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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萧小姐,你若倦了,就让阿仁送你回去吧。”
阿仁?那个男人的名字?男人,晕死,我怎么随便来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要和他“布姑娘,”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啊?泪水伴随恐惧流出来,我怎么办?小丫头在也好悔恨啃噬着萧玉凤的每一缕肌肤,每一寸神经。
“怎么了?晕船吗?”
啊,多么温柔的声音,虽然比不上哥哥的中气十足,可是蛮舒服的。他是谁?一般好听声音的男人都很丑,他布阑依?不,他是男人!他有着布阑依一样漂亮得出奇的五官,只不过布阑依冰冰冷冷的,他却很温柔,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递上一块手帕。萧玉凤红着脸接过手帕,“谢谢。”手帕淡淡的带点男人特有的气味,很好闻。“你,你就是布公子?”别紧张,他只是一介平民,你是官家小姐萧玉凤拼命给自己打气,可是她的脸更红了,红得不敢再看布阑仁的脸。
“嗯,姐姐说萧小姐的棋艺高超,还望手下留情,不叫阑仁输得难看才好。”
男人?他称自己是男人?萧玉凤“扑哧”笑出声。
布阑仁尴尬地摸摸头,“我姓布,阑是门字里一个柬字,仁是仁义的义,不,是仁”布阑仁的脸比萧玉凤的还要红,“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和这么漂亮的小姐说话,所以下棋吧。”
两人对望一眼,脸更红,心跳得更快。
所谓行家,出手就知道。布阑仁搁下第一粒子,萧玉凤的心突地一跳,这股霸气是怎么回事,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她保守地跟了一子。
布阑仁一笑,搁下第二子。
完全没有谦让,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可是,我是女人,多少让着点,这么摆个龙头
龙头?萧玉凤心里有了主意,披嘴一笑,信心满满地在边角下了一子。
“好棋。”
废话,本小姐没三两三,敢过景阳冈?不对,是你没点斤两,敢来跟本小姐挑战?
第167章 情色撩人【4】()
这盘棋直下到太阳高照,热热地烫头,才分了胜负。
“我输了。”萧玉凤挣扎了许久,心不甘情不愿地扔掉手中的白子。
“萧小姐棋艺高超,如果不是我占子为先,谁输谁赢很难说。”
这话说的本来就是,你是主人,本就该让我先。“再来一盘,我先。”不信赢不了你,我的师傅可是全国第一的棋圣。萧玉凤落子,抢了龙眼。
他的速度好快,我冥思苦想了半天,才出一子,他却只是看了一眼,就下了。我又要输了?我不甘心“咕噜咕噜”萧玉凤的肚子叫唤起来,血一下子从她的头灌到了她的脚,好丢脸。
“我饿了,吃饱了再来下。”布阑仁站起身,这时船身晃了下,他的身子跟着晃了下,他的袖子扫到棋盘上,“啊,对不起,对不起。”
咳,害我出了身冷汗,以为又输一局。萧玉凤捂嘴轻笑,“好,饭后再来比过。”
两位美艳绝伦的女人端着托盘走进来,款款深情地放下盘子,依偎在布阑仁身边,“公子,下完了?”
丫环也这么漂亮,我上贼船了?真是,气闷!这菜做得一点也不好吃,不及四婶做的一半只有张漂亮的脸,得瑟什么?萧玉凤再怎么不高兴,也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所以她还是勉强吃了一碗。
“公子,等会该陪仙仙了。”眼睛细长,眼角画了金色眼影的女子娇俏地笑着,边笑边撒娇。她身旁只淡淡描了眉的女子似乎有点不快活,“我呢?”涂金眼影的女子拿手绢扑了她一下,“一起就是,我还不知道你。”
吐,恶心,肉麻当有趣。萧玉凤搁下碗,正想着是不是该避到舱板上。布阑仁说话了,“这是姐姐的贵客,乖,别闹了。”他掰开仙仙似藤蔓缠过来的玉臂,“给我盛碗饭。”仙仙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可还是去盛了饭过来。
萧玉凤瞧在眼里,不觉快活起来,她们只是丫环,我可是,贵客!
