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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愣了一下:“那谁,是指谁。”
季北像是真被难倒了一样,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敲打着头:“对啊!谁呢?”迷糊之中季北又想起了梦中的那人。
“我忘了他是谁,不过我记得,他长得好看,嘿嘿,跟你一样好看,不过,他很危险,他。。。。。。对,危险。。是谁呢!跟你一样,好像,他也很悲伤。。。”
季北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一会儿想到小皇帝,一会儿想到白面小书生,一会儿想到梦中的那个将军,一会儿想到没脸的背影,一会又想到模糊的轻音。。。。
倒是小皇帝听不下去了,他将快从自己身上爬下去的季北楼了回来,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身下:“你到底是见了多少个男人。。。。”
此情此景,话本中的都是月亮躲进了云层,什么乱起八糟的东西都被羞得能躲就躲不能躲的挖了缝也要躲的那种。
你以为会这样?那是不可能的,话本终究是话本。
此刻的月亮还是高高的悬在天空,不仅不躲进云层,反倒是还嫌自己不够亮似的大放光芒,除此之外,偶有清风吹过,吹得湖中水荡漾,此情此景忽略园中那娇喘低呼,倒真的是算得上好景了。
远处的小公公可是又欣慰又担心,欣慰的是,他们小皇帝还能人道,也就是这司幽还没完全死,扑腾扑腾两下还是又救的有希望的。
担心的是,这大冷的天,他们陛下在外边做着这羞红了脸没羞没燥的事,若是寒气入体,他身子好不容易才好的,若是寒气入体,可该怎么办哟。
然儿,欣慰也好,担忧也罢,他都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外边候着。
哎!若是此时有人问他此生有何愁,他定会仰天长叹然后掩面低泣:“问君能有几多愁,不是太监上青楼,却是自个儿跟前两只野鸳鸯正风流。”
季北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天明了,不是在荒郊野外,而是回了房,小皇帝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用手捏了捏有些疼的脑袋,她只觉得头疼不已,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无面的人,他还是跪在雪地中央,还是那么孤独。
她还看见了那个有些面熟的小孩,他全身脏兮兮的,但是一笑,好像又变成了穿着一身威武铠甲的的将军,他笑着说:“我死而无憾了,这命是捡来的。”
然后画面一转,一把刀子却是穿透了他的心,鲜血四溅,最后溅了自己满脸,自己想叫想吼却是喊不出来,只见那刀子却是出来了,还连着将一颗鲜红扑腾扑腾乱跳的心给剜了出来。
她还梦见了老头,老头说他现在过得很好,他欠自己的。
对了,还有小皇帝,小皇帝登基了,然后他在。。。。他。。。他在干嘛季北却是想不起来了。
回了神来的季北就欲起身,哪知刚一动就觉得全身酸疼得厉害,她揉揉泛酸的腰,嘀咕道:“奇了怪了,以前做梦只觉得全身针扎,今儿个怎跟被石头碾过一样,全身酸疼得厉害。”
这时候,两小丫鬟模样的人掀了帘子进来,她们见季北起床,忙恭敬附身:“娘娘可是要沐浴?”
这丫头季北以前也是见过,今儿个这个是怎了,一见自己就行这么大个礼?
还有,这大早上的洗什么澡啊!她摸了一把脖子上湿黏黏的,可能是做恶梦出了一声汗,然后转念想到:“洗洗也好。”
一小丫鬟领了命便前去备热水了。
季北下了床便欲跟着去,奈何脚一软,就这样跪坐于地了,愣是不给另外一个小丫鬟一个反应的时间就这样跪坐了下去。
重点,此时她们不应该是将自己拉起来吗?一脸娇羞是什么鬼!!!
昨儿个的事,不过一个晚上就传便了皇宫,那些小丫鬟见状,又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传闻,自然是忍不住要多想几下的,面皮白又薄,能忍住不多想就怪了。
第126章 做戏()
所以,自己这是稀里糊涂的就被吃了?
