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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忽见他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略带轻佻的光,忙双手抱胸:“去立你的规矩,我走了。”说完,提步便走。
赵鄞忙上前拉着她:“我也去!”
许娇指指他肚子:“你还没用早膳!”
“出去买点。”
许娇再指指他的衣服:“你还没换衣服。”
赵鄞拉着她往房间走:“马上换,很快。”
许娇欲哭无泪:“你今天不用上朝吗?”
赵鄞摇摇头:“有三天假。”
说话间,他居然直接将屏风上昨日穿的衣服套在外面朝她伸手:“帮我系衣带。”
许娇小嘴一咧,露出森森白牙:“信不信我咬你?”
赵鄞捧起她的小脸,用力在她肉呼呼的脸上嘬了一口:“先下口为强!”
许娇抬起衣袖擦了擦他蹭在脸上的口水:“恶心!”
赵鄞不高兴了:“我还有更恶心的。”说着就要捉她。
许娇忙举手投降:“别动,我帮你系衣带。”
赵鄞停止动作,笑眯眯的看着她:“我夫人真好~”
许娇系衣带的手有些发抖,很想抽人呐!转念一想,都是自己的过错啊,好好一个正牌王爷,如今越变越奇怪,似乎全是拜自己所赐!
两人再次出门,见韩嫜儿还跪在院中,只是身子有些歪歪倒倒的。
许娇扯了扯他的衣角:“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好歹人家也是千金小姐,又是皇上送来的。”
赵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韩嫜儿:“本王回来不想再看到你,滚回你的院子去!”然后携着许娇出了院门牵过马抱着许娇翻身而上朝街市走了。
待赵鄞和许娇走远,小蝶返回院子扶起韩嫜儿:“小姐就不该来的。”韩嫜儿抚了抚衣袖:“你懂什么?就算跪一场,也比他不知道我的好。”
“小姐是皇上指派来的,凭什么还要受那个劳什子正妃的气?”小蝶很为自家小姐抱不平。
韩嫜儿牵起唇角笑了笑,有些意味不明:“王爷待她似乎不一般啊,如今我的处境很是艰难,若被赶出王府,回到相府也是死路一条,我为了他连至亲血脉都背弃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小蝶扶着她一步步缓缓出了正院:“小蝶觉得小姐这么牺牲不值得,现下我们怎么办?”
韩嫜儿又笑了笑,眼中是深藏的心机:“慢慢来,总有机会的,十年前我能除掉一个,十年后我也能除掉一个,我韩嫜儿看中的东西还没人能抢得走!”
小蝶有些担忧:“十年前是小姐运气好,误打误撞知道了她的藏身之处,如今这个若是没有把柄怎么办?”
韩嫜儿道:“你以为这些年我都白长了吗?府中什么肮脏事儿我没见过,要找到把柄还不容易!”
两人相视一笑,回了自己的院落。
再说许娇和赵鄞,两人正坐在珍巧阁喝茶。
因为许娇的到来,锁夏兴奋得不行,赶紧让人去请锁春,自己亲自捧了茶给她奉上:“大哥这两年每每来珍巧阁都会问一声‘书公子可曾来过?’,可是老天捉弄人,今儿大哥去西市谈点事,一早便去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还请书公子喝杯茶稍坐片刻。”
许娇:“有图样便行,找我做什么?”
“实不相瞒,之前书公子多日不上门,我们便去王府打探书公子的身份,可是很遗憾,竟没一个人知道。本来我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可谁曾想,去年开始你又让婺源分号的掌柜陆陆续续传来图样,并且这批图样较之以前的更受大家欢,只是时常供不应求,大哥该是觉得找到你商量如何增量的事儿。”
许娇喝口茶慢悠悠道:“增量就不必考虑了,我脑子里的图样也有穷尽时,就这么时不时的出点新鲜式样挺好。”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许娇转头看去,正见锁春被人抬在特制的滑竿上匆匆而来。
“姝姝?”人未到声先至,锁春还在门外便喊了她一声。
许娇起身,站在门口朝他招手:“是我。”
滑竿落地,抬匠抽了竹竿让他轮椅落地。锁春扳动轮椅靠近她:“你总算回来了!”
