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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噩梦?
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好想醒来问他,但努力了几下,都没能如愿,便放弃了,又睡踏实了。
这一觉,睡到了太阳高挂,旭云和小雨都起来了。
我便赶紧起床洗漱,去厨房给他们做早饭。旭云估计是头疾被控制住,身体状态很好,所以,牵着小雨进厨房非要帮我忙。我也不拒绝,端出地瓜和鸡蛋让他俩拿去井边洗洗。
父子俩便兴致勃勃的去忙活了,随后,我看着他们俩在井边水池子那,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着洗东西的温馨画面,心里酸涩涩的。如果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多好啊,偏偏事情越来越糟糕。我和旭云之间的感情,也在默默的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
收起烦乱的心思,我生火做饭,做好了早饭。
吃完早饭,旭云真的让我和小雨跟他去医堂子,我没拒绝得了,只能妥协。
到了医堂子之后,才发现村民都在门口排队,等着旭云开克制腹心蛊的药。
旭云便让毛竹打开医堂子的门,然后,就先村民一步,走到诊台前,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而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抱着小雨去了二楼。一上去,就见白雪坐在病床那边,看着窗外失神。
小雨一看到她,拽起我的手就要离开,显然他已经很讨厌白雪了。
想到她之前对我那些恶劣行径,我也是不想在这多呆,所以,抱起吵闹要走的小雨,就准备掉头离开这里。
“小荷,别走,求求你陪陪我”这时,白雪听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看向我祈求道。
她一转过头来,我便看清了她的脸,顿时吓了一跳,她的脸憔悴的可怕,眼窝深陷发黑,脸蜡黄无光,唇泛白起皮。整个人状态显得很恍惚。
“白雪,一天没见,你怎么这样憔悴?”我咽了咽惊惧的口水,朝她问道。
说话间,我下意识的将小雨抱着退到门外。
白雪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举起绑着纱布的手,只见她那手肿的和发面馒头似得,将纱布撑的紧紧的,而且,露出来的手臂和手指,都发着紫黑色,显然是中毒极深的症状!
“吃惊吧我也没想到呢!我的手,恐怕是废了!呜呜我再也没办法弹钢琴了。”白雪看着自己肿胀的手,崩溃的哭了起来。
我本来挺生她的气,可看到她现在这模样,又担心起她来了,“旭云给你看了吗?”
提到旭云,她嘴一撇,哭的更加厉害了,“呜呜呜旭云哥说,他也没本事治好我的手了。他还说,要截肢才能保住我性命,我好怕!小荷,我不想截肢,更不想死”
看到白雪这可怜的样子,我很同情,便放下小雨,让他在门外等我,我朝她走过去,安慰道:“你别害怕,或许是旭云吓唬你的。”
“是这样吗?”白雪闻言,这才止住哭泣,没受伤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朝我乞求道,“妹妹,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求求你让旭云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能没有这只手,我可是钢琴家,没了手,还怎么弹琴?没了手,就变成了残疾人,就成了丑八怪,那些看不得我好的闺蜜们,肯定要笑话我的我不要!不要!”
说到最后,她头靠在我的胸口处,哭的声嘶力竭。
我看着实在不忍心,就拍了拍她后背,安慰她说,一会一定劝旭云想办法给她治手。她这才平复了心情,不再哭。我又扶着她躺下,便抱着小雨下了二楼,这时,旭云和毛竹还在忙活。
一个给村民诊脉看病情,一个按照他的要求去诊台后面的药柜里拿药给村民,两人忙的几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这时,我才体会到旭云的辛苦。
等到了中午,这才忙完。毛竹送出最后一个村民之后,旭云这才起身,去水池子那边洗了手,朝我这边走过来,抱起玩球的小雨,逗弄了一会。
我见他心情好像不错,就直接说道:“旭云,我在二楼看到白雪了,她对我说,她的手要被截肢了,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旭云将小雨放下,让他接着玩球去后,才回到我道:“是真的。她手上中的守门虎的毒太重,已经没法克制住了。所以,必须截肢。我已经打算好了,今天下午就给她手术。”
“可之前,你不是说可以解毒吗?”
