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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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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多美好啊!

    君卫杰跪了三天,三天足以让他想通很多事了,比如,龌龊的不止是人心,还有那些自诩为仙的那些人,他们的心一样的是肮脏的。

    他明白了,当时,轻音反了那些人,不够是比自己早看透了些罢了。

    他无言再见轻音,也罢,不见就不见,不过,那些伤他之人,自己,一个也不会放过。

    君卫杰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轻音会如何,他只知道,自己心里会舒坦很多,很多。

第164章 大婚前奏uaiG。() 
建丰七十四年五月,风高气爽,祥云万里。

    司幽顺利吞并了西川,并使得北狄臣服,完成了统一,千百年以来的鼎立之势土崩瓦解。

    与此同时,另一喜讯传来,那便是司幽又多了一位国母。

    何为又呢!

    只因司幽皇帝在功打西川之前,已经是立了后了,而今,却是要再立一位,再立,而不是废后重立。

    是故,天下的茶楼酒肆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说这皇帝滥情吧,偏偏宫中除去那两个女人不再有妃,你说专一吧,这一立后,又是成双的,左拥右抱的。

    且双双是正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实乃奇谈。

    奈何司幽皇帝意已决,谁还敢多言。

    司幽的帝王大婚,本就不是小事,更何况,还是两位帝后,这排场自然不小,就算新帝提倡节俭,那大红色的灯笼也是串了十里开外,热闹非凡。

    深宫之中,皇城之巅,季北望着城楼下那长长的红灯笼,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难过。

    她一个孤苦无依身份不明的人竟然成了这一国之后,一国之后,众人所向往不来的啊!

    可是她并不快乐,这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心是空空的一块,空空的,像缺失了什么一样,空空的。

    她现在已经如愿守在安远身旁,并助他稳坐了这江山,本该皆大欢喜的了,她难过什么呢!还奢望什么呢!

    为什么会想起轻音,为什么会想起那个危险的人,季北觉得自己疯了,真的是疯了,为什么会疯狂的想起他。

    有了安远还想着轻音,此刻的她就如同话本中那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她就是会想起轻音怎么办,甚至是想不顾一切,不过小皇帝就去找他。

    然而,她做不到,她看着小皇帝的眼神,所以的想法都散了。。。。。。

    “你在这里作何?让底下那群人好找!”

    就在季北胡思乱想间,安远却是已经来到了她身后。

    季北听闻安远的声音,敛了神色回过头来,笑道:“无事,这皇城中的风景还是这一处看得最清楚。”季北说着还朝远处眺望着。

    然后才侧头对安远道:“你怎么来了?”

    安远:“朕来看看某个小丫头明日大婚了,今日是否有什么不适。”

    原本带着几分暧昧的话,该是让对方羞红了脸的,奈何安远遇见的人是季北。这场景这氛围,难免就有了些尴尬。

    安远道:“我瞧着你最近有些心事?”

    季北张了嘴,眼神触及倒安远微蹙的眉头后,化作了一抹笑,她撒谎道:“哪有什么心事,不过是想着要为人妻了,一时半会有些适应不来罢了。”

    季北这话半真半假,显然,她今天的对话是极为敷衍的,安远不傻,自是能看出来。

    安远摸了摸她的头,也不多言,然后牵了她的手:“天色不早了,走吧。”

    季北脑海中不知怎么就闪过一个片段,亦是一人牵着她的手,在夕阳黄昏中慢慢的走,那手掌跟现在手上的手掌一样温软宽厚,被牵着的她满心欢喜。

第165章 大结局() 
帝王的大婚向来与寻常人不同,但又参杂着寻常人大婚的影子。

    因安远父皇母后都不在人世,这一拜父母就变为了祭天祭祖。

    长长的红毯上三人成行,火红色的嫁衣下,那三人的容颜更是夺目,帝王气宇轩昂,帝后姿态雍容华贵,饶是季北也是挺直了脊背面目含笑。

    安远左右各一,牵着她们缓缓入了高台,百官朝拜,齐呼高祝声如浪,一层一层,好不欢庆好不热闹。

    在司礼官朗完一段段冗长枯乏的祝词后,小皇帝就在这齐呼声中拿了香插入香炉。

    然而他的香还未入香炉,便见一东西远远朝着香炉飞来,溅起一层灰。

    安远动作极快掩唇退后两步,御林军已训练有素的将安远围成了个圈。

    只见远处飞来一人,他一身红衣飞身前来,远远看去,这动作这身影像极了之前之前的国师——轻音。

    就连季北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然而,很快,他们便看清了眼前的来人,只见来人不是君未杰是谁。

    安远眉头不悦的皱起:“你怎么来了?”

