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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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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一样了,她不能这么残忍的对自己,安远也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她,这实在是太痛了。

    思来想去,季北还是没想到要跟轻音说些什么好,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她索性梗着脖子闭了眼,就这样朝轻音府中闯去。

    原本已经准备好接受一切的季北看着这紧闭的双门加上泛白的封条,愣住了。

    她上前,那封条还扎扎实实的封在门面上,里三层外三层的,门上沾了少许的灰。

    被封了?所以,轻音这是犯了何事?他那么厉害的人,连皇帝也不怕的人,家怎么能就这样被封了呢!

    屋子被封了,那人呢!人上哪里去了?

    季北突然就想到了监狱,那些皇帝不都是这样的,一定,一定在监狱,季北顾不上去屋子里看,突然就朝皇宫里跑去。

    燕九看了眼轻音门额上的匾,又看了眼飞奔而去的季北,心中有了思量。

第161章 第一百六十一 被风吹散的话 被你扰乱的情() 
牢房大理寺的牢房阴暗又潮湿,顺着楼梯越往下走越血腥味越浓,光线也越暗。

    守门中有两个有眼色的上前将壁上许久不曾点的烛头点燃了,一闪一灭的烛火勉强将这牢笼照出了形状。

    季北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边走去,每走两步她便会停下驻足,询问身旁里边的人是谁,所犯何罪,为何至此。

    狱头人一一解之。

    季北从头看到尾,每走两步,她便会忍不住惊叹两声,那些人,一个人比一个人惨。

    有人被受了刖刑,立于地的脚不见脚掌,竟是被活活的钉在了地面上,有些人被点了天灯,还未放完,锁骨处溃烂一片,蛆虫成堆。。。。。。。。。

    季北从头看到尾,竟是没有一个重样的,这哪里只是牢狱,明明就是人间地狱,比那人间地狱还要恐怖几分。

    可是,她从头看到尾,都没有看见轻音的半分影子。难道他不在这里?

    就在季北泄气的时候,狱头却是开口了:“将军要不要去里边看看?看看那里可是有你要寻的人?”

    “里边还有人?”

    狱头干笑了两声:“是,还有一个的。”

    “还有一个。”季北重复着这话,会是轻音吗?她突然就有些害怕:“走,带我去看看。”

    狱头得令,上前引了路。

    季北跟着他一路弯弯绕绕,虽是见不到光,不过季北却能感觉到这是在向下走的:“你可知那人是何人,犯了什么罪,被关到此,怎么会一个人被关在这么严实的地方?”

    狱头未回头,仍在前边走,他回了季北的话:“小的也不知道是为何,这是国师的安排,前国师点明了要这间屋子。”

    “前国师?”

    “是啊,你们还未攻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这里的国师。”狱头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一阵唏嘘:“将军你有所不知,这国师不是凡人,能飞檐走壁,隔空移物,控制世间万物,真是好本事啊!只是常年蒙面,让人无法得知他的真面目,有人说他极丑,也有人说他长得童言鹤发,常年不老,长得倒是俊朗。”

    季北一听,就想起了轻音,想起了轻音来无影去无踪,想起了轻音为小皇帝治病的时候,越想越觉得他所说的人是轻音。

    季北问:“那,那你可知,你们国师,哦,不,是前国师上了哪里?”

    “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国师那种高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们的踪迹,又岂是我等这种凡人可以得知的。”狱头笑着答。

    季北想想也是,轻音那种人怎么可能让被人得知他的踪迹。

    狱头的声音再度响起:“将军小心脚下,这就快到了。”

    “到了?”

    季北看着眼前矗立的高墙,一脸疑惑。

    狱头不说话,顺着墙根摸了过去,只听轰隆一声,原本还矗立在自己跟前的墙就没了踪影。

    季北伸脚踏了进去。

    这地方,比起上边更是暗了几分,浓浓的血腥味铺面而来,好在并无其他的异味。

    狱头见季北抬脚便要往前走去,慌忙止住:“将军小心些,这里有个怪物,牙齿尖锐,发起疯来可了不得。”

    “怪物?”

