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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实话君臣的努力倒也不是什么无用功啊,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照他纵横女人堆里数十年,其实女人啊是一种非常奇妙又奇特的生物,有时候你以为她爱你,其实她只是爱着你的钱,有时候你以为她爱着你的钱,其实她只是爱着你的人。
啧啧,看不清,看不明白,所以还是多玩几年,感情这种事情,看看君臣就知道了,一旦用情,什么事都由不得你自己了,所以还是不碰的好。
“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55。055你是不是暗恋君臣?()
“一周吧,或者是十天半个月?”恩,他也不确定。
公司到底什么情况,出了什么事都是去英国时间多久的决定因素,原定七天,最后多少天谁能说的准。
恐怕英国的公司这次确实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君沫出这样的事,哪怕君臣不顾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提前订好的行程也会更改吧,既然没有改动那就是必须得亲自出面。
说完齐宣朝姚雪招了招手,指指自己放在一旁的早餐食品包装袋“拿了跟沫妹妹一起吃,我还有事,你在这儿照顾着。”
至此,齐宣留下来一个很模糊的答案,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楚,不然没什么可以期待的东西存在,一旦答案变得模棱两可,咳咳,在想象和等待的时间里抓心挠肺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以为只有我这么贪玩的才能发生你这种事情,没想到最后我没事,你倒摔的够惨的!”姚雪拎过齐宣拿来的食品袋,打开后暖暖的全是红枣燕麦粥的味道,看起来很不错“你不知道,昨天你哥有多帅!咱们班里的同学觉得他帅呆了!”
这样的话题君沫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最后只好无奈的冲着她笑。
她从不否认君臣的个人魅力也不否认君臣对女人造成的影响力,
哪怕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其他女人。
哪怕从未看到过他出现在任何应酬场合里的模样,可是单单从他举手投足间的动作,无意间的举动都可以品味得出他有多么优秀,多么致命。
这样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喜欢呢?既然是这样,他又为何要抓着她不放?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吸引到他,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样原因能让他那么执着,不顾伦
常。
突然发现这个周末好失败,周六摔伤,还连累君臣受伤,他的伤到底怎么样了,脸上的伤真的会留疤吗?内疚,后怕涌上心头,他却不在。
周天听姚雪絮絮叨叨了一整天,一直知道姚雪能说,可是不知道她竟然能围绕着一个人来来回回说一天,基本每隔十分钟就要花痴感慨一回,最好搞得君沫都要怀疑,姚雪和君臣以前是不是认识而且关系是不是很好。
最后实在忍不了,一句话给姚雪噎了回去“姚雪,你是不是暗恋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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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有时候过的很快,有时候又很慢。
当你满怀期待,不断企盼的时候,却会发现时间过得好漫长。
当你毫不在意,没有任何期许的时候,却会发现时间过得好快,仿佛只是眨眼的瞬间。
只是一周而已,最长不过也就不到七天的光景,可君沫却感觉自己在内疚中挣扎了那么久,久到好累好累可是却无能为力。
一周的时候没了他的消息,她以为无所谓,当夜晚来临,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沙发上担心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担心他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56。056等等,你的伤怎么样?()
已经开始担心他了,记挂他了……
这样的开始,好像并不在她自己的预想之内。
可是转念一想因为救她,他才会受伤,如此说来记挂着他的伤势也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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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微凉的夜风透过落地窗吹进客厅,君沫此刻正窝在沙发上拿着课本抱着抱枕背知识点,已经一周没有去学校了,姚雪每天通过电话把当天老师复习的内容和重点告诉她,她就及时拿出课本来记。
过了一会儿,终于把一个很重要的政治知识点记住,才感觉有些冷,就在起身关上落地窗的时候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转身,抬眸,意料之外对上那双已经一周没有看到过的黑色双眸,在夜晚就像是最璀璨耀目的夜空,魅惑了整个夜晚,一时间僵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道修长人影微微一顿,没有开口,半晌敛了目光,放下手里的文件包和钥匙换下脚上的皮鞋。
幸好没有开口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交流,随后他只是径直走向餐厅。
咖啡机工作的声音四散开来,短短几分钟浓郁的香味弥散在整个客厅里,那是很浓重的黑咖啡味道,醇香,却苦涩。
这么苦的咖啡,单单是嗅到味道就感觉的到有多苦涩,这样喝咖啡,反正她做不到。
“要糖吗?”他不在的这几天,她把方糖用来泡果汁喝了,所以本来应该放在橱柜里的方糖,此刻在客厅的茶几上。
君臣侧身看向出声的人儿,唇角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微微颔首。
此刻偌大的房子,一楼大厅仅仅开了一盏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灯光的破碎灯光打在餐厅,君臣修长的身影隐在暗沉的空间里,看不清他的脸,却依旧感受到那两束目光有多么温柔含着浓浓的眷恋。
“要几块?”君沫拿着盒子走近,微微抬头,却只看到他冷硬的下巴。
声音略带沙哑,依旧甘醇“随你喜欢。”言外之意,你喜欢就好,几颗都不所谓,只要你喜欢,我没关系。
君沫倒也没有细想,拿出来三块放进咖啡里,这样应该不苦了吧,她知道这种咖啡豆现磨出来的咖啡很苦,每次她都要放三四块才可以勉强入口,所以三块对于君臣来说应该够了吧?
