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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帝棱棹坚定的说着。
看着她嘟着嘴,不想吃,可是也不得吃下去的模样,愣神——
第575章 噩梦()
是不是现在自己完全不用担心她会离开,她没有法术,不可以为所欲为,那。。。。。。突然,帝棱棹好像有点开心。
嗤——
不觉得,就笑出来,魔茵言莫名奇妙的看向他,“你笑什么?”
帝棱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摇头,摆着手说自己没事,魔茵言也信了。
这一块块的肉入了魔茵言的肚子,她就是不情愿,那炖着药材的鸡汤,闻着就够了,可是帝棱棹硬是端着,一勺一勺的喂进她的肚子。
魔茵言嫌弃的别开头,“不喝了,都喝了好多。”
“不行,你才喝三勺,哪里多?快点,这东西最补人,明天我让人把那颗千年人参给你炖了喝。”勺子又递到她嘴边。
不情愿的上前,喝下去,眉宇微蹙,怪不好喝。
在他紧张的一勺勺的喂下去,魔茵言偏偏喝了两碗,这一天,帝棱棹早朝都没有上,一直都陪着她,因为她现在太容易出事。
尤其是她的脸色,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还是叫一个太医给你看看,说不定你现在的身体和凡人一样。”
被魔茵言嘲笑,“你确定,虽然,我没有了法术,你不要忘记,我本身还是一个魔,怎么会和人一样,你别折腾了,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想都没有想,帝棱棹就拒绝了,不肯走,魔茵言其实心底是笑的。
帝棱棹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不要担心,就算你是人,我也会用我的命保护你。”
魔茵言闭上眼睛,心里想了好多的事情,听着他说的话,就一直睡不着,微眨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帝棱棹守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明知道她没有睡着,也不揭穿。
最后睡不着的魔茵言侧过身子,对着帝棱棹,“我睡不着。”大大咧咧的睁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那就躺着休息,我一直都在,你这样,要不要我去找什么人?”
“寒岩,你确定你要去。就算你去了,你也找不到那个地方。”魔茵言坦言说道。
帝棱棹没有话说了,谁都可以就是寒岩,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现在,她这样,他知道自己可以自私一点,但他不可以。
“寒岩在哪里找到,我现在就去,你身体最大——”
魔茵言想不到他会如此,想到他和寒岩一直都不和,可是为了自己,他。。。。。。。
她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傻笑的阻止了他,“骗你的,寒岩没有那本事,你就算找来了他也是没有用的,我这个伤,我自己清楚。”
在他读书声中,魔茵言终于忍不住困意睡过去了。
。。。。。。
“傅酒酒,你没有心,难道我爱你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傅酒酒,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帝棱棹的身子缓缓往后倒去,身下一滩血,满目的血,她恐慌的不断往后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
“啊——”魔茵言猛地坐起身。
胸口剧烈的起伏,四周张望,帝棱棹那,帝棱棹去哪里了?
第576章 你在哪里()
哭着,哽咽的大喊,“帝棱棹,帝棱棹,帝棱棹,你在哪?帝棱棹——”
掀开被子,赤着脚追出去,惶恐不安,他出事了是不是,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他真的厌倦了自己是不是,不会的,她猛烈的摇晃着脑袋,泪水随着她的动作,飞出去。
人刚跑到门口,那高挺的身子直直的站立在那,魔茵言几乎是飞奔过去的,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你。。。。。。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我找不到你,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你说过的,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不会不要我的,你要说话算数,嗝——嗝——嗝。。。。。。。。”抬起头,眼泪汪汪,好不可怜,一直抽搐的厉害,忍都忍不住。
他的心跟着揪着疼,越是看着她如此,抬起手,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温柔的给她擦拭着泪珠,一遍一遍,她的泪水跟不要钱似得,一直都流个不停。
“别哭,我在,我一直都在,不管酒酒怎么样?我都在,别怕。”拥着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恨不得她就这样镶嵌在自己的怀里。
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哭成这样。
“我做梦。。。。。。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说你累了,你不想要我,你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都是血——到处都是血——”
双手在他身后,加紧,钻到他怀里,脸埋到他怀里,乱蹭着,“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不会,不会。。。。。。。”手不断的抚着她的发丝,给予她安全感,下巴搁在她的头顶,“相信我,不会,那是梦,不会成真的,都说梦是反的,我们会好好在一起的,相信我好不好!”