收完桌子,布阑仁立刻打发两个女人出去。两个女人口里没说什么,可是那嫉恨却在一瞬间全都剜向萧玉凤。
“对不起,我的侍妾不懂事。”
侍妾?两个?破人,我还当你是天下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萧玉凤的心坠到了冰谷,“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萧小姐就要走了吗?”布阑仁大惊失色,眼里的不舍得让萧玉凤很是受用,“哎,我只当好不容易遇着了知音好吧,我叫她们靠岸,哎。”
他的眼里是惋惜和难过?那两个女人不过是庸脂俗粉,怎能和我比?萧玉凤自傲地扬扬头,“那,再下一盘,下完一定送我回去。”
“真的?”
他的眼睛真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这是因为她才亮的啊!萧玉凤矜持地点点头,“嗯。”
“你真好,不像她们,只知道涂脂抹粉。”
果然如此。萧玉凤微微一笑,眉眼间全是被人欣赏和怜惜后的得意和快活。她调皮地捻起白子,“我先。”布阑仁自然没有异议,只是这一次他的思考时间很长,长得萧玉凤都快成雕塑了,他才落下一子。
第168章 情色撩人【5】()
“我赢了。”萧玉凤一子落在布阑仁的龙眼上。我就知道我能赢。她得意地暗想。
“怎么可能?再来一局。”布阑仁抢去白子。
萧玉凤有些吃惊,她立刻醒悟过来,“你是不是男人?”布阑仁的脸色变了变,萧玉凤只当没看见,“是男人,就不该和女人争。”布阑仁的嘴唇抿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才把白子放回去,“不争就不争。”
哼,让你持白子,我还能赢吗?我不赢你,你会留在这我,我为什么要他留在这,他是有侍妾的人侍妾?不是妻子?为什么没有妻子?萧玉凤想得入神,都没有发现布阑仁已经坐到她身边。
“在想什么?不会是想我吧?”布阑仁邪邪地一笑,忽然在萧玉凤脸上亲了下,“这是赢的奖品,再来下。”
他——亲——我?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他亲我李公子怎么办?我不是一心嫁给他么?萧玉凤心乱如麻,手下的棋子自然一团糟。“我输了。”她放弃抵抗,拂掉棋子,“再来一局,我一定赢你。”
这局如有神助,萧玉凤赢了。
“不服,不服,你故意冲我笑,扰乱我。”
强词夺理!萧玉凤有些生气了,“是你技不如我!”一点气量都没有,是不是男人?
“再来一局。不会怕了不敢来吧?”
“谁怕?来就来!”
太阳渐渐西沉,仙仙和扇扇进来,把四角的灯笼点上,然后你推我,我推你,似乎想过来说话,可又害怕布阑仁生气。
“你们先去歇着,我今晚不过去了。”
他不理她们,陪我!萧玉凤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不会让你赢的,不会让你去她们身边。
“哎呀,又输了。”布阑仁气得抓狂,他毫不犹豫抓起黑子,“再来!”他瞄眼萧玉凤,萧玉凤正在扯呵欠,毕竟时间不早了。布阑仁悻悻地搁下棋子,“你累了,明儿个再下吧。”
哥哥要是输到这个份上,铁定会骂娘,可是布公子却还是温文尔雅上天一定是被我的痴心感动,特意派他来安抚我的。“不累,再来。”
阳光冉冉地从东方升起,先是一点,然后是半截身子,最后突破云层,透过窗棂照进来,两人都吃了一惊,都这个时候了。
“好困。”萧玉凤想伸个懒腰,可她是大家闺秀,所以她仅仅呵了呵嘴。还从来没有这样一晚不睡觉,即使知道玉如意住在将军府。“我该回去了。”
“瞧你累的,将就着在船上睡一会吧。”布阑仁温柔地笑笑,这让萧玉凤觉得自己拒绝他是件很残忍、很不地道的事,所以她只能含混地说了半截话:“可是”
“令兄那我已经派人去送过信,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况,眼皮好重,实在太困了,睡会再走。萧玉凤微笑着点点头,“有劳了。”
两名女仆进来,不是仙仙和扇扇,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小姐请。”
第169章 情色撩人【6】()
仙仙和扇扇生气了?还是布公子不允许她们来?但愿是后者。萧玉凤跟着女仆去到后舱某间单房睡下。船随着河水荡啊荡,仿佛幼时的摇篮——娘那时就是这样边摇晃着我,边唱催眠曲的有多久了,她没有认认真真地和我说话,唠叨我几句,哎,她每天只忙于打扮,忙于跟爹的其他小妾争宠,早把我给忘了。哥哥虽是一母所生,却是萧家唯一的儿子,我啊,没法和他比。
睡梦中,萧玉凤流下一滴思念的泪。
船舱另一头,布阑仁并没有睡觉,他在盯着门口,“仙仙进来,扇扇回去。”他的口气很淡,很不屑,可是和涛声混在一起,却变成了低鸣和悲伤。
仙仙得意地瞟眼扇扇,推开舱门,婷婷袅袅地走进来,“公子累不累?”布阑仁盯着她,没有说一句话。仙仙的脸微微一变,她强自笑道:“要仙仙给你松松筋骨不?”
