么了?”走累了,君沫趴在君臣背上让他背着开始压马路,安静的有些过分,君臣忍不住问出口。
突然湿润的液体顺着后颈滑入领口,君臣心口一紧“沫沫。”想要将她放下,看看她究竟怎么样,君沫却死死地勾着他的脖子不给他放手的机会。
“我没事啊。”很明显声音里带着鼻音。
她在哭……安静的哭……若不是刚才那一滴不听话的眼泪,他恐怕还不知道。
“哥……”君沫趴在他的背上,往他脖颈上蹭了蹭,是当初依赖的模样,手里的奶糕吃了一半,剩下的快化掉了“你什么时候想要过正常的生活了,你记得要告诉我一声。”
一定要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再像原来一样,突然间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
“什么意思?”君臣暗了眸子,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力道。
君沫在他背上摇摇头,你懂的……我知道你都懂的。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沫沫,我是你的,无论是曾经还是将来。”
我是你的,你还是你的。
这句话,在记忆里他好像同君沫说过,一开始就说过。
你要的爱我给你,只求你在我身旁,陪着我渡过这漫长的时光,走过余下的日子。
“好。”君沫笑着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
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怕了,无论多么花枝招展的朝你投放橄榄枝,都会小心翼翼的躲开,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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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您找谁?”
“我吗?”来人勾唇笑着,将墨镜摘下“找你们总裁。”
“请问您有预约吗?”大厅的接待人员敲击着面前的键盘做记录。
“呵……”萧衾笑出声看着一本正经的工作人员“要预约吗?恐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家总裁大人。”
君臣怎么可能给他预约?
“那非常抱歉……”工作人员站起身来,礼貌性的想要请他出去却不曾想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萧总。”只见君臣的助理习绪恰巧路过,手里还抱着一份文件朝这边走来“来找总裁吗?”
萧衾挑眉看看他“不找他,找你?”
“总裁还在开会,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时间,您如果愿意可以先到招待室等一等。”习绪笑着开口“若是不愿意……”
“我有的选吗?”萧衾出声打断他毫无意义的话,抬脚朝电梯走去。
刚进电梯,萧衾看到习绪手里的文件夹忍不住出声“话说你哥在b市给君臣卖命,你在这儿给他卖命,你们一家是欠了他君臣的吗?”
习绪淡淡的笑着,却不说话。
“跟你哥一模一样,不理人啊。”
自讨没趣,萧衾倒也不说话了。
“招待室在这边。”习绪出了电梯就要带着萧衾朝招待室走,却不曾想被他打断“我知道在哪,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挥挥手自己朝招待室的方向走去。
守着钟表开始数圈,最后几乎把招待室里挂着的钟表用眼睛解剖一遍,装框和材质都了然于心,君臣的会议才刚刚结束,萧衾被习绪带到总裁办公室。
“确实宽敞太多了哈!”一进办公室,萧衾抬眼打量起来,倒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君臣抬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随手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手边是刚刚习绪端进来的咖啡,散发着白色的热气,暖意融融。
“难怪你放着君氏不要。”以前还不大懂,这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fo /》
“离开x市。”君臣抬眸看着他,淡淡出口,开门见山,墨色的眼目里波澜不惊。
“呵。”萧衾忍不住轻笑一声,看向他,优雅矜贵的模样简直刺眼!
“你倒是跟父亲很像啊,我的好哥哥。”伪音拖长,带着复杂的情绪。
“当初父亲对我母亲也是这样。”这样是哪样呢?无非是安排到一个地方,不让他们出现在君臣母亲眼前,不要打扰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哪怕是尹岚伊过世那么多年,依旧如此。
有时候他倒真觉得自己母亲究竟在图什么?名吗?利吗?甚至到如今,都没有一个名分。
“不喜欢的人不允许他出现在眼前,有威胁的人不允许他靠近自己珍视的人半分。”萧衾勾了勾唇“当初父亲珍视的人是你母亲,如今你珍视的人是君沫,对吗?”
“不一样。”君臣不躲不避看着他,墨色眼目里锐利的颜色几乎将人打的透彻。
“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一样。”
无非是个女人而已,无非是个自己看着称心的女人而已。
可是既然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为什么要去招惹旁的女人,甚至同她有了孩子!让那个孩子从小生活在没有父爱的世界里!亲情缺失到几乎变态的程度!
“回去打理好君氏,当初我答应你的不会变。”
“呵,也是,如今君家主事的人是你。”四年前君文商就被君臣变相软禁了起来,那时刚好碰到他还有他的母亲萧雅,自那以后萧雅同君文商一起被君臣安排在了a市的祖宅里,君氏倒成了他的事业。
可是,这算什么?怜悯吗?一面恶,一面善,难道不虚伪吗?
至于当初……君臣说过会善待萧雅,君氏无偿给他。
“可是,你知道吗,这些都不重要!”本以为君氏是他所求,如今握在手里,却不想要了“估计你不会懂得。”毕竟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童年。
他是疯了才会对一个根本没有过相同感受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君臣,他一直以来作对的人!厌恶的人!又或者说是嫉妒的人……
“回去吧。”君臣站起身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萧衾“别试图招惹她。”
萧衾瞥了一眼,抽了过来“这么多年了,没有你我倒可能活不下去了。”若不是君臣帮衬着君氏,依靠他的能力,恐怕早就倒闭了。
“你母亲在a市看着他,这是你该得的。”
原来,萧雅不过是君臣安在君文商身边的眼线而已,用她的而已做筹码,哪个女人不是有求必应?
“凭什么!”萧衾抬眸看他“每次你都像是大慈大悲的佛祖一样,施舍给我们这些凡人一条生路!可是只有我才知道你这颗心有多黑!”
