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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黄蓉兀自迷糊着。
许文杨笑了。
黄蓉这才反应过来:“你!哪有你这样的,居然骗我!”
“我何时骗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说的。”许文杨难得的跟她开启了玩笑。
黄蓉翻身而起,将他摁在榻上:“行,现在换你说,快点,我要听。”
许文杨双手扶在她腰际一脸紧张:“你当心点,别伤着。”
黄蓉轻轻拍了拍肚子,证明自己没问题,然后压着他不依不饶:“别想转移话题,赶紧说你爱我!”
许文杨扶着她侧躺在矮榻内侧,伸手将她圈进怀里,贴着她耳朵无限深情的说了句:“我爱你!”
黄蓉总算满足了,窝在他怀里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众人回到许府已是未时过了,好在许文杨早安排好一切,众人回来洗漱穿衣吃饭都有人周到照顾。
一番整顿,晚上许文杨将许娇单独叫到书房:“休书的事可办好了?”
许娇皱眉:“不知道算不算好,如今休书是真格的了,可是被皇上扣下了。”
许文杨惊到:“怎么会在皇上手里?”
许娇颓然的坐到桌边:“我哪知道这皇帝怎么想的?若说他对我有意思吧,也没见他上赶着追求,若说他对我忌惮吧,我一届弱女子,事业才刚刚起步,也实在没必要,我身后也没了国公府这棵大树,帮我分析分析,他到底几个意思?”
许文杨沉默了半晌道:“爹爹也看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是不是因为王爷的缘故?”
许娇皱眉:“不想了,烦躁,我明天回我的花果山,我要赶紧挣钱!”
许文杨道:“急什么?刚回来,就在府里好好歇着,我的让人盯着你养好身子再放你走。”
许娇摇着他衣袖:“不嘛~人家好久没管花果山的事了,要是耽搁挣钱就不好了。”
许文杨这次态度很坚决:“你这次一走几个月,花果山也没见垮下来!倒是你这身子,这次大病蓉儿应该都跟你说了吧,你这是娘胎里带的体弱,爹爹倒是知道怎样调养,只可惜,爹爹没本事,十几年了,一没钱二没门路,始终都只能替你续着命罢了,如今既然王爷愿意花钱找药替你进补,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府里养着,少出去折腾,至于王爷花在你身上那些钱,爹爹会慢慢还给他的,等你身子大好了,爹任你去外面疯。”
许娇瘪嘴:“动不动就拿我身子说事,我又不是林黛玉,哪那么娇弱?”
“林黛玉是谁?”许文杨问。
许娇笑笑:“一个小小年纪就病死的不争气的美人儿~”
“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许文杨很严肃的告诫道。
许娇趴在桌上,下巴搁在手臂上睁着大眼睛看他:“我这命可不是两句话就左右得了的,再说了,你很快就有儿子了。”
许文杨抬手在她脑袋敲了一记:“又犯傻!爹爹就算有十个儿子,也不及你在我心中的分量。”
许娇感觉喉咙有些哽涩,眼睛也忽然模糊起来,上辈子有爸爸妈妈爱着护着,活到二十几岁身上连一丝刮伤都没有。
这辈子,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居然也有个全心全意心疼自己的爹,许娇觉得,自己果然是幸运的!
她起身,一步一步缓缓蹭到许文杨身边,将小脑袋靠在许文杨胸口:“爹爹,抱抱。”
许文杨宠溺的笑笑,抬手将她抱着:“怎么了?爹还以为你这几年长大了,爹爹还正后悔当初不该把你嫁给王爷呢,还想着我的娇娇刚一嫁人就长大了,自打从王府出来,还从来没这般腻过爹爹呢,可是心里不痛快了?”
许娇摇摇头,静静的靠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半晌后,许文杨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不早了,你早些歇着,一定听爹爹的话,好好在家养一段时间,等身体大好了,爹爹一定不拦着你好不好?”
许娇忽然抬起头问他:“我从前是怎样的性格?”
许文杨疑惑的看着她:“今儿这是怎么了?”
许娇仰着小脸,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爹,我骗了你。”
许文杨一阵心慌,伸手替她擦眼角的泪,却不想越擦越多,许娇那眼睛竟如泛滥的洪水开了闸似的!