    君未杰笑道:“我的陛下大婚,作为臣的,岂能不送礼祝贺一番。”

    安远对君未杰这出场方式极为不爽,君未杰仿若不自知。

    他素手一挥,原本还囔囔的人群瞬间静了下来,各个身姿僵硬仿若雕塑。

    安远越是心惊越是面不改色:“你想造反?”他握紧了季北的手。

    君未杰嗤笑一声:“呵,我若想反又如何!”

    安远:“你倒是敢!”

    “敢?不敢不敢,这天下是你的,我还没看见你得了天下孤独终老的样子,我怎么敢动你的位置,我来,不过是送礼的。”

    君未杰说着便掏出一面镜子朝空中一抛,那镜子不是老太白的望尘境是何!

    “季北,你可是看好了,看看你的郎是如何对你的”

    不待君未杰开口季北已是被那镜面的画面给惊得移不开了眼。

    那面镜子将季北的前世如何混入军营如何撞见了安远,如何跟随了他征战天下,如何生为将军,如何有了爱慕之心,又如何被处死街头,一幕幕尽数展现。

    她终于看清了那个被剜心之人是谁,看清了自己家人是如何家破人亡,自己弟弟如何受尽折辱,又是如何被轻音所救。

    对,轻音,那荒山之中与困兽斗得鲜血淋漓的不是轻音是谁,他在做什么?那畜生就快扑向他了,他为什么不躲。

    “你躲啊!躲啊!”季北大呼

    “千年前的事,他听不见的。”君未杰笑,笑意满是慌凉。

    是的,他听不见的,季北就这样看着那巨兽咬上他的手臂。

    画面再转,轻音跪于一府门前,他脊背挺得笔直,面色惨白,不顾路人指指点点,求着司命告诉他自己的下落。。。。。。。

    所以,自己所躲所避之人恰是为自己挡刀不顾一切高傲得要死的人,自己所追所手的人恰是将自己推入的地狱。

    季北挣脱了安远的手,踉跄着退了几步。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那么伤害轻音。。。。。。。

    画面还在继续,季北却是看不下去了,她冲着君未杰道:“我不看了,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在哪里!”

    君未杰红了眼眶:“你急什么,这还不到一半呢,就看不下去了吗?”

    “我不看了,我不看了。”季北捂着头道,太多的片段涌入她脑海,多看一幕,她的心便多痛一分。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在哪里。”

    君未杰收了望尘境,转了身,便往宫门走去,临出第一道门时,他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拜你所赐,世上再无轻音。。。。。。”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

    众人醒来时候所见的便是季北这一幕。

    安远自是看见那一幕的,所以,他欠季北的,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对她,怪不得,初识她,便莫名熟悉。

    安远上前拉了季北,他轻声道:“小北,你别这样。”

    他的一声小北包含太多,仿若前世的元帅唤着前世的将军。他道:“欠你的,我还你,慢慢还你可好,你别这样。”

    可是季北不再是前世的将军,他也不再是前世的元帅。

    季北起身拍开他的手,一步一步后退:“你不要再过来,过去了,都过去了。”

    季北笑着,君未杰那句“世间再无轻音”仿若一颗炸弹,炸得她脑仁生疼,裂开般。

    季北说了这话便捂着脑袋转身,她一边走一边道:“你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呢!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他骗我的,骗我的,我这就来寻你,你一定是恨我的,恨我不识得你,没事,我来寻你,你怎么对我都好,不消失就好,怎么都好。”

