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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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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夫长做完这些后,跟在季北身边问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季北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怎么可能是真的,换你,你做了这些罪证还会留着给人抓辫子啊。”

    千夫长摇了摇头:“那,那些。。。。”

    “也不全是假的。半真半假罢,有两个多心眼的,毁了罪证,留了本手抄,剩下的都是我半推半演,自己编的,然后再盖了印泥,那一晃眼,他能看清什么啊,做贼心虚,自然就认了。”

    “那他们呢,那些其他人呢!岂不是无辜?”

    “你能保证他们身上没沾点泥?本姑娘可不是管这些的,他们,他们自然是交给你的陛下大人处理啊!”

    刘荥跟在他们之后,自是将这一切都听了个清楚,他抬头看了眼前这人一眼,眼神里说不出的陌生,那些人的结局不用想刘荥也知道该是怎样了:“他,呵,狡兔死走狗烹。”

    “他的父亲,陈伯父,还有那些千万好儿郎,谁不是如此。。。。。”

    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后。

    运出去的粮食被季北追了些回来,各世家府邸抄出来了不少好玩意,季北吩咐人将此列出来了个折子,然后将有用的东西留了下来,剩下的古玩珍宝遣人送回了京,连带着送回京的还有她的一封手书,这信她写了几百遍才稍微将字写得好看了些。

    信中也没说什么,无非是说了镇江一些趣事,以及军中一些情况,她再三吩咐,这玩意一定要让他们单独转给皇帝,别跟其他折子混为一团,直到送信的人听得快口吐白沫后季北才放人离开。

    吩咐完这些事后季北才开始琢磨攻打叛军的事,还有大半个月就快小皇帝生辰了,她动作还需再快些才是。

    连季北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会因想着小皇帝听见捷报快乐的样子而开心得裂了嘴角。

    将这些规划完后已经大半夜了,季北收拾收拾欲躺床上好好睡一觉先,只是一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头上躺着的这封信。

    这信是夹在其他信件之中的,被季北发现了,搁在床头。上边写的不是其他人的罪证,倒却是他的。

    “他不是人,是怪物,你在与怪物打交道。”几个大字赫然印在信纸上,占了满满一大半。

    他是谁,虽没明说,季北却是知道指的是谁。

    话说,已经好几日都没看见那人了,再过两日便要出征了,且不说这信纸上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是帮了自己好几次,要不趁此机会去道个别,顺便看看信纸上所言是真是假。

    季北想到这里便行动了,她轻车熟路摸到轻音门前,看见紧闭大门后深呼了一口气,又绕到了后墙院旁。

    好在这墙算不上高,季北只是略作提气便跃了过去。

    整个院子一篇漆黑,好在院子不大,她借着月光跟着上次印象中的屋子走去。

第115章 北北推了轻音——哇,不是要推到啊!() 
走着走着季北便发现了不对劲,整个院子自她进来后就没听见一点声音,没有一点响动,瞧着倒像是没有人居住一样。

    “他难道是走了”。季北心中嘀咕,脚下的步子却是没停,因为她闻到了很奇怪的味,很熟悉,很久都不曾闻到的味——血腥味。

    难道是他出什么事了?可是不应该啊,他那么厉害,能出什么事?还是说,他真的如那信纸上写的一样,不是人,那么出事的就是别人。

    季北心中揣摩着就已经跟着血腥味走到了一间屋子前,上次轻音就是从这间屋子出来然后站在门口的。

    想来,这就是轻音的卧室了吧,季北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后她才推门。

    她推开门,昏暗的月光照进了这个屋子里,借以能看清些东西。

    季北借着这月光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张床,边上一张桌子,四周便别无他物,看着倒是简谱得很,看样子这屋里是没有人了。

    只是鼻翼间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她熟悉得很,肯定是错不了的。

    季北顺着味将四周寻了一圈,奇怪的是,却是没有寻到任何痕迹。

    她又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圆桌旁,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桌上一副笔墨一幅画,吸引了她的视线而已。

    季北拾起画来,这画还未完成,缺少了一张脸,面部只是一个大约的轮廓,不过从这轮廓上也能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画的是一个俊俏公子。

    他右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左手牵着一匹马,这马又高又大,饶是那男子个子不矮,这样看去,那马还是高了他一个头,唔,或许是马的脖子比较长的缘故。

    季北看着这画不禁入了迷,她不由得猜想,这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不过,怎么又是没有脸的呢!她做梦,梦中人没有脸就算了,怎么画个画也不将脸画完整的。

    疑惑归疑惑,季北却是知道,这人绝不是梦中的那个人。

    就在季北胡思乱想的时候,整个房间忽的一亮,吓得季北一松手,画又跌回了桌上。

    “你怎么来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确认了来者是轻音后季北才扭过头。

    “我就来看。。。”剩下的一个看字季北没来得急吐出来,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人。

    来人站在灯光旁,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烛光照射下,面色有些苍白,两颊微微凹陷,瞧着倒是清减了不少,深邃的眸子此刻直直的盯着自己。

    重点是,他穿着一袭红衫,真的是红色的,还是血红的,红得快要溢出血一样,不,应该是像被血染红了一样,想到这里季北感觉鼻尖又充满了血腥味。

    就在季北打量轻音的这个空挡,轻音已是朝着她走来了。

    不过,他只是从他旁边路过,绕到桌子另外一边,去拿那副画而已。

    室内点了烛灯,光线更亮了些,季北这会儿瞧清楚了,那作画的墨竟是红色的,看上去倒是像穿了一身嫁衣。

    瞧着轻音这样,季北胆子也大了些,她道:“你画的是谁啊?”