“没事,爹爹不怪你,快别哭了。”许文杨一边用衣袖替她擦眼泪,一边心疼的安慰。
许娇抓着他忙碌的手,一狠心道:“我失忆了,我忘了你,忘了自己,忘了所有的人和事。”
“什么时候的事?”许文杨惊呼。
“三年前,许文博那一巴掌打的。当时我醒过来就把你们全都忘了。”
“什么?难怪,难怪你当初那么反常。”许文杨恍然大悟。
许娇继续道:“当初我醒过来的时候,谁都不认识,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很害怕,所以一直没跟你说。”
许文杨重新拥着她:“没事了,没事了,爹爹不怪你,爹爹知道你是怕爹爹担心才不说的,爹爹能理解。”
许娇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她总觉得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偷别人的父爱,瞒着许文杨总觉得心中有愧,如今这样一说,心里倒是好受多了,虽然不能全盘托出,到底能为自己大反常找个理由了。
“所以,我以前是什么样的?”许娇仰着脑袋问他。
许文杨抚着她的小脸笑道:“就是这样的。动不动就腻着爹爹,不让爹爹出去做工。”
许娇也笑:“我这么不懂事吗?”
许文杨摇摇头:“我的娇娇一直都是最懂事的,爹知道你腻着爹爹是因为心疼爹爹做太多事情,怕爹爹累着,变着法儿的让爹爹休息呢。”
许娇心中有些酸,若许文杨知道自己的闺女早就没了,或许会崩溃的吧?
许文杨在她鼻尖刮了刮:“可是啊,我的娇娇自从被大哥那一巴掌打后,整个人都变了,再也不亲近爹爹了,那时候大夫说,你受刺激过度,不能再被刺激,必须静养,爹爹怕你留在国公府再被欺负,便找王爷帮忙,让你去王府安身,谁知道,你这一去变化更大,居然会画画赚银子,还独自跑出来找爹爹,爹爹还说你一夕之间就长大了,原来都是失忆闹的,如今看来,你骨子里还是个粘人精!”
许娇冲他吐舌头:“我才不是粘人精!”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黄蓉的声音:“还不是粘人精,也不看看几时了!”
许娇这才从许文杨怀里退出来,擦擦眼睛,回头瞪着黄蓉:“我粘我爹,要你管!”
黄蓉上前,一把挽过许文杨:“这是我男人!只有我能粘!”
许娇也上前,挽着许文杨另一边胳膊:“这是我爹!我就粘!”
黄蓉小拳头一捏,朝许娇霍霍示威:“搞清楚你的身份,再这样我怀疑你的企图了!”
许娇还要怼回去,结果许文杨将两只手臂朝中间一合,将两人都搂在怀里:“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我两个都稀罕行了吧?不早了,娇娇赶紧回去歇着,蓉儿也跟我回屋,再胡闹我可生气了。”
许娇和黄蓉对视一眼,相互不服气的将脑袋扭向一边:“哼!”
第177章 寻妻心切()
许娇回屋的时候,赵鄞已经在榻上躺得规规矩矩了竟,甚至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许娇故意大力的蹬蹬蹬跑过去,一把掀开锦被,用最大力气跳上床榻,使得床榻都狠狠晃了几下。
赵鄞只是闭着眼睛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并没有睁眼的打算。
许娇一把掀开自己的锦被,像只被烫了的泥鳅一样,动作夸张钻进被窝。
赵鄞还是闭着眼睛没理他。
许娇气呼呼的坐起身子,瞪了他一眼,伸手就去拧他耳朵:“明明就没睡,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赵鄞呼痛:“快放手,痛!”
许娇不依不饶:“为什么不理我?”
赵鄞顺着她的力量将自己往她身上凑:“怕你赶我走呗,还能为什么?回回想替你暖被窝都被你嫌弃~”
许娇做个鬼脸:“知道我厌烦你,你还凑上来,自找的!”
赵鄞干脆赖到她腿上躺着:“看起来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
许娇抿嘴一笑:“不告诉你!”
“切!不就见你爹去了吗,有什么好稀罕的。”赵鄞不屑道。
许娇推开他的脑袋,缩进被子里盖好:“有本事你也找你爹去啊!”
