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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她晶莹的凤眸疑惑流转,疑惑瞅着他。
“我身体……忽然很不舒服。”他佯装痛苦地撑住桌面,浑身滚烫绷紧,“你在蛋卷包饭里下了毒吗?”
“毒?”湛蓝惊得从椅子跳起来,担心地上前来打量着他。他脸色的确不同寻常,但是健康红润,并非像是中毒的样子呀,她伸手摸他的额头,又摸他的心口,体温正常,心跳虽然有点快,但稳健有力。
被她这样“上下其手”,他难耐地粗喘着,几乎要呻吟出声,如果她再这样摸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
被他突然抓住手,湛蓝越是担心,“赫连恒,你……你到底是哪里难受?我知道你吃东西要仔细,蛋卷包饭做完之后我自己尝过,真的没有毒,牛乳我也喝过才端过来的,怎么可能有毒呢?而且,从膳房过来,中间也没有遇到什么人。”
“真的没有毒吗?”
“真的没有,我发誓!我确定!”她紧张又认真地看着他光芒古怪的鹰眸,为什么他一副想吞掉她的样子呢?他这是在生气吗?
他将她往身前一拉,两手扣住她的两手按在她的后腰处,抱紧她不萦一握的腰,他眸光瞬间变得邪恶如狼,“如果没有下毒,就更奇怪了,为何朕一忍再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你呢?”
“赫连恒,你又在骗我?!”
她重心不稳贴靠着他健硕的身躯,双臂向后的姿势。她站着,他坐着,她的腿贴合着他,他埋首……这个紧密羞人的姿态,让她忍不住暗呼上当,赧然无措,她挣扎扭身,想挣脱,却越是动,越是摩挲出更猛烈的火花……
他猛兽似地,低吼了一声,迅猛抱起她,朝着内间的美人榻走去,“皇后,你得对朕负责!朕变成昏君,都是你害的……”
“我不想的……唔……”她被他压上美人榻,狂烈的吻从唇瓣蔓延到脖颈,衣袍顷刻间松散,她哭笑不得,却来不及反驳,就被他吻得欲死沉醉,无法自拔。
她知道自己这次又逃不掉了,可她也没有想逃,她只是太惊讶……自己竟然也疯狂地贪恋着他的身体和气息。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以最快地速度扯掉了麻烦的锦袍,如胶似漆地痴缠,他灼热的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个深重的专属他的印痕,甚至,她连底裤都没有来得及脱,他便……
淡金色的午后暖阳透过纱窗,染在两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那健硕的身躯愈加壮美惊人,婀娜的娇态愈加柔媚如水,两具身躯交叠契合,在书香萦绕的书房里,唯美如一副精致的画作。
激情过后,湛蓝如一朵柔柔的花儿,腻在赫连恒怀中,她把玩着两人混在一起的黑发,欲言又止。
窗外的天光映照,他俊美的脸映了柔和的光氲,虽然他慵懒地闭目养神,却还是感觉到她似有话要说。
“说吧,皇后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睁开眼睛,正捕捉到她颦眉若有所思地神情。
湛蓝坐起身来,头皮上的刺痛让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刚才被她把玩的那一把头发,竟不知何时,盘结在了一起,她的发丝本就是自然卷,又爱打结,而她刚才沉思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懊恼地握住死死打成的发结,想要解开,却找不出头绪。“痛吗?”她担心地偷觑他的神情,他可是万金之体耶!而古人又将头发看得尤为重要。“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倒是没有多痛,反而更担心她。她这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是认定自己犯了死罪,让他忍不住心疼。到现在,她还是不肯拿他当夫君,只是拿他当皇帝。
“傻瓜,紧张什么?不过是打了个结而已。”他指尖一缕真气划过,将盘结在一起的发丝斩下,放在她的掌心上,“留着吧,这上面有你的发,也有我的发,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见她两手捧着发结,眼眶又泛红,他无奈将她揽入怀中,又拉着她躺下来,“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湛蓝忙理顺心绪,拉住毯子,盖住两人,才道,“月魔地宫有没有三旬到四旬的英俊的单身男子?”
他手撑在脑侧,闲雅不羁侧躺着,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长发倾散,娇颜恬静的美态,揶揄笑道,“怎么?粮油铺老板娘不想卖粮油,想做红娘吗?”