“我从没这么说过。守门虎是一种蛊物,毒素极强。我能控制住这么长时间毒素不扩散到其他地方,保住她的性命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如果她执意不肯做手术,接下来,我也没办法保住她性命了。”旭云认真的道。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了。当然,他也从来不开玩笑。
“哎”我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了。
“小荷,我知道你心善,不想她失去手。可目前这情况,这是最佳治疗方案。”旭云走过来,捏了捏我肩膀温声劝道。
我点点头,“她很害怕,你回头动手术之前,好好安慰她一下吧。”
“我和她亲近,你不吃醋了吗?”
“对你,我很放心。”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可他对我,却没有这么放心了。这就是我和他矛盾所在。
他便再没说什么,我想想还是问了句,“旭云,下午我能和小雨回家休息吗?你给白雪手术,我和小雨在这也帮不上吗?还怪害怕的。”
本以为他不同意,却没想到,他点点头,“也好。那一会常嫂过来送完饭,你们吃过就先回去吧。”
我闻言,忙点点头,终于也松了口气。
这样,我就有时间单独行动了。村民的心蛊,我是无论如何都必须要除掉的。而且,时间紧迫!
不一会,常嫂就送来午饭,我和小雨吃完,便往家赶。结果,刚到家门口,发现家门好像被人踹开了,屋内被人翻得乱糟糟的,而且,后院柴房那边着起了火,我第一个反应是阮青!
“阮青?”我忙将小雨放到门口,就朝着火的柴房那边走去,大声呼喊这阮青的名字。
他会不会出事?他可就在地窖里面啊!柴房着火,地窖有没有事?
真不知道就一上午没在家,家里怎么就被人弄成这样,是遭了贼,还是阮青的人来找他,弄成这样的?
现在我倒是希望是后者!
我跑到柴房门口的时候,火势太大,我根本靠近不了,只能朝地窖方向大喊这阮青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回应,我慌了,顾不得多想,跑到井边,打出一桶水,提着就过去灭火。
小雨见状,也非要跑过来帮忙,被我给喝止住了。
等我好不容易将火浇灭,准备进地窖一探究竟的时候,旭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小荷,出什么事了?怎么村里的人告诉我,我们家这边有浓烟冒出来?”
第61章 和旭云坦白()
他说话间,我听到背后传来好多脚步声,以及村民们惊愕的议论声音,大致都是在问我们家出了什么事,怎么屋子乱糟糟,柴房这边还着火了。
我忙回头去看,果然看见旭云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院门口处站着许多村民,一个个都朝这边打量着。
我刚才忙活灭柴房的火,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所以,这会一看到旭云他们,便瘫软跌地,贪婪的呼吸着,根本没办法回答旭云的问题。
倒是一旁的小雨,看到旭云走过来,甩着小胖腿,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仰头朝旭云道:“阿爹,我们一回家,家里就乱糟糟的,还在烧火,阿娘洒水水,洗掉了火都不是我弄的哦”
小雨不知道怎么表达水灭火这件事情,所以,就说是洗火。
旭云闻言,一把将他抱起来,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圈,见没有受伤后,忙喊身后跟来的毛竹,将小雨递给他抱。
随后则走过来拉我起来,“小荷,你没事吧?”
“没事”我被他拉起来之后,下意识的看向灰烬掩盖下的地窖入口,心里隐隐浮上不安,所以,就小心翼翼的朝旭云又道,“不知道地窖有没有烧着,你不是把粮食什么的放在里面吗?烧了的话,我们吃什么呀?”
旭云本正在帮我拍衣服上沾的灰,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忙朝我道:“小荷,你先让村民离开,我去地窖看看!”