许娇做这话说得毒,赵鄞哪还有什么爹?他出生没几年赵元他皇爷爷就驾鹤西归了,他连皇位都没来得及争一争呢。
赵鄞神色暗了暗,躺回自己的被窝:“你爹跟你说什么了?”
许娇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也好像是感受到赵鄞的低气压,便不再跟他抬杠:“我爹说,你这些日子找药材替我补身子的钱,他会尽快还给你的。”
赵鄞道:“谁要他还了,爷给自己的女人养身子,他多什么事?”
许娇翻翻白眼:“蓉儿说了,她开的那些药材不仅仅是贵,最主要是稀少,不好找,你能找到这些药材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谢谢你,谢啦~不过,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钱我还是要还你的,等回到花果山,我即刻安排人去银庄提钱还你。”
赵鄞伸手连着锦被将她一起搂进怀里:“都说了不要你还,你若实在要还也行,反正我给你的是药材,你便还我药材吧。”
许娇狡黠一笑:“行,手伸过来,我吐给你。”
赵鄞伸手捧起她的脸邪笑道:“吐我嘴里得了。”说着,作势要吻她。
许娇忙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困了,快放开我。”
赵鄞还是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放开她:“行吧,知道你这一路辛苦,不逗你了。”说完,替她掖好被角,又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躺回自己的位置。
淮州府衙距花果山差不多两个时辰的路,许娇即便再想上花果山,没有大猫作陪,也不敢私自骑马上去,倒是老老实实在家待了大半月,一张小脸儿养得十分红润,身子也康健了许多。
这一日,许娇趁着许文杨要去乡下“视察”的功夫,缠着张超带她上花果山去瞧一眼,再三保证一定赶在许文杨回府之前回来。
张超拗不过,只得答应,扶她上马后,自己也硬着头皮翻身上去,将她圈在臂弯里朝花果山进发。
却不想,两人骑出半个时辰不到,便听后面一阵疾驰声传来。
许娇伸着脖子朝后看:“谁呀?骑这么急,这马够受罪了。”
张超不放心的将她脑袋扳回来:“别到处张望。”
话音刚落,身后那匹疾驰的马突然一下横在两人身前,若不是张超及时勒缰,必定会酿成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
许娇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
张超皱眉:“王爷?您怎么来了?”
原来,面前停的不是别人,正是赵鄞驾着他的红鬃烈马来了!
赵鄞冷冷看着他:“再不来,本王的女人都被你拐跑了!”
许娇狠狠宛他一眼:“有你这样骑马的吗?吓死我了!”
赵鄞勾勾唇,握着短鞭朝她伸手:“寻妻心切嘛,也是逼不得已。”
许娇无语,半晌后抬头瞪着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撵路?”
赵鄞臭着一张脸:“要回花果山为什么不找我,跟他一道算怎么回事?”
许娇仰着小脸:“王爷贵人事多,怎好麻烦。”说完,吩咐张超:“走!”
张超很听话,拉起马缰就要走。
赵鄞急了,纵身而起,直奔两人的马头,眨眼间便拉了许娇的胳膊将人拽下来:“我带你去。”
许娇被他这一把拉得胳膊生疼,咬唇瞪着他:“不要你带!”
赵鄞才不管她的意见,搂着她的腰将人带上红鬃烈马,一甩鞭子,回头对张超道:“你回去等着,我们落晚之前就回来。”
张超自然打不过赵鄞,也不敢动真格的打他,想着他平素对许娇是真好,又兼他王爷的身份,自然比自己护送安全太多,遂调转马头回了许府。
却不想,他这一放手转身,竟让自家小姐成了九王实实在在的女人了,以至n多年后,只要许娇稍感无聊或郁闷,总要埋怨他几句:“当年你若是坚持跟上,我何至于被困在这偌大的王府不得自由啊!”
自然,这些话都是夹在她蜜样生活中少有的苦闷缝隙里说的。
这都是后话,日后慢慢讲来,先说眼前。
有赵鄞带着,许娇自然大胆许多,身子放松靠在他胸口,歪着脑袋打盹。
赵鄞单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抱着她:“心心念念要骑马,真个骑上了却只知道睡觉,你说你,怎么才能合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