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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不理他,埋头自己吃自己的。
很快,许娇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赵鄞看了看她面前的几个空碗,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老实待着等我。”
许娇便趴在桌上,用手枕着脑袋看他优雅的用餐。
然而,也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许娇已经进入吃饱就睡的阶段,总之,她只看了半晌就昏昏欲睡了。
赵鄞或许是故意的,先把她喂饱,自己才开始慢条斯理的用餐,见她眼皮一搭一撘昏昏欲睡,就吃得更慢了。
他好不容易吃完这一餐,许娇也成功的睡熟了。
他示意冬儿小声收拾,自己上前抱起许娇进了房间。
看着怀中酣睡的小女人,赵鄞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他生怕将人吵醒了,轻行缓步来到床边,弯腰把人放到锦被上,捞了一床薄被给她搭在心口。
起身的时候,赵鄞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红润小脸儿,忍不住凑了上去。
其实,睡着的许娇隐约间也察觉到些异常,朦胧间轻轻偏了一下脑袋将眼皮掀开一条缝。
这一动作可做得正正好。许娇温软的双唇刚刚好擦到赵鄞准备吻她脸颊的嘴!
赵鄞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轻轻嘬了一口!
许娇半睁着眼睛盯着他浓黑的眉眼:“你在亲我吗?”
少女特有的馨香直袭九王长久以来波澜不动的心,他抬手,抚上许娇半睁的眼:“你在做梦。”
于是,许娇开始继续做梦了。
赵鄞这才直起腰身,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然后又用力抿了抿,回身去了书案。
许娇这一觉睡到日头西斜才醒来,睁眼的时候人还是蒙的。
“什么时辰了?”她揉揉眼睛问坐在旁边绣鞋垫的冬儿。
冬儿道:“申时过半了。”
许娇呼啦一下坐起来:“这么晚了?我之前想着要在山腰处开个鱼塘的,还没跟姜云飞说呢,他们不会种上树了吧?”
冬儿闲闲的道:“小姐睡糊涂了不成,你昨儿傍晚不是跟姜公子说过了吗?他今早都已经安排人下山去找鱼苗了。”
许娇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是哦,我都忘了。”
冬儿出去给她打水洗脸,许娇靠在床头眉头纠结成一团。
赵鄞上前突然弯腰靠近她问:“想什么呢?”
许娇下意识往后一缩,随即抬手就在他肩上拍了一掌:“你离我远点!”
赵鄞问:“怎么了?”
许娇皱眉:“你都跑我梦里做坏事了,我不能靠你太近。”
赵鄞忍不住笑了:“我跑你梦里做坏事?做什么坏事了把你吓成这样?”
许娇盯着他眉眼看了半晌,忽然感觉有些脸热。
赵鄞自然也看到她愈加绯红的脸,心情颇好:“起来吧,我说了跟你一起去山里看看的,走吧。”
许娇翻身下床,胡乱洗了把脸,匆匆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赵鄞临出门时顺手摘下门口的弓箭跟她一道出了院门。
冬儿只喊了一声“小姐”,便被赵鄞勒令待在院子里。
许娇一出院门便往山顶跑,赵鄞却上前拉了她手腕:“西边还有一块没开出来的地儿,我带你去打猎。”
许娇觉着挺有趣,便跟着他一道往西山走。
许娇一路被赵鄞半拖半抱着,跌跌撞撞总算到了赵鄞所说的那块没开出来的地儿。
赵鄞脱下自己的外袍搭在一块大石头上:“你坐这儿,等会儿回去让赵厚德给你烤野味。”
许娇点点头,乖乖的把自己缩进赵鄞铺好的衣服里面。
赵鄞跃上旁边一棵大树,朝林中望了望,低头对她道:“你好好待在这里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许娇乖巧的点头。
赵鄞便从树上往另一颗树上跃去,几个腾跃间便不见了身影。
许娇见他走远了,起身跳下大石头,往不远处的杂草坪走去,那里开着许多叫不出名儿的小花,五颜六色甚是好看。
许娇躺到夕阳余晖下的草坪里,闻着身边野花的清香,望着绚丽湛蓝的天空,顿觉心旷神怡。
她顺手摘过身边一棵草尖叼在嘴里,双手枕在后脑勺,翘起二郎腿无比的惬意。
无比惬意的许娇压根儿没发现,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一只红黑色手臂粗细的蛇正在慢慢向她靠近。
赵鄞拎着两只锦鸡回来的时候,四处不见许娇,放下锦鸡跃到树上喊了一声:“娇娇。”
许娇叼着草尖有气无力的答道:“在这儿呢,掉不了。”
赵鄞便将锦鸡用草绳栓了系在一棵小树干上朝她走去。
许娇正好面对他来的方向躺着,见他过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过来,这边躺着看天空好美啊~”
赵鄞脸色一紧:“你别动!”说着,左手拉弓右手搭箭,箭尖直直许娇头顶。
许娇声儿都变了:“你干嘛?谋杀也不带这么突然的!”说话间,见赵鄞丝毫未动,拉弓的手越来越用力。
许娇快哭了一边往左右偏开脑袋,一边道:“赵鄞你要是敢射杀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然而,她一动,她头顶上方的蛇也跟着她一起动,所以,赵鄞的箭尖也随着她左右摆动。
“叫你别动!”赵鄞几乎是用吼的。
许娇被他吓到了,赶紧道:“好好好,我不动,你把箭放下,有话好好说行不?”