季北盯着自己身上青紫交错让人面红耳赤的痕迹,昨晚的场景一幕幕断断续续的在脑海中漂浮着。
然后。。。。
亏了,真的亏了,季北心中哀嚎,自己还没找到感觉呢,就没了。。。。
这边季北将自己泡在浴桶里哀嚎声忏悔声阵阵,惊得门外的丫鬟目瞪口呆,所以,这是她们圣上将人给强了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里,小丫鬟一手抚脸满面娇羞,原来,她们的圣上这么的男人!
再瞧安远那边,与季北这里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啊!
“难道,就没有两全之法吗?”安远此刻满脸怒气,他想撕了那些人一副为国为民的虚伪的嘴脸。
瞧瞧,他做什么都要在他耳郭旁念叨,为国为民,三思后行,是,就那群人满心的都是天下子民,活该他来做了个昏君。
燕九默默的在安远身后站着,一声不吭。
若是以往,燕九还会想着安远这样怕发了病而上前劝上两句,可是,自从昨夜之后,燕九对他的皇帝就不得不正眼看了,这哪里还有点病猫的样子。
再瞧瞧现在,这都骂了大半响了,又是摔东西又是拍桌子的,都还没事,燕九就放心了许多。
再说了,成天将心中的不快憋着,反而会憋坏了,现在反正没事,还不如让他发泄出来好。
是以,整个大殿中竟然无一人劝阻,任由他骂。
过了一会,安远骂累了,环视一下周边,他还当人都走了呢,结果个个站得笔直在哪里当鹌鹑状。
重点,他骂了这么久,无一人来劝阻,你说气人不气人,想到这里,安远的怒火又起来了,你不劝我就算了,我知道你们怕我,那也该来杯水啊!眼瞎吗?
真是让人生气,安远忍不住又想叨叨几句了,但是自己刚刚真的是骂累了,算了歇会罢!
重点是没人劝阻给他个坡下吗?
他的眼神又再大殿众人身上转了一圈,说是众人,其实就小太监跟燕九两人。
燕九装聋作哑有身好本事,所以,安远也不指望了,视线就留在小公公身上。
小太监顶着头顶的压力,觉得甚是艰难啊!
他过了一会,才缓缓上前倒了杯水:“陛下,你可是骂得口渴了?要不喝杯水歇会再骂?”
小皇帝接水的时候还觉得这人孺子可教,一口水下去,差点没被呛死。
什么叫一会再骂?老子骂累了,不想骂了不行吗?
他将水又塞回小太监手中,问燕九道:“朕真是个昏君吗?”
燕九想了想,还是如往常这般,自然而然的跪下了,且当底下真的是有金子罢:“陛下多虑了。”
“你起来。”他对燕九道了声,也不曾上前去扶着:“朕懂他们的意思,朕又如何不知该心怀天下,朕留下季北就是霍乱江山了吗?难道真的没有点两全之法吗?”
“这江山朕想要,这将军,朕也想要。”
燕九不答话了,他作为一个护卫,跟影子一样存在的护卫,是不需要多说话的。
安远也沉默了。。。。。
倒是季北,洗完澡就往安远这里跑来了,按理来说,此时她应该满面娇羞的在闺房中等着的,可是,细细想来,昨天好像是她将安远扑到的,所以,那人一早就没了人影,该不是生气了罢。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安远的那句两全法,安远在里边破口大骂,季北听得清楚,却是没有去劝阻。
在她印象中,小皇帝总是将什么都压在心中,正常人的喜怒哀乐他都是没有的,她担心小皇帝迟早有一天会被压出病来,这下好了,想不到小皇帝竟然还会骂人,实在是让人小瞧了。
越往后听,季北越不淡定了,所以,小皇帝这几天苦恼的就是这件事!因为想要自己留下来,所以被那些人骂作昏君,所以他很为难。
等小皇帝停下手来后,季北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步子迈的轻,不过在空旷的大殿中还是有了声音。
小皇帝只当是哪个丫鬟,并未多想,他还在琢磨,怎么样才能让季北留下,或许,就算留不下季北,他也要留下那些兵权,可是又不能硬夺,就这样撤去她的职务吗?
