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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状似无奈,惹得陆相思有些心悸。
“你说要直接把我送回去,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陆相思忽然抬头,委屈道。
慕以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想送你回去是因为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酒店,公司忽然有急事需要处理,把你一个人扔在这我不放心。”
“那你不早说。”陆相思揪着他的纽扣狠狠戳着慕以辰的胸膛。
“对对对,是我没早说,我怎么知道你就这么一根筋,硬是把我的话误会了。”他无奈地笑。
陆相思噘嘴,“每个人不就是一根筋。”
慕以辰紧跟着又在他耳畔轻叹一口气,“两年前我要了你,这是我能想到最直接的方法,我以为只有要了你你就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但是你居然逃走了。所以,你觉得,两年后我还会再让你逃走吗?”
“我。。。”陆相思语塞,两年前那情况,谁能猜到他的心思。
说到这,慕以辰重重地打了陆相思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说的这样直白,你居然还在犹豫!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见陆相思犹豫,慕以辰狠狠咬着牙。
陆相思一呼痛,一张小脸吓得皱成了核桃,害怕男人再偷袭一下,便赶忙解释,“我当时哪能想到这一层啊,你翻脸别翻书还快。”
从陆相思的话中,慕以辰真真切切地感到陆相思当时的害怕,这个女子脆弱起来堪比一张纸,可是,笨起来,却又像是顽石。
他苦笑,“谁让你跑的比兔子还快,我就接了一个电话,你就跑得不见人影了。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前台只跟我说你上了一辆出租车,后来我想过打你电话,可是你手机关机了。”
“我在电梯门口等了你好久,最后气不过从楼梯下去的。”陆相思敛眸低声说道。
陆相思手机在路上就已经没了电,等在医院时才开机,她又忽然想起来,“我的手机以前摔过,好像,那时候就程序出错了。”
她当时太着急,压根没有记起这件事,只是觉得慕以辰从头到尾都没有记起她。
“所以,你的手机我真该把它扔掉,放在你身上有什么用?又是没电,下次万一真的出了事,你让我怎么。。。”
忽然他的唇角一软,鼻间有女人的清香拂过,陆相思快的像一阵风,在他嘴角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了。
“不会有下次了,真的,我保证。”陆相思抬眸,柔光浮动,是充盈着爱意的双眼。
慕以辰笑了,“小骗子,我才不信你。”他想了想,总觉得得帮陆相思换一个手机,嗯,这个破手机得换掉才好。
他不想经历找不到她的日子,前几个小时他都压着一股怒气不要命地工作,不仅把自己当成了机器,也把各个部门的高层奴役了个便,大家怨声载道,可这依然没有减轻陆相思的影子在他脑子里占据的分量。
好在,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她想起了他,这让她心中有一股小小的自豪。
也甚至,不顾刚开了一半的会议,拿了车钥匙便拔腿就走。
如今,看见小女人在他耳边信誓旦旦保证的样子,他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当他站在了金钱、权力的制高点,他就已经发现,他的生命中这些已不是最重要,如今最重要的也只有她了。
慕以辰的眼含着爱意的柔波,让陆相思顿发羞稔,他的眼如一道光,想要把陆相思生吞活剥似得赤luo。
陆相思忙抬手遮住他的眼,娇嗔,“你别看我,羞死了。”
慕以辰呵呵一笑,整个人已从驾驶座跨到了副座,他把陆相思抱在身上,就像抱着一个娃娃一般,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很小巧,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
“傻瓜,我不看你你想我看着谁。”
陆相思敛着眸一脸羞涩。
“你还记得当时你在我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吗?”慕以辰忽然掰直陆相思的身子,认真道。
陆相思怔怔点头,她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这是当他们两人都到达顶点时,她心里最由衷也是最想说的一句话。
我爱你。
慕以辰捧着陆相思的脸,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直白,“这三个字既然你说出口了,那么我也就当真了,你不能反悔,我认真了,所以你也必须认真。”
“哪有这么霸道的呀?”陆相思被说得面红耳赤。
慕以辰趁机捏了把陆相思的腮帮子,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
“床上说过的话不就是听听罢了吗?”陆相思随口一说,接着脸颊一疼。
便见男人黑眸深邃,沉黑了许多,“你这是想反悔?”