君臣微敛眸色,拿起桌上的钢笔不再看他“为了你母亲也不该说这些话,别忘了,当初你的命是你母亲护下来的。”
“当初又是谁让我们落到那种境地?”萧衾冷笑一声,走投无路的时候又是因为谁的逼迫!
“一切的开始都不是我的左右。”君臣放下手中钢笔“是你母亲太过贪婪。”还有君文商太过……
介入让人家庭的第三者,总会是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什么的,无论是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道德都会站定立场,不再偏颇。
“三天时间,b市那边有人接你。”君臣抬手看了眼时间“到时候,我可以派人送你,只要你愿意被我的人压到b市。”
“看来……君沫当真是你不能碰的底线啊。”萧衾勾唇像是习惯了君臣的做法“难怪当初父亲百般阻挠也不让她同你在一起。”
“这些与你无关。”君臣眸色淡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你说,我如果动了她,你会是什么反应?”
话音未落,萧衾感觉自己喉咙被人死死地钳住,呼吸不上来,一张俊脸憋的通红,抓住扣着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用力都掰不开。
“自己的命,自己要珍惜,你母亲帮得了一次不代表帮得了第二次。”
当初单单凭借那么一点就足可以至他于死地,可是萧雅替他受了那一枪,算是还了萧衾犯下的过错,害的那一条性命。
萧雅也当真运气好没有死,只是重伤而已。
母亲,于君臣而言不过是遥远的一个称谓罢了,那天也无非是让他想起了逝去多年的尹岚伊而已,放过他,全是给尹岚伊一个告慰。
“不要跟我再提什么母亲!”萧衾盯着眼前一派风轻云淡的男人“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世上没有我!”
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号活着,甚至连姓氏都要遮遮掩掩,谁又知道光鲜亮丽的背后隐藏着什么,五岁之前的他甚至连一个户口都没有……
知道户口在他们之间意味着什么吗?一个认同,认可,一个有父亲关心爱护的家庭!可是他没有……
“我可以离开x市,但是别指望我有多安分。”萧衾收敛情绪转身离开,带走一室浮躁。
君臣缓缓抬手,轻抿杯里苦涩的咖啡。
萧衾是否安分同他又有何干,所有的事情只有在亲自经历之后才能站在一个客官的角度评判。
身在其中,不过是乱做一团而已。
旁的人他无暇顾及,可是……
“沫沫,我拿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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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一向做事有分寸的习绪推门而入,没有打招呼,没有敲门,就这样闯进来,像是一路跑过来的模样,黑色的头发微微凌乱,还喘着粗气。
“怎么了?”君臣微微蹙眉,看向习绪。
“对不起总裁,我……”习绪开口道歉,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臣抬手打断“说正事。”
“嘉诚那边传来的消息,嘉诚一个工程出现事故,有人在事故中断了左手跑到总部闹事索要赔偿,小姐好像被带到了楼顶。”
“唰!”君臣猛地起身,桌上文件挥洒一地“具体情况路上告诉我。”说着,修长的墨色身影朝外走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带起阵阵冰冷凉气,习绪冻的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随后紧跟在君臣身后。
“那人家里还有两个上小学的孩子,妻子没有工作,一家人的生活都仅仅依靠他一个人的工资。两个月前在工作中出现意外,导致左手被切断,随后嘉诚给过赔偿,但是不多……”
世上总是有一些人,命途多舛,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艰辛不易,每个家庭都有属于自己的快乐,一个人是否生活的快乐都源于你将那一个侧重点摆在更高的位置。
君臣赶到嘉诚的时候,整栋工作大楼已经被封了起来,警戒线里面安装好了救生充气垫,看到眼里刺痛在心上。
“人呢?”君臣出声问到,冷冽的声音含着冰冷的肃杀。
“在那儿。”拿着喇叭喊话的消防员抬手指着楼顶的角落位置。
白色的身影因为距离原因在瞳孔里汇聚成一个点状物,君臣心口一紧,抬手掀开警戒线就往里走,围在楼下的消防员想要拦下。
“先生,太危险了,当事人很暴躁,现在贸然上去会有生命危险!”
君臣脚步停下,侧眸看他一眼,眸间冷厉更甚“那才是我的命!”
我的命如今被人挟持在楼顶!你却在这里告诉我,我会有生命危险!
我放在心坎上的人,想要尽力护她周全的人。
如今却在我眼睛底下,被人挟持,随时面临生命危险……
170 170沫沫,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家。【6000+】()
“那位小姐是我们总裁的未婚妻。”习绪拦住企图阻止的消防员,开口解释“做事有分寸,不会干扰你们工作,更何况你们楼顶不还有人吗?”人之常情,大家互相理解一下。
电梯里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却成为人生最难熬的日子,看不到,听不到,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撄。
终于,君臣越过楼顶的安全护栏踏上天台,入目的情景更让他心坎颤动。
君沫被身后的男人用刀抵着脖子,两个人几乎跨过了边缘的安全栏杆,稍有不慎失足落下后果不堪设想。
“沫沫。偿”
优雅的嗓音响起,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都好听的让她心颤,君沫手心满是潮腻的汗渍,抬眸看过去那道修长的身影正缓缓而来。
盛满泪水的眸子轻颤着不肯滑落,唇角却上扬起了弧度。
她就知道,他会来……
“别怕。”君臣勾唇轻笑,笑意清浅,却如沐春风。
墨色的身影朝她走去,上衣脱掉丢在一边,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遍后示意自己身上没有其他可以构成威胁的东西,最终在距离君沫五米的地方停下脚步。
“我不跟你谈!找你们老板出来!找你们老板出来!”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