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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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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疾驰快行,到达邑城不过三五日的时间。

    季北先摸了摸马背上的屁股,觉得还勉强完好,一动却是疼得龇牙咧嘴,这才将刘荥唤来,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这举动季北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倒是刘荥像是触着烫手山芋一样,不能握手心也不能扔,季北本是打算扶着刘荥下马的,看着那红霞自耳根染红了满脸便觉得有意思,由着刘荥将自己扶至营帐中。

    啧啧啧,君子原来是这副模样,想着刘荥一路上红着耳根对自己说得罪了那模样,季北忍不哈哈笑出了声。

    帐外刘荥听着身后传来的笑声,脚一崴,脸更红了,只得疾步走出去。陈奜在前边看着这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唤住了刘荥。

    “你。。。。。。。”想了想,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陈伯父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了。”刘荥却是笑着对陈奜一抱拳道。

    “你离那妖女远些吧。”自古女子不得入军营,陈奜当了二十几年的兵,将这军中军纪是背得滚瓜烂熟,此刻皇上居然叫自己跟一个女人共事,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不懂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但是皇帝的安排,他不得不从。

    “季姑娘她。。。。。。。。。。”

    不等刘荥说完,陈奜又道:“有道是人言可畏,你这些年书都读狗肚子了去了吗?”刘清苒在外十几年,家里有娇妻,却并无子嗣,刘荥是陈奜看着长大的,早就是当自己家的儿子养着,更何况将军临走前将他托付于自己,见状,难免有些动怒。

    刘荥想了半会,实在是想不出说辞,觉得自己真是将书都读进狗肚子了,应了声是:“是侄儿思虑不周,以后定多加注意。”

    见他这办,陈奜倒觉得自己有些严厉了,拍了拍他的肩头,两人并肩往外离去,陈奜又道:“军中不比在家,你执意要来,就应该知道,这是随时都能丢命的地方,稍微慢点,懒散些,不仅是自己的命,也可能那些将士都将因你这慢半拍的原因丧命。”

    “儿侄知错。”

第8章 奇怪的梦() 
自陈奜与刘荥谈话之后,刘荥倒是真不曾来过季北营帐,陈奜也不见了踪影,季北就这样被晾了好几天。

    若是寻常人怎能受得了这样的漠视,好歹也是皇上钦点的人,就冲这一点,也该是有刀的拿刀,没刀的撸撸袖子,没胆的装装样子,上那姓陈的跟前质问一番的。

    但这是季北啊,季北算不得寻常人,寻常人脸皮断然是没有这么厚的!

    季北觉得陈奜不找她那是最好不过了,自己那小胳膊小腿的,怎能经得住那些刀光剑影的恐吓。

    此刻的季北坐在椅子中,翘个二郎腿,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抓着不知名的肉,呼啦啦的啃着,啃完之后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看看双手上的油污,似在考虑舔干净了还是应该洗净了,最后不舍的往袍子一角一擦,吃不着,闻着也是极好的,觉得差不多之后才唤来亲卫打来水将手洗净。

    陈奜这五大三粗的人,却看不出来竟是个体贴的,虽是将季北晾着,只是若是手下在林中打了些猎物,也是会将自己送来些的,还将身边的亲卫兵给自己派来了,这般一想,与那人模狗样的小皇帝相比,实在是好太多了。

    季北在这样评价陈奜时,早已经忘了自己下药,让他拉了几天几夜这件事了。

    陈奜心中苦啊,苦到心中直骂娘,若不是你下药让我拉了几天几夜,有肉我会给你吃,若不是你威胁我营中士兵,我会派亲卫给你?我不直接动手打死你,已经是你祖上积德了。当然,陈奜一大男人虽是这样想,却是不会说的,自我安慰,我一热血好男儿,不跟那女子一般计较。。。。。。

    账外时不时有整齐的脚步声走过,这几天的脚步声比往常是更加密集了些。听着账外的脚步声,季北是半喜半忧的,喜的是,看这架势西川说不定就打进来了,从小就没看过这么多人打架,真刀真枪的,多刺激啊,是吧。

    忧的是,这刀剑不长眼的,万一哪个眼瞎的往自己身上招呼那怎么办?

