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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能改的我都会改(注:不包括断更问题)
当然,本人亦可能会加更的,不过这情况无异于诈尸出现的概率,也许,我渡劫飞升了也可能加更,不过这比诈尸出现的几率还小。
最后一点,也是重重点来了,本人玻璃心,可以听见差评,但是不喜欢喷,若是实在是烂得难以入眼,还请点击左下角返回按钮,退出之后再点击删除选项,你好我好大家好。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也希望诸位看文愉快。
奉上笑脸若干(如花的笑,自行脑补。)
谢谢大家!!!!!!
第106章 精还是老的怪()
“不慌,先盯着吧,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入了夜,四周再度陷入寂静,她还在琢磨着那老伯的话,这世界上有神仙吗?季北想起了小皇帝,若是有,应该是他这模样吧,她想着想着,惊觉小皇帝的面孔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轻音那邪魅的脸了。
她想了想轻音的样子,长得倒是一副仙人模样,但是一想到他做那些事,马上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哪有仙人是他这样的。
不过,话说自那日轻音来之后,已经小半月不曾见他了,这人来无影,去无踪,真是叫人摸不透,还是得防着。
季北刚想到这儿便觉胸口疼得厉害,那空空的一处此刻像是被人拿刀剜了伤口愈合差不多时又崩开那种疼。
联合这断时间看来,以往每当有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与小皇帝脱不了关系,难道,他的病又犯了?
季北胡思乱想,伍正也胡思乱想,他拿着那个平安符呆呆的坐在帐子外。
今天老伯说的话他有所耳闻,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许是这镇江冬季少见打雷,可他却是见过“打冬雷”的。
不过,他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仙人渡劫,有仙人是不上就意味着有鬼魂呢?若是有鬼魂的话,二蛋子是不是还在呢!说不定,他一直看着自己呢!
那日若不是自己,他也不会死了吧。
乌云将月遮了又散去,帐子外的月光时淡时暗时转明。
与此同时,在季北所住府邸隔壁院子里却是响起了笛声。
非要形容这笛声,那大概时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何止三日,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这笛声,吹得实在时太他妈难听了。
非要季北形容,那大概时怎样的感觉呢!嗯,公鸭嗓吞了通红的热炭尖叫惊起林中百鸟的感觉。
显然,罪魁祸首司命也是发现了这声音有点别具一格,他只尝试了两下便停了。
轻音昏迷了五六日,他也就守了五六日,短短几日,原本白净的脸此刻有些胡子拉碴的,好在总算是稳定了,有了意识。
他知道,这人就快醒了,平日里司命是日盼夜盼天天盼着轻音醒,如今人要醒了,他反而有些不开心了。
他醒后,一颗心定是又会飞到那个凡人身上去,他与自己又会互见不顺眼。。。。。。。
一想着这些司命便觉得烦躁得很。
他瞅见了这支笛子,不由得想起轻音以往吹笛子的样子,好似那个凡人死后他就特别爱吹笛子。
司命不会吹笛子,却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要讲意境的,不是幽径竹林便是小桥流水、亦或者是梨白桃红这种人间仙境。
可是轻音吹笛子不一样,他只在屋顶吹,还是那种要将人吞噬了的黑夜下吹。
他身形好看,吹笛子的时候脊背笔直,即便是没有人间仙境,他也是那么好看,唯一不足的便是他吹笛子的时候,整个人悲寂哀伤得可怕。
司命有幸听过几次,自那以后,他就特别讨厌笛子,他觉得,大概笛子只能吹出这样凄凉的音来。
今日不知怎的,却是破天荒的想要尝试一下。
季北侧耳听了一会,笛音没了,不过,这是隔壁传来的准没错,他没睡?在家?
