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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爱你,爱了整整十年忠犬夫君重生妻。”又一次低声下气的挽留,君臣感觉这一次自己耗费了所有力气。
用爱去威胁,用十年做赌注,他君臣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
仿佛一遇到眼前这个人儿,他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爱,十年。昨晚我都统统还了你,或者你觉得不够?”君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出来,右手覆上自己衣服衬衫上的纽扣,竟然动手开始解了起来。
一颗,两颗,三颗。。。。。。
“够了!”够了别再继续,君臣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按住君沫的手,半晌才缓过神来,缓缓松开,缓步退却开来,笑声从喉咙传出逐渐回荡在整个客厅中。
半天笑意逐渐收敛,顿时间整个世界安静的窒息,“你非要这样吗?”站在原地利眸紧盯眼前的人儿,那样一脸淡然的模样,比起他此刻的心痛,可真是讽刺啊。
君沫垂手在一旁,微低着头“哥。”
放在一侧的右手微微攥紧,他承认这一声低声呼唤是他听过的最动人心魄的声音。
可是,有预感眼前低垂着头的人儿,将要出口的话语还让他的心更加疼痛难忍!
“哥,你说你爱我,爱了我十年。”君沫抬起眼眸,眸间泪水盈积在眼眶中,一触即落。
君臣站在原地伸手从西裤里掏出一盒香烟,哪怕有再好的自控力,现在的他也想通过外物压抑一下内心的烦躁。
他怕如果现在不做点其他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哥,你知道吗?你的爱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你的爱会让我负担太多。”我们并不是一般的那样关系,不是吗?
君臣点燃香烟放在薄唇间,眸间闪过一丝痛楚。
负担,呵。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他的爱会成为一个人的负担。
可真是够讽刺的,在b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竟然会被人弃之如蔽。
“哥,昨晚只是一场误会,今天我们并没有什么变化,所以哥,就当作我求你,放过我吧。”
君臣退开一步,整个人抵在一旁的餐桌上,重心放松。
“呵。”一声笑,似是冷笑却又更像是自嘲。
眼前的人儿可真会伤人心啊,如此彻底,如此决绝。
“君沫,如果能那么轻易放开,我又怎么会任由你快把我的心一遍又一遍刺伤?”你来看看,我这颗心在这短短两个月里有多么千疮百孔!多么鲜血淋漓!
“我……”君沫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低落在地面半垂着眼眸甚至都能看到那水渍如何溅开。
君臣捻灭香烟,墨色的黑眸划过一丝窒息的痛意,君沫突然感觉到肩膀好痛,被大手抓的很疼,猛地抬头看到男人微弯腰身,好看的隽逸面容直逼眼底。
“君沫,你没有心。”
第二次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听到这句话,君沫却不知道心里的究竟是些什么感觉。
有心,会去感受,感受君臣的爱,来势汹涌,温柔深情强势周全。
那么无心呢?或许,或许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一再拒绝,不愿沉沦。
71。071我输了,彻彻底底,从未如此惨淡()
既然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只是我给你的也请你好自珍惜。
“不。”君沫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
双臂骤然收紧,像要将身前的人儿揉进骨血那般,用力的抱在怀里,不肯放手,可是不肯不愿又有什么用撄?
这么久了,这么久,她依旧这样,暖不热,捂不化偿。
既然,她要,既然她执着,那么他退却一步,她要的都给她。
突然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那笑声颠覆了过往的浮华,携着冷意携着自嘲。
而后禁锢住自己的双臂缓缓松开,看得到男人眸里的痛楚,含着笑意的痛楚,看的人阵阵心痛,满满不舍。
“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从未如此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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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了,时间过得很快也很慢,脑海中久未散去的痛楚表情印刻在那里,不曾淡去。
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来过了,而她也一周没有看到过那个男人了。
若不是她住在这里,倒要以为他从未出现在自己高三之后的生命里。
他来时携着一身矜贵,优雅从容,宛如天人,他离开,只在一瞬间,便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天色变暗了些,抬眼看去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是下午五点半了,冬天的白昼总是很短,夜晚那么漫长,一个人的夜晚更加漫长。
“小姐!”习谦推门而入,黑色的西装肩头和头发上落满了白色的雪,外面的雪下得可真大。
刚进门,就看到身着白色家居服的人儿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孤零零的样子,惹人怜惜。
听到声音,君沫转眸看了过去“小姐,我去君少书房取一份文件。”
看到白色的身影点点头,同意之后,习谦朝楼上走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下楼了。
“h市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君总他开车赶了过去,我来拿文件。”不知道为什么,习谦在客厅站定,自然而然就要解释着为什么是他来拿文件。
像是想起了什么,刚走到门口的人又折返回来,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很厚的本子,递到君沫眼前“这是半个月前君少吩咐助理室的秘书整理出来的,刚好今天看到你,顺便就给你好了。”
君沫接过本子,随手翻开,她认得这字是君臣的,满满的一个厚本子概括了高中历史的所有重点,还有地理和政治的部分重点,仔细看去全是她薄弱的知识点。
“咦?这是君少的字迹啊!我就说助理室五天前总结出来的知识点,为什么君少今天才把这个给我。原来是重新归纳整理了一遍啊。”习谦瞄了一眼,就看到原本应该出现在公司文件上的字迹,现在满满当当的写满了整个本子。
君沫眸底划过一丝抓不住的情绪,半晌将手机的本子合了起来,软糯的声音渐渐响起“他开车去h市了?”
h市是北边的一座城市,每到冬天就会及其寒冷,今天连b市都下了这么大的雪,那里恐怕早就冰冻三尺了吧。
开车去恐怕会很危险吧,为什么不坐飞机去。
“刚走,现在应该上高速了吧星娘驾到。”不会有事,怎么会有事呢?
