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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晨立即跳起来,道:“为什么?难道”她想说,难道那是您的男宠,但话到嘴边又收回来了,那样孤高的人,又有一身好本领,怎么可能给别人当面首?
尉迟兮然冷道:“哀家说了不行!”她马上发现这个语气太过沉重,稍微柔声了一下,道:“哀家会为你找更好的男人,让你风光大嫁。”
孟晓晨有些委屈,半晌又道:“我骗了姐姐,告诉她我是个孤儿,姐姐听了很是怜惜,对我可好了,母后,您看看这个双鱼簪子,就是姐姐送给我的。可是,我却骗了她,她若是知道了定会伤心的。”
想到这里,孟晓尘有些黯然。
尉迟兮然微微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这丫头倒和我的秉性有几分相像。”
孟晓尘笑着朝尉迟兮然的身边挪了挪,道:“母后,姐姐真的很多方面都像您,比如她爱吃鱼,爱吃蜜饯,爱和普洱茶,喜欢素净的颜色,杀伐决断但是又不失温柔,最主要的是,见了您,就知道她长什么样了。”
尉迟兮然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喃喃道:“真的有那么像吗?”
孟晓尘拼命地点头,心中却对柳风瑾充满了羡慕,为什么同一个娘生的,她就那么美呢?
且说,柳风瑾回了营帐,不见呼延逸,想来是为了阿雅的事情与胡铁目一通查案去了,自己正好趁着现在有时间梳理一下思路,如果孔嬷嬷所说属实,那么谁才是幕后主使,那个人又是什么目的呢?
另外,孟晓尘不得不重新看待一个事实:为什么这件事会是孔嬷嬷先知道,自己竟然蒙在鼓里?难道说,她知道这幕后主使人?
“主子,奴婢有个建议,以后您就是太子妃了,眼见着南梁的军队势如破竹,迟早要将南宸王朝推翻,二公子虽是您的哥哥,但毕竟在西辽,天高地远,将来您若是受了欺负,他也无法及时来帮助您,在朝廷上也没有牵制,以后争宠争嫡的事情在所难免,主子要早作防备啊。”碧秋恳切地说道。
柳风瑾沉默,心中却有相同的想法,又听碧秋道:“以前老爷不是给主子留下很多有用的人才吗?殿下的很多属下也对您敬重无比,您大可以趁机收拢过来,将来他们可都是开国重臣。”
“那我觉得熊猫儿不错,你又许配给了他,你想办法让他对我忠心。”柳风瑾笑道,本来是开玩笑的口吻,料定碧秋定会害羞滴躲开。
没想到碧秋竟一本正经地答应了,道:“好!主子,奴婢一定不辱使命!一定会让那个熊猫儿对您言听计从的。”
好吧,太有志向了,太可爱了!柳风瑾恨不得抱起来咬一口,转而看见碧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忽然很舍不得,道:“碧秋,我舍不得让你离开,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吗?”
碧秋道:“主子,您这是要折煞奴婢啊,奴婢怎么能和主子成为姐妹呢,不过,奴婢会一直在主子身边的。”
正在这时 ,耗子和另一个属下去而复还,跪在营帐里给柳风瑾请安。呼延逸知道柳风瑾有自己的属下和势力范围,不但不组织,还尽可能给她提供便利之门,甚至曾经有一次开玩笑地说,将来要让她参政议政,毕竟这么聪明的女人太少见了。
“耗子,金明,你们将我妹妹都护送到家了?她现在生活快乐吗?”柳风瑾见他们回来,笑呵呵地问着。
听说孟晓尘要回家认亲,生怕她一个人在途中遭遇什么不测,万一认亲不成有什么意外,她把孟晓尘一直当做妹妹,而且那种亲切的感觉是无以言表的,所以悄悄派了两个得力的属下暗中护送。
耗子道:“回主子,孟姑娘一路顺风,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只是”
柳风瑾以为孟晓尘有什么不测或不开心的事情发生,急忙道:“晓尘她怎么了?你们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话快点说。”
那个叫金明的年轻人看了一眼耗子,道:“回主子,孟姑娘的家人在西辽,她到了西辽之后进了西辽的皇宫。我们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顺带查了一下,原来孟姑娘是西辽的公主。”
柳风瑾几乎听不下去了,怎么可能?晓尘那么单纯,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是西辽的公主?她竟然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你确定?”柳风瑾仍旧不相信。
耗子这时接过话来,道:“千真万确。”
柳风瑾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原来孟晓尘竟然是西辽的公主,还告诉自己是什么孤儿,自幼被古一峰夫妇收养骗子,都是骗子!