然而,赵鄞根本没搭理她,手中利箭一放,那箭便带着十足的劲道破空而出,朝许娇脑袋飞去。
许娇很没出息的两眼一翻被吓晕了!
赵鄞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娇和脑袋上插了一支箭的野蛇:“亏得你自己有先见之明晕过去了,不然见到这血淋淋的蛇头也得晕。”
又仔细看了看蛇:“没毒。那是你倒霉。”说着,一扬手,将断了气的没毒的野蛇扔出老远,这才蹲下身子去拍许娇的脸:“醒醒。”
在他加重力道拍第五次的时候,许娇终于睁眼了:“我没死啊?”
赵鄞很不悦:“你是不是傻?好好地我为什么要杀你?”
许娇道:“是啊,好好地你干嘛要杀我?”
赵鄞用力捏起她脸颊上的肉肉:“我在救你的命,刚刚你头上方有一条蛇!”
许娇忙伸手摸摸脑袋:“蛇?什么蛇?有毒没毒?我没被咬吧?”
赵鄞拍拍她的脑袋:“没被咬,还好好地生在脖子上。”
许娇坐起身往四周看了看,又重新躺下,还拉了拉赵鄞:“你也躺下,这样看天空真的好美的,感觉比站着看高出好多。”
赵鄞笑道:“说得你好像很高一样。你不怕再有蛇出来?”
许娇挽着他胳膊:“你在这里,我不怕。”
赵鄞被她不要脸的功力逗乐了:“刚刚是谁以为我要杀她来着?”
许娇见他蹲在旁边揶揄自己,自己却躺在地上,感觉矮了一截,翻身起来扑到他身上:“你快躺下。”
赵鄞不防她突然扑过来,竟被她扑倒在地,后背压上厚厚的野草,前胸被一只软绵绵的生物压着,还不时传来阵阵馨香,神思有些恍惚起来。
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似乎从十年前她被流放那天开始,自己好像就心如止水了吧。
那个最美好的年纪呵~赵鄞已经分不清自己如今剩下的是执念还是割舍不掉的爱恋?
第83章 烧烤锦鸡()
第83章烧烤锦鸡
许娇见他毫无反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干嘛?”
赵鄞淡淡道:“你下来。”
许娇开始耍赖:“就不!”说着,还伸手牢牢圈着他的脖子:“你不陪我看天空我就不下来!”
赵鄞对她的胡搅蛮缠束手无策,想拉她的手臂将她拽下来。
许娇将脑袋也埋进他肩膀,瓮声瓮气道:“就不下来!”
赵鄞哭笑不得,抱着她一翻身,将她留在身下就要起身。
结果许娇死死巴着他,像只无尾熊似的:“你别想跑!”
赵鄞忽然使坏,瞬间放松全身,等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许娇身上了。
许娇立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连连推他:“好重,快起来。”
赵鄞闷闷而笑:“刚刚不是不让我走吗?”
许娇感觉肺都被挤压变形了,整个小脸涨的通红:“要憋死了。”
赵鄞低头,见她促狭的模样忍俊不禁,低头在她额头上响亮一吻:“真是可爱死了!”
许娇满头黑线刷刷往下掉:“我要囧死了,快起来!”
