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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思一愣,脸上有一片红晕,抬眼,满眸子的都是一股小委屈,“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就当是今早的谢礼吧?反正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了。”
说着,她便反身去开车门。
但无论陆相思怎样用力,车门还是打不开。
慕以辰在她身后,一脸阴沉,“没用的,我锁上了。”
“那你打开。”陆相思依旧拉着车门。
两人隔着空气对视着,黑色的眼眸唯一一抹光亮就是彼此的影子,耳边有簌簌声划过,陆相思回头,车窗已经慢慢合上了。她的手松开了把手,这种情况下,她除非是有铜墙铁壁,要不然是绝对不可能砸车跳窗的。车窗阻隔了流动的空气,仅剩在车厢的,便是男人身上泛着的清冷。陆相思大胆望向他,他眼中的黑如墨汁般浓重,脸上的严肃皆融进了他的眼中,可是在望向她时,又浑然多了一些无奈。
陆相思背部顶在车门上,凸凹不平压得她疼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咬着牙忍耐着。
两人安静的就像是一幅画一样,让陆相思无所适从。
直到,慕以辰探过身,打破了这该死的安静,他的目光已不再是冷清,就像燃烧着炙热火苗的光线凝着陆相思的脸。
陆相思被火苗烧得脸颊滚烫,揪着皮座椅的手指像是要用力掐出一个洞。
低头,她便看见了男人的手指,干净圆润,指甲没有多余的长度,粉润的指甲上还有浅浅的小月牙,但下方的指腹却是有些粗粝。
这个男人是吃过苦的,从手指便能看出。在他吃苦之后,便更加练就了一身耳聪目明的本事。
所以,陆相思知道,她说的话,慕以辰肯定懂得,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
“今早上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想要把我送回去。”陆相思低低说道,口中无意中多了一些小委屈。
她的脸有些怆然,这样委屈的表情,让慕以辰心里一疼。
下一刻,陆相思便被他拉入怀中,无论她怎样挣扎,男人用力的桎梏都在无声地告诉她,你就在我的怀中,只要你安静待着,我不会对你怎样。
所以,很快,陆相思安静了下来,像一只小兔子,眼眶开始红了。
又过了没多久,她抽出一只手拼命捶打慕以辰的胸膛,“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做了就做了,但是做了以后就一脚把人踢开是几个意思啊!这种事分明是女生吃亏,你凭什么就要吃霸王餐而我就要受一肚子委屈。你这人真过分,禽。兽,你知道我在医院这几个小时有多害怕吗,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又不敢打,一直傻乎乎地看手机,希望你打过来,可是,怎么都等不到你,我。。。”
还未说完,陆相思的所有委屈皆被一张薄削的唇瓣堵上,带着冰冷怒气的唇瓣厮磨在陆相思的唇角,很快,便像是融进了春水一般,亲吻着陆相思便像是对待宝物似得温柔。
两人吻了许久,直到陆相思开始急促喘气慕以辰才把她的唇放开。
男人咧唇一笑,大掌摸着她发烫的小脸,笑声中溺着柔情,“怎么还不会换气。”
陆相思抬头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她觉得,慕以辰肯定是学了什么魔法,只是一个吻便把她迷得神魂颠倒,这会,所有的怨怼都不知从何说起了。
慕以辰的手搂得紧了些,他的下巴就抵在陆相思的发顶,说话时,有一股热情从她的头顶直灌而下。
只听男人叹了口气,“明明是你把我吃了不认账,为什么反倒是我错了?”
陆相思盯着慕以辰胸前的纽扣,听着他的话后,隔着衬衫往他胸口张嘴就咬。
“别乱冤枉人!”她狠狠道。
慕以辰吃痛似得龇了声,大手使坏在陆相思腰间一捏。
力道不重,但足以惹来陆相思轻颤,两人虽在一起不久,在经过昨夜,慕以辰已然知道哪里是陆相思的敏感。
果然陆相思咬着唇,眼泪汪汪的,声音娇媚了许多,“你想干嘛?”
