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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给我拿了一条她的训练裤,我穿上,感觉刚好,这裤子还算宽松,很巧妙地避开了裆部的尴尬。
我披上假发,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觉身为一个“女人”好像少了点什么。正在这时,只见夏林拿了两块半圆的海绵来,上面有两根透明的带子。我看了看这海绵,又看了看夏林。
“把这个带上吧,要不然显不出你的腰身。”夏林说。
我恍惚的接过那海绵来,手感松软富有柔软的张力。难道抓胸的感觉就是这样?我正发呆时感觉头被指头狠狠点了一下。
“还不带上。”夏林说。
我诺诺的向夏林挥了挥手,示意她回避一下。谁知夏林不客气的帮我褪下了上衣说:“我来帮你带上。”
我无奈的被夏林掌握着,只见她迅速的将背扣给我扣上,然后转到我的面前把两块海绵扶正,还向下摁了两下。我见海绵并没有因为手的挤压而下陷。最后夏林帮我扣上了扣子。我的前胸突显出来,我扭过身子,看看自己的侧身。果然变得前凸后翘起来。一时间怀疑起自己在娘胎里的性别来。
上官千惠要照看她的妈妈。徐允儿不知在学习些什么。夏林先出了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幻化成女儿身独自出门了。我很自然的走着,并没有被什么可疑的人跟踪。我本想去找邢烈问些事情,可是走到半路,看到一个身披斗篷的年轻人。年轻人不过十八九岁,眼神游离东瞧西看的。他和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披斗篷的人不太一样。年纪太轻,根本不像是信教的人。
我跟着他看看他要搞些什么花样来。只见他,一路来到一个大院。院内很是热闹,好像要举行什么大会。我在院门口竟然看到了裴子彭,只见他带着戴着耳机,盯着四周,貌似在进行警卫工作。马上我就看到了不少戴耳机的人,里面有我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
我看着那个年轻人,钻进大院的人群里不见了。我也走进了大院,只见眼内坐落着一个古式的建筑,建筑有三四十米高,好像是一个什么机构,又好像是一个酒店。不时有车辆从大门进入。
我见那人走进了大厅,我也跟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我看见那人又走进了卫生间。我也跟着进去了,可进去后我就尴尬了。在我刚要走进男厕的时候被人拉住了。
“美女,那边才是女厕。”拉我的那人说。
我看了一眼那人,竟是邢烈的儿子邢磊。我赶忙调头向女厕走去,可到了门口我十分的犹豫,我该不该进去呢?
最后我忐忑的走了进去,发现里面都有隔门,于是打开一个隔门进去了。等了一会儿,我觉得那个年轻人是时候出来了。于是就出了厕所。
在厕所门口等了一会儿,并不见年轻人。看来是个蹭大号的,我这么想。谁知一抬眼在远处的走廊看到了他。我赶紧跟了上去,不一会儿只见他一个拐弯,人不见了。我也跟到拐弯处。却见那人从我的身后走了出来,满脸堆着痞笑。
“美女,我发现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年轻人说着,交叉其两只手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看见这年轻人皮肤不算太白;但是脸上很干净。顶上的斗篷看上去有点大。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假装过路。可是这人总挡着我的路。
我无奈只得转身,但那家伙很快夺到了我的前面。
“美女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跟着我呢。”年轻人继续死皮赖脸的不肯放过。
这时我感觉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年轻人也愣了一下。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夏林。
“妹妹,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一圈了。”夏林很自然地说,“跟我来。”
此时我见那个带斗篷的年轻人也不追究,识趣的走开了。
夏林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问:“你怎么也来了。刚才那个人怎么回事啊?”
