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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庭中有树名望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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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卿热的厉害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船边悠悠闭着眼,心道这炎炎夏日终究还是一个人了。

第29章 思焰() 
那天回府后季卿真的按照约定“好好地”给季明清与陆轩上了一课,直把两个人训得哑口无言叫苦不迭。季卿本以为这两个人年轻气盛的被这么一训十有八九是不会再动什么找她切磋指教的心思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一大早季明清跟陆轩就提着剑过来在她的院门口等着,说是以后想好好跟着她练习剑术。

    季卿觉得昨天真应该再“用心”点,应该让这两个毛头少年对“跟季姐姐练剑”这件事产生恐惧感才行。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没办法阻止季明清与陆轩的一腔热血了。

    季卿想先冷落两人几天,兴许能让他们自动放弃呢?

    一开始的时候季卿根本就没有理季明清二人,她该等陆越松消息就等消息,该吃饭吃饭,该为季青请脉就请脉。本以为过个几天两人的热情就会消退谁知过了几天后却是季卿先妥协了——谁让这两个事精一天到晚的去哪都黏着她,就差没有跟着她一起如厕了。所以没办法,只好应下了。

    季卿很郁闷,而季明清跟陆轩很高兴,同时也做好了被季卿往死里欺负的准备。

    其实季卿除了嘴巴利了点脾气差了点要求严了点外并没有什么大毛病。但是季明清跟陆轩表示这些毛病都很要人命,特别是在季卿心情不好的时候。然而偏偏季卿的心情自从陆越松离开后就根本没有好过。

    也不能说没有,起码在陆越松离开的第十一天收到陆越松飞鹰而来的平安信时季卿的心情是放松的,虽然那信真的只是一封“平安”信——上面真的只用行草略微潦草地写了两个“皆安”。而这封信在报平安的同时也传达了另一个消息——陆越松已经到达西北边疆,此时已经在浴血奋战。

    季忠臣、季明修、谢贤对陆越松这种“屁大点的平安信居然要让只有八百里加急军情才能用的飞梭鹰来递送”的行为表示十分的惊愕、无语和愤怒。愤怒的当然是季忠臣,上过战场的他是很清楚一只飞梭鹰在战场上的重要性有时简直不亚于一道从天而降的救命符。但是送也送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微微黑着脸命季卿取了信后立刻就让鹰回去。

    季卿急急忙忙兴高采烈的答了句好。

    收到飞信的时候季卿跟雀玉正坐在侧苑里一边乘凉一边看季明清陆轩练剑,那只原本专门用来送八百里加急军报的飞梭鹰自平安信被取下来后就成了“从边疆炮火中逃命飞过来投宿的土鸡”——被季卿直接晾在一边的石桌上连口水都没得喝。最后还是从宫里轮值换班回来路过的季明修看不过去特地命人给那只飞梭鹰备了食水,直把那飞梭鹰乐得不住鸣叫拍翅。季明修送走飞梭鹰后回过头看向虽然放松却仍然一脸忧虑的季卿,皱眉道:

    “既然已经入了战场那你担心也无用,他说皆安起码证明他还活着,你得相信这个任职多年骁勇善战的抚远嘉定将军。”

    季卿冷冷扫了一眼偷偷开小差朝这边张望的季明清跟陆轩,眼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再张望不好好练我就亲自教你们怎么自挖双眼”,直把两个少年吓得头一缩眼睛再也不敢乱瞄。随即季卿垂眸看着手中的平安信,凉声道:

    “宫中军报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大哥也要蒙我吗?如果越松真的能轻松抵抗那他也不会只有这两个字来敷衍我。”

    说完季卿便冷冽又痛苦地看向季明修,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一旁的雀玉见季卿这样便对季明修无奈地摇了摇头,意思是反正都被揪住了你也就别再费心瞒着让她更忧惧了。

    季明修无奈,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慢慢说与季卿听。

    “西北的拒狼关与涌金口在他到时已经失守,之后他费了两天两夜才从两国联军的手中抢回涌金口,现在正在修整部队准备马上前往拒狼关,已经请旨增派援军了。”

    季卿心里一惊,有些紧张。

    “已经需要援军了吗?”

