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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止步,君少请放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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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十一点回来的,那个时候灯还亮着,暖暖的灯光颜色融化了他冰冷一整天的心,君沫在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就这样坐在车里盯着那一抹光亮整整三个小时没有上楼。

    直到两个小时前灯光消失,他的心和人完全融入到夜色里,才缓缓放松下来。

    年会上发生的事情在他意料之外,没想到她会突然到来,也没想到林瑶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直到最后她满身湿漉的站在他面前,明媚的眼眸里黯淡无光,心在那一刻痛的极点,却什么都不能做。

    今天的酒喝的有点多,第一次这么控制不了自己,拼了命的往胃里灌,想要醉了,醉了就能忘记她孤零零的模样仿佛被世界抛弃一样,好像只有醉了他的心才不会这么清晰地感受到痛。

    可是,为什么酒越喝越多,脑子却越来越清晰,本以为醉了一切都好,可现在却发现,头疼欲裂,心口的位置更疼。

    所以一直在楼下等到灯熄灭了,确定她睡了,才上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事情的发展便超乎预料,难以控制了。

    “哥。”熟悉的软糯声音在背后响起,君臣脚下微顿,身形微僵,缓缓转身,入目的画面让他措手不及。

    君沫身上依旧是那一身带着香槟渍的衣服,月色透过窗户打在脸上显得更加苍白,原本柔顺的头发看起来有些凌乱。

    这个时间点了,她还没有睡,就为了等他回来吗?

    “我能跟你谈谈吗?就几句话而已。”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问完了,说完了就不会再烦你了。

    “如果你不愿意,没关系。”急迫的语气像是怕极了他会拒绝“我说你听着就好,是的话点点头,不是的话摇摇头就好。”

    看着她无措的神态,除了心口蔓延的痛以外,或许最多的就是那一份内疚,越来越烈,什么时候,她在他的面前也要变得这么拘束了,甚至说上一句话都要去询问他的意思。

    最后竟然连点头和摇头都用上了,她到底茫然无措到了什么程度,要用这样的方式。

    心脏被狠狠地扣在手心里死死地抓着,痛意不断蔓延,幸好,幸好有夜色作掩护,不然此刻看来他该有多狼狈?

    君沫犹豫着走上前去,站在君臣面前,身高的差距导致她每次看君臣都仰起头来,以往每一次都是他迁就着她的高度,微弯腰身,侧耳贴在她唇边仔细听她在说些什么。

    可是,此刻没了他的迁就,她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只是这样而已,都那么累。

    冰冷的线条印入眼帘,透过夜色看过去多了一丝朦胧,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道充斥在周围,浓烈的酒香四散开来。

    “我今天去学校了。”

    君臣闻言眸色微动,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让他倒有点摸不清君沫到底是想同他说什么了。

    沉默半晌,软糯的声音带着沙哑缓缓开口“导员告诉我,一个月前我办了休学的手续,我家里人帮我办的。”

    抬眸注视着男人冰冷的模样,仔细的看着,不愿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变化,可惜依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有任何端倪。

147。147她适合更好的人,但绝不是你。【6000+】() 
“导员说是校长亲自通知的,并且告诉他我要出国休养一段时间,所以才要办休学。”

    君臣眉头微蹙,薄唇轻抿,眸光携着淡淡的薄凉之色看向君沫,带着一丝探究。

    “你究竟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大可简单明了的问他,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试探。

    水眸对上那双墨色的眼眸“是你吗?”终于将想要问的问题问出了口。

    君臣修长的身影微僵,墨色的瞳孔骤然收紧,眸底划过一丝痛苦,转瞬即逝撄。

    所以是在怀疑他吗?怀疑他不经她的同意瞒着她去办什么休学手续?

    有什么不来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就开始怀疑他了偿。

    “是你吗?”君沫不确定,再度出口。

    下巴骤然被一阵外力扣紧,生疼的触感刺痛了神经,熟悉的清冷气息倾身而下,四目相对,君臣唇角含着一丝笑意看着她,打量着这张苍白的小脸。

    这是他用生命去爱的人,可是却因为这种事怀疑他?

