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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深吸一口气,道:“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怕她太过伤心。哥哥放心,碧秋对我来说,就如同姐姐一般。”
“早些回去吧,你现在身份不同,呼延逸也需要你陪伴。早些回去吧。”柳洛泽主动下了逐客令。
柳风瑾又是浅浅一笑,道:“好。”
回到晋阳宫的时候,呼延逸仍旧在打坐调息。不敢上前干扰他,这个时候很容易打乱他的气息,进了厅堂,布儿和茶儿都回来了,笑着禀报皇上和陈景天都十分喜欢她做的药膳汤,只是不见碧秋。
“碧秋呢?”柳风瑾问道。
茶儿看了一眼柳风瑾道:“碧秋姐姐说是不舒服。回自己屋里躺着了。”
柳风瑾点点头,道:“这半日可有什么人来过?”
布儿道:“就皇后娘娘和华家小姐来过。奴婢如实转达了您的意思,说明了太子殿下不方便见人。皇后娘娘还算好说话,没有多为难,倒是那个华小姐,挑唆了半天,奴婢没办法,推挡了半天、好在殿下及时出来。”
柳风瑾皱了皱眉,道:“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布儿道:“说是来探望太子殿下的,依奴婢来看,那华小姐的居心再明显不过,而皇后娘娘正想着推波助澜。”
柳风瑾横了她一眼,这丫头,竟敢评论主子的是非也忒胆大了,布儿急忙垂着脑袋道歉认错。柳风瑾心中正是一阵烦乱,想着,这华韵也真是太讨厌了,这么不识好歹不知进退。
她来到碧秋的房间,碧秋却不在那里,遂问道:“你不是说她回房休息了吗?”
布儿紧张道:“殿下,奴婢的确是看见碧秋姐姐回了房间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找到碧秋的时候,天色已晚,碧秋在一处宫墙下瑟瑟发抖,哭得梨花带雨,看得柳风瑾心酸了半天,将自己的大氅裹在她的身上,道:“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瞧瞧你身上有多冷。”柳风瑾帮她搓搓手。
碧秋整个人扑过来,喊道:“主子,熊猫儿他他真的去了吗?”
柳风瑾哽咽了,道:“是。”
碧秋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道:“主子,我好命苦!好命苦啊!好不容易盼到一个人”
柳风瑾耐心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你还有我呢。以后再帮你找个更好的男人。”
劝慰了半天,才将碧秋带回晋阳宫,关于熊猫儿战死的消息柳风瑾让身边的人都保密的,到底是谁说了呢?
碧秋告知说了华韵说的,还笑话她和柳风瑾一样,未嫁人就当了望门寡!
柳风瑾听了真是气得牙齿痒痒!又是华韵!
当即派人去请了孟晓尘过来,简单说了华韵来晋阳宫的经过,又把华韵如何说碧秋和碧秋的话原封不动转述了,听得孟晓尘也是一肚子窝火。
“姐姐,我们必须教训这个臭女人!让她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孟晓尘气道。
二人轻轻谋划了一番,对付华韵这种女人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巧的是这华韵第二日便陪着华敏去平凉城外的光华寺上香许愿。
“那个傻小子也跟去光华寺了?”柳风瑾问道。
孟晓尘笑道:“是啊,这刑部侍郎的傻儿子对那个华韵可是动了很久的心思,但是华韵可是眼睛长在了脑袋上,根本没把这傻瓜当回事。这次听说能在光华寺一亲芳泽,当即就飞奔过去了。”
柳风瑾淡淡一笑,道:“我已经派了人过去。”自己身边的人肯定不能派过去了,不然自己就会暴露,身为柳氏族长,她手里有的暗中势力,甚至在那光华寺也能找到自己的内线。
光华寺与皇宫有些距离,所以,皇后和华韵当晚自然要留在光华寺,而作为平凉城最大的寺庙,自然也有很多干净的斋房来招待这些尊贵的女眷。
要说这华韵言行太过轻浮,也活该被人抓了把柄!当天晚上,华韵去光华寺的后院沐浴,这么冷得天气却坚持要沐浴才能睡觉,连皇后华敏都没这么讲究!