“刚才在街上,我见那人鬼鬼祟祟,根本不像我们那里的信教的人。所以就跟着他一路来到了这里。还有我刚才看到邢磊了,这里今天聚那么多人是有什么事吗?”我低声的问。
“这里好像在选举新一任的执剑使者。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据说是镇上的大事。”夏林回答。
听到执剑使者,我不由得想起了上官文清。这会不会就是上官文清的职位呢?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执剑使者是一个很重要的身份。那么到底是不是那把剑呢?为什么裴子彭要来?那个带斗篷的年轻人又是什么来路?一连串的问题顿时涌了上来。
我跟着夏林,来到了二楼的一个窗户前,在这里我很容易就可以看清,从大门进来的人。我看到一群穿着斗篷的人进来了。正是我们那里的信教的人。他们一起拐进了后院,看样子是受到了邀请的。
然后我又看到有几个工作人员向门口走去。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开了进来,从下面走下来一个老者,只见此人鹤发浓眉,脸上光滑,几乎看不到皱纹。那些工作人员将其请进后院。这个人的身份也可见一斑。
不久又有一辆车驶入,一个身材矮胖,圆脸淡眉,脸上的赘肉一坨坨向下,稀少的头发几乎脱落殆尽,他用两边的头发盖住了中间的秃顶。由于眼睛被肉淤住,看不住有什么眼神的变化。工作人员也过来将他接到了后院。
又有一辆车,一个西装革领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他身材挺拔,发型时尚,双眉上扬,鼻梁很高,脸上的胡子被精心修琢过,是个很注意外表的人。
有一个面部黝黑的大汉,带着一帮精壮的年轻人进来了。
一个女人四十来岁,身着红色旗袍,复古的高跟鞋,手提红色手包,看上去气质极佳,不失风韵。被一群人簇拥着也来了。
一个穿着太极练功服,头发斑白,胡子刮得很干净。手捻一串星月菩提。我看了这人半天,想起在驴肉馆见过此人,正是阜明!
接着就是一大批有男有女,衣着混杂的人跟着进了后院。这阵容怕是镇上的大规模选举吧。我想着不觉回头,夏林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我赶紧下楼,混进了涌动的人群中向后院移去。
来到后院,走进了一个很大的会场里,里面挤满了人,一楼已经坐满了,有些人已经来到了二楼。我也被挤到了二楼,楼下的情形一目了然,会场的一楼中间,有一个十米见方的空场。有几个人坐在了空场中心的椅子上,我看到里面有阜明,那个西装革领的人,那个鹤发浓眉的人。哪的四十来岁的女人。面部黝黑的人。
我看见顾玉萍也在其中,她站在一个四五十岁男人的身边,那人看上去应该是她的父亲。
那个鹤发浓眉的人坐在中间的位置,他们旁边或多多少都有几个下属跟着,只有顾玉萍身边没有人。
我看了看周围,只见那个带斗篷的年轻人就在前排。不远处我看到了邢磊。喧闹的会场随着一个带斗篷老者的人的进入而变得安静起来。
只见那人双眼炯炯有神,手握一柄错金宝剑。这宝剑正是上官文清手上拿巴宝剑,而那个带斗篷的老人竟是上官千惠所说的紫阳老人!
剑怎么会在这里,田杰明呢?我想起前不久才见过田杰明拿着这把剑追杀我们。只见紫阳老人把手一抬,那柄剑就飘在了空中,场下一片唏嘘惊奇的声音。只见那把剑似受到什么牵引似的飘在了会场的中央。
只见紫阳老人双手张开,会场上响起了他念出的古咒的声音。我听到那声音如钟磬一般,用力地压在我的耳膜上,一道金光从剑体发出,不少人惊叹得“哇!”了一声。就听有人气愤的说:“我操,我的手机怎么黑屏了!”
我看到场中央的那些人的精神都集中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把剑,脸上充满了期待。
“歃血灵剑,速认新主!”紫阳老人说。
只见那把剑开始在空中飘荡气来。它先在中央的座位上飘了一会儿,然后指向了那个鹤发浓眉的人。那人仰望着它,脸上充满了期待。过了一会儿,那剑又移开了。然后又来到顾玉萍的头顶,不一会儿又移开了。它又来到那个四十岁女人的头顶旁边指在了她旁边的一个女孩头上,大家都看着剑所指向的人。
随着众人的目光移动,那剑又来到了邢磊的头顶,然后又来到了那个带斗篷的年轻人头顶,又来到了夏林的头顶。
大家都看着这剑移来移去就是不确定新主,忽然那剑一绕,我看见它朝着我飞了过来!