说完,看到一边的赵鄞,抬手指着他:“你。。。。。。你是?”
锁夏赶紧道:“这位是书公子的贴身镖师,看起来身手应该不错。”
锁夏震惊的看着许娇,又看看锁夏,最后把目光落在赵鄞身上:“姝姝的贴身镖师?”
赵鄞点点头:“对,他的专属镖师!锁公子似乎很惊讶?”
锁春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将要出口的话吞回肚子里,顿了顿道:“姝姝姑娘不会武功,是该有个镖师贴身保护才好。”
许娇打断两人的话:“听锁夏说你要找我谈事?”
锁春道:“是了,你前些日子送来的图样大受欢迎,能不能加快进度,市面上简直供不应求了。”
许娇摇摇头:“供不应求才更好了,懂不懂饥饿营销?人家故意都要降低生产数量以调控供求关系,如此东西才能有更好的市场不是吗?若是人手都有了,谁还稀罕?”
锁春一排轮椅,恍然大悟道:“是了,从前销量好的首饰到后来大多都无人问津,但每次你画的新鲜图样人人都争着抢着买,原来是这个道理,其实不是人们厌倦了好看的首饰,而是大家都有了就不稀罕了,我真是笨,我们每次做出新首饰不都是这样的方式售卖吗?”
许娇打个响指道:“正是如此!”
于是,许娇这次点拨,让锁家的铺面营生后来又增加了大幅度的收入!
许娇朝他伸手:“我今天来是想知道我的银子有多少的,你把账本给我看看。”
锁春像锁夏示意拿账本出来。
许娇接过账本,结果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因为上面全是罗列的大写数字,没有阿拉伯数字的账本,她能看懂才怪!
半晌后,她尴尬的递回给锁春:“你给我说说就好,我好像看不懂你们这儿的账簿。”
锁春有些诧异,抬头看了看她身边的赵鄞:“姝姑娘身边这位镖师看起来倒有些文气,也看不懂吗?”
许娇回头看看赵鄞:“你看得懂吗?”
赵鄞点头:“自然,我从小在账簿堆里长大的。”
许娇便把账簿教给他:“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少钱?”
赵鄞拿在手中粗粗翻了一下,最后有些惊讶:“除去去年在婺源银号支取的八万两,账上还剩十一万。”
“啊!这么多?早知道我当初就不用借钱了。”许娇有些后悔道。
“借钱?之前各地商号进京汇账的时候我明明跟他们说过的,书公子用钱可随意支取,你怎么会在外面借钱的?”锁春问。
“你是不是傻?现在账上有十一万,可你用钱的时候账上却不可能有这么多。”赵鄞毫不客气的打击她。
许娇点点头,笑笑:“是了,忘了这事儿都过了一年多了。”
“好了,是不是该回了?”为了让许娇少跟眼前这个男人说话,赵鄞算是把猴急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第91章 我不嫌弃()
第91章我不嫌弃
许娇起身,伸伸懒腰:“是该回去了,改日再来跟两位叙话。”
锁春颔首:“姝姝姑娘且慢,若日后锁某要找你怎么联系?”
许娇看看旁边的赵鄞,道:“还来九王府,找冬儿就行了。”
两人走在街上,此时正是晌午最热闹的时候,赵鄞左手牵马,右手牵许娇:“还想去哪儿?”
许娇偏着脑袋看看他:“好奇怪,这街上的人都不认识你吗?怎么大家看见你都觉得很平常呢?”
赵鄞笑笑:“为什么大家都应该认识我?我上街又不会在自己身上贴个九王爷的标签。”
许娇点点头:“是了,这时代有没网络,画师的水平也画不出人都的神韵。”
赵鄞牵着她来到一家食肆,把马拴在门口,掏出腰间玉佩亮了一下,掌柜的什么话也没说,直接领着两人上了楼上天字号包房。
两人坐定,许娇看了看装饰豪华的房间:“吃个早饭而已,搞这么隆重有点奢侈了。”
赵鄞伸手刮刮她的鼻尖:“我是怕你吃东西的样子吓到人。”
许娇不乐意了:“我吃饭的样子有门额吓人吗?再说了,我早上可是吃饱了出来的,才不吃你点的!”
“真的?”
“自然真的!”