因为是公共的盥洗室,不仅女眷可以去,就是男宾客也可以去。每逢有人在那里沐浴,都是带着仆人在外候着,这样,来人看见有仆人在那里守护,自然知道有人在沐浴,便会自动回避。
那刑部侍郎的小儿子吕青齐鬼迷心窍,听闻华韵在光华寺便急忙赶了出去,一同住在了寺院里,晚间明知华韵在那里沐浴装模作样地也领着自己的仆人带了换洗的衣物去沐浴,正巧撞见了全身赤/裸的华韵!
华韵当即一声大叫,引来附近守望的仆妇们,就连皇后华敏那里也惊动了。
仆妇急忙进来,将那吕青齐赶出去,服侍华韵穿衣服;华韵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虽说平时骄纵惯了,但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被男人看去了身子将来还怎么嫁人!何况,这吕青齐长相实在猥琐,她根本看不上眼。
既然惊动了华敏,华敏自然要过问此事。
“姑姑,您一定要替韵儿报仇!”华韵恨得咬牙切齿,一张嘴就是“报仇!”平时这华韵的举止风度欠缺了大家之风,但在华敏面前平时还能掩饰,如今受了莫大的刺激,也顾不得那些虚无的东西,登时咋呼得让人厌恶。
华敏皱眉道:“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至于什么事,她已然是听说了,之所以不点破也不过是给她留点颜面好掩饰过去。
华韵指着那被侍卫推搡进来的吕青齐怒道:“就是这个登徒子!他,他偷看我洗澡!”
华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喝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华韵顿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在场这么多人,她这样说无异于是承认自己被男子看了身体,闺誉受损,将是一发不可收拾。
吕青齐急忙跪下来,道:“皇后娘娘恕罪,罪臣本是无心,去盥洗室时不曾见那里有人把守,所以以为里面没人,这才进去,想不到竟然唐突了华小姐,看见了华小姐的玉体。罪臣对华小姐仰慕已久,愿意取华小姐为妻,从此一辈子善待她。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不等华敏开口,华韵跳起来,指着那吕青齐的鼻子骂道:“你想得美!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老几!我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人!”
华敏再次皱眉,这华韵的头脑真是让人着急,这种女人即便自己处心积虑地安插在呼延逸的身边,肯定也影响不了半分局面,更无法牵制柳风瑾,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想到这里,她的心口一阵绞痛。
“韵儿,不得无礼!”华敏冷道。
华韵哭道:“皇后娘娘,您把这个登徒子砍了吧!他肯定有意的,他垂涎韵儿许久了!这个丑八怪,我宁死也不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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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被侵犯进宫做媒()
华敏听闻华韵的身子被吕青齐看了去,心中便反感,在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比性命都重要,身子只能被丈夫一个人所见,被其他男人看见,便是不贞;若是聪明点的女子,忍下这口暗亏,真的是被登徒子轻薄了,将来找个机会报复便是。
像华韵这番叫嚷的,恐怕来光华寺的随从中上上下下不出今晚都会知道华韵在沐浴的时候被男人看了去;不出明天,整个平凉城的人都会知道。
一个闺誉受损的女人就相当于白布上有了污点,这样的女人莫说是嫁入皇室,凡是有门第的,或多或少都会嫌弃。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给逸儿做妻妾!”华敏心中冷冷地想着,看见华韵满面痛恨,两眼怒光,恨不得将那吕青齐生吞活剥了;再看那吕青齐瘦弱矮小,皮肤黝黑,一双三角眼乌溜溜地转动,时不时地看向华韵,眼神中带着贪婪。
“吕青齐,本宫问你,你去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仆妇在那里守着?你快从实说来,到底是何居心!”华敏冷道。
吕青齐早把华敏的神情看在眼里,早就把她的心思琢磨了个通透,急忙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才,但自幼也是熟读诗书,非礼勿视的道理铭记于心,微臣去盥洗室的时候的确无人在门外守候,不然就算是借微臣几个胆子微臣也不敢闯进去。如今华小姐的闺誉被微臣玷污,微臣愿意娶华小姐为妻。”
华敏点点头。华韵却气得不行,按捺不住,跳起来直接踹了几脚到吕青齐的身上,骂道:“滚开!登徒子,下作胚子!”
