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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季北忍不住,再次问道:“以往你接近我也就算了,如今,两军也不交战了,我也没什么可利用的地方了,你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轻音闻言故作沉思一会儿,然后问:“两军交战的时候,你有被我利用的地方?”
季北支吾了好几声,本想说出个一二三的,不过细细想来,好像还真的是没有。
她那不知名的怒气消了些:“那你现在来干嘛,公主和亲是吧,不巧,我们陛下被你气晕了现在还没醒,有什么事等陛下醒来再说吧!”
轻音盯着季北那气鼓鼓的小脸:“刀刃扎在心间上很痛的,你不怕痛?”
季北小脸白了,又想到安远那苍白的脸:“那有怎样,我愿意。”
“为了救他你什么都愿意吗?”
“当然,只要他活着。”
“那跟我走呢?”
“啊!”
“我帮你救他,你跟本座走,如何。”
轻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转了脸背对着季北,他的神色令人看不清,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怎样。”
季北这才算是听明白了,一口否拒:“不怎么样,我有办法救活他,不需要你插手。”
被拒绝仿佛事意料之中的事,轻音还是觉得心中难受得紧,他伸手揉了揉炸痛的额头,然后神色如常转过身来,一只手伸在季北跟前:“你是说凭这个?”
白瓷玉小瓶就出现在季北跟前,这不是那黑衣人给她的吗?季北不信般再摸了摸怀中,只见原本该揣着药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怎么在你这里?”
轻音不作答,他走到窗口朝着窗外觅食的雀一招手,小麻雀就到了他手里,然后,轻音在季北的注视下将药丸倒出来塞进麻雀嘴中。
这一幕实在太快,季北痛心疾首,那可是小皇帝的救命之药啊:“你。。。。你”
季北连着你了几声,却见原本还扑腾的鸟儿回光返照似的扑腾了两下便僵直了腿。
“怎么样,你还敢拿这药给你们小皇帝吃吗”轻音嫌恶的拍了拍手,走到一旁。
季北还是不敢相信,那药是毒药,她稍转了一下脑筋,就明白了两三分:“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你换了药,自己塞了毒药进去,然后将它毒死了,告诉我这药是毒药。”
轻音面色沉了两分:“若本座在你心中是这样不折手段的人,那就是吧,反正,药也没了,有了你这引子有而不一定有用,要不要答应本座,你好好想想。”
轻音只觉头越来越疼,他说了这话便欲抬步子离去,刚走到门口,就被季北叫住了:“我答应,但是你怎么敢跟我保证,你别忘了,你自己的病自己的伤都解决不了,你会医术,我不信。”
“我救他,你跟我走。”
“一言为定。”
第122章 若是可以,本座想他永远也不要醒过来了()
按理来说,季北答应了跟轻音离开,他应该很开心才是,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像颗石头压在自己身上一样,沉甸甸的压得心头闷闷的。
“今晚子时本座会来的。”说罢径直离去。
晴空的天并未使得这个冬天暖一点,相反,却是冷得惊人。
有道是化雪比下雪寒,相忘比相爱难。
你瞧,你寻她了千年,你不惜毁掉自身一切护她周全,可她呢!不爱就是不爱,前世如此,这世还是如此,她想要待的地方,永远是那个人身边,而不是你轻音。
脑海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轻音只觉得头都要炸了一样,偏偏他脚下的步子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般,扎实沉稳得很,让人看不出端倪。
若是,若是此时有人再走近一点,便可听见他的声音了,他在说:“你不能倒,她还在身后看着呢!”
季北的确是在看着,她眼睛虽是盯着轻音的背影,可她脑海里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小皇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她以前好像真的是跟小皇帝见过一样,不是在梦中,是真的相处过,她跟小皇帝待越久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等轻音远去看不见影子后,季北才回过神来想着太医的话,不过看他这样子应该没什么反噬才是,还是说暂时还不曾出现?时间未到?
