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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
他们谁也不想得罪,既然是慕容泽初拿出令牌,将来若是出了什么事,也有了推卸的由头,岂能再拦阻?
柳风瑾顺利过了外围的关卡,笑道:“还要多谢谢九殿下,奴婢真是感激不尽!您看这里月色多美丽,空气多清新!”
慕容泽初看戏一般地看着她,笑道:“原来你是邀请本殿下出来赏月的,直接说不就行了,绕了那么大的弯子,要不是本殿下及时赶到,恐怕你要被那群军士当做细作给抓起来。”
柳风瑾想着离开,不与他一般见识,笑道:“殿下,今天晚宴之前,贵妃娘娘说有要事与您相商,特意叮嘱我若是见了您,一定要转告,您看您是不是先回去?”
“那你呢?”慕容泽初好笑地看着她。
柳风瑾急忙转移话题,道:“我?我就在这里走走,马上就回去。”还故意做出一副打道回府的模样。
慕容泽初手一伸,柳风瑾只觉胸前一阵失落,包裹已经到了慕容泽初的手里。
“这是什么?”慕容泽初晃动着手中的包裹。
“你还给我啦!都是女孩子的东西!还给我啦!”柳风瑾紧张道,跳起来想要抓住那包裹。
慕容泽初看到包裹里的金银细软后,道:“哦,原来你是想逃跑!还偷了皇宫里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看我不回去告诉父皇和母妃!你竟然想着逃跑!”
柳风瑾急忙道:“我只是出来走走,把东西还给我!”
慕容泽初严肃道:“本殿下早就发现了你的异样,还好是本殿下发现,换了别人,只怕栽赃陷害都来不及,更不要说替你隐瞒了!”
柳风瑾急忙跪了下来,道:“既然九殿下都知道了,想必殿下也猜到了为什么,这宫里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想出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慕容泽初问道:“什么叫不适合?你要过得生活又是怎样的?”
柳风瑾道:“您自幼出生在帝王家,天潢贵胄,对皇宫里的生活早已了若指掌,自然不能理解我们这种卑微身份者的痛苦和无奈,我也不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想简单一点,随意一点。我想要的生活和荣华富贵无关,和功名利禄无关,只要做自己,一切都好。”
“做自己?你现在不是在做自己?”慕容泽初道,听到“做自己”时,他心里微微一震,他似乎忘记了这也是他曾经想要过得生活,只因为他生在帝王家,得到了别人没有的特权和富贵,也承受了别人不曾承受的悲哀和改变。
柳风瑾坚定道:“我现在不过是别人手里的木偶,谁都可以用生死来威胁我,谁都可以用压迫来左右我。请您成全我,放我走,下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九殿下的大恩大德,结草衔环,来世相报。”
“起来吧。本殿下可以放你走。”慕容泽初道。
柳风瑾起身道:“多谢殿下成全,殿下的恩典,没齿难忘。”
慕容泽初笑道:“但本殿下有个条件。”
柳风瑾笑了,天下果真没有免费的午餐。
第042章 宫心计技高一筹()
慕容泽初邪魅一笑,道:“我跟你一起走。”
柳风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么?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自己耳朵坏掉了还是这皇子的脑子坏掉了?
慕容泽初笑道:“本殿下说,我和你一起走,一起离开皇宫!”
柳风瑾像是听了最可笑的笑话,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趁着那群人没发现,我们赶紧溜之大吉!”
她拉着慕容泽初奔跑起来,胸中荡漾着一种介于幸福与刺激之间的情绪,她竟然拐带了一个皇子出宫――多了不起!就冲着这种了不起,她也要尝试,抛却一切世俗的束缚,什么贵妃,什么丞相,统统都一边凉快去!
“都说九殿下风流,我也这么认为,只是没想到九殿下这般风流,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不待见人家了?”一个甜腻的声音道。
面前的女人妖娆性感,牡丹抹胸紧紧裹在丰满的双峰上,一道深深的曲线在轻薄的丝绸外挂中若隐若现,更透着一股挑逗的气息,唇如丹蔻,目如水星,却透着诱惑的神采,她的美往往让人想到惊艳,就连柳风瑾为看得有些痴呆。
慕容泽初笑道:“牡丹姑娘真会说笑,本殿下就算再怎么喜新厌旧,也不舍得这样对待牡丹姑娘。”他欺身上前,用手轻抚着她娇嫩的面庞。
柳风瑾心里鄙视到了极点:都是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今看来,名副其实!见了美女,就这么德性!