    季北不是寻常人,却有着寻常人的通病,怕死更怕疼。毫不夸张的是,一个小口子,她也能哀嚎上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因为嗓子嚎疼了才停止的。

    其实刀也挺冤的,如果刀剑能说话的话,它肯定是会发自肺腑的冲季北吼道:“你别自作多情了,要是我长眼还能往你身上划?就你这城墙厚的皮,我还怕把我的刀刃弄卷了呢!”

    。。。。。。。。。。。。。。。

    就这样,半喜半忧的季北纠结的和衣躺上了床。两块木板往地上一搭,干枯的草在木板上一铺,这就是军中的床。即便这样的床季北也是宠幸得紧的。

    季北躺在床上双眼直盯盯望着账顶,都说‘饱暖思**’。季北也是思的,她思的是一美男,入这营中之后,季北又开始做梦了,一连几天都是同一个梦,与小时候做的那个梦一样,梦还是那个梦,在梦境中,季北看见的东西更多了,唯独看不见的是那张脸,虽是看不到脸,但就算只看背影,那一举一动,非要形容,季北想了会,也只想出了个绝代芳华,这可能是除安远小皇帝之外,唯一一个长得比自己好看的人了。

    想起那个梦,季北又想起了老头。

    老头临死之际拉着自己说,他此生还有一事未完成,需要自己帮忙完成,又道,自己此次下山,能寻得自己想要的,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季北心中不以为然,自己想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想知什么,但是季北也没拒绝,闻言还是答应了,毕竟老头将自己养大不容易,临死之际,能完成她一心愿倒也不为过,遂答应了这一请求。

    季北在听完自己接下来要完成的这个任务的时候,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卧槽,这是帮忙?简直是送命啊!

    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季北心中虽不乐意,但也没有反悔失言。

    不过在这期间,季北是再也没有做过这个梦了,想不到,昨日又做了这个梦。

    想入神的季北只觉一阵冷风吹过,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前军师文韬武略,季北在他的熏陶下,也是识得点皮毛的,这点皮毛在江湖中,也能搅浑好大一滩水了。

    有人的到来,这几日,她都是能感觉到的,只是自己的营帐就这样小,一眼望穿,这人能躲在哪里呢?季北能感觉到有人来,却找不到人在哪里,虽然心惊,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该怎样怎样,既然来了,不是找东西就是找自己的,恰巧自己身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找自己的,既然是找自己的,那迟早要出来了。可是那感觉不过片刻就消失不见,季北只觉得这人武功好深,好在自己一小人物,看这样子,也不是找自己的,季北就彻底淡定了。

    季北这心定了没多久,这感觉又来了,好死不死,还是在她想美男的时候来,这种人,也管不得他武功如何了,抓住就应该凌迟的。这般想着季北开口了,语气有些不善:“是谁?”

    本欲离去的轻音闻言脚步一顿,这丫头居然知道自己来了?有意思。轻音这般想着,捏了口诀就想要现身。

    然而还未行动,他便只觉帐口处光线一亮。伴随着凉风吹入,一人影落定在自个儿跟前。

第9章 放火() 
来人不是多日未见的刘荥是谁。

    还不待季北说话,刘荥便已经开口了:“不请自来,多有冒犯,还请季姑娘见谅,只是西川大军细作混入我营中,虽已抓捕,恐留有余党,故来姑娘住处一探,实无它意。”

    刘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不急不缓的,视线是看门口的,神态是一本正经的,双颊是微微泛红的,说完身姿笔挺,望着门口的视线更加专注了。

    暗中的轻音嗤笑一声,隔这附近转悠好几天了,这人类真的是复杂,一个大男人,想见还他妈扭扭捏捏的。

    季北不语,还是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身着铁黑色战甲的男子,盯得男子面颊发烫,估摸着再看下去,这脸应该可以煎豆腐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季北,藏在暗中的人绝不是刘荥。整个帐子格外的安静,鼻翼的呼吸清晰可闻,那人难道是走了?