    季明修摇头,沉声道:

    “不是,只是两方兵力悬殊陆越松恐后继无力。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军情是直接上报皇帝的,我也只能知道个大概。不过看皇帝跟这两天朝堂上的动静战况应该是顺利的。”

    季卿听完垂着眼帘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一旁的雀玉将一杯热茶递给眉头纠结的季卿然后接过季明修的话头。

    “宫里的飞梭鹰应该已经飞回西北,你这只也回去了,接下来就只能再等陆公子的消息了。陆公子征战沙场多年,没那么容易就出事的。”

    “嗯。”

    季卿随意一答然后就端着茶杯走神了,既不喝茶又不说话,季明修跟雀玉不知她是忧虑还是伤神都默在一边没说话,一时间侧苑的气氛倒严肃沉重得有些尴尬了,连一边的季明清与陆轩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剑给我端平,心不在焉地练得像什么样子?!”

    几个凌厉的眼刀刮过季明清陆轩立刻绷紧神经认真练剑,心里却直嘀咕这位季姐姐是怎么一边走神一边注意他们的。

    见此雀玉跟季明修都无奈地笑了,完全不知该怎么评说他们这位脾性古怪的妹妹。

    又过了几日西北的军报便又发了回来。晚上季明修从宫中回来还没有放下药箱就跑去给季卿汇报,把情报传递员这个工作做得尽心尽力。

    季明修找到季卿时她正在凤梧池边独自练剑,墨玉在一边的石桌上守着一盘花生米吃得欢快。季明修定了定神对季卿道:

    “拒狼关之战胜了,陆越松已夺回属于我们的疆土。”

    剑锋一偏,季卿几乎是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后她回过头用嘶哑的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夺回来了吗?那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季明修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回答季卿。

    “夺回来了,但是两军仍然在交火,胡人恼了想直接仗着兵多人强再强攻占回去,陆越松不眠不休多次防守退敌才没让胡人成功。眼下两军对垒时不时就开战,情况并不明朗。”

    季卿无语地凝视着她的大哥,对她大哥这种大喘气的说话方式表示深恶痛绝恨不得掐着他脖子让他一次性倒腾清楚。不过她现在的重点不在这上面。

    “不明朗?以越松的能力守住一个关口应该不难的。”

    “一个关口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西北只有一个关口吗?你以为胡人没有眼?”

    季明修走过去将手中的药箱放到石桌上坐下,然后伸手捏过一粒花生米。季卿拧眉,心里的担忧愈盛。

    “幽兰关?啧,确实,那里离拒狼关颇远且又是边防重地,的确不能放松。”

    “所以情况不明朗。陆越松带去的将士死的死伤的伤,虽然他带的敛寒营骁勇善战素质高强但毕竟双方数量差距颇大且又是两个关卡,指挥起来也并不轻松。”

    季卿抖了抖链剑,将其收起。

    “敛寒营是精锐,是国之利器。”

    她顿了顿,极其平静地接着说道:

    “国之利器以护卫身后的疆土与愿意活下去的人民为己任,放心吧,敛寒营不会让江国人失望的。”

    季明修侧首望着季卿,极为冷淡地点点头。

    “其实我们已经到末路了,赢了自然最好,赢不了我们也没有机会再怪他了。江国这几年损耗太多朝廷内部也是争斗不休,这次输了恐怕就没有再来的机会了。”

    闻言季卿倒也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地坐下抱起墨玉后就开始抓花生米投喂。

    “朝廷内部的事我不懂,不过这几年一直在与别国对战平定边乱也确确实实损耗了国本。现在只希望朝廷内斗能不牵扯到前线,否则江国也就真的成将死之国了。”

    季明修抬眉扫了季卿一眼,对她的话既不置可否。

    “现在江国跟将死之国已经没什么两样了。西北打得辛苦,朝堂上吵得也辛苦。这两天父亲指不定怎么烦,你可别自己往刀尖上撞。”

    闻言季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有些涩然的笑着对季明修眨了眨眼,半是无奈半是愁闷地笑道:

    “我怎么敢呢?”