先前的厮磨使得陆相思的嘴唇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散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幽幽的清香使得男人心下一动,几个小时后,那股熟悉的**顿时油然而生。
“想干你。”慕以辰在她耳边低吟,见陆相思像受惊的小受挣扎乱动,又一手压着她的臀部,“在乱动我就真的在这要了你!”
陆相思瞪大双眼,眼眶有些湿润,一脸惹人怜爱的表情。
这样子,更是让慕以辰欲罢不能,索性他把怀中女人的头压在自己胸前,迫使自己看不见,又狠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强忍着胀痛把**压了下去。
陆相思听着男人急促的心跳,一动也不敢动。
很快,慕以辰心跳恢复了正常,他嗓音有些沙哑,搂着陆相思状似无奈,“亲爱的,我昨天喝醉了,可你还是清醒的,所以发生了什么你最清楚。”
陆相思身子一僵。
可接着又听他说道,“虽然我喝醉了,但我还有感觉,也知道和我一起的女人是谁,所以你从哪里知道我对你始乱终弃?”
他的声音状似无奈,惹得陆相思有些心悸。
“你说要直接把我送回去,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陆相思忽然抬头,委屈道。
慕以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想送你回去是因为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酒店,公司忽然有急事需要处理,把你一个人扔在这我不放心。”
“那你不早说。”陆相思揪着他的纽扣狠狠戳着慕以辰的胸膛。
“对对对,是我没早说,我怎么知道你就这么一根筋,硬是把我的话误会了。”他无奈地笑。
陆相思噘嘴,“每个人不就是一根筋。”
慕以辰紧跟着又在他耳畔轻叹一口气,“两年前我要了你,这是我能想到最直接的方法,我以为只有要了你你就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但是你居然逃走了。所以,你觉得,两年后我还会再让你逃走吗?”
“我。。。”陆相思语塞,两年前那情况,谁能猜到他的心思。
说到这,慕以辰重重地打了陆相思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说的这样直白,你居然还在犹豫!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见陆相思犹豫,慕以辰狠狠咬着牙。
陆相思一呼痛,一张小脸吓得皱成了核桃,害怕男人再偷袭一下,便赶忙解释,“我当时哪能想到这一层啊,你翻脸别翻书还快。”
从陆相思的话中,慕以辰真真切切地感到陆相思当时的害怕,这个女子脆弱起来堪比一张纸,可是,笨起来,却又像是顽石。
他苦笑,“谁让你跑的比兔子还快,我就接了一个电话,你就跑得不见人影了。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前台只跟我说你上了一辆出租车,后来我想过打你电话,可是你手机关机了。”
“我在电梯门口等了你好久,最后气不过从楼梯下去的。”陆相思敛眸低声说道。
陆相思手机在路上就已经没了电,等在医院时才开机,她又忽然想起来,“我的手机以前摔过,好像,那时候就程序出错了。”
她当时太着急,压根没有记起这件事,只是觉得慕以辰从头到尾都没有记起她。
“所以,你的手机我真该把它扔掉,放在你身上有什么用?又是没电,下次万一真的出了事,你让我怎么。。。”
忽然他的唇角一软,鼻间有女人的清香拂过,陆相思快的像一阵风,在他嘴角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了。
“不会有下次了,真的,我保证。”陆相思抬眸,柔光浮动,是充盈着爱意的双眼。
慕以辰笑了,“小骗子,我才不信你。”他想了想,总觉得得帮陆相思换一个手机,嗯,这个破手机得换掉才好。
他不想经历找不到她的日子,前几个小时他都压着一股怒气不要命地工作,不仅把自己当成了机器,也把各个部门的高层奴役了个便,大家怨声载道,可这依然没有减轻陆相思的影子在他脑子里占据的分量。
好在,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她想起了他,这让她心中有一股小小的自豪。
也甚至,不顾刚开了一半的会议,拿了车钥匙便拔腿就走。
如今,看见小女人在他耳边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子,他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当他站在了金钱、权力的制高点,他就已经发现,他的生命中这些已不是最重要,如今最重要的也只有她了。
慕以辰的眼含着爱意的柔波,让陆相思顿发羞稔,他的眼如一道光,想要把陆相思生吞活剥似得赤luo。