陆相思脸颊滚烫滚烫,不说疼,光是慕以辰这种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再教训一顿的目光,就让她想挖一个洞钻下去,她缩着脖子,声音越说越小,“谁想反悔了。”
“你呀,小孩子脾气。”慕以辰看她那副胆小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陆相思打了个哈欠,好困,揉了揉眼睛,也不跟慕以辰争论了,“好吧,我就是小孩子行吧,还请叔叔多多担待!”
说罢眨了眨眼睛卖了个萌。
慕以辰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叔叔这个称呼煞是刺耳,便问,“我看起来很老吗?”
男人纠结起年龄来的幼稚不亚于女生,特别是被心爱女人嫌弃自己老的男人,心里更是别扭极了。
陆相思笑倒在慕以辰怀里,“我俩差了九岁呢!三岁一个代沟,咱俩都一个太平洋了,你说不是叔叔是什么?谁让你把我当小孩子了,我是小孩,那你就是叔叔,咱俩不在一个年龄层面上。”
慕以辰听得一脸黑色,尔后又得意洋洋笑道,“年龄有代沟没关系,只要身体契合弥补一切,事实上,咱俩契合程度完美无缺!”
他哈哈大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多色。情。
陆相思雷了,捶打他的胸膛,粉拳直挥,“你这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废料!”
“食色性也,老祖宗说的,不算是废料。”
“。。。。。。”
陆相思只当自己是缩头乌龟,不说话。
过了一会,慕以辰忽然打开了车门,把陆相思按在驾驶座上,“你先乖乖睡一觉,我去帮你看看孩子。”
“不要,我和你一起!”陆相思虽然困,但仍强撑着。
她有一颗陪同的心,但无奈,一个哈欠出卖了她。
慕以辰大掌在她头上使劲按了按,不容分说给她系上了安全带,“你睡吧,我看看就行,不必担心。”
他说不必担心,就像是一堵大墙阻隔了所有的风浪,还有他眼神中的那份坚定。
陆相思没再勉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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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相思熟睡的时候,唐糖被一阵疼痛疼醒。
她泛白的脸上忽然开始冒着大粒的汗珠,她的脖子被东西固定着,浑身上下只要一动弹便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
她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张开了眼,便看见这一片通体的白。
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来自外界的一切喧嚣,屋内充斥着浓浓消毒水的气味,她抬手,挡住了从窗帘缝隙中闯进的光。
这是发生什么了?
唐糖努力回想着,不一会儿,疼痛开始全身蔓延。
“无良!你们就不配当老师。”
“还教书育人呢,以后谁敢把孩子交给你们!”
“呸,人渣,快把我孩子教的费用都给我吐出来!”
“抗议,这样的学校就得被拆除!”
“拆除!”
“拆除!”
回想起来,唐糖耳边就便是一阵轰鸣,仿佛回到了昨天下午。
两年了,唐糖在幼稚园成为了小孩子都喜爱的孩子王,小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坦。
只是昨天中午几个孩子在吃完午餐后便开始上吐下泻,不久便发起了高烧。直到送去医院才知道,食物中毒。
生活老师在医院寸步不离地陪着那几个孩子,其他的孩子也都人心惶惶,唐糖作为班主任必须安抚人心。
岂料,当天下午,学生家长就跑到学校闹事,他们是中毒孩子的家长,看到了自家孩子受罪的模样把一切罪过都放在了老师身上。
他们带着一家大小,堵在了幼稚园门口,叫喊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当唐糖下课赶到门口的时候,保安已经顶不住了,躲在保卫室里哆哆嗦嗦地报警。
记忆就停留在那一刻,还没等唐糖开始解释,就便有激动的家长拿着自己的包包砸了下来,她的背脊忽然一僵,头顶上的天空开始暗了下来,那位家长气愤地使足了力气,硬物就直接拍打在唐糖的脊椎处。
最后,耳边,传来了源源不断的声音,自己被抬上担架时,一旁医生的急救声。
靠!
