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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史密斯只是以为技艺精湛的医生,却没想到在整容界却还是如此有名。
这个名字陆相思至今为止还听见过,史密斯,史密斯,只是她没有细想。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这两人。。。。。。
整容文件!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本以为在书房里找一圈她会是一无所获,没想到,误打误撞看见了这个。
很快,她的心开始狂跳!
为什么要去整容呢?
当初车祸奶奶不是只说过伤到了腿吗?
那么和脸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疑惑像是挖了个坑,想知道的东西越多,那么这个坑就越大,可是却收不了这一颗想要继续探寻的心思。
以至于现在,好的和不好的都在她脑子里徘徊。
这是相宜醒来交代她完成的事,医生说过相宜的求生意识并不是太强,那么是为了什么?
通常人只有在自暴自弃的时候,求生意识会出现松动,那么能让陆相宜如此自暴自弃的。
或许,不是安言。。。。。。
或许,会是她想让她知道的。。。秘密。
…本章完结…
结局篇:275你妈,她还活着()
也或许,所有的答案需要陆相宜去解答了。
正如阿秀跟陆老太说的那样,陆相宜醒了,是真的醒了。
安言比谁都高兴,憔悴的脸上新生的胡茬一脸的颓废样子已然被这件大事一扫而光。
陆相宜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的,睡了很久。
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她好累好累,累到精疲力尽,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张开嘴巴,累到甚至都不愿意醒来。
梦里是童年的岁月,有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模样。
那时候家还是完整的,陆相思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那时候她便经常摸着妈妈的肚子说,“我想要个小地弟。”
萧然则笑,“妹妹不好?”
陆相宜摇头,“弟弟长大以后就能保护妈妈了。”
她那时便知道母亲二次怀孕身体便开始大不如前了,所以心疼之余更希望以后能有个弟弟一起保护这个家。
而萧然所认不同,她更想有个女儿,其实生男生女无所谓,只是这大女儿的性子太要强,以后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身后有个妹妹,相宜的脾气便能柔和了许多。
后来真是个妹妹,家里便开始翻天覆地的变化,爷爷去世了,坐在车里的奶奶也失踪了一年才回来还落下了病根。之后便是安言,她遇见了安言。。。。。。
之后的过程便更加梦幻了,安言成为了梦里的主角,很美很美,两人一起开心笑着,有苦有泪,但最后还是开心甚多。
可是甜了过后,不是一望无尽,而是层层席卷上来的苦涩。
随着更多事情的发生,安言离开了,她的心宛若生生挖去了一块肉,疼得鲜血淋漓,她恨,她也爱,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却不知从何去解释。
再后来,两人几乎看见了曙光,在绝望之后,曙光终是来了。
一点点,就在她最后一点点要触碰到安言的手时,却知道。。。原来陆家竟是那样不堪。
她的奶奶是最终一切的祸首,甚至害了安言。
这个梦很长,漫长到她想用自己的懊恼去弥补,却怎么也补不上。
在无尽的悲伤中她听见了许多声音,有相思、有父亲还有一众朋友们,絮絮叨叨的声音很生活,说的都是当日发生的大事情,甚至还有不同的八卦。
然而,最多的是安言的声音。
从清晨到夜晚,他的声音柔的像是温泉一样,那在校园戏称的冰山王子,冰山溶解了。
陆相宜看着明晃晃的光,有些不适应,抬着手往眼睛上遮了遮,蹙着眉还未说话便眼前一暗。
是安言,细心地拉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窗帘。
再回来时,陆相宜便看见她嘴角温软的笑,“怎么样好点没?”
他弯腰问她,柔柔的嗓音带着些沙哑,疲惫现于性。
她点了点头不说话。
安言又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相宜看着他,他眼里的关切比之前外界的光来的还要亮眼,看着他的眼睛,她的眼眶有些红了起来,撇过头去,试图遮掉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
安言看着他,只当是他大病初愈后的虚弱,也不勉强她说更多的话。
中途有医生过来查房,安言一边也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两面忙得脱不开身。
接完公司电话再进来时,医生言笑晏晏地准备离开。
这样高兴的时候可不常有,一次是陆相宜在急救室被救回来时,还有一次,那就是现在了。
安言上前一步,不用他说这主任便知道他想问什么,把笔插进衣兜拍了拍安言的肩膀,嘴角勾地舒坦,“小伙子恭喜你啦。”
安言连忙心急地问,“那她的身体,有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
医生觉得这个年轻人问的问题十分好笑,“你希望要有哪方面的问题?”
这个年轻人一开始在病人没有醒来的时候便是每天追问病人什么时候苏醒的事项,坚持不懈,而自己的回答每每都是不确定的。
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病人要何时才会醒。
实际上陆相宜的伤已经没多大碍了,只是心理上的因素,但具体的,他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好在,病人最后是醒了。
“。。。。。。”安言无言,只暗讽自己是猪脑子。
人醒了不就比什么都好了吗?
医生笑笑,也理解他这种忙乱的心理,“别急年轻人,大毛病呢不会有,器官机能各方面恢复的尚算良好,只是。。。。。。”
前半段好话,后面便让安言胆子提了起来。
“只是什么?”他黯然失色,浑然一股颓丧气。
陆相宜如此高傲的人,如果发现自己和常人不同,势必会接受不了的。
就像曾经,考试没考到第一名的她,卯足了劲儿在对方卷子上找到了老师批改的漏洞。
医生翻了翻病例,如是说,“陆小姐当日脾脏和腿部都有受伤,先是脾脏后是腿,索性的是,脾脏方面现在恢复情况很好一会不会有大问题,只是这腿,可能会有些小的后遗症。”
“她以后不能站起来?”安言说了自己心中最差的打算。
听这话,医生赶忙让她放宽心,“这倒不至于,只是走路会有些。。。”
话没有说下去了,安言懂。
不是不能站起来,那边是有些瘸了。
“这次车祸腿上的伤也不轻,但是瘸也不是永远的,要看病人康复力,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谢谢医生。”
安言目送医生离开,心里只叹了口气,这话比告诉他相宜以后都不能站起来还要残忍,站起来了,却不是完美的,陆相宜能够接受吗?