陆相思忙抬手遮住他的眼,娇嗔,“你别看我,羞死了。”
慕以辰呵呵一笑,整个人已从驾驶座跨到了副座,他把陆相思抱在身上,就像抱着一个娃娃一般,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很小巧,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
“傻瓜,我不看你你想我看着谁。”
陆相思敛着眸一脸羞涩。
“你还记得当时你在我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吗?”慕以辰忽然掰直陆相思的身子,认真道。
陆相思怔怔点头,她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这是当他们两人都到达顶点时,她心里最由衷也是最想说的一句话。
我爱你。
慕以辰捧着陆相思的脸,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直白,“这三个字既然你说出口了,那么我也就当真了,你不能反悔,我认真了,所以你也必须认真。”
“哪有这么霸道的呀?”陆相思被说得面红耳赤。
慕以辰趁机捏了把陆相思的腮帮子,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
“床上说过的话不就是听听罢了吗?”陆相思随口一说,接着脸颊一疼。
便见男人黑眸深邃,沉黑了许多,“你这是想反悔?”
陆相思脸颊滚烫滚烫,不说疼,光是慕以辰这种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再教训一顿的目光,就让她想挖一个洞钻下去,她缩着脖子,声音越说越小,“谁想反悔了。”
“你呀,小孩子脾气。”慕以辰看她那副胆小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陆相思打了个哈欠,好困,揉了揉眼睛,也不跟慕以辰争论了,“好吧,我就是小孩子行吧,还请叔叔多多担待!”
说罢眨了眨眼睛卖了个萌。
慕以辰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叔叔这个称呼煞是刺耳,便问,“我看起来很老吗?”
男人纠结起年龄来的幼稚不亚于女生,特别是被心爱女人嫌弃自己老的男人,心里更是别扭极了。
陆相思笑倒在慕以辰怀里,“我俩差了九岁呢!三岁一个代沟,咱俩都一个太平洋了,你说不是叔叔是什么?谁让你把我当小孩子了,我是小孩,那你就是叔叔,咱俩不在一个年龄层面上。”
慕以辰听得一脸黑色,尔后又得意洋洋笑道,“年龄有代沟没关系,只要身体契合弥补一切,事实上,咱俩契合程度完美无缺!”
他哈哈大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多色。情。
陆相思雷了,捶打他的胸膛,粉拳直挥,“你这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废料!”
“食色性也,老祖宗说的,不算是废料。”
“。。。。。。”
陆相思只当自己是缩头乌龟,不说话。
过了一会,慕以辰忽然打开了车门,把陆相思按在驾驶座上,“你先乖乖睡一觉,我去帮你看看孩子。”
“不要,我和你一起!”陆相思虽然困,但仍强撑着。
她有一颗陪同的心,但无奈,一个哈欠出卖了她。
慕以辰大掌在她头上使劲按了按,不容分说给她系上了安全带,“你睡吧,我看看就行,不必担心。”
他说不必担心,就像是一堵大墙阻隔了所有的风浪,还有他眼神中的那份坚定。
陆相思没再勉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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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相思熟睡的时候,唐糖被一阵疼痛疼醒。
她泛白的脸上忽然开始冒着大粒的汗珠,她的脖子被东西固定着,浑身上下只要一动弹便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
她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张开了眼,便看见这一片通体的白。
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来自外界的一切喧嚣,屋内充斥着浓浓消毒水的气味,她抬手,挡住了从窗帘缝隙中闯进的光。
这是发生什么了?
唐糖努力回想着,不一会儿,疼痛开始全身蔓延。
“无良!你们就不配当老师。”
“还教书育人呢,以后谁敢把孩子交给你们!”
“呸,人渣,快把我孩子教的费用都给我吐出来!”
“抗议,这样的学校就得被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