我闻言舒了口气,旭云到底还是担心阮青的,所以,我也不浪费时间,忙说了个好字,就跑到前院对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说道:“家里柴房着火了,现在火已经被我扑灭了,一会我们要收拾家,大伙就散了吧。”
听到我这么一说,离得近的几个妇女还客气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虽然她们说是要帮我,可脚都退了好几步,我也看出她们对我家忌讳颇深,不是真心想帮我,所以,忙道谢,并说不用。
村民们这便都走了。只是最后离开的族长家的媳妇常嫂还打量了我一眼,丢下一句气愤的话,“作孽啊,真是可怜,现在连祖屋都没了。摊上这么个女人,他算是倒了血霉了!”
说完,扭头就挤进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却被她这话弄得心里闷闷的,她说的女人,是我吗?那谁是倒霉那个?旭云?很显然不是,因为这房子不是旭云的祖屋。
“阿娘”
就在我猜测常嫂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小雨清脆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忙回过神,朝他看过去,只见他是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抱他的毛竹不见了。
“你毛竹叔叔呢?”我赶忙牵起他的手,朝后院那边看去,并没有看到毛竹,就连旭云也不见了。难道是两个人都进了地窖?
“他和阿爹去地窖里了,让我过来找你。”小雨回答了我的疑惑。
果然是都进地窖了,这样看来,毛竹确实知道阮青在地窖里的事情。现在我唯一希望的是阮青没事,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如果就这样死了,我都觉得老天爷太残忍。
我想走过去看看情况,小雨却拉住我,“阿娘,你不能过去,阿爹说那边的房子要倒,我们过去会被压住,好危险。”
旭云恐怕是不想我发现阮青在里面,所以要支开我吧。我也担心自己过去会引起旭云怀疑,并且他这样带着顾虑去救阮青也不方便,因此,我抱起小雨就回到了屋里,将倒掉的家具一一扶起来。
我在整理这些家具的时候发现,进来的人,并不是要找什么财物,而是故意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惹我们不痛快。因此,我可以肯定来人不是贼,这不是贼,那么就是阮青的人了!他肯定是来救阮青的时候,气不过进我们家来搞破坏。并且,门外有守门虎,如果不是会蛊术的人,就都会像白雪那样,被守门虎攻击,一般的贼,根本进不来!
“他肯定没事,并且”我想到这一点,舒了口气,“并且,他一定离开地窖了!”
虽然阮青不是我劝出地窖的,但想到他得救,我还是很替他高兴的。希望他走出阴霾,并且好好生活。
“赵大夫,怎么办,他好像被人救走了!”我正在替阮青高兴的时候,屋外传来毛竹刻意压低嗓音说的话。可他不知道,他嗓音压得还不够低,我正好能听到。
我闻言,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后偷听。
“没死已经是万幸,离开就离开吧。”旭云无所谓的道。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以为,旭云会很恼火,因为他好像很讨厌阮青。
“你怎么感觉无所谓似得,之前他那么害你和村民们,他跑了,你难道不火吗?”显然毛竹和我一样吃惊。
“以前我确实挺恨他的,并且还给他戴上脚链,让他进地窖,可最近我找到了百蛊酒的配方,头疾能自己克制住了。他在不在这呆着,也没什么多大意义。而且,我和小荷也快要离开阮寨,一切的恩恩怨怨,都变得不重要了。”旭云说话间,我能感觉到一种放下的轻松感。
原来,旭云是放下了某些和阮青的恩怨,所以,才会对他的离开,无所谓了。
听到他们说阮青离开地窖,我也如旭云这般,放下了。或许,我该和旭云摊牌了。
“什么?你们要离开阮寨,那那我们怎么办?大家可都指望您给我们药克制腹心蛊发作呀!”毛竹激动到忘了压下声音了。
“你放心,我会在离开前,把药方告诉你的。你不是一直都想当寨子里的蛊医吗?这下也算是个机会。”旭云道。
“可是”毛竹说到这顿了一下,就又道,“可是我都不会医术,万一搞不好怎么办?全村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我在这里两年时间里,记录了不少村民经常得的病症,以及治疗方法,到时候,我把记录本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