“拆线了吗?”君臣用勺子搅拌了两下,喝下一口,微微蹙眉,很甜,半垂着眸子,放下手里的杯子。
今天是第七天,星期六,应该是时候拆线了,哪怕从别人口中早已得知了她的情况,可是还是想亲自听她确认。
君沫点点头,早上姚雪陪她去的医院,因为很注意所以恢复的很好,上午拆线下午手臂就可以随意活动了,虽然有些不太习惯但是感觉很轻松。
“恢复的怎么样?”
君沫抬了抬胳膊,又抬了抬右脚,用实际行动向他展示,很好,恢复的很不错。
除了左臂上那天道粉色的缝合伤疤以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君臣勾唇淡淡的笑意四散开来,抬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顶“早点休息。”说完抬脚朝楼梯走去,其实确认她没事就好。
“等等,你的伤怎么样?”
57。057印刻进眼眸,心口骤然一紧。()
君沫转身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高大背影,踌躇了好久,再度问出口“好了吗?”
他的伤怎么样,她至今都不知道到底伤到什么程度。
今天,他回来了,看起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还是想问问,毕竟他受伤是因为她。
君臣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轻旋脚跟,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同君沫相隔不过一米。
客厅的灯光打过来此刻刚好映在君臣一侧的脸颊上,由于刚才距离很远而且一直被暗沉的光线阻挡,君沫一直都没有看清楚他脸上的伤。
可现在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条粉色疤痕赫然呈现在他左侧脸颊上,从眼角到脸颊。
一条疤痕像是要毁了整张脸一样,那么长的伤口留下这么深刻的痕迹。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变成了千古罪人,都是因为她,若不是她,君臣又怎么会受伤?若不是她,他的脸上不会有这条伤疤。
君臣还没开口回答她的问题,满含歉意的三个字便已经迎面而来“对不起。”一时竟然僵在原地,不知反应。
对不起?设想过很多对话,可是却不曾想过,这三个字会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
君沫,你可知,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受伤,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疤。”君沫自顾自的开始自责,水眸里散开一层雾气。
女人天生注重自己的容颜,用很多化妆品,很多保养品来呵护,有些人甚至愿意为了自己的容貌倾家荡产,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容颜耗费无数的时间和生命。
可是男人就不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吗?
不,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在意,更在乎,君沫不相信君臣会不在意这些,反倒认为君臣比其他人更有资格去在意这些。
可是,现在却因为她一时贪玩,他将她护的周全,可是自己却伤痕累累。
“对不起。”越想君沫感觉自己那么罪无可恕,可能别人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别人终究是局外人,可是她真的好内疚。
这一周时间,她曾经想过或许他的伤疤会留一辈子,这一切因为她,可是现在把所有的现实看在眼里的时候,她心里的内疚感更深了。
所有的内疚感到了嘴边,能表达出来的却只是那三个字对不起,反反复复只有对不起,她不知道现在除了对不起自己还能说什么。
“我记得你背上还有伤,背上的伤怎么样。”
突然想到,除了脸上,他的背好像伤的也很重,她还不知道怎么样,或许更严重。
脑子里一片混乱,可为什么君臣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难道他真的不在意吗?
不,不会的,不会有人不在意的,如果这种伤放在她的脸上,她恐怕接受不了吧。
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君臣来不及阻拦,那双小手已经掀开了背上的衬衫,少了遮挡,一道道粉红色的疤痕撞进眼瞳。
尤其是那道腰际上的伤痕,一瞬间印刻进眼眸!来不及反应,心口骤然一紧。
58。058我想要的很多,但绝不是你的内疚。()
终于,泪水冲破眼眶的束缚,顺着白皙的脸颊快速滑落“对不起,对不起……”她全身颤抖,声音像被车轮碾过一样。
沙哑,颤抖,内疚,后怕,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脑海!像是一团乱麻将她团团围住,最终将她束缚起来!
君臣半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伸出双臂将面前泪流满面的人儿轻轻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细细研磨她细软的发顶星娘驾到。
“不哭。”
不要哭,我没事。
不要哭,我不喜欢。
不要哭,我不怪你。
“对不起,对不起……哥,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知道结果是会这样,如果知道你会受这么重的伤,比我这个闯祸的人还要伤的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一时贪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摘什么野果。
此刻,她真的不知道除了对不起只在还能对君臣说什么。
“乖,不哭。”傻孩子,哭什么,这疤又不是祛不了。
就算祛不了,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从来就不在意这些东西,就算这些伤疤要伴随他一辈子,他依旧甘之若饴。
这是伤,这是疤,可是这些伤疤为了谁而有?为了谁而得?他又怎么会同她去计较呢?
只要她安好,这一切都值得。
其实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迷惑,为什么会用这么深的感情,可是用了就是用了,覆水难收,若说不用,恐怕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办得到。
君沫哭的有些颤抖,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男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微仰着小脸,眼目里望过去全是内疚和心疼。
“会留疤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如果留疤了,怎么办。
“呵。”夹杂着浓浓爱意的眸光打在君沫脸上,淡淡的笑声四散开来“不会,如果我不想,那就不会。”
一时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目光里除了内疚之外多了一丝疑惑,为什么?
“唐睿那里有除疤用的药。”给了她要的解释。
是啊,她怎么都忘了,他是君臣,他不想要的又怎么会留下来,她忘了他是君臣,忘了他身边的朋友是怎样的一群人,忘了他无所不能,不是吗?
可是,就算留不下痕迹,就算这些疤痕都能去掉,依旧改变不了他因为她受伤的事实。
“对不起。”
又是这句对不起,
“还有,谢谢。”
谢谢他对她那么好,谢谢他宁肯自己受伤也要保护她。
可是,君沫,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对不起,从来都不是你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