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能忍受穿不了高跟鞋,抬着高傲的头走在大街上么?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只是,该怎么告诉她。。。。。。
安言宁愿遭受所有一切的是自己,而不是她,这样,她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
他俨然是把陆相宜的沉默当成是了一直对他的埋怨,即使两人看见了曙光,但是这一车祸,好像什么都回归了原点。
回到病房后,相宜闭着眼,似睡似沉思。
一旁的药还没有动过。
安言戴上消毒手套分好,又去倒了杯温水。
他看见相宜睫毛的扇动,叹了口气,“小乖,吃药吧。”
小乖,这个她又听见的称呼,从安言嘴里说了出来,无奈中的还是无奈。
是不是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陆相宜终是睁开了双眼,眼里有雾气,看着他,嗓子沙哑,“谢谢。”
安言正拿过杯里的水一滞,陆相宜是从不会和她说谢谢的,这句谢谢太生疏,他并不想接受。
“没事,吃药吧。”他摸了摸她的头,把药递了过去。
陆相宜的手是没有力气的,因为刚醒来,肚子里也没有进食,抬起来要用好大的力气。
试了好多次都觉得有些困难,安言索性把手伸前贴在她的唇上,“这样就行了。”
干涩的唇瓣触碰到掌心间的细汗,药片微微有些化了,陆相宜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掌心的细纹她闭着眼都能够描绘出来,只是多了些苦涩。
安言的手心触碰到她温软的蛇,更是一震,收回手时,陆相宜已然把药吞了下去。
他仓皇地把水杯送到她嘴边,侧着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是陆相宜生病到苏醒以来第一次触碰到他的手,平时都是他拉着她的手喃喃不休地在她耳边说个不停。
仿佛只要牵到这双手便是永远的幸福了。
他收拢掌心,抬眸看她喝水的样子,玻璃的水杯上印着浅浅的唇纹,她的唇其实曾经软的像是花朵,他曾经品尝不厌,只是现在多了一些干涩,像是枯败的玫瑰,开始点点泛白。
陆相宜喝水喝得很安静,药片卡在喉咙里静静地散发着它的苦味,她不急也不燥,有心事,静静地一边想。
关于安言,她想说的,想要去弥补的已经太多了。
而关于陆家,她却是有心无力。
心里最大的念头便是安言的事。。。如果不说,她可能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陆家的亏欠也只能她去弥补了,只是。。。她抬眼看了看他,他会原谅自己吗?
抬眼看他,两人却极有默契地目光在空中相撞。
陆相宜一抖,立刻心虚地低头,却碰到了安言手里的杯子,两人皆是慌乱,杯子里的水没有被喝多少,于是洒出了一些滴到了被子上。
安言有些愣,连忙放了杯子,从旁抽出一张纸,按压着吸水。
陆相宜垂着眉,忽然说道,“安言。。。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霸道,很温婉,带着歉意,敲打着安言的心脏。
安言停手,看她,笑笑,“来日方长,你先休息,等你有力气的。”
“不行,我现在就得说,我。。。我是想告诉你。。。你妈。。。她还活着!”
呵,她终于说出来了。
…本章完结…
结局篇:276肇事者(一更3000)()
陆相宜终于说出来了,他的母亲还活着,可这活着的事实却对她自己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承重。
她深吐一口气抬眼看他,风平浪静的眸光中有意思黯淡,“你妈妈还活着,现在不叫安茹,叫周兰。”
安言疲累的身子一怔,往后退了一步,问,“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陆相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从奶奶那里看见的秘密,又抽丝剥茧地推出了周兰,再到周兰口中说出的令人难以承受的真相,这些说出来,恐怕有些事情是再也无法挽回了。
窗外的天是这么蓝,这么素净,可她往窗外一眼望去,却觉得这抹素净其实是在费力掩饰这时间大多污秽的不堪与浮躁。
“这事啊。。。我是不小心看见你妈手臂上的疤痕才确认的。”陆相宜沉默了会,才低声说道。
她没有说是特意找的周兰,不然,安言定会联想到车祸,她并不想事情变得这么复杂。
可是,陆相宜还是低估了安言的侦查能力,身为一个警察,又怎么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何况陆相宜的行动又是如此光明正大,这些事,安言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好,我知道了。”安言并没有什么表示,反到摸了摸相宜的额头,柔声说道,“这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你想说什么就和我说,若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一定要顾着你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他像是在叮嘱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又像是在交代什么,好像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似得,这样的感觉令陆相宜很不好。
陆相宜点头,心里空空的,压住心里的不舒服,还是问了,“你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说出这句话时,那只手早已离开了她的额头,人也去了一旁。因为看见安言已经在穿外套了,是一件灰色的休闲西装,直接套在了白色紧身短袖上,一身的帅气同时也是匆匆神色。
安言停下拿公文包的手,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让她宽心,“别瞎想,我只是去公司,好几天没有去了,刚刚有电话过来了。”
公司的事情这段日子都是安言在操心,睡眠不足的他医院公司两头跑,从未有过一晚上正常的作息,好在他身体强健,更是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这些熬夜活动也还吃得消。
只要陆相宜能醒过来,不然即使有正常的睡眠时间,他也未必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