布阑仁依然是冷冷的,“要是天下人知道峨嵋派的大弟子原来如此妖媚、性感,不知作何感想?”
仙仙的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她很快强自笑笑,“公子就爱说笑,”她的媚眼如丝,双手如藤,缠进布阑仁的怀里,“公子不喜欢仙仙这样麽?”
布阑仁的眼睛里燃起两团小火,他一把揽过仙仙的腰,把茶杯的水倒进她的胸口里。
水冰凉地滑过肌肤,仙仙纵是习武之人,也不觉打了个寒噤,“公子好坏。”
“坏?”布阑仁邪恶地吻过去,“不是酒?”他喃喃地念叨句,往下吻,往下吻
“公子,萧小姐那需要派人去伺侯吗?”扇扇看着他们,没有不好意思,没有嫉妒,只是冷漠地问,冷漠地等着回答。
贱婢,挑这时候问话!不是怕公子生气,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威武将军的妹妹,一刀了断了你。仙仙气得握紧了拳头,那脸上却还是媚颜如花,“公子。”
“不用,就让她那么睡着。给她哥送封信,用布阑依的名义。”布阑仁转头,贪婪地望眼已经酥胸大开的仙仙,“让别人去,你在门口看着。”
活该!仙仙心花怒放,越发笑得娇媚,“公子。”
“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她娇笑的脸上,“滚!贱女人,滚。”
仙仙的手扬起来,峨嵋玄英掌第一式“落英缤纷”,以手做刀,砍向布阑仁。
“又是这招?换个新鲜点的。”布阑仁懒洋洋地抓起颗葡萄,塞进嘴里。他的另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挥了挥,立刻把仙仙攻来的招式化为无形。
“公子,不来了。”仙仙撒娇地依偎过去。
“烦人,没品没味的。”布阑仁伸个懒腰,“我睡觉去了,萧小姐醒了,立刻叫我。”
“哒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正在收拾桌子的扇扇忽然凑到仙仙跟前,“刚才,你是真准备杀了他?”
仙仙冷冷一笑,扯扯胸口大敞四开的衣服,“你呢?他前脚离门的时候,你不已经捏紧了刀吗?”
第170章 情色撩人【7】()
“你是前车之鉴。”扇扇失去了说话的兴趣,端起托盘,准备离开。
“会有后来者,然后我们像瑜瑜一样”仙仙的眼眸全是冷酷和杀意,“我不会让这天发生的。”瑜瑜是她们的前前一位,某天突然说没就没了,没人知道,更没人发现她的骸骨,可是她们都知道她死了,在某个地方凄惨地死了。
两个女人不再说话,出了舱门,一个望船头走,一个望船尾走。
太阳更高地挂起来时,萧玉凤醒了,突然就那么醒了,她揉揉眼睛,耳边是河水撞击船板的声音,她慌忙打开窗子,船在动,在茫茫的河水中一板一眼地行驶着。去哪,这是去哪?哥哥她惊跳起来,打开舱门,踏上船板,“布公子,布公子。”
“嘘,布公子在睡觉。”扇扇警惕地左右各瞧了眼,“进来。”她说完,像影子似地闪进舱内。
她想干什么?杀了我?萧玉凤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快点,如果你还想活命。”扇扇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舱门传出来,是那样怪异和可怕。萧玉凤想大叫救命,可是嗓子被什么捏住了,发不出声来;身子抖得厉害,动不了半分。
扇扇不高兴地皱下眉,闪出船舱,把萧玉凤拖了进来。
“知道我是谁吗?”
恐惧拽紧了萧玉凤的每一息呼吸:喊啊,喊救命啊,布公子会来救我的。
“威武将军魏虎知道吗?他是我哥哥。”
威武将军?她也是官家小姐。萧玉凤没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