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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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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被称作国师的人闻言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又将视线转到拓跋将领的身上,似笑非笑的问道“本座此举有何不妥?”说那举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特意的还是怎样,比其他几个字落音重了好几分。

    拓跋扈虽是久战沙场,但是对这国师也是有所耳闻的,西川皇帝生性多疑,就连他的儿子也是由原本的一堆变成了两三个,就这两三个还是变着法的打压牵制。却偏偏对这国师深信不移,再观国师面容,男生女相,甚至比女人还美,这还了得,不用想,那就一祸国妖妃啊,平日见面,虽是面上其乐容容,私下里这事却是传开了,后来那些朝臣见国师总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又过了些时日,京城出现了一桩奇案,案子本是未出人命的,只是某些大臣家时不时冒出几个疯婆子,道出一些不算机密又涉及些机密的丑闻,然后国师再夜观星象的道破点天机,又恰巧天机与那些大臣有些关联,然后惹怒了圣上,听说行刑那天,那血从菜市的东流到了菜市北,这一桩桩的案子,本该是惊天动地的,却又什么也没惊动般,原本艳阳高照的天,在行刑完之后,瓢泼大雨的下了一段时间,将那些血迹都冲刷尽之后才停。这雨停得快,彩虹影子都没有看见,又是艳阳高照。

    一拨人离去,又一波候补人立马补上,朝廷还是那个朝廷,皇上还是那个皇上,国师却有点不像他们认知的国师了。

    想到这,拓跋扈迟疑的再抬头看了一眼,这还是那国师吗。拓跋扈觉得这国师还真是好看,这似笑非笑的比那些女人还好看,再一想那话,只觉得耳根都红了,再一想到那些大臣,只觉得脖颈一凉,回过神来,为自己耳红暗唾了一声。

    这次回话基本上是将头迈进脖子里了:“那刘清苒世代为忠,说病就病,他一病,他手下的副将就降了,可刘清苒的部队定然不止这一万老弱病残的兵,明显的是诈降。国师还这样安抚他国子民,又不杀那些俘虏,还尽数优待,岂不是浪费我军粮食?”

    “你怕他?”

    “自是不怕。”

    “皇上短你粮食军饷了。”

    拓跋扈大惊“末将并无此意,只是。。。。。。。。”

    “哦,既然上边没有短你粮食,你也不怕他,那我此举有何不妥?”

    “这。。。。。。。。。。。”这样一想,好像真没什么毛病。

    拓跋扈望着那人远去,化为一红色的小点后才转身走向营地,一入营地,那些将士就围上来了。

    “将军,这俘虏接下来该是怎么做?”

    “将军,那国师此次前来是。。。。。”

    “将军。。。。。”

    。。。。。。。。。。。。。。。。。

    这用自家粮食养他家将士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一日,风和日丽,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国师命人将那些俘虏将士跟百姓召集至校场,左看看右看看,拓跋扈哪知道他的心思,只得小心的侍奉着。

    这样看完一圈后,天已至黄昏,拓跋扈正欲开口问点什么,那国师却是轻飘飘的开口了“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肉?”

    拓跋扈不淡定了,感情这爷不仅是想养着,还想养肥了。

    身前的爷又开口了:“算了,与鸡鸭毕竟还是有差异的,养肥了也不能吃肉啊,不养了吧!”

    拓跋扈自认为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听闻这话也止不住那满身肥膘一抖,这感情是把一群人当做家禽了,准备养肥了再杀啊!

    建丰七十年间五月二十日,因国师一句不养了,西川大军便大肆屠城,降军一万老弱病残皆被斩杀于校场,被困于邑城的司幽百姓再度陷入恐慌之中。听说当日,西川杀敌的大刀卷了数百把。

    事后,拓跋扈想要询问国师下一步当如何时,却已不见了国师身影,寻了几次确定人不在营中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我才是西川的将领,为何事事跟他禀报,遵循他的意见?这样一想昂了昂头,挺了挺胸,背着手,揣着将军肚迈步离去。