唐糖忽地清明了起来,这分明就是枪打出头鸟!她一出去就正好挨了一枪,这是时运不济呢还是时运不济呢?
她的身子忽地一动弹,便是钻心的疼。
唐糖心里悲戚,她不会是半身不遂了吧?
“你醒了?怎么样,疼不疼?”
忽然传来关切的声音,秦楚靳刚合上病房的门,就看见了唐糖疼得龇牙咧嘴,扔下手里的东西,一个箭步坐在床边。
唐糖忽地一愣,忙问,“你怎么在这?”
见唐糖受了伤,秦楚靳也没心思跟她瞎贫,语气很严肃,责备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来了。
“我的唐小姐,我的秦太太,你是警匪剧看多了正义感爆棚还是吃饱了没事干?这么多人跑来幼稚园闹事你不报警还傻乎乎地跑出去干什么?出了这种事自然有园长担着,你跑去凑什么热闹,你知道那些家长都是些什么人吗?贸贸然就冲了上去,现在是砸伤了你的脊椎,万一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砸你的头怎么办?你就不会交给其他人处理?整个幼儿园就你傻乎乎地冲出去还被挨了这么一下,你说你是不是蠢?”
秦楚靳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一连串的责骂虽然不好听,但每一句都充满着对唐糖的心疼。
原本活蹦乱跳那个会向他肆意挥拳的女人现在正躺在床上,像个蜈蚣似得,怎么叫他不心疼?
“我,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唐糖看见秦楚靳眼底的乌青,也知道自己给他带了麻烦,声音弱了许多。
秦楚靳原本以为唐糖会接着他的话跟他呛声,却没想到是这样有气无力的一句话,这让他所有的不满都化作了一团棉花,堵在心里,就连怒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蹲下身摸着唐糖的头发,柔声地问,“疼吗?”
“疼。”唐糖疼得想要哭出来。
“要不要给你打一针止疼?”秦楚靳道。
唐糖摇头,“我不要打针,更疼。”
秦楚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是医生,给你打针,保证你不痛不痒。”
唐糖噘嘴,却不想嘲笑他,无论是他的责骂还是她的关系,她都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就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所怀念的那样。
“好了别笑了,和我说一下幼儿园的事情吧。”唐糖一醒来就挂心这件事。
秦楚靳起了身子,挽起白大褂,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是园长中饱私囊,用了变质食品代替。孩子们是最直接的受害者,现在也有一些老师出现了这样的症状。”
唐糖叹了口气,她是自己带饭的,所以,没有出事。
可是孩子也是无辜的。
说起孩子,她想起了小团子,“孩子呢?上学了?”
脑子里浮现起团子胖乎乎的小脸,果然人如其名。不过早在一年前她惊讶的是,这个只愿意和她亲近的孩子,居然会是她的亲儿子。
…本章完结…
136我们该回国了6000()
“今早上让阿姨送他去学校了,这会估计在来医院的路上。”秦楚靳打开粥盒,浓浓的大骨香味飘了出来。
唐糖皱皱眉头,“你应该亲自送去的,不然儿子该不高兴了。”
小团子今年夏天正式步入小学一年级,唐糖和儿子相认没多久,对他更是越发上心,有时候就连秦楚靳都忍不住抱怨上一句。
“这么大个人了,就该自食其力。”秦楚靳低头吹着粥,语气不善。
想当年,他小时候哪有人上下接送啊!
他心里别扭着,顾着唐糖是病人,也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但唐糖玲珑剔透,听着他的语气,便知道,这丫又吃醋了!
她忍不住大笑,却忽然抽了一口气,秦楚靳听见她痛苦的闷哼,连忙放下粥,给她调了床铺的角度。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