第二十五章 夺剑之乱()
我感到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看着那把剑。它好像在和我说话。我突然有种逃避的冲动。
有声音说:“是个女人!”
我更加不知所措了。感觉那些眼光越来越刺眼。我脚步突然后撤,开始跑了起来。谁知道那把剑也开始跟着我跑了起来,我从楼上跑到楼下,那剑一直跟着我。突然我被脚下的一件东西绊倒了,那把剑也掉在了地上。只见那个鹤发浓眉的人弯腰把剑捡了起来。
“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况且此人胆小如鼠,并不能胜任此职位,既然这歃血灵剑落到了我的脚下,那么就由我来暂时保管吧。”那人说。
我听了这番话,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是我知道女人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这人有着一种陈旧的男尊女卑观念。但是当时的情况我也不好反驳。只趴在地上无奈的看着那人握着歃血灵剑。
“谁说女人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了,这位老头儿,如果我能抢过你手中的剑,你要怎么说?”说话的人是夏林,大家一看此景,瞬间把目光投向了夏林。在看到夏林也是候选人时,场子里的又开始热闹起来。有的人开始起哄,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甚至喊了起来:“把剑抢过来!”
随着这一声的呼喊,场内开始沸腾起来。很多人开始了呐喊。我知道夏林已经被推向了一个骑虎难下的风口浪尖。
然而夏林却一脸凛然。
“既然大家的呼声这么高涨,那老夫巫煞就和这丫头过几招。”那人说。
场内的人听到巫煞这个名字立马又惊呼了起来,好像这个巫煞是个传奇似的。我不禁有鄙视之意。但是很快就感觉不对,有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巫煞,巫煞,巫煞帮?我一惊。如果真的是巫煞帮那么为什么会受到邀请呢?那么解释有可能是这巫煞帮也是使者;巫煞很想得到这把剑,并且曾经试图抢夺这把剑,只是失败了。所以要趁此机会拿到这梦寐以求的宝剑。
这么想着,不由的替夏林担忧起来。
这时夏林把我扶了起来,我看到人们已经把中间的场地腾开了。并且都退到了三米开外。我也后退到了人群之中。只见巫煞手握长剑,老态龙钟。夏林拿起了鞭子,立身为命。
“小丫头别说我欺负你,只是老夫觉得,这剑甚为贵重,交给女人家保管有欠妥当。”巫煞说。这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下狠手的理由。同时也想让夏林知难而退。
但是夏林是个好胜的女子,不会吃这套的,“你这老头儿,都快要朽了,还是拿好你手上的剑吧。”
“这小丫头,如此无礼,那我今天就替你家长教训一下你!”巫煞说完,就开始动招了。他先使用剑使劲朝着夏林刺着,夏林身手敏捷,都一一躲过了。巫煞见刺不着,又开始换招。
一把宝剑在他的手上运起剑花来,只听场内的人一齐叫好。只见巫煞士气大涨,连着又刺了三下,接着剑花一挽,夏林的鞭稍被切断了。然后巫煞顺势一脚,踹向夏林的小腹。夏林忙往后撤了开去,手也松开了鞭子。在场的人有的又开始叫好了。我听见有人喊道:“对,教训一下这小娘们。”
这时只见夏林输了一阵面不改色,空手和巫煞展开了搏斗。
“你现在鞭子也没了,怎么和我抢?不如你认个错,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要不然这剑要是划伤了脸就不好看了。”巫煞胜了一阵,想找些话来避开这场争斗。
“少废话,今天这剑我抢定了。”夏林说着,弯腰要捡地上的鞭子。谁知鞭子的那头早已被巫煞踩住了。
不知夏林怎么掷了一下,那鞭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还把巫煞缴了一个踉跄。
巫煞一连后退了四五步,终于站稳。他的脸上有些吃惊,似乎对夏林的力气感到意外。果然巫煞又打量了一下夏林,然后说:“你是哪家的娃子?”
夏林并不回答,只是揉了揉鞭稍,很快原来的切面处又揉出一束鞭稍来。啪的一声,鞭子被夏林在空中抽动了一下。众人一惊,只见那鞭子从天划过,鞭稍缠向了巫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