“真的?”魔茵言半信半疑的推开他,抬头,那小心翼翼的眸眼,看的帝棱棹心头一震。
还是点点头,“真的!”坚定的说道。
“那你说话算数,不然,我会要你命的,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嘟着嘴巴,有些撒娇的说道。
“真的,不会骗你,这下,你该相信我了是不是?”手停在她的后脑勺,诚恳的回答。
魔茵言身子一软,倒在他的身上,“帝棱棹,我难受——”
帝棱棹着急的抱起她,“怎么会?是不是。。。。。。。”他也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上下着急看着,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休息一下就好了。”倚靠在他的怀里。
姐这次下手太狠,内伤太重,必须有个人来给自己疗伤,可是要是找姐,就意味着自己真的要投降,可是寒岩——
想到这里她就难受,寒岩对自己的意思太过明显,要是他来这里,知道自己受伤,一定会让自己回去。
他不知道姐的存在,更加担忧自己。
“咳咳咳——咳咳咳——”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
魔茵言不断咳嗽,仿佛下一刻,肺都要咳出来。。。。。。
帝棱棹看到都急红了眼,“怎么回事?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越休息还越严重了?”
手抚到她的胸口,担忧的问,“好点没有!”
第577章 变成了。。。。。。。。()
“没事,你别担心了,帝棱棹,你出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抬起头,从他怀里退出来,凝视着他,表情有些凝重,帝棱棹不想,奈何她的眼神太过炽热,诚恳,他不得不由着她。
“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
依依不舍的要走,被魔茵言阻止,“你出去玉清宫,别让人接近,算我求你,你明天早上来找我!”郑重的说道。
就是这样,帝棱棹一点都不放心了,他不走,酒酒这是要出事的感觉。
“我不走,你想打发我走,你要是出点事,我怎么办?我最后的让步,我就在门口好不好,你出事我好在,酒酒~”他眼底一片深沉,那一份坚定,魔茵言知道,自己是不能撵走他了。
妥协了,“好,就在门口,我不叫你,你不要进来!”
帝棱棹确定,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离开了屋子。
关上门的瞬间,还依依不舍的对望她一眼。
他一出去,魔茵言就捂着自己的嘴,使劲的咳嗽,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会变成这样,好疼,全身上下都好疼,身子缓缓的倒在床上,“咳咳咳。。。。。。。咳咳咳。。。。。。。”
疼的厉害,她不断呻。吟,痛楚依旧没有减少,一道暗紫色的光芒,蜷缩的身体,就变成了一条细小的蛇,蜷缩成一团。
魔茵言转着圈,怎么变成蛇了,还是小蛇,怎么回事?
可是在怎么在床上爬,自己还是蛇,一点改变都没有,刚想要说话,止住了嘴,万一自己不会说话了,那不是更加惨。
还是忍不住的试了试,“帝棱棹——”
一句声音出去,让魔茵言绝望了,她居然发不出声。
这还是她很小的时候的模样,时间遥远的都忘记了她还有这样的模样。
望着四周,什么东西都变得巨大无比。
其实她知道,都没有变,只是自己太小,她本想要钻出去找帝棱棹,又怕这副样子他不喜欢,又加上,他皖姨忍不住自己,那怎么办?
索性,她就选择了蜷缩在床上。
反正自己说过自己是蛇变得,他不会傻到把自己扔出去吧!