    季北略做思索一番,翻身坐起来,正经不过三秒的开口道:“刘先锋,我在这里,你老盯着帐子处看什么啊?来来来,回头看这里。”季北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刘荥只觉气血上涌,直汇双颊,自双颊红到了脖子。

    不过刘荥还是别扭的将头扭向季北的方向,眼观鼻,鼻观脚,脚立于地。来军中不过几日的时间,身着黑色战甲的刘荥往那一站,倒还真有了几分军人的感觉。

    当然,这别扭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帐子外的声音打断了。

    刘荥所说不假,西川大军的确是有细作探入,也被陈奜营中将士发现抓捕了,只是这一切都被发现得太过顺利了,陈奜审了半天也没有审出个什么来。军中的刑法虽不如刑部的精致,但也好在简单粗暴,基本上是鞭鞭见血,见血又封不了喉,可谓是上不得天下不得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偏偏陈奜抓的这两个还真汉子,皮开肉绽下巴脱臼胳膊腿都快残缺了,硬是一声不吭,以至于陈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年迈了,挥鞭子没力气了,打人不疼了,若不怕别人误以为自己有受虐倾向,差点就要在自己身上实验一番了。

    当然,陈奜的鞭子还是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因为那两个汉子死了,中毒而亡,毒藏在牙缝、舌下这是很多死士或者探子都会做的,见多了就正常了,陈奜当然有防着他们的,抓住人后二话不说先拧脱了下巴,为的就是避免他们将毒药藏于齿缝中或者舌下,吞毒或者咬舌自尽,可惜的是还是死了。

    这边人一死,帐子外就传来喧嚣声一片,陈奜顾不得其他,唤人进来看着这两具尸体,自己闻声朝营帐门口走了出去。三万将士住的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陈奜的帐子位居其中。

    一出帐子,不待陈奜开口,便有人上前行礼:“将军,有人在粮草区纵火。”

    闻言,陈奜点点头,忽的开口:“什么?纵火?粮草区?哪个龟儿子王八羔子。”说罢,也顾不得刘清苒教他的什么‘做大事者,当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拔腿便往那粮草地跑去。

    季北他们离粮草区近一点,是以先陈奜一步,陈奜去的时候,季北她们也在。

    这火来得诡异,仿佛是临天而降,星星之火不过片刻便有了燎原之势,就算粮草好烧,也不能好烧到这种程度啊,更何况陈奜是有派重兵把守这粮草地的,不可能有细作进来却无一人知晓,又或者是有内奸?

    季北来不及细细思考这其中缘由,为今之计,只有先将这大火扑灭才是,幸运的是大军扎营的位置选得是不错的,出了扎营地往下而行便可见一条河流,这河流供作将士们日常饮水洗漱使用,再加上这时节,恰过了那梅雨时节,水量倒是足够。不幸的是这营地通往河流那条路却是有些窄的,不能通过太多人,这打水一来一回难免有些慢,加上这火也来得邪乎,不过顷刻间,便已经染红了半边天,这点水显然是不够的。

    陈奜一急,大粗老爷们形象就出来了,开口就道:“也不知到哪个王八羔子放的火,让老子知道了非得拔了他的皮。”又对着身边的士兵道:“打水去啊,灭火啊!”

    呼喊声一片,脚步声一片,火势燃烧的声音响成一片,连带着惊动了马厩里的马,马鸣声一片。。。。。。。。。

    季北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幽的仗打成这样子了,就这点事便能引起他们的惊慌,想要惊动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一把火便让这司幽将士溃不成军了,季北突然为这病痨子小皇帝有了些担忧,这群人能为他打江山?季北有点怀疑了。

    季北朝着刘荥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下来,刘荥虽不知为何,却是听话的附耳而下,他总觉得这小女孩做什么都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让人有几分信服力,或许,她真有些办法。

第10章 人心惶惶() 
这件事也怨不得陈奜乱了方寸,他能不着急吗?三万将士就靠着这点粮食度日呢!先不说季北那方法可行不可行,这皇帝都是将他们抛弃了。行,那这三万将士就是诱饵。不行,那这三万将士就是被抛弃的诱饵。

    明知道是弃子,他却什么也不能说,兵是国家养的,粮草是国家给的,这国家,这江山都是小皇帝的,为保全大局,弃了,又如何!

    只是小皇帝可以将他们抛弃,自己却是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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