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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正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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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夫人婚前特意为老夫人亲手缝制的。”锦儿恭敬地上前,送上了托盘里金丝璀璨的衣裳。

    白老太太瞟了一眼,有气无力地哼了哼,“放下吧。我这一程子身上不大舒坦,人也瘦削了许多,也不知道穿着能不能合身对了,你们大奶奶呢?我老天拔地的,就怕个闷,回去告诉大奶奶,明儿个开始,到荣华轩里来陪着我说说话。”

    锦儿绣儿对视了一眼,心里头明白,这是老太太要给如意立规矩了。

    这也是大宅门里磋磨儿媳妇的常见手段。不管什么朝代,孝道都是一样的。有时候做长辈的看哪个晚辈不顺眼,或是要讲究些排场,大多会拿着立规矩当借口——这种事儿,在侯府里时常就能见着一次。荥阳侯夫人许氏,不是个能容人的,荥阳侯那些个侍妾通房,不管多受宠爱,每天都得游廊上站着,打帘子送水。庶女们更倒霉,不但得孝敬许氏,就连嫡出的大小姐花明珠,也都能把那些庶出姑娘当丫头使唤呢。

    叫如意落到了这摆明了要找茬儿的白老太太手里,还不定怎么被折腾呢。

    二人忧心忡忡,面儿上不敢露出分毫,躬身退了出去,提起裙摆就往长青园跑。她们得赶紧着把这话告诉如意去!

    俩丫头急的不行,气喘吁吁跑回了长青园;还没进大门,顶头就看见了越洹正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干什么去了?”越洹一眼瞧见俩丫头身后跟着的人,眼神闪了闪,有点儿不悦地问道,“不好好儿服侍夫人,她哪?”

    她,当然指的是如意了。

    绣儿怕惨了这个姑爷,低头不敢说话。锦儿算是老成点儿,连忙福了福身子回道:“回将军,夫人正歇着呢,打发了奴婢们给各处送礼。”

    “多事。”越洹哼了一声,转头对两个少年道,“你们先出去,明儿一早明日过半晌再进来见夫人吧。”

    少年笑嘻嘻地应了,携手而去。

    越洹长腿一迈,进了长青园。

    “将军”锦儿忽然叫了一声。

    越洹回头,“嗯?”

    “那个,我和绣儿方才从荣华轩回来。”锦儿仗着胆子,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老太太说,闷得慌,叫夫人明日开始,过去陪着她老人家。奴婢想着,明日毕竟是回门的日子,恐夫人赶不回来”

    越洹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低眉顺眼的丫鬟,半晌才道,“知道了。”却没有说别的,走了。

    锦儿绣儿抚了抚胸口,小碎步跟了进去。

    如意抱着被子睡得正香,浑然不知道越洹进来。

    她的睡姿说不上好,一条长腿骑在被子上,满头青丝散落下来拖在枕头上,头微微地仰着,露出白皙的脖颈。依稀间,还能看到靠近锁骨的位置上,有几个小小的,暧昧不明的红色印痕。

    此时日头已经西斜,如意一觉睡到了过半晌。漫天的云霞如火烧一般,橘色的余晖透过茜纱窗照进屋子里,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儿。

    那白皙的,玉一般光洁的脸上,那张小脸儿别提多水嫩了。

    越洹勾了勾嘴角,缓步走近了拔步床。

    许是感觉到了危险来临,如意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星眸稍张,眉尖轻蹙,“相公?”

    透过花瓣般鲜妍的唇瓣,越洹能看见妻子那粉红色,纤巧的舌头,真是可爱哪!

    越洹心下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呆的女人呢?

    “醒了?饿不饿?”

    如意嘴一咧,刚要说饿了,就听见越洹继续说道,“饿了也先忍着,等晚饭一起吃。”

    卧槽啊,是人么!

    如意在心里郑重地对越洹比了个中指。

第十章伤痕重() 
越洹不知道如意正在腹诽自己,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会儿吃了东西,晚饭又吃不好,夜间便不好受。”

    “哦。”如意揉了揉肚子,坐了起来。见锦儿绣儿探头儿,忙叫了进来,“东西都送啦?”

    锦儿忙道:“都送过去了,二太太说谢过夫人呢,两位少爷都很喜欢那部新书,四小姐当时就戴上了步摇。”

    如意点点头,锦儿这丫头很聪明,只说二太太的反应,那就是说,别的地方,那些东西都是肉包子打狗了。

    “老太太那里呢,衣裳可还合身?”

