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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衾看着她,眼眸含笑,却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渗人“不急,我找你还有其他事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身后这位故人?”
话音刚落,君沫猛地回头,只听到女人巧笑出声“君沫,多年不见,你还和原来一样啊。撄”
还是这么的单纯……
“唔!”呛鼻的气味通过鼻腔吸进肺部,大脑瞬间变得昏沉起来,好晕偿。
“呵。”戴着面纱的女人摇了摇头“果然还是没长大的小女孩。”
“行了,赶紧走吧。”萧衾蹙了蹙眉,发动车子冲外面的女人说道“我可不想在这里被君臣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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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这是这几天公司财务的最新报告,您需要处理一下,财务部明天要汇总出来。”习谦将手里的文件放到君臣面前“还有,小姐今晚的飞机飞美国,这个时候人应该在机场。”
尚未说出口的那句话是:您要不要去看看,兴许还能赶上。
君臣握着钢笔的手指微微收紧,将文件翻看两眼,扔到一边“拿回去重做,告诉财务部相关人员让他们立刻给我卷铺盖滚蛋!”
习谦颤颤巍巍接过报表,跟在君臣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君臣骂人,以往哪次不是一派优雅的模样?今天这是因为君沫缘故吧。
还真是伴君如伴虎。
习谦连忙应了一声,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是谁做的报表下半年的预算竟然足足少了一个零!拿着报表就往外走,迎面撞上怒气冲冲的君文初。
“君臣!你把小沫弄到哪里去了?!”君文初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对就是质问。
君臣沉了眸色,指间一顿,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怎么了?”
“刚才小沫好端端的在自己房子里收拾行李,突然急匆匆的出门,你别跟我说跟你没关系恐怖都市!那么晚了,小沫在b市也没有需要联系的人,她跑出去能做什么?”
君文初话音未落,君臣掀了身上的被子就往外走,腰上的伤被牵扯到君臣微微蹙眉,习谦连忙上前扶住“君少!”
“快去查查路口的监控。”君臣示意他没事“还有,去查查萧衾的车。”
就像君文初说的那样,在b市君沫没有需要联系的人,除了他之外更没有人会约她深夜出门,抛却一切可能性,到最后也只有萧衾最具有嫌疑了。
“萧衾的车一直都放在车库里没有动过啊。”前几天萧雅前来求情,习谦就已经来是寻找萧衾的,他的那辆白色保时捷更是重要的监控对象,这几天都好端端的放在车库了没人靠近。
手机铃声恰时响起“君少,一个小时之前萧衾曾来车库将车提走了。”
习谦一时间愣在原地,果然是萧衾“我这就派人去查……”
“不用了。”君臣出声打断他接下来的动作,拿起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几乎是片刻之间,通话已经接通,透过听筒传来男人肆无忌惮的笑意,带着致命的威胁。
“日理万机的君总竟然给我这个闲散的无业游民打电话,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伴随着萧衾开口,那边传来的还有空荡空间里残存的回音。
那个地方肯定很大,很空旷,而且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你想做什么?”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紧握手机。
“呵。”萧衾幽幽浅笑,黑色的眸子淡淡扫视一圈“我能做什么?”
“君臣!你说说看,我到底想做什么?这么多年我为了什么,图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萧衾,我告诉过你,别动她。”从一开始就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他非要不听,如今来挑战他的极限吗?
萧衾把玩着手里锋利的匕首“她果然对你而言不同一般啊,难怪被你伤成那个模样,竟然还……”猛然收了后话。
“如果她伤了分毫,我难保你们母子安好。”
每个人都有软肋,君沫是他的软肋,那么萧衾恐怕除了萧雅之外再无其他了吧。
“你以为,走这步棋的时候,我没有料想过后果吗?”最坏不过丢掉性命罢了,如今的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难怪你对君沫旧情难忘,她的皮肤可真够嫩的,你说如果我用手这把刀划伤了她的小脸,你还会对她这么念念不忘吗?”
