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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跟微旋,英挺的身影走向车子停靠的方向,刚刚发动引擎,搁置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墨眸微侧。
“君少,那边股票下滑严重。”
“什么情况?”君臣调转方向盘,漂亮的转了个方向开了出去。
“从昨天开始,股票下滑0。6个百分点,预计损失一亿三千万。”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一家企业损失达到这样一个数字,真不知是公关部的失职还是决策者的无能。
“三天。”再给他们三天时间,君氏耗得起这三天,foam静观其变。
“好,不过今天下午君氏的顾问律师想找您谈谈,随行的还有君氏的代理总裁。”
三个月,君氏的总裁还是副总裁,看来君文商现在还是君氏背后最大的决策操控者。
“君氏三天内的约谈推了,未来两周的行程排开,时间我等会发给你。”话音一落,君臣反手挂掉电话,恰好路口绿灯亮起,流线型的黑色车子平稳快速的划过。
两周,君沫未来军训的时间,他得守在b市,所以出差或者是应酬,都需要推掉,安排出来空隙的时间要和君沫休息时间契合'综游戏'boss危险。
车子开进别墅区,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君臣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通了。
“你什么意思?!”苍劲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透过听筒穿进耳朵里。
君臣冷笑出声“foam不是君氏。”
“你是我君文商的儿子!你在君氏做了三年多,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君氏垮掉?”
旁的企业袖手旁观,他都不说什么,但是君臣怎么就这么风轻云淡,置身事外?
“三年前,该做的我都做了,半年前你要的,我也做了。这次,我帮不了。”
呵,儿子?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君文商已经失去一个做父亲的资格了,至少在他这里,十五年前开始,一切都变了。
没等君文商做何反应,君臣便挂断了电话。
君氏,三年前他能力挽狂澜将垂死挣扎的君氏挽救回来,三年后他就能亲手毁掉它,若想动君氏,于他而言无非就是动动手指,三言两语的事而已。
君文商有时的话真的让他哭笑不得,君氏是他的吗?以后的事情谁知道?而他君臣,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君氏?
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左臂撑在大开的车窗上,带着白天燥热味道的暖风吹进来,太阳穴的地方有些酸痛,微微蹙眉,垂着眸子,手背抵在唇间,携着冰冷意味的气息四散开来。
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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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遵守学校规定时间,参加去学第一课,军训。
君沫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撑不下去了,太阳又毒又辣,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火辣辣的灼烧感那么清晰,午睡时间实在睡不着,一个人在宿舍楼下林荫路上散步。
手里的通讯录翻出来好几遍,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拨通,好几声提示音过后,对面还没有接起,君沫瘪了瘪唇,这个时间他应该也在忙着应酬啊?
“沫沫。”就要放弃的前一秒,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君臣挑眉,怎么不说话?放下手里的笔“怎么了?”
“哥。”软糯的声音带着依赖,心脏的位置霎时间被融化。
“君少?”习谦将手里的文件拿过来请示。
只见君臣一袭墨色站起身来,示意他稍等一下,抬脚朝落地窗方向走去,修长挺拔的身影一如既往稳健英挺,不同的是唇角钳着的那抹柔和弧度。
“怎么这个时间没有去午休?”抬手看了眼时间,好看的眉毛微蹙,才发现这个时间她本不应该打电话来的。
“睡不着。”宿舍里有空调但是还是很热,纵然全身难受还是不想呆在宿舍“你没有休息吗?还在工作?”她刚才听到了习谦的声音。
君臣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柔声问道“想我了?”
“……”没有想到他突然这么问,君沫僵硬了动作,她确实没有这个时间给他打过电话,可以说一直以来如果不是君臣主动打给她,那么她都不会轻易打给君臣,可是今天……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男人倒也不在意,低醇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宠溺的笑意“我想你美人难嫁。”
“我……”
“你早点休息,我去午睡了。”话语间有些急促的慌张,最终在慌乱中挂断电话。
君臣看着被切断的通话,勾唇莞尔,将手机放好转身朝办公桌走去,对站在一边的习谦开口“处理好就去休息,下午的事情安排好,早点下班。”
“是。”习谦应下一声,看着君臣签好字,拿起文件离开。
如今他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待人接物,淡然冷漠的人并不是生性如此,而是没有遇到一个可以温暖融化内心的人而已。
那个人,于君臣所言,非君沫莫属。
“你怎么来了?”临时被教官叫出训练场,看到的人是他,她没有想到。
只见那抹高大英挺的身影缓缓走进,抬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微弯腰身,俯首在她一旁耳侧轻轻耳语“想你。”
因为想你,所以我就来了,因为听得出你想我,所以我忍不住赶了过来。
“想做什么?”
微微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做什么都可以?”
君臣轻笑一声,拉起君沫垂在一侧的小手“好好利用一下休息时间吧。”
“其实没什么特别想做的,特别想做的可能只有睡觉了。”话音未落,就发现君臣脸色不太对劲,也是啊,专门跑来看她,最后她一个人跑去宿舍睡觉好像是不太好哈。
“要不然我们去吃冰饮吧?”
没等君臣拒绝,君沫里拉着他往学校食堂的方向走去“走啦,我好久没有碰过啦,好不容易有时间,我请你去食堂吃饭。”反正也快到饭点了不是吗?
“我有这个呦。”炫耀似的掏出来一张饭卡在君臣眼前晃晃晃,以前是君臣请她吃饭,今天她请君臣。
“好吃吗?”看着君臣咽下一口白粥,君沫趴在一边问,喝口粥而已,为什么那表情感觉是在探听什么八卦消息?