    再说那司幽小皇帝,当日跟刘清苒商议完毕后,便揣着与众不同的信物带着燕九偷偷的从邑城打马离去。季北以为定要在坞城等上些时候,却不料只是在第二日便等来了人。

    燕九寻到季北的时候,季北正在坞城的一家酒肆里。

    酒肆简陋,并无雅间,好在坞城处三国商人较多,再简陋也是有个小两层的,一根旗杆高高举起,歪歪扭扭的写着酒肆二字,看似简陋,酒肆里却是满了人。

    季北转了一圈,她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换家酒肆,她想跟那些小话本中的大侠一样,寻个靠窗位置,叫上一壶好酒,再来二两牛肉,当然,她身上两个铜板压根不够她吃牛肉的,是以,她决定把牛肉换成一叠花生米,掂量掂量兜里的几个铜板,虽然铜板不多,但她想着,到时候付款的时候一定不要跟那谁一样,将兜里的铜板一字排开,太磕碜了。

    这般想着,脚步却是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打量了一下周边,再望了一眼窗户边的位置,季北迟疑了,那两扇窗户破破烂烂的搭在上边,随着风动左右摇晃咯吱作响,季北有些害怕,她怕坐过去那窗户一个不开心能将她砸死。再看小二这样子,若是就这样转身离去,店小二定会用眼神将她杀死。最终,季北还是老老实实的选了个位置坐下,主要是就刘清苒给那几个铜板,去其他地方吃饭也不够啊。

    眼神却是四处打量着,此刻的季北大有谁谁谁进大观园的架势,这也怨不得季北,一年四季都在山谷中待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是去邑城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坞城这就酒肆虽破,相比之下实在是好太多了。

    燕九进来的时候季北当然是一眼瞧见了的。

第5章 公子好生眼熟() 
燕九比较干脆,环顾四周,一眼就瞧见了季北,径直走过来,将手中的破布往桌上一搁,双手抱着剑,往旁边一站。二楼人不多,视线却是齐齐转了过来,季北觉得幸亏自己脸皮厚,否者说不定就被这些个目光烤得外焦里嫩,肉香四溢了。

    再一看这破布,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眼熟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季北看得越是仔细。

    燕九眉角抑制不住的跳了下,不过瘾似的脸颊又抽搐了两下,他琢磨着眼前这人是不是将这“剑走偏锋、出其不意”的信物给忘掉了,又或者想不起来这块布出自何处了,燕九觉得自己应该是需要提醒下她的。

    冷着脸嘶哑着声音说道:“信物。”

    单单两个字便让季北想起来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衣角,咧嘴一笑“怪不得看着有几分眼熟。”然后季北就将视线转到眼前男子身上,她挑一颗花生米扔嘴里,喝一口小酒,再挑一口花生米,喝一口小酒。。。。。。。。

    她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位身着一身夜行衣,一条刀疤自眼角横插过脸颊斜穿至嘴角的人与漂亮男人联系在一起,如果没有那刀疤,倒也算得上是俊朗,但这与漂亮实在是无法挂上勾。她不知道是老头交代得不正确还是刘清苒那老头品味有问题,或者是她将那男人想得太美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燕九实在受不住季北打量的目光了,他自认为自己的脸皮薄,经不起看,索性一个掌橫劈下去将人劈晕了。其实燕九完全可以再等等的,因为那时的季北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这一掌下去为自己以后招来恨,着实不划算,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时至黄昏,街头三三两两的散了些人,为了不引人注目,燕九只得扛着季北用上名叫“水上飞”轻功沿着目的地一路狂奔。

    这轻功虽叫“水上飞”,但是燕九打小就开始练了,早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扛着季北在这檐上飞起来丝毫不比水上的速度慢,季北原本是七分醉意,剩下三分是被拍晕了,这一路被扛着飞奔过来,哪还受得住,早已经被颠得七荤八素了。

    最后燕九停在一小院子外,季北趴在燕九的肩头,手中紧握着一把牛皮小刀,刀尖直指燕九的腰部,显然燕九也是感觉到了这一点,俊朗的眉头皱了皱,衬得一张刀疤脸寒意满满。

    季北在琢磨着,如果燕九再扛着自己跑,自己一定会捅他个透心凉,哦,不,是透腰凉,此刻的季北是只想着身下的黑衣人不动就好,丝毫没想过要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燕九则在想,主子就在院子里,自己是扛着季北从墙头进还是将季北从院子外扔进去后再自己进去,显然,燕九也没想过将季北扔下来然后领着她让她跟着自己从大门走进去这种情况。