锋利的匕首在君沫脸颊上不断游走,君沫瞪大双眼盯着眼前可怕的男人,唇被黑色的胶带封住,她说不出话来。
曾经被绑架的记忆一瞬间用上脑海,那个空荡的工厂,满是铁锈潮湿的腐烂味道,空寂的害怕。
“我看她倒是害怕的要紧,君臣,你难道不来救救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吗?”
空气压抑到极致,君臣扶着桌子的手握成拳,隐忍着力道,脖颈上青筋暴起超神天王。
“还废什么话,我现在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一道女声传来,刺耳的声音敲击着耳膜。
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熟悉的步调哪怕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都优雅非常。
“君沫,还认识我吗?”声响停下,君沫猛地抬头,透过面纱看不清女人的脸,但是打在耳朵里的声响让她忍不住的害怕。
当年她被一群人绑架,其中有个女人被一群喽啰唤作森姐,如果没记错应该就是站在眼前的这个女人!
“别急,慢慢来,一步到位会少了很多乐趣。”萧衾看了君沫一眼,缓缓退开。
“君臣,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五年前君沫被绑架的那个工厂,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路吧?你一个人来,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带着其他人,我可不敢保证……”
说着拿着匕首的手在君沫小腹位置转了两圈,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君少,派人跟你一起去吧?”习谦作势就要安排,却被君臣拦了下来。
“我一个人去。”萧衾这一次是存了心绑架君沫,他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哪怕会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君沫安好。
“可是您的伤……”前几天裂开之后好的的特别慢,昨天又不听医生嘱咐自己跑了出去,三番两次折腾,小伤都成了顽疾。
“不碍事。”君臣拿了桌上的钥匙就往外走,习谦连忙跟上。
君文初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甚至第一次有了一种是不是自己强行分开他们错了的感觉。
君沫如今还怀着身孕,这下简直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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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深夜,寒冷的夜风透过打开的车窗涌了进来,额上的伤已经结疤,平时额前碎发掩盖着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可是碎发被风吹开,赫然出现的疤痕显得狰狞可怖。
公路两旁的绿化带迅速往后跑去,车速一快再快,提到限速上线。
终于在公路旁的一处废旧工厂外打了个圈稳稳停下,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清晰明了。
“砰!”工厂生锈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萧衾收了匕首缓缓起身,墨色的眸子看了眼时间“来的可真准时。”
“她呢?”君臣扫视一周却未曾看到君沫一星半点的踪迹,透过不算明亮的临时光源入目的全是锈蚀的建筑。
这里到处都写满了荒无人烟的苍凉和可怕。
“我还能把她吃了不成?”萧衾冷笑出声“真没想到君臣竟然会是个痴情的种子,你说那些被你伤害的女人看到你为了一个女人落得这般会怎么想?”
君臣蹙了眉,眼底划过一丝不耐。
“出来吧,看看你付出真心,最后辜负你最深的男人如今为了这个女人做的痴情事吧风水大相师。”好好瞧瞧,自己心爱的男人是如何爱着别的女人,该有多讽刺……
蒙着面纱的女人拉扯着君沫从楼梯上走下来,铁质的楼梯由于常年锈蚀,走在上面摇摇晃晃间还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看起来很危险。
君臣的心瞬间揪在一起,抬脚想要上前,下一秒蒙着面纱的女人就已经掐住了君沫的喉咙。
“你再走一步,我就让你的沫沫死在这儿!”