也不知怎地,季北鬼使神差的就穿了衣服出了门。
司命坐在屋顶,自是将那娇小的人影看得清清楚楚,敲门声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就是不想去开门,他突然就想,当时是不是就应该让这人魂飞魄散的。
或许,他应该是将门打开,如了轻音的愿,也不知道她看见轻音这样子会作何感想,若不是她,轻音何须白费了那些功力,他又如何会伤及无辜性命,又怎会白白受那噬魂鞭之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一劫而差点丧了命。
那么她呢。。。。。。
就在司命胡乱想这个空挡,里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司命闻声便欲朝里间去,可是脚下的步子如灌了铅一样,怎么走也走不动,他这样子,大概是醒了吧!
轻音的确是醒了,他只觉得耳边一片吵杂声,然后便听见了重物撞墙的咚咚声,睁开眼才反应过来,那是敲门声。
季北还在敲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刚刚的确是这边传来的声音啊,难道是她听错了?就在她欲转身离去时,门却是被风吹开了,突来的风吹得她汗毛倒立:“原来没锁门。”
轻音扫了一遍周边的环境就反应过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强撑着起了身,这一动只觉得全身散架了般,也不知道是被天劫劈的还是躺的。
等他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身上的伤口也有被处理的痕迹,脑子里的片段断断续续的拼凑了起来,那人是那小丫头吗?
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脑子里就想起了小丫头为自己换衣服的模样,好像上次渡劫也是这般,她为自己施针、熬药,上药的情形竟是在眼前浮现开来。
轻音耳根子淡淡泛了红。
这药显然是用得极好的,外边的伤口基本上已经结痂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就在他下床的时候,司命进来了,他原本是就想这么离开的,可是,他突然就想看看轻音知道是自己救他的时候是什么情景,又进来了。
“你这伤,还是少动,好好养着才是,本君可不认为那药老头还有其他宝贝命根子给你用”
仙界的人都知道,老君练了几种极为难求的药,藏得极为紧密,宝贝的紧,宝贝到可以跟自己的命根子相媲美。
可如今,这话从司命嘴里说出来,却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轻音闻言嘴角一抽:“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本君?你以为是那小丫头?就她?你伤成这样,你确定她能救你?”
司命面无表情,将笛子往他手中一搁,手腕一转便已经扣上了他的脉搏,源源不断的内力自此而入:“可别动,那丫头快到门外了,你确定你这样子能见她?”
轻音闻言当真没动了:“你为何救我?”
“本君与你斗了多年,忽然觉得你挺可怜的,本君只是想看看你最后会为她落得个如何结局。”
“哼,本座如何,就不劳您多心了。”轻音闻言一把甩开了扣在自己脉上的手,许是用力过猛,他连着轻咳了几声。
“行,是本君多事了,本君倒想瞧着你这模样能到什么时候。”轻音伤好得差不多了,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手被甩开后司命索性背到身后,冷着脸看着床上的人。
“你在吗?”季北的声音适时的在外边响起。
轻音闻言,整理了一下身上衣物,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虚弱,这才穿了鞋,将背挺得笔直朝外走去。
司命瞧着他强撑的模样便觉心中来气,索性也不看了,一个隐身便直奔九重天而去。
轻音开了门,长发松松垮垮散在脑后,一身衣服虽是整齐,瞧着也不难猜出是刚穿上的。
他勾了勾嘴唇,嘴角微微上扬,邪魅的样子跟以往没什么差别:“找本座何事?”
