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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课余时间可以去赚一点。没多久又接到学校的通知,大三的学生可以适当参加公司的实习,不少人已经开始为自己寻觅好去处。
新一批研究生考试结果出来,夏叶不负众望的考上本校,好多人为之叹息,据说当年夏叶考大学的分数够上清华的,结果来了我们学校,如今考研的分数又是遥遥领先,却还是屈居于本校。
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让他甘愿放弃自己更美好的前程,只可惜,这终究是一个失败的决定。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看到他对爱情的悔恨,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跟我一样对爱情失去信心的人。
到了大三还没找到对象的该着急了,咱们学经济的女生多,学工程类的男生多,不知道是谁组织起一个联谊会,别的院系得知此消息纷纷参加,最终演变成一个全校学生的大型交友活动。
小月大力鼓励我去,说我的春天又要到来了,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活动是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所以的女孩子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像是参加一个盛大的舞会。我也好好打扮了自己,外表的美丽,不是为了吸引别人,仅仅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外在素养。
活动现场,不管认识不认识都一顿瞎聊,场面较为混乱,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该看上眼的已经开始深度发展了。后来又不知是谁发起了群众交流方式,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纸上,如果想和谁认识就递给谁。
同学们开始纷纷写纸条,我也凑热闹写了几张,攥在手里不知道给谁。不一会儿,连我都收到了不少纸条,小月捧着一沓来找我,说:“看,这是我的战绩,回去给你一个一个看,见好就收了。”
我说:“得了吧,这年头没对象的黄金单身汉还有几个,写纸条的大多数是屌丝。”
小月说:“哪有,你以前的大boss易南北不就是个钻石单身汉。”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脸色瞬间冷却下来,小月意识到说错话了,随即指着一个方向说:“你看,那里还有一个呢,我带你去看。”
一群女生围成一个团,争先恐后的送上自己的电话号码,不知是哪个男生这么抢手,我以为小月只是带我去看热闹,屁颠屁颠的跟去了。原来大家知道夏叶和何菁菁分手后,都开始纷纷出马,抢占先机最重要,现在他们可是众多男屌丝、女汉子的完美情人。
眼前这一堆就是夏叶的粉丝团,好多女生挤破头就为了给他送张纸,我好想看看夏叶在万花从中是什么样纠结的表情,可惜被围的太严实,我只能看到个头发。
小月灵机一动打个响指,不知道又有了什么鬼点子。她趁我不注意,从我手里抽出一张电话号码,然后对着别处大喊一声:“那不是安于吗?”
女生们听到了另一个帅哥的名字,十分敏感的回头张望。我很久没有见过安于,据说他现在很少出现在人前,好神秘的样子,更不会有人记得他曾经有我这么个女朋友。小月居然拿他当幌子搅乱别人的注意力,然后一拥而入,直捣黄龙,迅速的把我的电话号码交到夏叶手上,并且大声宣布道:“这是江陵风的电话号码,你记住啦。”
我眼前一黑,恨不得冲进去揪着小月的耳朵,把她拎出来,想想还是算了吧,我默默的退到一旁,不被别人发现了才好,这种恶劣的行为不被她们一人一口吐沫淹死才怪。小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包围,冲着我大喊:“陵风,我把你号码给他了。”我好想拿着炸药包跟她同归于尽。
正想一溜烟地跑掉,省得丢人现眼,可那拥挤在人群中的夏叶居然向我挥了挥手,手里还拿着我的号码纸条。他是在跟我打招呼吧,不要记恨我才好,我无奈的皱着眉头耸耸肩,表示这不是我指使的。夏叶并不在意这些,悄悄把纸条装进了口袋,是唯一的一张。
我离开了人群,一个人四处瞎晃悠,手里还拿着这些无用的电话号码,走到垃圾桶把它给扔了。有一只手正和我做着同样的动作,我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是安于。
这种情形下遇到,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不能板着脸掉头就走,恩怨过去这么久早该消除了。他先开了口,平淡的口气对我说:“好久不见,过得还好么?”好通俗的开场白,也是最好打破尴尬的话。
我顺应着答道:“很好啊,你呢?”