    君沫,我当真不能让你有半分信任吗?

    罢了,既然怀疑了,那边这样吧,或许这样对你会更好,让你更好的离开我,我能更好的保护你不受伤害。

    君沫忍着痛看着他,水眸里倔强的颜色那么明显,可是却也脆弱的一碰就破,让人心疼。

    “你说呢?”男人淡淡出口,将问题再度抛回给她,带着笑意,衔着陌生的弧度,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君沫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在一瞬间被骤然刺痛,真的是他。

    猛地抬手抓住君臣身上的衬衫,紧紧地攥在手里,苍白的小脸一时间又失了几分血色,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丝血色溢出

    。

    君臣骤然心惊,扣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迫使她张开嘴巴不至于继续咬下去,傻丫头难道自己不疼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办理休学的手续,为什么还说要送她去国外修养?

    声音出口,已然颤抖成了这个模样,断断续续,甚至到不仔细去听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分明用了很大的力气去质问,出口时的声音却成了这样。

    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沾黏在一起一样,肿痛的难受,眼眸里的水汽瞬间集聚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向下滑落。

    “那要跟她结婚是真的吗?”君沫紧紧地抓住手里的衬衫,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心的位置好痛,痛到不能自已,还是问出了口。

    结婚?呵,沫沫,你可知从始至终我想要结婚的人只有一个人,我又怎么可能同其他不相干的人去结什么本就不应存在的婚?

    可是,事到如今他能如何?该如何?

    恐怕一切都由不得他的心吧。

    “沫沫。”

    温柔宠溺的情深呼唤,灼灼的眸光里面浓烈的爱意像要将她灼烧,恍惚间君沫以为原来的君臣回来了,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可是紧接着的话语将她狠狠地从空中打落。

    “我该结婚了,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的人,你懂吗?”

    懂吗?君沫猛地推开君臣,她不懂,怎么会懂!

    一开始不是这个模样,为什么转眼之间就成了如今这般的局面,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去谈论结婚的问题,那么她呢?

    既然她是不合适的那个人又为什么一开始撩拨那根心弦?将她带入地狱之后,又要抽身离开了吗?

    “所以林瑶是那个合适你的人吗?”

    君沫颤抖着倚在墙上发问,虚弱的气息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所以要帮我办休学手续,要打掉我的孩子?成全你们的双宿双飞?一开始你就想好了要送我出国的是吗?原来那么早以前你就把一切都想好了,但是为什么你还要答应我大学毕业就结婚的话?”

    既然一切都是一个局,既然所有的所有都是一场骗局,那么为什么不把她骗到的,如今又让她知道这一切?

    眼看着她狼狈不堪,失去自尊是吗?这些还不够吗?

    所有的一切一夕之间幻灭,曾经美好的期许到都来不过都是一场骗局!她君沫于君臣而言到底算什么?

    “君臣,你让我恶心!”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牺牲她,成就他跟林瑶是吗?为什么人会是这样的,对一个人那么好那么好捧在手心里,转眼间又可以置她于死地?

    君臣僵在原地,眸底满溢着痛苦的颜色,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状,指间泛着苍白,隐忍着抿唇,看着几乎癫狂的君沫,终于,心口的痛压的他无法呼吸,近乎于失去理智

    。

    猛地用力将纤细瘦小的人儿死死的锁在怀里,怀里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却无法填平心口的创伤。

    他是疯了,才会让君沫这样去想,他是疯了才会亲手一步步的引导她想到这一步,甚至到如今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今,他真的疯了吗?

    放在心上数十年的人儿,他怎么会舍得这样对她,怎么可能亲自将她推下地狱,万般疼爱,千般宠爱都来不及,他怎么舍得?