    季明修懒得管她敢不敢,自己背上药箱丢下一句:“懒得管你,早点睡吧,我去看看玉。”然后就去找雀玉了。季卿对他这种有了娇妻妹妹就是个卵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因此按照惯例她只狠狠地甩了季明修一个大白眼以表鄙夷。

    月色朦胧如水似练,墨玉吃够花生米几下跳上季卿的肩头,油光水滑的银灰色皮毛在月光下反射出漂亮的银光,这么看去像是笼了一层神圣的光晕。

    季卿伸手抱下墨玉用手轻轻点了点它的小脑袋,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墨玉说话一样地低声道:

    “大不了,我们一起去找将军。”

第30章 议事() 
眨眼间已是十月份,西北的战事虽然一直小胜不断但是也没有太大的进展反而还因为伤亡增多军资消耗越来越吃力。远在边疆的陆越松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跟高逑苍临连打了不下十场,且一来就是幽兰关与拒狼关同时开战,陆越松几次三番调动敛寒营用计退敌这才没有让两个关口失守。

    现在朝廷里的大臣已经形成了两拨意见观点互相对立的局面,一拨是主战派,这些大臣们认为高逑苍临既然已经联手前来攻打江国那么他们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江国,因此即使是江国主动求和那结果跟直接战败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而另一拨则是求和派,这一派的大臣认为这几年连年征战民生凋敝将士疲乏已经不适宜再开战,只要高逑苍临提的和谈条件不太过分能尽量避免战争就避免战争。但是想要和谈条件不过分那可真是异想天开。

    可以说这段时间的早朝都是相当极其特别热闹,热闹到皇帝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摔折子让群臣们动不动就下跪请求赎罪的地步。

    不过好在皇帝刘辉是个有主见能度事的,虽然朝堂上烦归烦吵归吵但他该给西北批的军需物资还是会及时批,该放的军权他还是会理性地下放,绝对不拖西北战场上陆越松的后腿。但是皇帝这种明里看着朝臣们吵暗里依旧下放军权助力前线的行为使得求和派的意见越来越大跟主战派是吵得越来越凶,特别是其中的当朝丞相孙尚志,现在几乎是一天一个奏折正面侧面地提醒皇帝刘辉现下国力不支民生不安不宜打仗。但是奏折上得多是一回事皇帝看不看又是另外一回事——到后来刘辉干脆直接命人只要是孙丞相的奏折就直接挑出来放到一边存着,或者让时不时就被密旨召见的季忠臣帮忙看看。

    季忠臣这段日子特别烦闷特别紧张,真的。虽然他跟皇帝刘辉的关系不错且又是刘辉的救命恩人但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臣子,君臣之间尊卑有别不可越矩。而帮忙看奏折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切全看皇帝心情,皇帝高兴了让你看那是信任跟倚重,皇帝要是不高兴了那就是一步一坑,转奏奏折内容时说多了说过了要掉脑袋说少了言不达意也要掉脑袋,更何况这还是孙丞相特意冒死上谏的“事关民生国本不可大意”的奏折。因此后来帮忙看奏折的时间一久只要是在上早朝的时候碰到孙尚志大谈民生国本季忠臣就恨不得上去一剑戳死他。

    不过看奏折都是末事,皇帝当然也不会真为了一两份奏折就随意启用密旨召见官员,季忠臣跟刘辉一般都是先谈正事。两人的正事有很多且大部分都是不能摆到朝堂上讲的。

    平日里的密谈一般都是定在深夜的皇宫里,而今天晚上的密谈则被移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倚梅轩内。

    易容过的季忠臣与刘辉到倚梅轩的时候正是深夜,此时的倚梅轩正处于一天中最忙碌喧嚣的时刻,也是最让人放松让人麻痹的时刻。两人一踏进倚梅轩贺星雪就亲自迎了上来,眉眼含笑地将两个人带到迎墨阶一间较为僻静的雅间内。一进到雅间贺星雪就立刻撤掉了那专门用来迎客的妩媚柔和,颇有些疏离冷淡地对季忠臣刘辉笑道:

    “还有两位贵客未到,我去沏茶,二位请稍坐片刻。”

    说完便扭头关上门下楼准备茶点去了,丝毫不管听她说话的到底是谁。

    季忠臣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易容过的刘辉。

    “陛下又招惹贺姑娘了?”

    只见刘辉颇为苦涩地摇摇头,然后有些无奈地垂下眼眸。

    “许久不见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招惹她。她躲着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闻言季忠臣唔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

    “也对,当初你做完那档子事没给别人一个交代就算了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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