不管了不管了,这人这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才是。
就这样,季北一直守着安远到了子时,等着轻音的到来。
只是她左等右等,翘首盼望了好一会,却始终不见轻音的人影,见状,满面焦急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怎么还不来啊!”
却是季北话音一落,在她身后一富有磁性的声音跟着就响起了:“你是在等本座?”
“啊!”季北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摸了袖口的牛皮小刀,反过身就是一刀,没办法,习惯!
待她反应过来,收手已经来不急了,那刀锋直奔轻音而去,就这一瞬间,她还想着轻音这本事一定会躲过的。
然而,这份侥幸并没坚持多久便被惊恐所替代,是,牛皮小刀是朝着轻音而去,轻音也有能力躲过,可是轻音却没躲。
他看着这刀,任由刀锋划过自己的衣袍,刀锋划过锦袍刺啦一声,原本还完好的衣物瞬间裂开了一条口子。
季北看着这一幕呆了,也因此而撞了个满怀。
她反应过来立马退了两步:“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不躲?”
“你在心疼本座?若你知道是我是不是就不舍得伤本座了?”
“疯子。”季北憋了半响只憋出了这两个字,说罢就欲转身。
轻音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修长的手臂一伸,就将季北搂了个满怀,他将手紧紧压在季北背上,将季北压向自己怀中,不顾季北的反抗,在她头顶轻轻道:“别动。”
原本还带着些风雪的寒气,却是因为这一举动让他的胸膛热络了起来,季北能清楚听见他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连带着阵阵热气传往自己的脸颊。
轻音闭眼,想要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些,他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季北被压在他怀中,只觉得喘不过气了般,她挣扎着想要从轻音怀中出来,可奈何这人手臂像是铁打的一样,箍得自己动不了身,迫于无奈,手中的刀转了个方向便抵在了轻音腰间:“你抽什么疯?放开。”
腰间的刀刃轻音自是感觉到了,他闻声并未动。
季北又压进了一分:“放开。”
“所以,这便是对本座挥刀相向了吗?”轻音笑了两声,让人听不出喜怒,不过他真的是松了手。
轻音松手退了两步,神色如常,仿若刚刚做那事的不是他一样。
季北被松开后像岸上的鱼张大了嘴猛喘了几口气,总觉得顺过来了,不过那不知道是被憋红的还是被羞红的脸却是没那么快恢复正常。
她瞪了眼轻音,又放低了姿态,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季北自是懂的。
她崩紧了脸上前拽了拽轻音袖子:“你能救他吗?”
轻音闻声低头看了她一眼,不作答,人却是已经上前了。
他屏气凝神,缓缓伸出一只手,放置安远丹田处两寸远,体内灵力源源不断输入他体内,百年功力而已,轻音觉得自己应该是能撑得住的。
季北看得稀奇,所以。。。。这是。。。
话本中才有的场景,竟是被她看见了,她诧异的看了眼轻音,又回神看了眼安远。只见安远的唇色渐渐的红润了些,连带脸色也红了些,他真的在救安远,这人。。。。。
就在季北惊叹的时候,轻音却是收了手,然后以气为刃,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指尖血对着安远的唇滴了进去。它面色如常,额间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你是。。。。”季北连续你了几声,硬是没倒出是后边的东西。
轻音却是懂了她何意,等差不多的的时候,他收回了手,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伤口:“你想知道本座是谁?没关系,来日方长,慢慢了解。”
“你。。。。”季北还想再说点什么,床上的嘤咛声却是打断了她,她顺着声音回头就看见了安远动弹的手指。
“他醒了。”季北惊呼着扑向前:“安远,小皇帝,你怎么样,没事吧!”
她整个身心都在安远身上,满心欢喜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她笑的每个调、她讲的每个字都像一把重锤,落在轻音心口,将那原本已死的湖惊起了层层涟漪
轻音压住胸口那抹不适,扭头不去看这一幕,他抬腿便欲离去,除去离开,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甚至不敢说话不敢呼吸,他怕一动,就将这整个屋子染满了醋味。
“哎!”就在轻音走了几步后,季北却是忽的出声唤住了他。
轻音的脚步顿住了,似等季北的下文。
“那个,他什么时候醒啊!”