“竖子不足与谋!”柳风瑾冷冷道。
她悄然绕开,却听身后那个甜腻的声音道:“九殿下的身手是见长了,可惜,比起我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柳风瑾再一转身,就看见牡丹的右手捏着慕容泽初的手腕,确切地说是捏着他的脉门!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慕容泽初喝道。
柳风瑾道:“哦!好!”她转身就跑,但又停住了,独自逃跑,不管他的死活,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慕容泽初冷道,他的头上已经冷汗涔涔,而牡丹的表情也并不轻松,慕容泽初也同样捏着她的脉门。
柳风瑾道:“要我怎么帮忙?”她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牡丹的身后比划了一下,坦白说,她很紧张,不要说杀人,就是连只鸡。连条鱼她都没杀过!
牡丹俊目一横,冷道:“找死!”
柳风瑾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床上,那已经是下半夜了,房间里还有一个打坐的人,正在那里调息。
“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柳风瑾看清来人是优岚,自己浑身酸痛,头痛欲裂。
优岚冷道:“死不了!我若不在这里,恐怕你已经死了!老贼那里的契约拿到没有?”
柳风瑾这才想起和优岚之间的约定,又想起柳致墨那天的话,也不当面点破,毕竟她现在还需要优岚的暗中保护,道:“已经和他提了,只要我帮他完成一件事就给我,你再等等。”
“什么事?”优岚问道,她现在的冷酷和当时扮作丫鬟的她判若两人,一度让柳风瑾以为她是人格分裂。
柳风瑾道:“他要做得事,你觉得方便告诉你吗?”
优岚冷道:“你不要和我耍花样!下次可能就没有那么幸运!”
柳风瑾道:“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们之间按照约定来。你保护我,我给你契约,互不相欠!此外,我想让你帮我查明一件事,那晚上刺杀我的是什么人?谁派来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要找出暗中隐藏的敌人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优岚道:“知道了!你要尽快!否则,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柳风瑾冷笑一声。
第二日再见柳芙蓉的时候,慕容泽初也在身旁,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是吩咐她将一样东西给范林奇送过去。
“敢问娘娘,里面是什么东西?”柳风瑾大着胆子问道。
柳芙蓉深不可测地笑道:“自然是好东西,女人都喜欢的。”
柳风瑾让碧秋拿着那东西出来,却被慕容泽初堵住,道:“那东西你还是不要送过去的好。”
“为何?”柳风瑾问道。
慕容泽初鄙夷一笑。
柳风瑾又道:“我若不去,岂不是违背娘娘的命令,恐怕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慕容泽初冷道:“那就要看你的本领了。”
柳风瑾含笑而去,这宫里的生活越发有趣了,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赚,自然无聊了些,所以难免制造些困难来增加乐趣,她们能玩得起,她又何惧?
柳风瑾到了范林奇的住处,不过是简单对她说了几句话,范林奇又将东西原封不动地送了过来,还对柳风瑾千恩万谢。
范林奇也不是吃素的,而是当着慕容崇瑞的面将东西还给了柳芙蓉,口吻谦卑地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又说这东西如何珍贵,自己万不敢当;要是换做旁人,定然会就此大做文章,至少会开箱来个栽赃嫁祸,但柳芙蓉却镇定一笑,只说改日择了新物品送过去,只要皇上喜欢,她就会爱屋及乌。
一句话让慕容崇瑞好不窝心!
范林奇就是吃准了柳芙蓉这种性格,太过沉稳有时也是弊端,两人对峙,攻心为上!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箱子里装得是什么,慕容崇瑞也不曾过问。
什么叫高手,柳风瑾第一次知道,高手就是在恰当的时候恰如其分地睁只眼闭只眼!
几日后,慕容崇瑞下了口谕,封了范林奇为贵人!
