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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二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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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一时手痒就偷了一个出去当了点银子花花。她想着,横竖太太再不管这些的,琏二爷是个爷们又住在正房那边,软硬兼施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万万没想到二姑娘这回竟然这么硬气,小红那死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跑的比兔子还快,琏二爷又真大张旗鼓的跑了这么一趟。奶娘亲自站在小院门口等着,只觉得这夏日里的夜风也吹得人心头发冷,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只想着先豁出这张老脸去好好哭一场跪一跪求求情,先保住了差事再说。

    奶娘提心吊胆的等着,身上的衣衫都叫汗浸透了,才见着了贾琏一行人的身影,登时就要跪行过去,却迎头就挨了翠儿一巴掌,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一时竟忘了琢磨好的说辞,只张着嘴发愣。

    贾琏睨了这老货一眼,一抬手就有几个跟着过来的粗使婆子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把迎春的奶娘堵着嘴牢牢困了起来,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贾琏这才又露出点笑模样来,漫不经心的吩咐道:“这样欺到主子头上的刁奴,直接拖出去发卖了吧。老爷喜欢用的那几家人牙子,不拘哪一家都使得。就说我吩咐的,身契过几日再送去,便宜些也使得。”

    几个婆子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见贾琏的眼神还落在她们几个身上,连忙七手八脚把人推搡出了二门。离了内院,自然有兴儿旺儿接过手去,连夜就把人丢在了人牙子家里,好好招待起来。等贾母王夫人两处得着信儿,人早就弄出府去了。

    干脆利落的处置了刁奴,贾琏也没急着回去,而是带着翠儿可人和小红进了迎春的院子,那些凶神恶煞的婆子都被他留在了院外静候。

    贾琏掀帘子进屋时,迎春正默默坐在炕桌边绞手帕子,绣橘呆呆站在一边眼圈儿比迎春还红些,唯有一个司棋还算精神,正跺着脚骂奶娘,顺便埋怨迎春怎么只派了小红这么个不顶用的小丫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见迎春被司棋说的一声不吭,贾琏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来,也不管回过神来的几人都要过来同他行礼,直接指着司棋叫她跪下,才拉着迎春分宾主坐了。

    贾琏心知迎春的个性,今晚能借着邢夫人的话派丫头来找他告状已经极为难得,并不想惊吓这个兔子胆的妹妹,便开门见山解释道:“你那奶娘不是个好的,我已经做主将她发卖了,往后这院子里谁再不将你放在眼里,你只管让人去我那说,我必给你撑腰。至于司棋,可是这院子容你不下了,你竟然眼看着姑娘害怕伤心不去宽慰劝解,反倒发起了牢骚?主仆之分既然忘了,就好生跪着。若不是看你还算忠心,便是王善保家的亲来,也不会留你!”

    真依着贾琏的心思,司棋这样主意大的丫头就该一起打发了。可迎春性子太过软绵,屋子里其他的大丫头也一般怯懦,司棋这样火炭一般掐尖要强的脾性留着倒也有些用处,至少可以在迎春不便开口的时候啐到那起子小人脸上。不过司棋的主意也太大了,又习惯了替迎春做主,不敲打一番也不行。

    点了司棋几句,贾琏略缓了一口气,才看着迎春温和说道:“你要记得,你是一等将军的女儿,这荣国府里正正经经的主子,奴才们不好,你只管惩处,任是谁赏下来的,伺候了你多久,也只是奴才,断然越不过你去。撵走了不好的,我们自然挑好的来给你使唤。我只你一个嫡亲的妹子,你若是觉得懒得同人理论,只管同我说。”

    迎春原本已经止了眼泪,闻言不由又红了眼圈,咬着唇看了贾琏好几回。贾琏也不急,眼神温和的静静瞧着迎春,看她真的落了泪,便抽出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迎春呆呆接过了手帕子,顿了一会儿,便猛的攥着贾琏的袖子抽噎起来。

    贾琏心底一软,起身轻轻抱了抱迎春,口内笑道:“趁你还小,还能抱上一抱,再过两年便是我也要避嫌了。”

    听着迎春的哭声一停,贾琏晓得她有些羞赧,便也不去瞧她,任她伏在怀里柔声说道:“其实我今儿可以直接派人来将那婆子拖出去,老爷不会管,太太也就不能管,可我想着,我要是不来,你怕是要胡思乱想一整晚的。日后莫要再如此了,只管放宽心,做你的荣国府小姐便是。”

    见迎春乖巧点头,贾琏笑意更深:“再一个,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明儿便在院子里好好歇息,老太太、太太两处都不必去了,我替你去同她们分说。老太太和两位太太都是最明事理疼爱晚辈的人,疼你还来不及,绝不会怪罪你的。”