    可是一切就这样发生了,措手不及。

    “你为什么要在我爱上你的时候对我做这些事情?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感情于你而言不重要是吗?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对不对?从一开始你就只想玩玩的对吗?”

    君沫颤抖着哭喊出声,踢打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却纹丝不动任她打骂,到最后发狠似的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君臣扣紧君沫的头防止她撞到一旁的墙上受伤,像是失去痛觉一样任她撕咬,哪怕白色的衬衫上多了血迹,空气里散开一丝甜腥的味道却依旧维持着原有的动作将她抱在怀里。

    用力锁紧,用力再用力,直到她不再胡乱踢打伤到她自己。

    对不起,沫沫,我爱你。

    爱到害怕你受到一丝伤害,却最后亲自将你伤成这样。

    越爱越想保护,越想保护却愈发弄巧成拙,直到如今却发现自己的能做的如此不堪一击。

    本以为,可以将她保护的很好,现在却发现原来,一切也都只是想想而已。

    ——————————————

    “事到如今,你这一切都不过是自食恶果。”男人森森的声音带着意料之中的讽刺,甚至带着一些意料之中的预想。

    “没想到你们还真是大胆,没想到你当真将小沫蛊惑了去。”

    以前他以为这段感情不过是君臣一厢情愿的喜欢而已,君沫不会同他一起,哪怕自己的女儿再小也会懂得这样的道理,谁知道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到如今做父亲的除了拼命保护自己的女儿不再受到其他更严重的伤害,难道还要去责备她不懂事吗?

    君臣微微扣紧修长的手指,薄唇微抿在一起,眸间含杂着冰冷的气息“只为了说这些吗?”

    “我早说过你们不会有结果,执念太深到最后只会害人害己!你耍手段将我困在美国,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不过如此而已,你当初怎么同我说的?现在你又做了些什么?退一万步讲,哪怕小沫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也容不得你这样去伤害她!”

    他早说过君沫同他不会有结果,这样违背伦常的感情不可能被世人所祝福,更何况他们之间存在的那一层表亲关系。

    且不说他会不会同意,就算是君文商那里这关都难过的紧。

    这不,或许他没有办法和能力去硬生生拆散了他们,因为他尚且会顾及自己女儿的感受,可君文商不会,那手段他早在三十年前就领略过

    。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遗余力的伤害阻挡在路上的人、

    发起狠来根本不会有什么顾虑,哪里还会在意针对的人同他有多亲近的血缘干系。

    “你父亲那里绝不会善罢甘休。”

    君文商的为人他了解,怎么可能将潜在预知的危险放在身边?哪怕现在暂时收手恐怕也不过是为下一次出手找准时机罢了。

    “我没办法把沫沫继续留在你身边,眼看着她被你们父子俩伤害,这回小沫我是肯定要带走的!”

    立在窗边,窗外的纷扬了一晚,将近清晨的空气冰冷到极致,即便是看在眼里心都那么寒冷,这一刻就像是将整颗心挖出来放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一样,冰冻着,将所有的神经全部雪藏,唯独留下痛觉神经依旧那么敏感。

    这一次,他真的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告诉君文初,我可以护她周全,她在我这里得到的将会是这天下所有的爱。

    他甚至没有办法给她承诺,就连平日里最简单的拥抱和关心已经变得那么难。

    “如果你真的喜欢小沫,哪怕真的对她有半点真心,这次就别拦着,既然你给不了她的就不要阻拦她的未来。”做她未来的阻碍,阻挡着她离开,远离伤害“她适合更好的人,但绝不是你。”

    最为一位父亲,为人父母却没能将自己的孩子保护周全,是他的失职,不过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件事后君臣再也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护她周全的话。

    某种程度上,君文初甚至有些感谢君文商,若不是他,小沫今后面对的痛苦恐怕会更多。

    其实,这样也好。

    君臣眸色微动,染上一抹疑惑,带着苦痛和疑问,他缓缓开口,痛苦不知什么时候欺身而上将他统统包围,修长英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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