吕青齐受了这等辱骂,不但不懊恼,反而抱着华韵的腿诉衷情,道:“华小姐。我对你是一见钟情,自从见了华小姐,其他女子再也入不了我的眼,如今我年岁已大,父母多方催促我定下亲事,但我却日夜想念华小姐的仪容,如今虽是我唐突了,但也是上天对我的怜悯,小姐请放心。这一生我对小姐的真情至死不渝,绝对不辜负小姐的情义!”
华韵眼泪流出来,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腿。怒道:“你这个混蛋!你是处心积虑。我怎么可能不带仆妇过去!”
吕青齐厚颜无耻地笑着,道:“华小姐,您是被我这番真情告白感动得落泪吗?我对你情深意切,请您务必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爱护您一辈子。”
华韵差点作呕。怒道:“我是被你气哭的!滚!”
华敏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不得不制止,道:“本宫这次来光华寺是为了还愿祈福的,你们这件事等回宫再做定夺吧。不过,本宫先提醒一句。这件事本宫查清楚自会处置,谁若是敢在本宫的结论做出之前嚼舌根。本宫第一个不饶!”
华韵不依,急道:“姑姑!”
华敏一转身,冷道:“嗯?”
“皇后娘娘,这件事您还没处置呢!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登徒子呢!”华韵差点又急哭了,想起自己的身子被那吕青齐看过,吕青齐看自己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方才还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腿!
华敏摆摆手,道:“本宫要讯问那些仆妇,为何擅离职守!吕青齐,你先下去吧。”
于是,当初跟在华韵身边,去后院沐浴的仆妇们都被带了过来。
一番讯问下来,每个人都是有原因离开的,而且言之凿凿,并不像是撒谎或者偷懒,前后言辞也没有任何漏洞,至少不是故意为之,也不是被这吕青齐收买,的确是同时有事,而且都是非常凑巧的事情,华敏当场便发现了蹊跷之处,华韵却在那里大呼小叫,要将这一干仆妇都拖下去重打。
因为所有的仆妇都不在,这也排除了那吕青齐硬闯进去的可能。退一步而言,就算是吕青齐硬闯进去又怎样,按律也不当死,最多就是削去官职,最终吃亏的还是华韵!
华敏顺了她的心意,不管多么凑巧,也不管她们是有心之过还是无心之失,都是犯了错,不该留下主子一个人在那里沐浴,不然也没有后面这等事发生。
“姑姑,这件事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要是传到表哥的耳朵里那还得了!”华韵撒娇道。
华敏听了这话却觉得老大不舒服,此时,她已全然放弃华韵,就算她再想扶持自己的娘家,丰满自己的羽翼,也断然不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娶一个有污点的女人!
“回宫再说吧。”华敏冷道。
华韵气急,私下里少不得想了主意要整治那吕青齐,在她心目中,唯有呼延逸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吕青齐算什么东西!
她哪里知道华敏从心底已经将她放弃。
在光华寺呆了三天,这三天华敏沐浴斋戒,根本无心过问华韵这件事,华韵虽然不乐意,但也无奈。回了皇宫,华韵又央着华敏为自己出头,想定那吕青齐一个罪名,拉出去砍了。
“本宫问你,你想给他定什么罪名?”华敏冷道。
华韵道:“自然是”她本来还是气势汹汹,却说不出那个词,说那吕青齐是奸/淫之罪,那不是说自己被其侮辱了?自己的确是被那个混帐恶棍侮辱了,但没有世人想得那般不堪,若是定一个奸淫之罪,自己这辈子恐怕无法洗白了。
“他至少是僭越、无礼、不道,门风不正,反正有很多个说辞。姑姑,我可是您的嫡亲侄女啊,以后在宫里头,可就我们二人最亲,我一定以姑姑马首是瞻,辅助姑姑打理好后/宫的一切。”华韵笑着撒娇。
华敏却没心情看她这副娇态,慵懒地道:“这个事已经传开了,如果处置了吕青齐,以讹传讹,别人还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将来还嫁得出去吗?”
华韵脸色惨白,急忙跪下来,道:“姑姑,我是清白的,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您要相信我,您去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