    轻音盯了她一眼,随后低头自顾自的卷起画来,直到卷好后才淡淡开口:“友人。”

    季北喔了一声,她继续道:“我瞧着这人的身姿,与我有得一拼,想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你何不将他脸画出来。”

    季北这话算是半开玩笑的,她能想象,画中人肯定是比她好看的,可是这一出山,个个都长得比她好看,这还了得,重点这一个个的都是男人,季北没办法,比不过,也得借夸别人的机会将自己夸进去。

    倒是轻音闻言,看向了季北。

    只一眼便移了目光,拿着手中的画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在季北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将画卷放在烛火上。

    上好的纸碰了火便哗哗的燃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

    季北见状上前一把推过轻音夺了画纸忙着将上边的火扑灭:“多好的一幅画,怎么说烧就烧了呢,不要给我也好啊,虽说是没画脸,不过这身形挂床头看着也是极为养眼的啊!”

    轻音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直撞在床柱上,他支着床柱站直了身子,无视被撞得青痛的背,低低道:“忘了。”

    季北正在整理画的身影闻言一顿,她抬起身来扭头疑惑的看向轻音:“什么?”

    轻音继续道:“我忘了,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他说到这里时眼神不知飘向了何方,全身散透出的气息说不出的悲寂。

    是啊,他忘了,他忘了那人长什么样子,几百年上千年了,他早忘了,就算将冰棺里那人放在跟前,他也画不出来了,他再也画不出来他的样子了。

    他动笔,纸上落下的全是季北的面容,轻音不敢再画了,他们——长得不一样。

    他们不一样。。。。

    季北何曾见过这样的轻音,她一时无言,最后只得打笑道:“你真是爱开玩笑,既

    是你的友人,你又怎么可能会忘,瞧着这画,你分明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轻音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截的人,敛了眸子里悲寂的神色,缓缓走到桌旁坐下,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得厉害,那邪术竟是这么厉害。

    他想找个杯子给自己倒杯水,压压胸中那抹不适感,可是倒了半天也不曾到到出来半滴水。

    季北的声音还在耳边念叨,轻音细听之下却是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不可以,他一定不能在她面前显现出来。

    他在心中又默念了几遍心法,这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可是他知道,撑不了多久的。

    他突然就打断了季北:“本座可没闲时间大半夜不睡觉听你在这里闲念叨。”

    “嘿,你这人。。。。。。。”季北怒。

    轻音继续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冷的道:“三更半夜闯入本座院子,究竟所谓何事,赶紧说,说完走罢。”

    季北瞅着这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为何突然这么大变化,心里嘀咕了句毛病吧。

    可是眼前这人看样子,面色不好得很,还是不惹为妙。

    最后,季北压住心中的怒火,扯出一个笑容:“这不是前两天你帮了我一把吗?我想着一直没时间来道谢,过两天我便要出征了,趁这个时间,前来跟你道个谢。说说有什么想要的,我先满足了你,免得后边,我若是战死沙场,你想要也没有了。”

第116章 哇!季北拔了轻音衣服——原来是要施针啊。。。() 
轻音闻言,原本飘虚的视线有了些神,他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又像是透过那里看向远方。

    要去远征了吗?要去为那人夺得江山,然后,再离我而去吗?果真,无论怎样,无论你有心没心,你都是向着他的呢!

    轻音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了,妖魔也是会累的吗?

    季北等半响不见回答,伸手在轻音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吧?”

    轻音回了神:“本座不需要什么报答,帮你无非是顺手而已。”

    季北嗤笑一声:“行行行,是顺手行了吧,就你手长,十万八千里也能顺着。”她自顾自寻了张凳子坐下来。

    “讲真,认识你这么久以来,我虽不知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目的。”季北说这几句话神情认真。

    “可是,你帮了我却是真的,我这人,虽不算重情重义,却也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

    所以,这算是记住了自己的恩情?轻音不答话,侧过脸来看着季北。

    季北迎着他的视线继续道:“别人眼中的你是如何我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是个好人,至少对我很好。”

    轻音闻言低声的自言自语重复道:“对你很好便算好人吗?”

    这声音虽小,可屋子里近,两人隔得不远,季北自是有听见,她接过话来点点头:“对啊,不然呢!既然是我的看法,那自然对我好就算好人,对别人如何,那。。。。”

    轻音打断她的话,清冷的声音响起:“若是那人对你很好,转手便屠去千万人之命,使众生困于水火之中呢!”

    季北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你别逗了,你说你能一人屠尽千万人?开玩笑呢!不过就算是屠尽千万人,那至少他曾对我好过,于我而言就是好人,对别人如何就另当别论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算是好人么,可是好人又怎样,你向往的想要待的地方永远是那个对你而言是坏人,对全世界来说却是英雄的那个人身边,前世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季北还在说着,她说得正起劲,忽然停下了,狗鼻子似的往四周嗅了嗅,最后停留在轻音的那个方向:“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轻音喉结动了动,扭过头去侧对着季北看向远方:“什么味?”

    季北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来绕到轻音跟前:“血腥味。”

    轻音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站起身来退了几步:“本座没闻到,夜深了,你走吧。”

    季北不依不饶,又逼近了一步,盯着他的脸道:“你这段日子干嘛去了,为什么瞧着清减了这么多。”

    轻音冷眼盯着她:“你这算打听本座的动向?”

    他说完这话又转身走了几步,距离季北远了些,才背对着季北道:“想知道本座最近去了哪里,做了何事,直接问便是,何必转着弯套本座的话,别人问我或许不会说,可看见我们之间还有些交情,说不定本座会告诉你,可是,知道本座动向的人,至今都是没了踪影了,你可是确认要听?”

    轻音最后那几句话又转回了之前邪魅的语气。

    季北:。。。。。。。。

    不想说就不说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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