要是他敢,自己就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她受不得凉,身子就缩到被子里。
帝棱棹守在门口,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想要进去又不敢,在外面走来走去,试图叫了魔茵言好几声,可是里面一点答复都没有,想要推门而入,手都放在上面,抉择的时候还是放了下来。
晚上,帝棱棹坐在门口,背对着门,时不时的遥望着身后,这一夜,格外的漫长,等太阳一出来,帝棱棹直接推门而入,这太阳都出来了,算得上是第二天了吧!
急匆匆的跑进去,激动的喊着她,“酒酒。酒酒——”
可是帝棱棹在跑进去的瞬间,那床上空荡荡一片,屋子中寂寥一片,他旋转的环顾周围,哪里有人,哪里都没有,他望着屋顶,没有。
哪里都没有。
她走了,她不是说她没有了法术了吗?
帝棱棹瞬间就跌坐在地上,一夜的等待就等来了欺骗是不是,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骗自己。
第578章 帝棱棹的担忧()
眼眶湿润,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绝望。
手边突然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舔着一边,帝棱棹空洞的眼俯视看过去。
帝棱棹心头一阵激动,说不出话,酒酒?
痴傻的傻笑起来,翻身就趴在地上,“酒酒,是你吗?酒酒。。。。。。。。”
就见蛇往他手心里钻,那小小的脑袋还是在帝棱棹肉眼可见处,点了点头。
帝棱棹一下子废话特别的多,微微湿润的眼眶都来不及擦,一滴泪,不巧的跌落在了魔茵言的身子上,冰凉。
魔茵言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脑袋望着他,他刚刚的样子都吓到自己了,本来在睡觉,可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不想出去的,就听到他哭了,看样子还很伤心。
她就缩呀缩的,缩到了他的身边,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傻子般的难受那。
只要人每走,对于帝棱棹来说就没什么,捧着小小的蛇,放在眼前,“酒酒,你怎么又变小了,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了,你一直都不说话?”
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小脑袋,冰凉冰凉的。
魔茵言偏过头,不想要他碰,帝棱棹傻笑,“好,我不碰你,好了吧!哎——?”
帝棱棹疑惑,她从帝棱棹的衣袖直接钻了进去,浮在他的腰间,感觉到她的缠绕,帝棱棹小心翼翼的,不敢乱动了。
现在她变成了小蛇,帝棱棹无事可做,就去处理事情。
好几次,帝棱棹坐在椅子上,不敢触碰腰际,怕压着她,叫唤了她好几次,“酒酒,你要不要出来?酒酒——酒酒——”
几次小心翼翼的探问,怀里的人就是不出来。
其实,魔茵言早就睡着了,蛇本来就嗜睡,到了晚上,帝棱棹将衣服脱了下来,将小蛇的身子从腰上拿了下来,侧身,放到自己的枕边,给她盖好被子,一只手,托着她的头。
安静的跟她说了一句,“酒酒,好梦!”
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何时,帝棱棹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一天,两天,帝棱棹就守着她,可是她就是不醒。
帝棱棹支撑着下巴,望着她。
承德站在帝棱棹的身后,探问,“皇上,这条蛇可能在冬眠,不然你就安放在屋子里,它也不会跑是不是?”
他就奇怪了,这魔姑娘不见了,皇上不着急,整天守着一条蛇,这是。。。。。。
什么逻辑,他真的看不透了。
“你家蛇大夏日,冬眠,承德我看你是老了,老糊涂了!”没好气的瞪过去。
承德知道错了,退了几步。
怎么还是不醒,他都有些担心了。
这时,就见那一直都不动的蛇,终于动了起来。
偌大的桌子上,魔茵言游来游去,舒展着身子,在视线落到帝棱棹一脸高兴的表情上,止住了。
帝棱棹忙让承德快点滚出去。
门一关。
帝棱棹迫不及待的就倾身上前,和她平视,“酒酒,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睡了两天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