“若可能,本座希望他一辈子也不要醒。”
这。。。。这说的是人话?季北当场就想怼过去,再看安远这样子,又不像是要死的节奏,季北这才缓了性子道了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啊!不过,还是谢谢你啊。”
“本座不是刀子嘴也不是豆腐心,本座要的更不是你的谢,你知道本座想要的是什么吗?”轻音这话似问,却更似自问自答,他不等季北出声,继续道:“若是可能,本座想,他最好不要醒来了,一辈子也不要醒来。”
说完这话轻音真的是没了影了。
第123章 他醒了()
小皇帝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轻音前脚刚走,小皇帝后脚就醒了过来,活蹦乱跳的,精神好得不得了。
满朝文武无不欢呼,就差点鞭炮庆祝了。
不过,有个地方却是反常得很,那就是太医院了,太医院那一群老爷子正聚在一起,琢磨着接下来是该如何,她们有这想法,到是不是因为这次没治好小皇帝,怕被治罪。
那小皇帝的手摸起来光滑。。。呸。。。
那小皇帝的脉摸起来明明就是浮,浮到水面翻白肚的鱼那般,他的各个器官早已经呈现衰竭之象了,可是不过一个晚上,再去把脉,那脉却是有力得很,他们怎么能不惊奇,这情况以前也是见过的,那典型的就是回光返照的情况啊!!!
商议来商议去,最后太医院的领事决定,先去购两斤人参吧,免得小皇帝急用,就算最后小皇帝不用,他们也是可以用的,成天这么提心吊胆的,哪天被吓得一口气喘不过来还是可以吊一吊的。
小皇帝幽幽转醒就看见在床边守着的季北,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才问,“什么时辰了?”
季北看了眼身后的天色,再扫过旁边的沙漏:“大概丑时了吧!”
安远撑了身子就欲起来。
季北见状赶紧去扶着,“你怎么样了,是否好些了。”
安远撑着床坐了起来:“好多了,你怎么再这里?”
“好了就好,你可不知道,你昏迷了好几天,吓死我了,总算醒过来了,我在想,你若是再不醒来,我就,我就把你桌上的奏折通通烧掉。”
“胡闹。”安远瞧着她这模样笑着斥骂了一声,然后趿拉这鞋就欲起身。
“你干嘛去?”
安远被她这一句话问愣了,脸上浮了红晕:“燕九他们呢?”
“我让他们休息去了。”季北看着他站起来的身子,又忙问道:“你干嘛去啊!”
“朕。。。”安远憋了半响才刀:“朕入茅厕。。。。”
季北:。。。
“那走吧,我跟你一起。”
安远:????
“朕出宫,你跟着干嘛?”
“我等着你啊!放心,我又不会偷看,我在外边等着你就是,不然,万一你晕倒在茅坑里怎么办。”
安远:“。。。。。”
“无妨,朕睡了一觉后觉得好多了,你去御膳房给朕弄点吃的来吧。”
“可。。。”季北还想再说点什么的,触及到安远的眼神到底是想到了男女有别,最后只得额了一声:“那好吧,你小心点。”
安远心道,朕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不过闻言还是点了点头,等季北远去后才迈了步子。
季北回来的时候,安远已经坐再书案前了,他盯着那堆积成山的折子,叹了口气,认命的坐回了位置上。
季北在安远的寝室没寻着安远,以为他真的掉茅坑了,就差点唤人寻了,要不是小公公前来传话说陛下在书房,估计今晚又是一个鸡飞狗跳寻人的不眠夜。
果真,远远的便能瞧着书房亮着的烛灯了。
守门人见是季北也不再拦着,任由她冲了进去。
烛光之下,安远静静坐在书案旁,他一手拿着折子,脑袋却是盯着窗外,像被人抽了魂似的,没了丝毫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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