“那行,你乖乖坐这儿等我。”
许娇有一种被赵鄞当做小宠物的错觉。
很快,小二端着老大一个托盘上好饭菜退了出去。
许娇盯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话说,早上到现在也快三个小时了吧?如果饿了是不是很正常?
赵鄞把饭菜往她面前推了推:“都出来半天了还不饿吗?”
许娇忙摇头:“不饿,早上吃太多。”
赵鄞笑笑,起身道:“忽然想起一事,我先出去一下,你别到处乱跑,在这里乖乖等我知道吗?”
许娇问:“你干嘛去?”
赵鄞已经走到门口,回头道:“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要是饿了就吃着等知道吗?”
许娇一脸迷惑,这厮什么毛病,好好地把人带到这儿,饭菜上了又不吃却急着出门?
不过,赵鄞没等她纠结多久,已经消失在她眼前。
许娇看着安静的房间,愣了愣,最后拿起筷子自语:“不吃白不吃!”等桌上饭菜消失大半后,许娇放下筷子:“话说,现在怎么这么能吃?这么吃下去不会变成短肥圆那么?”她捏捏腰上的肉肉,最后点点头:“还好还好~”
再说那边,赵鄞出了食肆直奔珍巧阁。
锁夏见他回来,有些惊讶:“镖师大人?可还有事?”
锁春在内间听到声响,扳动轮椅从帘子后探出头来:“小夏,不得无礼,这位是九王爷。”
锁夏半张着嘴愣在当场:“王。。。。。王爷?”
赵鄞径直朝锁春走去:“锁公子,别来无恙,不知令尊可还好?”
“蒙王爷挂念,家父甚好,王爷去而复返何事?”锁春伸手,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还是这样恬淡的性子。”赵鄞道。
锁春摇头苦笑:“不是锁某性子恬淡,锁某不过一介商贾,在王爷面前没资格争抢什么罢了。”
“听你这语气,似乎是有些怪本王的。”赵鄞自主坐到杌凳上,接过锁夏送来的热茶喝了一口。
锁春摇摇头:“锁某不曾怪过王爷,锁某这幅形容,换成是谁都会选择英武不凡的王爷。”
赵鄞顿了顿道:“本王好像有机会接她回来了。”
锁春眸色一紧:“当真?”
赵鄞:“当真,姜帅一案会重审,卷宗已经递交上去了,或许就是最近这几日应该会见分晓。”
锁春点点头,忽然又问:“姝姝姑娘不知道你是王爷吗?”
赵鄞勾勾唇角,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姝姝?她是本王的王妃,国公府许文杨的女儿。”
锁春刚喝下去的茶差点吐出来,狠狠咳了两声才压下去。
“怎么?很令人吃惊吗?”赵鄞问。
锁春脸色有些落寞:“我们之间似乎总有些奇妙的缘分。”
赵鄞认同的点头:“是有些奇妙。”
锁春继续问:“那你对她?”
“不瞒你说,本王如今有些迷惘,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接回来再说吧。”赵鄞道。
“其实,我是想问王爷如何看待王妃的,上京的流言有千百种,姝姝。。。。。不是,王妃娘娘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王爷会跟她好好地吗?”锁春看着他的眼睛无惧无畏。
赵鄞似乎从无形中感受到一丝来自雄性的压迫感。他握了握腰间的剑柄,认真道:“这世上,她是唯一一个本王甘愿给她做贴身镖师的女人。”
女人!呵呵,是女人。原来自己又晚一步!锁春苦笑,挥挥手:“王爷请回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把王妃娘娘安置在何处,但我想以她的性子一定等急了。”
赵鄞起身,将佩剑往身后别了别,拱手道:“本王先行告辞。”说完,转身出了珍巧阁。
待他走远,锁夏急冲冲回到后堂,语无伦次的问:“大哥,他。。。。。。就是他,我。。。。。。我那未过门的嫂子才退亲的?”
锁春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她早就已经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以后不许这样说。”
锁夏气哼哼的将搭在肩上的汗巾重重摔在桌上:“要不是他,大哥何至这么多年不娶亲?”
锁春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她,当年的事你还小,不懂个中缘由,此事不许再提。”
锁夏便闷闷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