他说:“还行吧,生活变了一种滋味,说不上好坏。”
我在想,安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艺了,他之前一向是张扬不羁的性格,现在却如此沉默。人总是要长大的,或许那段感情的结束让我们两个人都成熟了不少。
曾经我爱抱着别他的背,很有安全感,很温馨。现在他离我这么近,呼吸却是陌生的,像一个从来没有交集的人,而往事再次袭上心头,又是那么真切,我那第一次失恋的痛苦突然苏醒了些。
果然是相见不如不见,曾经那种付诸一切的爱衬托现在是多么悲凉。我江陵风早已决定与过去再无瓜葛,现在不该为了这些事露出脆弱的样子。我开怀的笑道:“看你刚刚战绩不少,风采依旧啊你。”
他“呵呵”笑了两声,说:“哪有,早没了那时的激情。”
“好吧,天气有些凉,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像这种平淡的,没有开心、不舍、难过的离开,还真是头一次。
但我并没有回宿舍,心情有些压抑,决定吹吹风再回去。寒风刺骨,残败的树叶“莎莎”作响,月影朦胧的铺盖大地,俨然有一丝恐怖气息,我孤身一人在丛林里游走,又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夏叶,他不该正受着万人追捧吗?怎么也独自一个人在散步。
我不想打扰他,选择绕道而行,脸刚背过去就被叫住了。他说:“江陵风,好巧啊,又碰到你了。”
我愣住脚步,笑眯眯的转过来说:“是啊是啊。”
我假装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湖边,他也跟了上来,看来有跟我唠嗑的意思,我蹭了蹭草地坐下去,并且邀请他一同入座。好有情调的感觉,我们两个人坐在寂静的湖边欣赏风景,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什么,周围只有风吹过树林“唰唰”的声音。这种情况下让我思绪满天飞的话,都不知道能设想出多少浪漫狗血的动人画面。
我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万一情不自禁做出投怀送抱的样子多有损颜面,我转悠着脑筋,找话题跟他聊天,“你那里不是很热闹吗?怎么逃出来了。”
他笑道:“想离开什么理由不行,你呢?怎么一个人在逛。”
“夜晚空气新鲜嘛,一个人走走舒服的很。”
冬天的夜晚很少有星星,我们佯装抬头仰望天空,其实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可是它幽暗不见底,令人脑目晕眩。
我以为可以避免聊到某些事情,可夏叶出于关心还是提起了:“你现在过的还好吗?”
我装着满不在意的样子:“很好,有吃有穿的。”
“他把钱给你了吗?”
“我没要。”我坚定的昂起头,十分有骨气的说着,心里想:这人说话真是直接,难道我有的吃有的穿就必须是易南北给我吗?可我却完全没有想到,夏叶怎么会知道我有钱在易南北那里,他是江潮生手里的人,为什么总是关注着另一边,向来精明细心的我居然忽视了这一点。
chapter64男神的福利()
看他一脸凝重,我开怀的笑道:“对他我是一时糊涂,不会再发生了。”
他接着说:“谁没有做糊涂事的时候,原谅自己,也原谅他人。”
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这人今天怎么了,我故意岔开话题,犀利的问道:“你对学姐很好,但你们并没有在一起,这是你的糊涂事吗?”
我以为他会难过、会伤感,露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但他没有,而是一种很释怀的姿态,斩钉截铁的说:“不是,付出的爱就不应该后悔。”
是啊,我从没后悔过跟安于在一起,就算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同时也给了我一个较青涩的初恋。我也没有后悔过对易南北的付出,对他的忠诚与暗自真心,但是伤害太深,我后悔的只是遇见他。
我们有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彼此都在想些事情,突然竹林里传来一丝很怪的声音,仔细一看,有两个黑影好像在互相脱衣服,看来是在打野战啊。有些人喜欢追求刺激,正好省去开房钱,我表示很无语,真是破坏我们的好气氛,没看见这里有人吗?