她情绪激动之下无以复加,不知不觉竟然落下泪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到底是因为孟晓尘欺骗了自己,还是因为可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姐妹情谊?
“主子,您怎么了?不哭,千万别哭!来,让奴婢帮你擦擦眼泪 。”碧秋急忙道,吓得耗子与金明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柳风瑾哭着道:“碧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里难受,她明明知道我是谁,却还来欺骗我,枉我那么信任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第230章 欲成亲阿诺到来()
ps:好吧,大批量的宫斗情节将要出现,请大家拭目以待,嘿嘿,兜兜一定要写出漂亮的宫心计来!不管怎么说,本书的结局会让亲们大吃一惊的,到底是一对一呢,还是美男环绕呢?兜兜现在并没有完全定下来,亲们,你们懂的,一切由你们做主!
对了,对了,我们的女主童鞋要出嫁了,呼呼,要不要再给呼延逸(之前的慕容逸)童鞋一点考验呢?
碧秋心疼地看着柳风瑾,一边劝着,一边示意耗子与金明出去,正巧呼延逸进来了,他本来正在指挥作战部署,阿雅的事情固然让他烦心,但已经让胡铁目全权查案。方才听说柳风瑾已经回营,便过来看看,却见柳风瑾在哭!
“这到底怎么回事?”呼延逸冷道。
碧秋急忙道:“主子方才”
柳风瑾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出去,急忙擦干眼泪,道:“我没事。你来了正好,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呼延逸坐下来,将柳风瑾拉过抱在怀里,道:“你先说清楚你为什么哭?说完了再和我说别的事情。”
柳风瑾不想说出孟晓尘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眼下只是太激动了,她对孟晓尘的姐妹情谊仍在,没必要搞得天下人尽皆知,何况,呼延逸若是已经知道了孟晓尘的真实身份,却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说明他也是同谋;如果呼延逸一直不知道孟晓尘与西辽的关系,说明他也被蒙在鼓里,如果猛然告诉他这个真相,他固然会暴跳如雷。
――任何一个情形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我事后向你解释行么?”柳风瑾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现在有件要紧的事。要和你汇报,你一定要听。”她渐渐放低了声音,道:“与阿雅的死有关。”
呼延逸顿时严肃起来,道:“你查到了什么?我不是让你不要管这个事情了吗?”他虽然口吻严厉,但依然轻轻地拥着柳风瑾,道:“这段时间,我太忙了,新朝才建立,事情太多,可能接下来会更忙。等事情忙完。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柳风瑾笑道:“知道啦!我又没怪过你。我知道是谁杀死了阿雅。”
呼延逸笑道:“看来不让你说出来不行了,那你说说看。”
柳风瑾从呼延逸的腿上跳下来,道:“这件事本来和我无关。但是现在有点复杂,甚至千丝万缕的和我有些关系,我并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我也知道阿雅的死让你很难过,所以。我必须将我知道的情况和你说清楚,同时向你保证,这件事我没有插手过,从始至终,也希望你能相信我。”
接着,柳风瑾将孔嬷嬷为什么联系她。以及孔嬷嬷和她说得话原封不动地和呼延逸说了。
呼延逸笑道:“瑾儿,我相信你。莫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就算是你做的――我说的假设。既然阿雅那丫头要对你不利,你反击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委屈。”
柳风瑾有些感动,点点头,道:“我不希望你受到为难。更不希望你自责。而且我们都是定亲的人了,自然有什么事都要告知对方。”
呼延逸脸色冷峻起来。道:“既然那个老东西这么爱管闲事,本宫就势必要给点颜色好让她去开个染坊了!”
果真要开杀戒了吗?