第41章 规矩【倒V】() 
贾琏虽年轻;到底也是旅途疲惫;从迎春院子里出来后便回房睡去了;权当没瞧见邢夫人院子里出来打探消息的老嬷嬷。

    到了第二日清晨;轮值的可人便按着邢夫人去上房请安的时辰叫醒了贾琏。

    自老公爷去后,贾母只说儿孙们办差读书辛苦;便不再叫老爷少爷们日日早起去上房请安,贾琏不读书或外出的时候往往可凭着心意安睡。不过昨儿既然嘱咐了迎春不要出门,贾琏临睡前特意嘱咐了丫头们万万要按着太太姑娘请安的点儿叫他起来,免得老太太一发作,再叫人唬破了迎春的胆子。

    可人叫起时,贾琏正在梦里吸一笼苏式汤包的汤汁,鲜香四溢,若不是可人照着吩咐直接一张浸足了冷水的帕子直接捂在贾琏脸上;怕是他且得花上一刻功夫才舍得睁眼呢。

    有了苦读时早起的底子;贾琏即便仍觉得身上有些酸乏;还是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翻身下床,洗漱方便后匆忙吃了碗汤面就赶去了贾母所居的上房;又在院门外等了会儿坐轿子过来请安侍疾的邢夫人;才一道进去了。

    据说寸步不离守着贾母的贾珠贾宝玉这会儿都不在贾母身边,屋内只有王夫人婆媳守着。王夫人正坐在贾母下手的座椅上陪着说话;李纨则捧着药站在贾母身边,拿汤匙小心翼翼的凉着药。

    贾琏只当没瞧见一屋子人冷淡的眉眼;依旧笑嘻嘻的给贾母请了安;又给王夫人问了好;便涎着脸凑上前,眉开眼笑的要从李纨手里接过药碗:“嫂子给我吧,你们天天儿在老祖宗这尽孝心,也让弟弟搭次手,免得外头人不明就里瞎嚼舌头,说我不孝顺。”

    李家老少都是一副端方君子做派,贾珠为人也极为板正,李纨长到这么大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言笑无忌的男子,慌忙就松了手,生怕与贾琏有些什么碰触,有违妇德。

    李纨手撤的太快,贾琏眼疾手快赶紧把碗捞过来才没洒在地上,只是免不了有那么几滴溅在手上。贾琏也不以为意,随手在松香色的纱衫上抹了就要服侍贾母吃药,却被贾母略一侧身避开了。

    二人离得这么近,贾母自然瞧见了贾琏那一瞬间的动作,本就冷淡的脸色更添一分嫌恶。她见贾琏没事儿人一般还想凑近一点,忍不住开口呵斥道:“好好的大家公子,哪里学来的这样肮臓做法?你屋子里的丫头竟是死的不成,连个帕子也不给你备的?若是眼里没有主子,趁早一并撵了,再挑好的给你使。”

    贾琏手上一顿,笑容不变的将药碗搁到不远处垂眼侍立的大丫头琉璃怀里,才懒洋洋起身离得贾母远了些,惫懒回道:“孙儿这南来北往的行走,道上总不如家里便利,小厮们不如丫头们仔细,又跟家丁护院们混的多了些,不免行事粗鲁了些。我说怎么似乎是哪处不得劲,原来是晨起翠儿硬塞给我的帕子忘了使了。”

    说着,贾琏当真从袖袋里摸出一方帕子抹了抹手,又掸了掸衫子上那一处暗褐色的污痕,只是那绫纱本就轻薄,一会儿早就沾透了,哪里抹的掉呢。倒是贾琏这么副吊儿郎当不上心的模样又把贾母气着了。

    贾琏心里也是叹息。老太太火气这般大,他还真不好再说什么不好的话。不然依着他的心思,他还真想问一句,他院子里两年多没撵过人了,便是丫头们不好,又能跟哪个“一并”撵了出去。

    贾母脸色发青,有心要教训贾琏,到底还惦记着太医的话,先就着丫鬟的手吃了药,才压着火气沉着脸说道:“你是什么出身,岂能跟着那些下流种子学了去?再是路上便宜行事,也不能错了规矩移了性情!你瞧瞧你如今成了个什么样子,出门岂不让人笑话咱们家的教养?”

    一面说,贾母一面就去看贾琏的神色,见他垂头盯着鞋尖儿不说话,忍不住也顺着去瞧了一眼那双一看就是苏绣大家缝的鞋面,缓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你在扬州,可曾越过你姑母肆意处置家仆?怎的回来了反倒妄为起来?莫不是因为先生离得远了,就觉得自己可以不顾体面教养了?那可是你妹妹的奶嬷嬷!便是我和你太太,都不好这样随意发卖的!”