“呵。”萧衾轻笑一声走了过去“难怪君臣不要你,你可不及君沫半分温柔啊。”
“滚!”蒙着面纱的女人转头瞪他。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她是谁了?”萧衾倒也不在意,幽幽开口“也是,有了君沫你还能记得谁啊,这个傻女人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被遗忘的下场,真是悲哀啊。”
君臣眯了双眸仔细打量着蒙着面纱的女人。
“君臣,我恨你!”恨他无情,恨他将心给了一个人,旁人再好他都看不到。
恨他一句话就断了她的生死,恨他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将她的爱弃之如敝。
君沫心口一颤,身边女人给人的感觉太熟悉,熟悉到让她单单是想起来就痛难自抑。
伴随着面纱脱落,一张被高浓度硫酸腐蚀过的脸暴露在空气里,狰狞可怖的伤痕直逼眼底,让人无法直视,君沫受到惊吓连连退后。
“怕了?”女人笑的满是恨意“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君沫,你凭什么要害怕!你有什么资格害怕!”
“林瑶?”
“你总算记起来了!我以为五年不见,你将我忘了个干干净净!”她不过是一个想要追寻自己所爱的女人而已,她不过是因为爱上了一个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最后却成了这般模样。
脸被腐蚀,毁了容貌,就连声带都被波及,若不是救治及时,恐怕连声带都要毁了去。
“你……”君沫盯着眼前几近癫狂的女人。
“我?”林瑶靠近君沫“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吗?”话音未落,狠辣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长身而立的男人,还是那般优雅矜贵的模样,让人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想要依偎在身旁,可是只有真正去尝试过的人才知道,君臣的毒有多毒!
他是苗疆巫蛊,蛊惑人心,他是鸩毒,一旦饮下无药可救。
只有她这么傻的人才会一遍遍,一次次的为了这个男人去做他喜欢的事情,哪怕只是为了出现在他眼前,哪怕他的目光为她停留几秒也好。
可是没有,这些她想要的统统都被一个叫做君沫的女孩夺了去!
当初的她也是君沫如今的年纪,年轻漂亮,优雅夺目,可是现在呢?她将青春耗费在了君臣身上,谁知道他的心却像冷硬的石头一样,无论如何都捂不化捂不暖。
有时候她真的在想,自己到底为了些什么,赔付了那么多,得到的寥寥无几穿过黑洞的尽头。
“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哥哥了!若不是他授意,莫异又怎么可能会下手毁了我的容貌!”
君臣眸底划过一丝诧异,一向都知道莫异不喜林瑶,却不知他竟厌恶至此,竟然不同他说上一声就擅自毁了她的脸。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素来同莫异无仇无怨,哪怕平日里有过来往也无非是因为君臣“他有什么理由毁了我的脸?”
君沫看向君臣,满眼的不相信,盛满水雾,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又怎么可能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他怎会不知道一张精致好看的面容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吗?
“不是我。”君臣缓缓启唇,看向君沫的眼神全然是坚定地眸色。
你说,我就信,你解释,我就相信。
曾经的她是这样跟他说的,如今他却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信,但是就是想要解释。
“呦……”萧衾一脸看戏的表情“还挺鹣鲽情深的啊,不过我今儿个可没工夫看你们在这表演什么好戏。”
“林瑶,你准备怎么办?”
“杀了她!”锋利的刀刃直指君沫的喉管。
“慢着。”萧衾出声打断,半晌缓缓出口“就这么简单恐怕有些单调,不如咱们玩一局吧?”声音微落,目光打在君臣身上。
“我们的赌注就是她,如何?”
手间匕首出鞘,虚虚晃晃绕过君沫的腹部,淡抬眉眼看向紧张到颤抖的君沫,附在她耳边缓缓出声。
“看来君臣当真不知道这件事啊,难怪我发简讯给你的时候,你那么怕我把检查报告给他。”
“别伤害他。”君沫下意识出声。
萧衾轻笑着直起身子“你说的他指的是你肚子里的这个还是君臣?”
君沫猛地抬头看向萧衾,水眸里痛意清晰明了,无半分遮拦“你究竟是谁?”
“看来,说的是君臣喽。”萧衾淡了笑意却不回答,收了匕首朝君臣的方向走去。
“从这里出发到最近的一个隧道出口,大概是二十千米的路程,我们就比一比看谁最先到达那个出口,如果我输了我将君沫安然无恙归还给你,如果你输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