柳风瑾忽然有些后悔告诉呼延逸这个情况,但她的目的并不在此,又道:“孔嬷嬷还提醒我,说阿雅之所以这么做,是有人主使的,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对付阿雅。”
果真,呼延逸的脸色大变,登时披了一层浓霜,眼中的凝重也让人害怕,他联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没有证实过,他却不想说出来,生怕惊到了柳风瑾,道:“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呢。既然已经确认是孔嬷嬷的人动手了,一切好办,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和我说说,你先前为什么哭啊?”
柳风瑾面露尴尬,早就知道呼延逸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过心中也感谢他这么关心自己,每逢见了自己哭泣,都心疼万分,恨不得找来最好的东西来哄她开心,笑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听见这个消息给气得!我越想越气,孔嬷嬷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以前的奴才,如今竟然越俎代庖管起我的事情!别人知道的,不会往我身上猜忌,但是外人不懂的,岂不是说阿雅的死是我害的,甚至说是我主使的?”
呼延逸的眼神顿时化成了刀子,如果此刻有人,这刀子一般的眼神定能杀死无数,他看了一眼柳风瑾,这眼神顿时转变柔和起来,那冰晶一样的眸子有了一丝温暖,道:“这件事你不用管,我知道怎么回事。”
柳风瑾点点头,既然呼延逸要管,那她就放心了,顿时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好!你最近太忙了,凡事注意身体,你可是三军统帅,南梁皇位的未来继承人,千万不能忽视了自己的健康。”
说到健康,呼延逸不以为然地坏笑了,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现在健壮得像头牛,可惜啊,夜里孤枕难眠,快忍不住了。”
这话说得怎地这般露骨?
柳风瑾不是男人不知道男人忍不住了是怎样的感觉,但是看他那神色应该――很难受。但是,女孩子要矜持,一定要让男人觉得娶你进门不容易――这可是众多已婚姐姐的贴身体会。
如今亲也订了,总不能在成亲之前做一些不合规矩的事,如今呼延逸身份不同往日,这是要做皇帝的人,那么自己,有朝一日也是皇后,万一出了岔子,被人翻老底给揪出来,那可是有辱威仪的事情。
如果在此期间,有人先忍不住了,宁可冒着被抛弃的风险前来倒贴,她又能怎样?怎不能还没过门就背一个善妒的骂名吧?
何况,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是给他充分的自由,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山盟海誓,两世为人,柳风瑾的感触就是,不管这个男人目前对你有多好,都不要对他期望太高,都不要以为他是神,否则,他会让你失望,让你从云端掉下来,摔个半死,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么,柳风瑾飞快地想着,就在这时,呼延逸的嘴唇欺了上来,道:“瑾儿,我好喜欢你,好想要你。”
他的话语被他热烈而迷人的亲吻代替,柳风瑾一边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一边开始在唇齿交融之间迎合他、挑/逗他,让他欲罢不能,就在他更加贪婪而不舍的时候,柳风瑾忽然挣脱出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
“不如我们成亲吧?”
呼延逸听了这话,立马道:“好!马上大婚!”
此刻,柳风瑾的心中满是欢喜和感激,眼前这个男人没有用那惯有的大道理来说服自己,没有说现在境况正是艰难,现在战事正是吃紧,现在时局还不稳定,现在皇室还在动荡
她要的就是一个可以放下很多借口无所顾忌和自己一起奔向未来的男人,不是吗?
“那你要快点去准备,我还要请几个娘家人过来!”柳风瑾撒娇似地说道。
呼延逸有些宠溺地看着她,那双万年寒冰的眸子为她晕染出一抹艳阳来,道:“好!我现在就命人去准备婚礼。不过,你现在要去见一位故人,说不定她是你想要邀请的娘家人之一哦。”
柳风瑾不解,却被呼延逸拉着出去。
遥遥地看见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站在那里,虽然褪去了四爪蟒袍,少了一分威严却多了一分飘逸,正是慕容泽初!
“阿九!”柳风瑾跑过去,很久没见到慕容泽初了,自从大败胡不归,慕容泽初的安排便像是一个谜,她之前问过呼延逸几次,却都被搪塞掉了,一直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