    最后的结局便是,燕九扛着季北越过墙头,只觉得腰间一凉,带着几分疼痛感,毫不犹豫就将肩头的人给扔了下去,季北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扔下来了,一惊慌,哪里还想得起自己会轻功这件事,一心想着在落地的时候不要脸着地,然后在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才在慌忙之中稳住了身形,有些狼狈的站定。

    季北觉得这梁子是结下了。

    安远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又若无其事的饮了一口,这才看向来人,燕九单膝跪地行礼,女孩还是那身麻布衣衫,满脸怒容的瞪了眼燕九,然后又将视线移至自己身上。

    安远觉得眼前这女孩实在是放肆,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倒还没见谁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

    季北觉得刘清苒的眼光是没有问题的,老头的眼光也是没有问题的,这个男人真的是漂亮,尤其是那双手,握着茶杯的指头是骨节分明,搭在膝盖上的指尖更是修长白皙,季北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这人一样。

    若是以往看见漂亮的人,季北往往会上前一步说:”公子,看着好生眼熟,我们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说这句话的季北十有八九,不用想,那肯定是想跟这男子搭讪,然而这一次,季北敢对天发誓,自己真的是在哪里见过这人——的手,季北正苦苦在脑海回忆着是在哪里见过这人,一阵咳嗽声打乱了他的思绪。

    抬头只见原本还气定神闲的男子,此刻正用那漂亮的手捂着嘴唇咳得死去活来,似要把五脏六腑都要给咳出来一样,咳得满脸通红,黑衣男子见状,飞速起身离去,然后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中还有一个白玉瓷瓶,他倒了一粒药塞进男子嘴里,又过了一会,漂亮男子才缓过神来,通红的脸又恢复到白皙的状态下。

    整个转变不过顷刻间,若不是那浓郁的药香还在空气中飘荡着,季北都快要以为这是幻觉。

    季北在打量着安远的时候,安远也在打量着季北,一时间竟是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言。

    当日在刘清苒的书房没看清楚,现在人就站在自己跟前,十四岁的丫头,个子却是到自己胸口了,模样还没长开,一双眼睛倒是灵动得很。

    这丫头便是前军师身边的人,军师让她来找自己作何?安远那日听得清楚,她是要找一个长得漂亮的男人,安远不是自夸,整个司幽,能比他漂亮的男人却是没有的了,虽然他一度讨厌别人将漂亮两个字用在他身上,但是,他真的很漂亮。。。。。

    安远还在纠结,季北却是开口了:“公子看着好生眼熟,我们莫不是在哪里见过?”说完后季北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不仅季北这样觉得,安远跟燕九显然也是有同感的。

    好像某某说书人口中的那些登徒子见漂亮女子想要搭讪,开头的都是这一句。

    安远:“。。。。。。。”

    燕九:“。。。。。。。。”

    又过了片刻,基本上空气都快凝固了,季北还在纠结这样的开场白是不是真的有些不大好,安远却是开口了:“不曾相见”。

    安远不说这一句还好,这一说话,季北觉得不仅是空气凝固了,自己的脸也凝固了,估计一动,便会裂成碎块掉下来。许是安远也想到了这对话委实是。。。。。。。。。太僵硬了些,又开口道:“军师现在可还安好”安远琢磨着,若军师健在,或许是可以将他请来的。

    “估摸着是好的吧!”季北还在想着怎么挽回刚刚的场面,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的。

    “估摸着是好的?”安远重复了一遍,难道这丫头片子也不知道军师现在在哪里?安远在心中想着。

    “应该还好吧,这些年我也没把他坟墓挖开看,但是那老头哪能让自己吃亏,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太差才是。如果你实在是担心,下次我陪你上他坟中看上一眼也是可以的。”季北说这话的时候极为诚恳。

    安远:“。。。。。。。。。。。”

    燕九:“。。。。。。。。。。。”

    安远觉得自己眼角跳得有些厉害“如此,就不扰老先生安歇了,若有时间定去拜上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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