夏叶轻声的对我说:“咱们走吧,别打扰人家。”
我开玩笑说道:“不呀,我要看真人实战。”
“得了,还是为自己的眼睛积点德吧。”
我们拍拍屁股站起身,坐的时间太久,腿脚不太麻利,好像有一种走不动的感觉,不会是抽筋了吧。我试着向前迈出一步,身体毫无反应,接着笔直地倒了下去,还好夏叶接住了我,不然这得摔个狗吃屎啊。
我的脸趴在了夏叶的胸膛,现在还是晚冬,到了晚上温度降的很低,隔着厚厚的衣服居然能听到富有节奏感的心跳声,他是不是很紧张啊。其实人家也很紧张的,这姿势太暧昧了,为了不影响树林里那对激情高涨的情侣,我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挪开。可双腿还是站不稳啊,东倒西歪的觉得哪里倒下去都不合适,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直挺挺向后面栽了过去。
刚刚出了正月,前些日子还下了雪,湖面上的冰才化开没多久,我的后方,正是这寒冰刺骨的湖水。落下湖的一声巨响,估计把那对情侣吓的不轻,这下想不打扰都不行了。
湖水并不深,但是衣服太沉,我被冻的全身失去了知觉,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我以为夏叶就站在岸上看热闹呢,不然怎么不救我,谁知道他那衣服的拉链怎么也解不开,果然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他干脆从上面给脱了,奋不顾身的跳下湖把我捞上来。
我真的好想说:“你丫的真傻,你站岸边拉我一把不就行了。”
可是我被冻的都说不出话,大冬天的,这水里的温度哪是常人能受得了的,我这刚刚抽筋的脚更是没了知觉,身体在人间,灵魂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夏叶把我湿漉漉的大外套脱掉,又去解自己那不听话的拉链,居然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他连忙把那衣服给我包上,然后横抱起我,撒腿往宿舍冲去,从没有男人这般抱过我,那么厚重贴心,一种异样的温暖在心间流荡。夏叶把我安然放在床上,细心的替我掖好被子,让我自行把湿衣服换下来,自己还没来得及穿上外套,又马不停蹄地跑去医务室给我拿药。他也是刚刚下过水的人,哪来这么大的体力跑这跑那。
我挺心疼的,夏叶倒了一杯热水喂我吃药,我分给他一半,让他回去也吃些。他说自己身体好,没事的,这药就是一个人吃的量,让我一定要按时吃,别生了病。听着这些关切的话语,我真想稀里哗啦的哭,已经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我说:“赶快回去吧,你身上还湿哒哒的,铁打的也会锈啊。”
“好的,你照顾好自己。”说完咳嗽两声,他慌忙用手掩上嘴,示意我不用担心,然后微微欠身走开。依稀可以看见颤抖的身躯亦步亦趋,一定是冻坏了,我转眼一瞧,那件唯一干着的外套被忘记带走,他如此精明的脑袋,该不会被冻傻了吧。
小月回来看到我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吓坏了,但还是没忘记调侃我两句:“刚刚不是生龙活虎的嘛,为啥你每次回来都跟被强奸了似的。”
我咳了咳,有气无力的说:“你能说我几句好话吗?”
小月为了表示她作为好姐妹的关心,答应把我的湿衣服给洗了,收拾的时候忽然看到那件男士外套,又大呼小叫起来:“江陵风!你背着我在宿舍干了什么?居然有男人来过。”
我说:“是夏叶学长送我回来的,衣服丢这了。”
小月更加不淡定了,追问着我对夏叶做了什么,好犀利的思维,我就这么如狼似虎吗?我懒得搭理她,岔开话题说:“行了,你去洗衣服吧,不洗好不要跟我说话。”
第二天,多亏我有着金刚不坏的身体,不但没有生病,反而生龙活虎的。我想把衣服还给夏叶,可是拎着个衣服满学校地找人很奇怪,我决定先找到他,慰问一下,感激一下,然后再带他去取衣服。
可是这个人真的很不好找,真搞不懂在茫茫学子中,之前是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的。我去了他今天上课的教室,没见着人,但不方便问他的同学,人多口杂,大学同学相处的零零散散,我怎么知道谁能了解他的行踪。我又去了图书馆,上上下下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