可是他究竟伤的怎么样了?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不在医院,不在公司,他能去哪里?
直到现在君沫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连他能去哪里都不知道,可现在她只能抱希望他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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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用钥匙打开房门,没有来得及换鞋就朝客厅里面跑去,一双水眸四处张望。
客厅,餐厅,厨房,统统都不在。
刚要抬脚朝楼上跑就看到一道身着黑色家居服的身影朝楼下走来,手中还拿着白色的毛巾随意的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君沫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住垂在一侧的左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心里面长舒了一口气。
他没事,起码没什么外伤,看起来还像以前那样风轻云淡,矜贵隽逸。
甚至没有多加思考,带着质问的语气便开口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言语里关心意味甚浓。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下那么大雪为什么要自己开车?那么远的路程,你就不能等一等搭飞机吗?你开车一直很稳,为什么会出事?你知道有多危险吗?钱那么多你干嘛还要那么拼命?!”
在看到君臣完好无损站在那里的时候,君沫感觉自己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你要是出事了君氏怎么办?foam怎么办?大伯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抬头看去,眸间泪水盈盈。
君臣眼中促狭的笑意渐浓,其实他并没有输,不是吗?他的沫沫看起来很担心他。
“你担心我?”
头顶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落下,声声打在耳朵里,像是蛊惑。
君沫慌乱间松开双手向后推开两步,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微低着头,粉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我没有。”
“如果我今天出事了,你会伤心吗?”现在突然间特别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
君沫猛地抬头,眼眶里的泪水滑落,白皙的脸颊没有血色。
“你不会有事。”言语间的笃定让人害怕。
一瞬间,只因一句话,硬冷的线条变得柔和万分。如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笑意。
脚下向前缓缓走了一步,微弯腰身,笑意浓郁“君沫,你喜欢我。”
“不!”反驳的太快,君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有喜欢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担心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因为在乎?
“我……”君沫低着头,脑子里现在乱作一团“因为你是我哥,所以我关心你很正常!”
如果这种事放在她身边任何一个人身上,她都会担心,都会在意,所以对待君臣如何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哥哥而已。
话音微落,男人墨色眸光骤然一凛,连接下来开口的声音都冷却了几分。
72。072他身边的女人优雅迷人,她的心痛了()
“如果你不想我有什么希望,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信号?”为什么每次在他以为这颗心捂不热的时候,她要给他希望?那般温柔的关心,不自觉的触碰。
半晌,君臣微敛眸色轻笑一声,自嘲的气息愈发浓烈,冰冷的话语夹杂着寒冷的气息打在耳底冻的人发颤。
“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你给我希望,可是在我以为我还没有输的那么彻底的时候,你又给了我心口狠狠一刀!”每一次伤的他毫无还手之力撄。
“君沫,我怎么会爱上你?”
爱上这样一个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却还不肯死心的女人偿!
“对不起。”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君臣仰首闭了闭双眸,将眼底痛楚深埋心底,压抑在喉间的苦痛笑意破喉而出“君沫,真有你的!”
“我……”抿了抿唇,抬眸看着痛意压在眼底的男人,她的心在这一刻惶惶不安,甚至多了一种以前没有过的痛意。
“呵。”半晌,君臣勾唇自嘲的笑意带着弧度扣人心弦,收回定在她白皙面颊上的眸光,缓缓收手,甚至脚下退却一步。
她执意如此,他愿意就此放开。
只要她愿意,只要他给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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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多久了,你哥还没从h市回来?”
两人相伴走到学校门口,姚雪张望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君臣的身影。
君沫沉默着没有说话,那天的结果是君臣摔门而出,就没有再回过家,一切就像是两周前一样,诺大的房子里又剩她一个人。
哪怕有时候偶尔碰到,他也不曾说话一句话,就好像在他面前她就不存在一样。
一轮复习马上就要结束了,二轮复习快要开始了,老师这几天留的课后作业超级多,哪怕是三节晚自习都写不完,所以回到家后,君沫去厨房泡了杯速溶咖啡之后就趴在餐桌上开始和数学题顽强奋战着。
君沫抬了抬有些酸硬的脖颈,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可是还有一道数学题做了好多次,对照答案,都不对,没有君臣,她只能拿到学校明天请同学帮忙了。
将手里的笔放下,君沫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课本都整理好,朝楼上走去。
他今晚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淡淡的失落,这么长时间,她以为应该习惯了的。
洗漱之后,好像听到楼下有声音,君沫站在台阶上就看到携着一身寒意夹杂着酒气的墨色身影靠站在餐厅,微微斜倚在墙壁上,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
四目相对,安静至极。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君沫像是恍惚了心思一般,脚下没有站稳将放在楼梯一侧的琉璃花瓶撞到了地上,透过一声清脆的声响,花瓶碎屑四散开来。
君沫慌乱着动作蹲下身来,像是忘记了花瓶的材质就伸手去捡。
“嘶!”随之而来的是大滴大滴的鲜红血液低落在碎掉的花瓶上。
“阿臣,怎么了?”一道悦耳的女声钻进耳朵里,促不及防萌宝攻略。
君臣抬头瞥了一眼楼上那抹白色的身影,鲜明的颜色印入眼眸,一抹痛意划过,却没有什么动作。
全程只是站在原地,风轻云淡,仿佛自己不曾爱过那个人,那个人同自己没有半点干系。
“咦?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