“妹妹这是要恭喜贵人了。”柳风瑾冷冷道,面对着一桌子的礼物,毫无兴趣。
范林奇冷艳绝美的脸上因为受宠封赏而现出暖意,笑道:“那日多亏了妹妹提醒,我是前来道谢的。”
柳风瑾冷笑,道:“道谢就不必了,那日差点让娘娘害死,若是贵妃娘娘当箱开验,又验出了什么不妥的东西,娘娘是不是就此嫁祸于我呢?”
第043章 恨事几多难回首()
范林奇面露尴尬,讪笑,道:“这怎么会?妹妹一直帮我助我,我怎么肯害妹妹?妹妹是蓉贵妃的侄女,深受贵妃的信任,如果那箱子里真有什么不妥之物,贵妃自然要投鼠忌器,不会轻易开箱的。”
柳风瑾不以为然,冷道:“那若皇上要求打开呢?”
范林奇笑了,显得妩媚异常,道:“这个自然不会,事实上,皇上也并没有提这个要求。你知道为何?”
“洗耳恭听。”柳风瑾冷道。
范林奇道:“皇上身为天子,博闻强识,文治武功,又自幼长在宫中,对宫里的人与事熟谙,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情不明白,他即便猜不出那箱子里装得是什么,但总能明白那箱子的用意。他既然没提出打开,就是想着息事宁人,那蓉贵妃自然明白,皇上不想让我与她之间任何一人吃亏,贵妃娘娘也就绝不会当着皇上的面打开那箱子,况且”
她微微一笑,继续道:“况且,那箱子里装得东西,恐怕一打开就会对在场的人不利,这一点恐怕也在皇上的预测之中。”
柳风瑾忍不住赞叹,道:“姐姐真是好计谋!若不在宫中,真是埋没了姐姐的才华。”
范林奇道:“妹妹何尝不是聪明过人。”
在行宫处整整过了一个月,这才回了皇宫。
回宫的第一件事,柳风瑾就去了柴房,春卉消瘦无比,整个人看上去枯瘦如柴,眼神空洞而呆滞。
“给她松绑。”柳风瑾道,“难道这么多天,你没让她吃东西?”
孔嬷嬷道:“老奴不敢,每天一日三餐都按时送过来,伙食也不比从前差。只是”
柳风瑾道:“只是什么?”
孔嬷嬷叹了口气,道:“只是,前几日,她遭**害,一时想不开,便绝食了!”
遭**害?
也就是说她被人强/暴了?柳风瑾看了她一眼,孔嬷嬷肯定地点点头,柳风瑾的心一沉:在古代,女人是何等看重贞节,婚前失贞便是大恶,遭人强/暴那便是大不幸!
柳风瑾走上前,冷眼看着春卉,她恨她,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她信奉有仇必报,这样女人一直依仗她的信任,给她下毒,怎能让她不恨?
她现在遭到了报应,柳风瑾的心里微微舒服了一点,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派人欺侮你的?”
春卉恼怒地看了柳风瑾一眼。
柳风瑾被那眼神刺得痛苦,愤怒异常,一巴掌打了过去,自己的手都吃痛起来,道:“我不欠你的!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要恨就恨你以前的主子,他派人这样对待你的!”
春卉冷笑了一下,柳风瑾冷道:“怎么?你不信?”
她走上前,对着她耳语了一番,春卉听完,瞳孔涣散,眼神凶恶得可怕。
柳风瑾摸了发痛的手心,便道:“让她做原来的职事,带她下去梳洗,顺带换些干净的衣服,休整几天。另外,去御医殿请个御医过来给她瞧瞧。”
孔嬷嬷道:“是,主子。”
跟着柳风瑾出了柴房,孔嬷嬷道:“小姐,您还没讯问她,还不知道是谁要对主子下毒?若是让她做以前的事,她再对您投毒如何是好?”
柳风瑾叹道:“她也是个可怜之人,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她并不愿害人,只是被迫而已,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何苦害我,还不是别人幕后主使?即便害了她性命,那幕后主使者岂不会再派人过来?算了,随她去。”
孔嬷嬷道:“主子固然仁慈,只是她未必领主子的情意,何况,她这么多天没去幕后主子那里复命,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