    “是,与那犯人一起被送进来的怪物。将军还请稍作等待,容小的将灯给点亮。”

    季北嗯了一声,狱头人已经摸索过去了。啪的一声,火石摩擦的声音在这空中响起。清晰可闻。

    不一会儿,这小屋子就亮了起来。

    季北借着这微弱的光打量起了这屋子。

    屋子很小,四周摆满了刑具,形色各样,看着恐怖至极。

    就在房间角落,一大一小两个人被铁链锁在正中央,那小孩正瞪大了一双眸子看着自己,显然是听到自己与狱头说话的声音被惊醒了。

    他面色枯黄,身姿佝偻,四肢瘦小,此刻见自己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着甚是吓人。

    季北却是不知怎的,看着这人她就想起了小书童,小书童也是有一双大眼睛,不过与眼前这小孩的眼睛不一样,小书童的眼睛是会发光的,而这小孩的眼睛是暗淡无光的,他瞪着自己,整个眼白都凸显在外,看着甚是吓人。

    季北看了眼小孩子,又顺着看向了他身旁的人,这么大的动静,那人却是头也不曾抬。

    季北盯着他看,这才发现,与外边那些被锁住的人不一样的是,他被锁住的不仅是手脚,还有身子,是,身子也被锁住了。

    一根玄铁长链子穿透了他的肩胛骨,紧锁在墙上,铁黑色的链子子带着腥冷的味阵阵入鼻。

    将一根铁链子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那得需要承担多大的痛苦啊!

    季北忍不住就上了前。

    她道:“你门是犯了何错,会让他如此狠虐的对你们呢!”

    小孩还是盯着季北,眼珠子也不曾转一下,那大点的人也不曾说话,季北走近了,也看清楚了两分,被锁那人手臂干枯,像一块快枯死的老树皮一样。

    究竟是犯何事会让他如此狠觉的对一个老人跟小孩呢!季北想不通,轻音那样的脱俗的人会有这样一颗残忍的心。

    她只当狱头所说的国师还是那个仙人之姿的轻音。

    狱头说:“这人犯什么刑法,小的也不知,不过,能让国师亲自带来的,想必定是犯了不能饶恕的罪吧!”

    季北这算听明白了:“你崇拜你们的国师?”

    狱头一看季北,才明白说错话了,挠了挠头:“也不是,只是,国师那么厉害的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打心眼里敬佩的,不过,我绝对是诚心归附于司幽的!”

    季北睨了一眼眼前这谄媚的表忠心的人,不再多语。

    她一步一步朝外走去,这里边没有她要着的人,轻音不在,小书童也不在,如狱头所说的那样,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又怎是一个寻常人能寻到的呢!

    再说了,老头说的,凡是发生都是有原因有目的的,小皇帝的目的是夺了这天下,狱头的目的是养家糊口,自己的目的是弄清楚那个奇怪的梦,陪着梦中的人,小书童都有目的,唯独他,季北看不懂他是要什么,他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他的出现让自己遇见又是为什么。。。。。。。。。

    白白扰乱了一池春水

    季北没看见的是,大门合上那一刻,里边的人抬头了,他抬起头,看着季北离去的方向。

    他一直清醒着,季北进来那一刻,他都是知道的,他叮嘱小书童不要出声,他也告诉自己,不要惊慌。

    她看见自己会是何表现呢!

    季北来之前,轻音便在想这个事,轻音想,季北应该是会认不出自己,又或者,认出了自己,然后伤心的痛苦一顿,又或者。。。。。。。

    轻音想了千千万,却是没想到,季北来的时候,自己没了胆量抬头,她也没多看自己一眼。

    小书童瞪大的眼珠子上沾了些许泪花。

    曾经,那人是他的哥哥,如今,这躯壳里装的是他哥哥的魂魄,是自家公子所爱的人。

    可是,她没认出自己,也没认出公子,她看自己的眼神是惧怕的、陌生的。

    小书童哽咽,这眼神,他看了都难受,更何况是公子呢!他想说公子不要难受,哥哥不识得你了,我还识得,以后,小书童陪你。

    可是,出口的话却成了哽咽,化作了泪珠子大滴大滴滴落在地。

    轻音闭着眼,不曾睁开,他道:“小童乖,不哭,公子有点累了,可没精力哄你了。”