赵鄞这才缓缓撑起身子,却将她圈在身下:“还要不要胡搅蛮缠了?”
许娇瘪瘪嘴:“这哪里是胡搅蛮缠,明明是你不懂浪漫!”
赵鄞点点她鼻尖:“果然长大了哈,都知道玩儿浪漫了。”
许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我发现你这人充满佛性,典型的佛系男人!”
赵鄞似懂非懂:“我从前不是这样的。”
许娇从他撑起的手臂底下钻过去:“从前你是什么样的?”
“跟你一样,充满热情和朝气,喜欢折腾,动不动就炸毛。”他侧躺下对她道。
许娇不悦了:“谁动不动就炸毛了?你把话说清楚!”
赵鄞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
许娇摸摸鼻子:“那个。。。。。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赵鄞摇摇头:“不想说。”
许娇拍拍他的肩:“没事儿的少年,你还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把自己活回来!”
赵鄞看着她的目光愈渐深沉,且发散着莫名的光芒。
许娇推了推他:“你干嘛?”
赵鄞眨眨眼睛,眼神顿时恢复清明常态:“回去吧,天快黑了。”
许娇点点头:“好吧。”
两人起身往回走。
赵鄞来到小树旁,解下之前拴在树上的锦鸡,朝许娇扬扬手:“回去让赵厚德给你烤锦鸡。”
许娇一看,两只五彩斑斓的锦鸡吊着硕大的翅膀,每只少说也有五六斤重,只可惜,已经死了,不然她倒是更愿意放到笼子里养起来。
“走吧。”赵鄞自然的伸手去牵她。
许娇忽然道:“我们不如就地烤了得了,这般在野外烤野味吃倒也新鲜,年前我从王府出来的时候,一路都想有个高手在侧打野味就地安营扎帐,只可惜,我们几个女孩子没那本事,也不敢。”
赵鄞点点她额角:“整天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都敢想,真让你在野外生活几天,你又得抱怨。”
许娇拉着他胳膊摇啊摇:“就在这里烤好不好嘛,我没试过。”
赵鄞见她一脸向往,竟不忍拒绝:“行,就依你,只是这边没水,怎么清洗?”
许娇小手一指草坪尽头:“姜云飞画的地图上,那边有一条石谷,山腰里建的那个荷塘就是从那儿引的水。”
赵鄞便一手拎锦鸡,一手牵许娇,去找那条石谷。
路过草坪的时候还顺便摘了一大把野菜。
两人很顺利的找到那条两米宽的石谷,谷中果然有条小溪,山泉水正流的欢快。
赵鄞将锦鸡往地上一放:“去洗吧。”
许娇愕然:“我怕血。”
赵鄞有些为难:“要说翻烤我是没问题的,只是这涮洗我从来没做过,不会。”
许娇蹲下身子将地上的锦鸡扒拉开道:“很简单,毛都不用扯,直接将皮剐了,从肚子上剖开,里面内脏除了它的胃,其它通通扔掉!”
许娇说得很简单,赵鄞听得很艰难。
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在许娇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赵鄞捡起地上的锦鸡,从靴筒里抽出匕首,照着锦鸡就要下刀。
许娇赶紧背过身去:“你拿到溪里去,一边剐一边洗。”
赵鄞狠狠的一刀扎在锦鸡翅膀窝上,向上一挑,往溪边走去。
许娇听得脚步声离开,这才转身从手指缝里小心翼翼的望外瞧,直到看见赵鄞蹲在溪边起伏不停的身影,这才放心的拿下双手。
忽然,赵鄞问:“你认识它们的胃吗?”
许娇大声道:“有点厚,有点硬,里面装的是它们吃下去的东西。”
赵鄞拎着剐好皮的锦鸡转身朝她扬了扬:“自己过来找,我不认识。”
许娇见被剐了皮剖了腹的锦鸡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猩红,正要往前走,又一想:自己也不认识啊,只吃过做好的小郡肝,哪见过还属于内脏的禽类的胃?
于是,果断住脚:“算了,都扔了吧,只烤肉肉就行。”
赵鄞便转身继续清洗,但是想到许娇遗憾的眼神,他还是决定找到鸡的胃!
于是,拜许娇所赐,他将锦鸡肚腹里的内脏一一清理辨认,从食管素袋到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