    锦儿绣儿对视了一眼,把白老太太的话又说了一遍。

    如意便抱着被子,转头看越洹,眼神有点儿委屈。

    本来就是么,老太太什么意思?明天她回门的日子,莫非老太太连这个都忘了?

    “明日回门,后日随我进宫谢恩。我身子不好,要疗伤,从前你没嫁进来就算了,这进了门,熬药看护当然都得是你。记着啊,往后的药,必须你亲自看着熬。”

    越洹脸冷,声音也冷,如意却听得欢喜极了。口嫌就口嫌吧,体正直就行了。

    护着妻子的相公都是好男人!

    突然一探身就勾住了越洹的脖颈,如意就在越洹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越洹:“”

    锦儿绣儿哎呀一声,都捂着刹那红了的脸蛋跑了出去。

    挂在越洹脖子上的如意笑的一脸得意,蹭来蹭去跟只餍足的小猫儿似的。

    越洹的视线落在她的脖颈上。

    早春时节,穿得不算少。就那么一小段白皙优美的地方露在外边,衣领处有些凌乱,杏色中衣衬着如玉的肌肤,再配上那几颗小小的,樱桃似的吻痕,便叫越洹眼眸深处燃起了两簇火苗。

    手臂揽上小丫头的纤腰,见她还未有察觉似的,便又紧了紧。

    “哎呀!”猝不及防,如意被越洹紧紧地抱住,面对面。

    “胆子不小。嗯?”越洹头低了下去,额头相抵,鼻尖儿相碰,灼热的气息笼罩了那个撩火的小丫头,一个嗯字更是拉得声音长长,尾音中华丽地上挑,更叫人心如小鹿乱撞。

    如意身上一凉又一热,越洹的大手已经从衣襟底下伸了进去,掌心处灼热,略有粗粝的指腹滑过细腻的少女肌肤,带来一阵明显的颤抖。

    感觉到少女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嘴唇,堵住了即将溢出唇瓣的呻吟。

    如意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跟男人这样的亲近,昨天夜里的不算,那时候她睡得迷迷瞪瞪,明白过来的时候早就晚了。

    可是现在,越洹眉眼含笑,带着一种叫人无法拒绝的诱惑,那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处处点火。

    如意咬着嘴唇,“你”

    然后,就眯起眼笑了,笑容纯真又妩媚。

    下一刻,她突然直起身,跨坐在越洹身上,双手危险地放在他的肩头,吐气如兰,在越洹耳边轻轻地舔了一下,“不是说,去疗伤了么?”

    还有精力来一发么?

    越洹抱着她的手蓦然一紧,这丫头在玩火么?

    这么微一沉吟的时候,如意已经快手快脚地将他上身的衣服扒开,秋波一般的眼眸看到了他那的身子,瞬间就惊呆了。

    “这,你这”

    那精悍的胸膛上,竟有一条从左肩开始,结束到右腰的长长的伤疤。看伤疤的颜色,应该是老伤了。不止这一处,如意红着眼圈又推搡着越洹转过身子,身前,背后,大大小小的伤痕总有几十处。就连肩头,也有个深深的伤印。

    如意开始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越洹回转身子,就看见妻子一只手掩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武将,总要有伤才是荣耀。”越洹自十三岁上战场,数年间名扬大凤。这赫赫战功,可不光是用嘴吹嘘出来的。他的每一项功勋,都是在鲜血中搏来的,有敌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七年了,他回过两次京城。这一次更是伤痕累累,可无论是他的父亲靖国公,还是他的生母昭华郡主,他们得意于他的战功,却从没想过问一问,他是否受伤了,是否在战场上遇到过危险。没人关心,他也懒得向人诉苦——何必呢,父母都不在意,或许自己真的就像是有人背地里说的,孤星杀胚吧?

    “好了,别哭了。”难得放柔和了声音,越洹捧起那张泪迹斑斑的小脸儿,犹豫了一下,用拇指擦去了如意脸上的泪珠儿,“这都是小时候受的伤。这两年,都没有再伤过了。”

    如意闻言却更是难受。

    小时候?他上战场的时候才十几来着?搁在自己上辈子,这岁数还是个上学的熊孩子呢。

    “往后不许伤了。”如意哽咽着,小手在那道最长的伤疤上摸着,心疼得不行,“家里人知道了,心都要疼死了。”

    越洹低笑,眼里冰凉而淡漠,“他们,从来不会过问这个。”

    如意豁然抬起眼,震惊地看着他。她只知道越洹出身高门,身份尊贵,还流有皇室的血脉,便是当今皇帝,也对他极为看重。

    他战功彪炳,他声名赫赫,外边的人提起他,又是少年将军,又是玉面郎君,可是谁知道这些背后,是他身上一道一道的伤,要命的伤呢?