    贾母越说火气越大,很有几分儿孙不成器的痛心疾首,慌得原本避在一旁的李纨匆忙冲上去劝解。贾琏原还想顶一句,说在扬州姑母姑父家里,若是有刁奴这般不长眼,早就被姑母让人提着脚发卖出去了,哪里还用得着他出头呢,只是瞧一眼贾母泛着青的面色,到底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余光瞥见闲坐在一旁的王夫人似是有话要说,贾琏急忙一揖到底,开口解释道:“孙儿也晓得昨夜的事情办得不合规矩,可那刁奴着实气人。老太太当年是瞧着她老实本分,才做主把她赏给二妹妹做奶娘的,这可是一家子的体面尊重,那刁奴自当勤恳用心服侍二妹妹,方对得起老太太的一番教导。可昨儿孙儿才知道,这刁奴竟然欺上瞒下,当着老太太、太太们的面儿是一套,在迎春院子里关起门倒充起了祖宗,着实将我气个半死。这火气一上头,可不就失了分寸?”

    贾琏先将那老婆子的恶行说了出来,换了口气又继续道:“孙儿当时也想,这事儿按规矩该交给老太太、太太处置。可是昨儿更深露重,老太太正在养病,大太太身子不爽利,二太太也已经歇下了,为了这么个刁奴惊动长辈,倒是我的不孝顺了,便自己做了主。虽说那刁奴是老太太赏的,比一般的奴才多了几分体面,可迎春是正经主子,这样欺主的恶奴,孙儿想着,就是老太太、太太们亲自过去了,也会直接打出去。毕竟虽然长辈指的奴婢金贵些,可老太太、太太们这般慈爱,自来把我们几个瞧的眼珠子一般,哪里会忍心瞧着迎春受这么大的罪。”

    一气把这些话说完,贾琏才浅笑着在邢夫人下首坐下,似乎别有深意的又补了一句:“因觉着那些小事都大不过迎春,孙儿便逾越了一回,还请老太太、太太们宽恕则个。”

    至于贾母和邢王二夫人到底是觉着自个儿的面子重要,还是不受她们宠爱的庶出姑娘重要,贾琏不信她们当真好意思说出来。

第42章 慈心【倒V】() 
贾琏话音一落;贾母的上房里便真个儿是鸦雀无声。贾母原本满脸的恼怒之色尽去;神色瞧着平静了不少;唯有嘴角紧紧抿起;流露着些许不悦。

    贾母垂着眼似是在养神,王夫人也低头细细品起了手边一盏稍显温凉的残茶;一旁原本拿帕子遮着嘴冷笑的邢夫人这会儿也不敢出头,只能默不作声的垂首安坐,心里失望不已。便是再愚钝,邢夫人也晓得今儿是看不成老太太和二房教训贾琏那个目无尊长的臭小子这场好戏了。

    一室静默中,还是李纨缓步走上前,依次为贾母等长辈奉了茶,才算打破了这一室静默。

    浅浅啜了口茶,贾母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一些;才抬眼看向金刀大马坐在那儿跟大丫头琉璃嬉笑着讨茶吃的贾琏;沉声吩咐道:“琉璃;去给琏儿斟一盏银针来,听敏儿说过;他这一年在扬州爱喝这个。”

    一句话说完;贾母脸上惯常挂着的慈爱笑意就又回来了,她又吃了口茶;才把茶盏递给在旁恭敬侍立的李纨,望着贾琏笑道:“多大的人了;还猴儿也是;毛毛躁躁。你要懂得;这大家大族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冲动,做事纯凭性子来。知道的,是你爱护姊妹,咱们家里和睦,不知道的,以为你对长辈们有怨忿呢,岂不是污了你的名声?这样事情,哪里是你一个爷们儿该管的,就该回了你太太处置。”

    贾母表了态,王夫人也不再吃手里才添的热茶,温和接口道:“老太太说的很是。琏儿心疼姊妹,咱们只有高兴的。可这家有家规,内外有别,还是该按规矩来才是。再者,我们做长辈的,哪一个不把你们姊妹兄弟放在心坎儿里疼,你若是叫人把事情报与大太太或者我知晓,我们又岂会不为你们做主,撵了那刁奴出去?那才是又体面又规矩,全了一家子骨肉之情。”

    贾琏才吃上林姑父最爱的银针,品了品觉得比林家珍藏的差了好大一截,忍不住就开始思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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