    季北捂着头走的跌跌撞撞,嘴里嘟囔着自欺欺人的话,她告诉自己,轻音一定没事的,君未杰一定是为他抱不平,骗自己的,一定是的。。。。。。。。

    安远心急,大吼一声追了上去,然而他追得越急,季北跑得越快,最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脑袋恰好磕在了石头上。

    安远惊,慌忙抱了季北,却见她额间鲜血直流,捂也捂不住。

    “传太医,传太医啊!”安远慌了。

    好好的一场帝后大典,就这样结束在慌忙的脚步声中。

    季北好起来已经是十天后的事了,安远满脸胡须,整个人憔悴邋遢得不像样,见到季北醒的那刻,他眼睛都亮了。

    “你醒了,可好些了。”

    季北见着安远痴痴的笑着,她道了声元帅,然后又极为畏惧的缩了缩身子:“不,我要去找轻音,找轻音,找那个傻傻的呆子。”

    季北说着极快的起身,穿了鞋便往外跑,她一边跑一边道:“找轻音,找轻音。”

    逢人便问:“你见着我的轻音了吗?见着我的轻音了吗?”

    安远看着跑远的人儿,心尖仿若被插了一刀,他身后的御医见了这一幕,安慰安远道:“陛下,娘娘刚醒来,气急攻心,又伤了脑子,难免会有些忘了事,也许,过几天便会好起来的。”

    安远听闻这句话,心头才好受些,他默念,但愿吧!

    再说安远,安远那人出了城门便往自己府门去,不出他所料,自己府衙前满了人,好不热闹。

    君卫杰道:“好生热闹哇。”

    众人闻声看向君未杰,老君当首:“司命,你好大的胆子,还不束手就擒。”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君未杰使眼色。

    君未杰朝着他那样子笑了,笑得极为狂傲:“巧了,本君活了几千年,还真不知道束手就擒怎么写。”

    二郎神道:“邪不压正,司命,轻音的下场你当是知道的,念在你罪孽不深,早日反省,天帝还可饶你一命。”

    他不说轻音还好,一说轻音,君卫杰脸色就变了,他一双眼直直盯着二郎神,硬像要将他刀刮瓦解了般:“呵,邪不压正,就凭你们也配,你们连他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你们还不是担心他太过强大,夺了你们天帝的位,才出此烂计策。”

    “只因为武曲星与你们的天帝交好,你们便集体帮他,只因轻音太过心纯,不与你们呢计较,你们便蹬鼻子上脸,就因为命格上写他可与天帝抗衡,你们便藏了命格重写,对他使用各种下三滥的手法!”

    “邪不压正,你们也配!”

    天帝隐藏许久的秘密见被司命捅破,再也藏不住,怒道:“好大的胆子,不止悔改。”

    众人一听天帝的声音,回身行了个礼。

    天帝继续道:“即使这般,将他拿下,放西荒中好好反思一下。”

    老太白一听西荒,面色一变:“天帝,使不得,那地方去不得,司命年幼不知事,好好说,好好说。”

    说罢又对司命说:“司命,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到底想怎样。”

    君卫杰自是看见他的眼神,故作不知,移脸去看着天帝:“怎样,我要这天地间再无你这种肮脏的神。”

    “你好大的口气,你敢!”

    君卫杰不再答话,默念口诀,运了气便朝着天帝攻去。

    天帝自是不那么容易被伤,更何况,这天界人数众多。

    君卫杰这一战自是不容易,天界一天人间十年,这一战,天界死伤无数,君卫杰杀红了眼,越杀越勇,天帝一拨人等竟是不敌。

    谁也没想到一小小的司命还有这般本事。

    轰动整个天界的大战终究在一天后结束。

    君卫杰看着被他血洗的天界,苦笑一声,以兵器驻地,缓缓离去,他伸手抹掉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

    他身上伤痕累累,血红的衣衫上,分不清是衣衫太红还是血染红的。”

    原来,逆用心法竟是可以这么厉害,原来,当初你强忍着动用的心法结束后竟是这般痛。

    你那时一定痛极罢!

    君卫杰在天界时还不觉得,再转身入了那座冰山的时候,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

    鲜血很快淌了一地,染红了冰川。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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