那天下人该怎么说,若是将这兵权给她陪嫁,那实在是太大方了。
他想得出神,乍一见季北,被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北拿起桌上的砚条顺手就磨起墨来:“我早来了,你没有发现而已!”
安远盯着她手中的砚,拿的话又怕她没事做盯着自己尴尬,不拿了又觉得一块好砚就这样被她糟蹋了,实在是可惜,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拿。
一时间两人之间就有点尴尬了,空狂的大厅中只有墨砚的声音响起,听得小黄门都尴尬了,昨日你们两个打得热火朝天那劲呢!上哪里去了,今儿个,怎么反倒是矫情起来了。
还是门外的小太监打断了这一幕,一小太监扯着公鸭嗓道:“陛下,西川使者求见。”
就在小太监去传的时候,季北自己停下了手中磨墨的动作,她从怀中掏出了兵符与自己的私印给安远:“我早就想去西川去看看了,恰好现在司幽已经安定下来了,不如干脆让我去吧,等你平定天下的时候,我们还是会见面的,放心,我会帮你的。”
季北这话说得简单直接,安远愣了,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所以。。。。
最后,安远还是允了季北,他满脸忧伤的道:“我没想到,我护不了江山,也没能护住你。我到底是没用。”
不可否认,安远这几句话还真让季北有些不舍。
安远接着道:“那我再教你写一次字吧!”
他将季北拥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写了起来,那姿势不暧昧不缠绵,偏偏让人看了来就是说不出的羡慕。
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大概莫过于此,轻音进来所看见的便是这一幕,他面不改色,当然,带了面具就算是改色也让人发现不了。
第127章 西川之行()
轻音没想到季北这么快就答应了,倒是个信守承诺的。
安远收了季北的兵权,以公主的身份派遣季北前去西川。两千仪仗一路随行,由燕九护送,直到边关之外。
轻音带了面具自己坐了辆马车,就没有跟季北一辆马车了,他极少出马车,季北也极少出马车,两人这一路见面的时间可谓是少得可怜,一直等到到了目的地,燕九快离去后,季北才出声。
她这一出声不仅将燕九唤回了头,也引得安远掀开了链子探头。
只见季北捧了一堆衣服模样的东西递给燕九,她道:“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安远吧。”
燕九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来,哪知道手滑了一下,整件衣服就这样散开了来,他眼疾手快抓住了一角怕,一件衣衫就这样展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件白狐做的袍子,皮倒是上好的匹,只是这针法实在是不敢恭维,燕九现在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袍子上歪歪扭扭蜈蚣一样的针法。
他再度迟疑了一下:“这是给陛下的?”
季北显然也看见了那蜈蚣一样的缝合处,是有那么一点丑,不过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礼轻情意重,千里送鹅毛,她这狐狸皮怎么也比那鹅毛重吧,小皇帝应该是会喜欢的。
待目送着燕九走远后,季北才依依不舍的钻进了马车,马车再度疾行。
不过,这路途实在是太无聊了。等马车跑了一会,季北又喊了停。
西川的使者不淡定了,再这样急停几下,他们一把老骨头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可是没办法,车上那位大爷说的一切都听她的。他们怒不敢言啊,打不过,怨谁呢!
等车停下来后,季北问:“你们国师呢!”
西川将士闻言,小心翼翼的道了句:“回姑娘,国师在前边车厢。”
轻音这一路都竖起耳朵听着周便的声音,这对话,自然而然尽数落入了他耳中。闻言不由得提了个神。
轻音自那次费了百年功力救了安远,情况就不大好了,什么他不是仙人,却是逃不脱那五衰之像。
好在他向来少出,出门多遮面示人,还无妨。可是季北以后来了西川,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成天以面示人自然不太好。
季北在轻音的车厢外面来来回回绕着车厢走了几圈又几圈,每次正准备掀开门帘揪出轻音时,又想到,轻音一命呜呼的话,那狗屁约定自然就消失了,自己又可以和小皇帝一起逍遥自在,心里乐了又乐,管他的,免得此后多生牵挂。
可又想到轻音为帮自己,落得如此下场,心里不免有些惭愧,放做以前,狼心狗肺的她,巴不得负担早些消失,哎人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