湛蓝哭笑不得,她本是用油盐酱醋讽刺他的,不想他竟然拿“粮油铺老板娘”当成了她的绰号。“我自然是有大用处的,你只管说有没有这样的人?!”
他伸过手臂,勾住她的下巴,深邃含笑的鹰眸看定她剔透的凤眸,其实,她打什么主意,他打眼一瞧,便能看出端倪。“有,当然有,粮油铺老板娘,你倒是要几个?”难得她会恳求索要什么呢,他岂能不满足?
第115章:以后你是我的()
她认真地伸着水葱似地食指,说道,“只一个就够。”
他沉思片刻,慎重说道,“就把沈端给皇后吧,只是此人性情敦厚,就算在沙场上,也只是将对方打伤打残,不会取人性命,尤其不善心计。”
“如此足够!”湛蓝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轻吻,“臣妾谢皇上恩典,还有,刚才的发结,臣妾也要一并感谢皇上。”说话间,她唇瓣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唇,说完,她灵机一动,“臣妾给皇上跳个舞吧。”
“好啊。”他饶有兴致,因她一拉,配合地站起身来,并任由她服侍着,穿上内袍。“朕需要下榻吗?”
“不必,皇上只要站着不动就好。”
她拉过自己艳红的纱袍穿上,婀娜的娇躯在薄如蝉翼的红纱下,清晰可见,慑人心魂,妩媚而诱惑。
她哼着节奏强劲显明的曲调,甩动纱袖,搭上他宽厚的肩,上身却并没有贴近他,只一条细长匀称的腿伸到他腿间,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腿间的敏感,柔软的腰腹前后妩媚摇摆,仿佛一条水蛇盘绕着他欢舞……
她不必再继续跳下去,只这一个舞姿,他已经快要疯掉。
他亢奋地欲望,她定然已经感觉到,却又仿佛全然未觉,她就那么冷艳地低垂着眼帘,手臂离开他的肩,腰以不可思议的姿态,向后弯曲,手臂如流水的波纹一样,婉转起伏,丰盈因为她的后仰……
他呼吸陡然一窒,忍不住担心她的腰会断掉,视线却矛盾而贪恋地缠绕在她身上,被黏住了似地,移不开。
他无法抵抗地,伸手要揽住她的腰,她却忽然直起腰肢,狡猾地妩媚一笑,敏捷地拧身一旋,长发飞扬,纱袍飘逸,如蹁跹轻盈的美丽蝴蝶,灵敏绕到了他的身后……他手臂扑了空,却并未恼火,这样刺激的游戏,反而更激起他的“斗志”。
她绕着他旋转,旋转,时而紧贴着他紧绷得刺痒的身躯,时而自上而下地抚摸他,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自己的节奏,红色纱衣,如盛开的罂粟,艳丽飞绽,她的舞姿狂野而妩媚,惊艳而迷人,妖娆而脱俗,几次三番,他抓不住她,捞不到她,开始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又气又恼,却又不敢妄动,怕一动就会乱了她的急奏,害她摔下美人榻。
就这样,狭窄的美人榻,成了她放肆的舞台,他被撩拨地似一头抓狂地猛兽,血脉暴涨,欲罢不能,闷了满腹的欲火和怒火,思忖着是否该出招封住她的穴道,让她乖乖顺从。
他颓败烦躁地隐忍到她一舞终了,激情与欢愉来势凶猛,如狂风暴雨,每一个狂肆的吻都像是甜蜜的毒药,而她的迎合更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更疯了似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良久,他才想起问,“那是什么舞?”
她香汗淋漓,缠紧他汗湿的腰,“呵呵呵……是臣妾为皇上编的摄魂舞!皇上喜欢吗?”
其实,是她突然想起的,现代的钢管舞,不过是几个简单的舞步而已,后半部分,她本打算用更妩媚的舞姿,却又担心他会恼了。刚才瞧他脸色骇人,已然是快要发作,她以为他不喜欢,没想到,竟……
他捏住她的下巴,惩罚似的吻在她的额头,“妖精!朕成了贪色昏君,都是被你害的!”