    轻音不说话还好,他一说,小书童哭得更凶了,泪珠子哗哗的掉,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轻音继续道:“我最想做的两件事,其一,便是让你忘了世间所有,只爱银子,这样,我才能给的起,也最容易,其次便是寻了你家哥哥,逆了天命。”

    轻音顿了一下:“可如今。。。。。。。”

    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一世两世生生世世,不喜欢,寻到了也终究是不喜欢的。。。。。

    轻音语气淡不可闻,他道:“若是此番出去,我恐怕没了力气再护你,以后,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他这语气极淡,淡到一出口就被风吹无了踪影,一丝也不停顿,仿若幻觉。

    轻音说到这里,脑海中却是不自觉的想起了季北前世拿着话本跟自己抱怨的时候:“这话本中,尽是些骗人的故事,哄些痴情人开心,你说这世上只有三生三世,那就意味着,感情再好,也好不过三世,迟早是要断的,既然要断,那还多寻这两世有何用。换我,我就不会去寻,当然,若是有个美狐仙美公子什么的来寻我,我也是可以考虑一番的。”

    话本中的若是骗人的,你亦是骗我了。。。。。。

    室内再度恢复宁静。。。。。。。

    季北沿路进了宫,她回了自己的屋子。

    安远正在屋子里等着她,此刻见她回来,顺势就合上了手中的折子,他站起身走到季北跟前:“你,上哪里去了?”

    季北的行踪燕九已经跟他说过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问一遍。

    季北本想敷衍的道随便走了走,可是看着安远的眸子,她话到嘴边,又顿住了,最后如实说了。

    她道:“无事,就是想去寻一个故人,四处走了走。”

    安远将季北拉到卓案前的椅子上:“季北,我不知道你这两年在西川遇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而你,是我的人。”

    季北被他的话惊到了:“所以。。。。。。。。。”

    “可是,你在司幽已经取了西川的公主。”

    季北一说,安远便想起了司幽深宫中的那人,此刻,那孩子应该有两岁了吧!

    安远道:“她毕竟是西川当时和亲的公主,若此时就将她废了,朕,说不过去,但是,朕说了,要给你一个名分,自是会给你了。”

    这言论说起来实在是有点好笑。

    季北却是笑不出来,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她拼了命都要帮的人,而这话,不是说给别人听的,这次的听众换成了自己。

    换句话说,说得难听些:“你的后宫你的压力你的舆论与我有何关系。”可是,这话季北却是没说出口。

    她承了老头子的话,扶他框住这天下,她也忘不掉梦中的那个身影,那么孤独无助,是不是每个位于至高之位的人都是这样,这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枕边人也是不可信的。

    季北有些同情他,对,是同情,与安远待越久,这同情的感觉就越甚,好似,他的每件事都不能如愿以偿一样,他要顾虑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安远说这话,一定程度上也算是通知季北,毕竟,这位置至高无上,好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而且,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旨意下得快,传得也快,隔日圣旨一下,不过一个午间的时间便传遍了京城。

    那个攻掠他们京城的男人要取那个帮那男人攻掠他们京城的女人了,然后,他们要大赦天下。

    犯罪的无罪释放,无罪的种田减免税收,无田的可开荒垦田。。。。。

    这一政策出来,西川算是真的接纳了司幽,毕竟,谁是天下的王于他们真的是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不管谁当王,他们都不会多一分钱,也不会位置高一些,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份安稳一份温饱罢了。

    激怒人心容易,收获人心,也没那么难。。。。。。。。。。

    小书童扶着被大赦出来的轻音一步一步离开,走到城门后,才忍不住回头忘一眼,只是,这一眼除去高高的城墙,什么也看不见。

    他回头,小声的道:“公子,此番我们要去哪里?”

    轻音推开了他的手:“府中有银子的,你藏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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