君臣蹙眉放下手里的勺子“我派人给你送粥。”
就知道是这样,真的就难喝到不愿意去评价的地步了吗?君沫抿唇,自顾自的开始吃面前的冰激凌。
“身体还吃得消吗?”君沫的体质,军训恐怕不容易。
“目前还可以,就是好晒啊,还有衣服好闷。”每天晚上回宿舍洗澡就要好半天,而且十一点就没有热水了。
君臣手指微顿“衣服明天给你,防晒的东西多涂几层。”暑假,君沫买了很多防晒霜,防晒喷雾,现在不就到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吗?
“好'兽人'带刀男护士。”君沫闷闷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听到小人儿有些不开心,柔了眼眸轻声发问,半晌没有等到回应,君臣轻叹一声起身将她微微揽抱入怀“你不愿做的都可以跟我说,包括不想继续军训。”
君沫额头抵在他颈窝处,缓缓摇头“君臣,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
哪怕一直以来都知道,我还是这么开心,这么欢喜,开心到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这么点好就受不了了?”抬手抚上他白皙的脸颊,微凉的薄唇在一旁落下轻吻。
“哪有一点?”是很多很多很多好吧?“你要是一直一直对我这么好的话,我这辈子肯定都离不开你了,一直一直赖着你。”
或许,现在都已经离不开了。
“我让你赖着。”亲手将你拉下又怎么会轻易让你离开?
还有未来,我们的未来不远,只要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一个所有正常人都可以拥有的未来。
“君臣,我信你。”君沫柔柔的浅笑,话语出口那个称呼,不是哥,而是君臣。
用一个平等的身份和角度去看待这段感情,去相信他口中的我一直让你赖着,又或者是我承诺给你,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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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沫,你还不去洗澡吗?”舍友从外面回来,发现君沫还维持着刚刚她离开时的动作,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分,每晚十二点学校就会停止热水的供应,每天晚上训练结束已经是十点半的事了,对于她们而言洗澡的时间很紧张。
“啊。”君沫应了一声,手里还抓着手机不放,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手机屏幕上的九宫格发着短信,一边对舍友说“你先洗吧,我等会儿来。”
舍友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能理解,等一会儿的话不就成凉水了吗?什么事这么急?但是也没多想走进洗漱室。
二十分钟后,舍友都准备休息了,君沫才慢慢吞吞走进洗漱室,打开淋浴的花洒,好凉,哪怕是夏天这水都感觉好凉,看来只能速战速决洗个凉水澡了。
洗凉水澡的后果在第二天上午的训练场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太阳光不打折扣的穿过大气层照在空地上,草地上的草都看起来毫无生命力。
“全体都有!跨立!立正!稍息,站军姿二十分钟。”不苟言笑的教官看了眼手上的计时器“现在开始,如果让我看到你们谁脚底下打转儿,动作不够标准,其他人休息,你就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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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27哥,我好难受,那个教官好讨厌。()
话音一落,君沫感觉整个世界都快塌了,本身动起来就够受不了的了,鼻子塞塞的好难受,头晕晕的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一步一步虚浮无力,现在站在原地,在大太阳底下站二十分钟,这不是要命吗?
“军姿是一个军人最基本的衡量标准,军姿站的标不标准,我要看看五分钟之后你们有没有出汗!”教官拿着计时器和口哨,走在队伍里,时不时纠正着同学的动作,女生到还好,看到男生动作不标准,腿有点弯曲,直接一脚踹过去“我看你倒像是个小姑娘,在部队里,一天练你八百回!”
站在君沫旁边的一个女生像是发现了她有些不对劲,小声开口“君沫,君沫,你怎么了?”
“没事。”君沫抿唇摇摇头,二十分钟,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等一下就好了,忍一忍就可以休息了。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诶。”那么苍白,还有嘴唇也是“跟教官说一声吧?”
君沫微微转头朝那个女生友好的笑了一下,刚认识不到四天而已,就能这么关心她,真的很少见“他太凶了,我没事。”谁不知道她们的教官是这批军训教官里最凶最严厉的教官啊,才不要跟他说话呢,恐怕说了也没什么太大作用吧。
“你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完了,教官发现了,径直朝两人走了过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来跟我聊聊。偿”
“报告教官!”女生看了一眼君沫“她都点不舒服!”
“不舒服?”教官看向君沫,上下打量了一遍“看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嘛,能站在这里就不要说什么舒不舒服,等你倒下了再来跟我说你不舒服。”话音一落,转身朝军训的连队前面走去。
就知道会是这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哼,难怪年龄这么大了还是一脸大龄男青年的感觉!”女生愤愤开口,瞪着教官的背影。
君沫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大学四年有这样一个同学也挺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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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是在晚上军训结束后发起来的,君沫在舍友的搀扶下回到宿舍,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了,跟着一起把她扶回宿舍的还有上午军训时的那个女生。
“有点烫啊,我去给你拿退烧药。”摸了摸头,连忙跑回自己的宿舍拿了退烧药来。
“君沫,君沫。”拍拍她有些烫的脸,还是不见醒“把药喝了再睡。”
眼看着君沫没反应,正准备强行将她拉起来灌药的时候,君沫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犹豫了一下,这才接起,只听到电话那边低淳好听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沫沫。”
“啊?”是在叫君沫吗?“我不是,我是君沫的同学,你是?”
正在修改文件的君臣,猛地起身,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书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却无暇顾及。直接忽略掉电话那边人的问题,开口径自发问“君沫呢?”一般情况下君沫不会把手机给别人的,更何况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