    谁知道?谁在意?

    心里头刀绞似的难受,如意抱住了越洹劲瘦的腰,“我不管以前如何,反正往后你有了我,就不许再这样不要命!”

    没等到越洹的回应,视线却是颠倒,瞬间人已经被放到了床上。

    越洹急切地扯着她的衣服,灼热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唇瓣,一路向下

    如意到底没能吃上晚饭。

    等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房事结束,天色已经黑了。

    越洹倚靠在床头,怀里抱着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如意,玉一般的面容上没有往日的凉薄和张扬,取而代之的是叫人迷醉的温柔。

    感觉到胸口前的小脑袋晃了晃,越洹垂下眼帘,在如意那头瀑布般的青丝上印下一吻,“饿了?”

    “嗯。”如意乖巧点头。

    越洹低笑,“先洗漱?”

    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抱着如意下了床。

    他没穿衣裳,却坦荡的仿佛衣裳有京都里最昂贵的绫罗绸缎。

    如意呀的一声捂住了脸,想想不对,又放下手掩住胸口,水润润的眼睛眨啊眨的。

    越洹轻笑一声,长腿一跨,二人一起浸入了温水中。

    直到月上中天,如意才含泪吃到了不知道是晚饭还是夜宵。

    好在,越洹还惦记着明天一早起来要陪着如意回门,夜里没有再折腾她。

    次日一早,如意醒来的时候天色也已经大亮了。本来,回门前她该往长辈那里走一趟,做做样子求个允许才回去。不过,昭华郡主自己住在武成王府,至于白老太太,既然越洹都说了不用理会,想来这祖孙两个关系也是淡漠的很,如意也乐得不去找不自在。所以吃过了早饭,小夫妻两个便一起回了荥阳侯府。

    荥阳侯今日特意与人轮了休沐,早早叫人开了大门等候越洹上门。

    其实以底蕴来说,荥阳侯府百年世家,比才发迹两代的靖国公府深厚许多。奈何,前两代的荥阳侯都甚是中庸,只能守成,所以近三四十年来,荥阳侯府江河日下,早已经沦落成二流往下的世家了。

    现在的荥阳侯倒是个有大志气的,一心想要叫侯府荣耀起来。可惜了,人渣了点儿。

    “侯爷,时候还早呢。”荥阳侯夫人许氏穿上了一身儿簇新的衣裳,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如同二十五六,乌压压的头发梳的光溜溜的,金簪玉钗,云鬓花颜的。掏出帕子压了压鼻翼,笑道,“侯爷不如去后边歇歇,等二丫头和姑爷来了再出来不晚。”

    荥阳侯摇了摇头,“姑爷身份尊贵,岂可怠慢。”

    “瞧您说的,身份再高,不也是侯爷的女婿?”许氏掩口轻笑,将手按在荥阳侯肩头,“别说只是个国公府的,便是皇子,不也得对您行半子之礼?”

    若是往日,荥阳侯必定会轻拍着她的手说笑一番,不过今日却没这个心情。如今他在朝中只领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虽然不是闲职,却没有什么实权。越洹简在帝心,这次伤重归京,皇帝急的不行。不然也不会因为贵妃几句枕头风,就下旨把自己的女儿赐婚给了越洹去冲喜。如今越洹伤愈,看来暂时皇帝是不会叫他带兵了。至于安排在哪里,以越洹的出身和圣宠,总不会低了。

    自己作为越洹的岳父,开口不开口的,他有不提携的道理?

第十一章花明珠() 
“侯爷,侯爷,二姑娘和二姑爷回来了!”管家一溜儿小跑进来通报,荥阳侯立刻站了起来,先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方才风度翩翩地出迎。许氏见他如此重视,眼眸沉了沉,终究没忍住撇了撇嘴,然后才调整好了心情,在脸上挂了和善的笑容跟在了荥阳侯身后。

    走到仪门的时候,越洹已经携了如意的手,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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