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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华恬听得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这男子勾引付家大小姐,竟然是里头的女子指使的!难不成有些什么阴谋?
这时蓝妈妈听到又是男女偷情的起码,心中极为后悔自己把华恬带了过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偷听到这样的事了,真让她老脸有些臊。
当下手中用力,要将华恬带走。
华恬本来还待再听的,哪里知道里头已经想响起了啧啧的亲嘴声以及吸气声,紧接着响起女子小声的呻。吟,衣衫摩擦声也随即响起,吓得一下子抱住了蓝妈妈。
蓝妈妈再不犹豫,一把抱起华恬,施展轻功远离了这里,才落在地上,慢慢响后山走去。
“大少爷、二少爷知道我带你去听这些,只怕要发火。”蓝妈妈低声说道。
“你莫要说与他们听便罢。”华恬低声回道,接着又讶异起来,“方才那女人的声音好生熟悉,只是想不起到底是谁。”
蓝妈妈小心牵着华恬绕过一块石头,这才道,“这么快便忘了?下午还到我们屋里来的呢。”
下午到屋里来?华恬瞬间想到了那孔夫人,但那声音与孔夫人并不似,再想到孔夫人身旁跟这个长相风流的安姨娘,瞬间便确定了。
方才那女子,正是安姨娘。
想到这里,华恬不由得苦笑,想不到自己与付家还是有些缘分的,总是遇着他们家里偷情的阴私。
另外,不得不说,安姨娘让自己情郎去勾引家中嫡女,是一出狠毒的戏码。不知道付夫人与付家大小姐,怎么得罪过安姨娘,引来如此狠毒的报复。
见华恬沉默下来,若有所思,蓝妈妈便低笑道,“大户人家,这种戏码到处都是,你也用不着为那付家小姐可惜。”
华恬点点头,“我并不觉得可惜。内宅里,各凭本事。斗输了便输了,可与我无关。”
她自己事情也一大堆,哪里有心思管别人的?而且。管别人的事最容易惹祸上身,她可不打算招来横祸。
先前郑珂家里出事,她提点郑珂,不过是感念她曾经帮助过自己。付家小姐,最多怜悯一下就够了。
到了后山,见华恒、华恪两人正在梅林里,分别跟一个人喂招。
只看了数眼。蓝妈妈便道,“嗯。大郎、二郎心中果然藏了事,出手极为狠辣。若不是我的两个手下功夫比他们高几个级别,只怕已经被他们打伤了。”
听到这话,华恬连忙仔细看过去。可惜的是她平日里专心研习轻功。对武功并不大懂,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
不过与人对招,等于发泄心中的苦闷,华恬倒没想着阻止,看了一会子,见几人仍不肯收招,她干脆拉着蓝妈妈,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
打了不知多久,华恒、华恪两人俱已脱力。这才罢了手,直接躺在地上。
于是华恬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坐在两人中间,低声道,“大哥、二哥可是发泄出来了?”
华恒闭上眼睛,低声道,“哪里有这般简单,想不到、想不到我华家。竟……”
“接连两代均如此,我华家实在……唉……”华恪亦是有气无力道。
听到这里。华恬心中一颤,问道,“大哥、二哥该不会从此怕了女子,不敢娶妻罢?”
“不许胡说。”华恒斥道。
华恪的声音里带上了些中气,哼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要与别人心心相印的女子!到时候我名扬天下,让天下女人都想嫁我!”