“臣妾敢担下此罪,也希望唯有臣妾有此罪!”她调皮地啃咬他的脖颈,故意在他肌肤上留下细碎的吻痕,“从此,赫连恒是我的,我不敢要长久,也不贪后位,只得一次便是一次,得一天便是一天,得一年便是一年,得一生的话,我会对其他女子赔礼致歉,很抱歉,她们怕是要哭死了。”
见他不悦嗔怒,她又笑了,笑得像个得逞的妖精。她知道,他不喜欢提及那些妃嫔,可那些妃嫔就摆在后宫里呀,纵然她不提,她们名义上都是他的女人。
金风策马返回刑部的住处,一入房内,两个黑衣人便俯首行礼,两个虎背熊腰的身躯,仿佛两堵墙,严实挡在门内,让金风胸口阵阵发闷。
“太后得知金风将军喜获龙血草,特命我二人来护送将军入宫。”
金风一听声音,便忍不住扯了下唇角,“高景,路远,别来无恙!”
他、金雷,还有高景和路远二人,同是被太后培养的杀手,他被重用,他们却被派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地位虽然有悬殊,本质上却不过是半斤八两。
不过,现在,他反倒是觉得,他是一条狗,而高景和路远则是是拴狗的锁链,狗若死了,锁链还可以拿来去拴别的狗。如此比较,反而是那锁链更好些,至少,存在的时间比狗的命更长。
“哼哼……我为太后出生入死多年,太后竟这样对我金风?!”
高景拉下脸上的黑色面巾,俯首歉然说道,“请将军恕罪,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太后急等龙血草多日,才特意派我二人跟踪将军,将军立下如此战功,太后绝不会亏待将军,必有厚赏。”
金风自嘲地笑了起来,本是英俊的脸,因如此痛苦嘲讽的笑,扭曲地有些难看。
他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滚出来,拿手揩掉泪珠,仍是那样笑,醉倒了似地,冲过他们两个,摔倒在铺了虎皮的正椅上。
“哈哈哈……战功……战功……本将军一不为民,二不为国,三无铲除奸佞,谈何战功?哈哈哈……你们知道本将军是如何与完颜湛蓝相遇的吗?她身为康辽人,竟然为宜周百姓跪在本将军面前,那一刻,本将军身为宜周男儿,汗颜地想要自尽以谢天地。”
高景和路远因他那样子尴尬无措,他们此来,何尝不是汗颜?为了一株草,已经折腾得几日几夜不眠不休,听金风如此一说,不禁更觉得难堪。
他们相视一眼,忙跪下来,路远劝解道,“将军息怒,这话当着属下的面说无妨,只……在太后面前千万不要提及。”
“什么将军属下的?我们都是那个老妖婆的狗!”他敛住笑,冷视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忽然想到了自己和金雷一开始效命太后时的情形。
他和金雷唯唯诺诺,谨言慎行,为了命令,女人孩子都曾杀过,那样羞耻的事,他们竟急功近利地去做。但是,现在,他的心是怎么了呢?竟然无法再那样麻木不仁。
他随手从怀中取出锦盒丢下来,高景忙伸手接住,打开一看,不禁惊喜,“将军果真拿到了龙血草?!”
第116章:念着你才不难受()
“你们拿去领赏吧,和太后说,我已命在旦夕,不能再效忠她老人家了,感谢她老人家多年栽培提携。”
高景路远见他就那么颓然地躺在罗汉椅上,蜷缩成一团,像是真的受了重伤一般,不敢再打扰他,拿了锦盒,便退出门,并给他掩上门。
金风心拧绞般剧痛,“湛蓝,湛蓝……”为什么只有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心才不会痛到难以忍受?他抱紧自己,似一只重伤的恶兽,咬牙低吼着。他好怕,就这样带着满心的伤痛死去。
门板被推开,金雷仿佛跑了很远的路,粗喘着,紧张地在门外问,“风,你怎么了?我听说,太后给了你一颗药丸?是什么药?”
金风不想谈这件事,谈也无用。“去给我找两个女人来,我要女人。”他不能就这样死去,他要在死前忘了完颜湛蓝,否则,他死后也不会瞑目。
金雷二话没说,转身便又奔出去。
金风横躺在椅子上,反而平静下来,他告诉自己,金雷定能找来比完颜湛蓝更美更好的女子,他要抱着希望,哪怕在死前最后一刻。
半个时辰后,金雷将几个花楼艳姬带入他的房中,却差点被滚了满地的酒坛子绊倒。
金风醉醺醺地斜倚在椅子上,对着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只打眼一扫,恼恨地瞪向金雷,“这是女人吗?”
金雷不明所以,也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他认真看了看那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