月光懒懒散散撒在地上,他就这样侧着身子,有一半银丝在月光下褶褶生辉,阴影下的轮廓仍是出奇的耀眼。
季北看得有些呆了,话本中的仙人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
她来找轻音什么事?没事啊,就是睡不着脑袋一抽筋就来了呗:“喔,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睡不着,听见笛音,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
“听着倒像是本座引你而来了,若是不请你进去坐坐,反倒是本座的不是了,如何,要不要进来坐坐。”
轻音说着说着还真侧了侧身子,当真让季北进去的模样,吓得季北连连后退几步。
笑话,孤男寡女,夜黑风高,干材烈火,共处一室。。。。
季北将话本中的情况一一过了一遍,最后总结,这男人实在是太过危险,自己真是被迷了心窍往这儿跑。
她哂笑道:“不,不必了,走到这里我才发现困得慌,我得回去睡一觉。”
“急什么?本座床够大,还很舒坦。”
季北盯着轻音那真诚的眼神,笑也笑不起来了,干咳了几声:“不,不用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哎,你头发怎么白了?”季北刚刚只是觉得好看,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这人两鬓青丝何时变白发了。
轻音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肩上散乱的白发,不在意的伸手拔弄了几下,他没有回话,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季北,似在沉思怎么回这个话题才好。
偏偏看在季北眼中,那眼神要摄人心魂夺人七魄然后封入寒冰底下一样。
她胡乱的说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然后一溜烟跑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她还觉得呼吸急促,猛喘了几口气才停下。
她觉得自己最近几天着了魔,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去找轻音,她也不懂自己在心虚害怕什么。
以往只觉得这人深沉可怕,可是她刚刚明显看见了,那摄人心魄的眼神里无尽的凄凉,为什么她会有这感觉,为什么看着他那散乱的白发她会觉得全身难受。。。。。
轻音盯着远去的身影,待人走远后才躬着腰咳了几声。
阴差阳错,刚刚为了不在季北跟前咳出来,他硬生生的憋着,倒是使原本苍白的面色看起来有了点血色。
季北一走,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待好受了些,他才往屋内走去,每走一步,他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扯碎了般。
连着睡了几天,轻音此刻没了睡意,他靠着床,手里把玩着这笛子,脑海中响起司命的话。
他苦笑道:“值得吗?我寻了她上千年,上一世没能护着她,这一世,总该是不能再出差错的。”
玉笛横呈,一曲悠扬之声自他唇角溢出,煜煜之声,林籁泉韵,悠扬婉转,随风而入,散落满城。
若是忽略笛声后快断气的咳嗽声,想必,这场景当是极美的。
再说司命,回了九重天后便被传至玉帝殿前,老君等候他多时了,不善言辞的他一本奏本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尺厚,传至玉帝跟前。
这玉帝活了几十万年,这年纪,搁在人间,典型的属于老不死的。
他眯缝着眼,一条一条的将那奏本看下去,原本就老眼昏花的他现在恨不得自戳双眼,然后装死算了。
可是,大殿之中好几十双眼睛看着他呢!
不得已,本就不大的眼睛眯缝得更细了。一个自一个字的瞅下去。
司命一来,他自然瞥见了,立马抬了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透过细缝直奔台下那人而去。
心道:“你啊你啊,你说说你自己,平时去老君家顺点东西就算了,他这人好面子,又不会说什么,可你倒好,没事去抢人家老君命根子做甚,朕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参你的折子都丢到朕跟前了,还这么厚一本,你说说朕说你什么好。”
玉帝用这眼神无声控诉了半响,奈何无甚成效。
司命一来,老老实实的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低头站在半边,这殿中的人他是自从进来后都不曾瞧过,这模样,与千年前被贬那人倒是越来越像了。
玉帝咳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将那眯缝的眼皮子睁大了些开口道:“司命,你可知错。”
“知错,我欲辞去司命之,职前于荒山雪峰之巅受罚,以此反省自己还请陛下恩准。”司命这话说得不卑不抗,说是知错,却从他身上瞧不出任何悔改之意。
这一番话下来,众人皆惊了,大荒雪山,哪里一年四季冰雪覆盖,寒冷至极,就算是有仙骨,那也不是这样抗冻的啊!
玉帝也惊了,老子还没说判你呢,你倒好,又给本仙一难题,他心中无声控诉,奈何司命从始至终也没抬起头来,无奈,只得将眼神投放至老君身上。
老君迎着玉帝的视线,只觉一座大山落在他肩头——压得慌,他是想参司命一本的,也没想过让他这样啊!
他欲装死,瞥过头,不去看玉帝。
凡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