华恬也躺了下来,口中笑着说道,“我等着看,看是二哥有远见卓识,还是惯常爱吹牛。”
不过她才躺下来,华恒、华恪两人忙坐了起来,将她拉了起来。
“你是女子,行事怎能与我一般?”华恒原本心中不虞,颇有些灰心丧气之感的,见了华恬这些做派,心中便忍不住要去管束。
华恬听毕,心想这个大哥倒像传统的男子,脾气有些大呢,往后改一改他这脾性才行。当下一手抱着华恒的一只胳膊,笑道,
“我只在大哥、二哥跟前这般,表现真我。在别人那处,我可是淑女呢。”
被华恬打岔,华恒、华恪两兄弟心情便转移到华恬身上,再不像原先那样郁郁了。
“如今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有事明日再说罢。”华恒想起如今的时辰,便有些着急了。
华恬点点头,“嗯,我们早些歇息去罢。即便是抄佛经,也不好整日抄到这般晚。”
华恪听了这话,大为赞许,看了华恬一眼,笑道,“妹妹说得对,我们抄了这一晚佛经,累极了,这般回去歇息罢。”
于是三人被蓝妈妈三人拎着回到他们安置的园子,华恒又细心地让华恬将安云姑姑的书信交给他保管,这才各自去睡了。
因为身在无果寺,华恬即便困极,也不好意思睡过晚,早早便起来了。
华恒、华恪也早起了,无一例外,三人眼下都乌青了一片,沉香见了,口中叹息道,“大少爷、二少爷与小姐太虔诚了,昨晚竟抄了一晚上佛经。”
丁香听了,也跟着心照不宣,口中嚷嚷起来。于是华恬几人带来的丫头们,便都知道了昨夜两位少爷与小姐连夜抄佛经。
因起得早,还没到出去的功夫,华恒、华恪遣退了丫鬟,与华恬一起商量书信该怎么办。
“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不如就烧掉了罢?只是那一个牌子,倒是不知用来做什么的。”华恬说道。(未完待续)
ps:祝妹子们元旦快乐,健康和美,合家幸福!
2o14即将过去,2o15要来了,大家可有为即将过去的一年留下了什么?
瓶子今日打开扣扣空间,发现2o14竟未曾写过日记,当即绞尽脑汁地写了一段。不为什么,只为若干年后,看一看这一年,自己曾有过怎样的言论。曾经怎样悲伤和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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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182
“我也赞成烧掉。濠奿榛尚”华恪说道,“留在身边,若是被有心人拿了去,只怕我们华府声誉不保。”
华恒听了,沉吟半晌,终于点点头,“既如此,便烧掉罢。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即刻便烧掉了它。”
说着,自己亲手点着了灯火,拿了个盆子来,将书信放进去烧。
不多久,安云姑姑留下的最后笔迹,便全部化成了黑色的灰烬。
“如今,我们来看一看,这牌子有何用罢。”华恒将牌子拿出来,放在桌上。
华恬伸手把牌子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都看得不是很明白。
“大哥、二哥可曾研究过?”华恬问道。
华恒、华恪均摇摇头。
“昨晚我们回去之后看过,可是看不出是什么。”
“我觉得是个凭证,不如请蓝妈妈看一看?她经验丰富,懂得比我们多。”
华恒、华恪犹豫片刻,便答应了。最后华恒又交待道,“虽说蓝妈妈是妹妹的师父,但是关于安云姑姑信里的内容,还是不要说与她罢。”
“妹妹知道的。”华恬乖巧地回答。
蓝妈妈进屋中,将牌子拿在手上看了看,肯定地答道,“这是商行的凭证,拿着去,可将存在商行里的东西拿出来。”
听了这话,华恬三人相视几眼,难不成安云姑姑留下的?
“山阳镇并无此商行。你们也许要到临近的大城里去才有。”蓝妈妈说道。
华恒点点头,“得了空,我们便拿凭证去看看。到底留了什么。”
这时外面传来沉香的声音,说是寺里僧人来请。
华恬几人忙打住了话头,准备出去。
这时蓝妈妈看了看盆子里的灰烬,低声说道,“大郎、二郎与小姐昨日抄了一晚上佛经,为求完美,只要字好的。字迹不好的都烧掉了。”
华恬点点头,出来教了沉香与丁香说法。便命丁香与沉香进入屋里,搬出抄好的佛经,让粗使丫鬟们帮忙搬到寺里。
一行人跟着僧人去了寺里,一路跪拜进去。最后在几个大和尚的主持下,烧掉了抄好的所有佛经。
等到事毕,华恒、华恪两人留下来与僧人说话。
华恬则先行带人才离开寺里,准备回园子收拾收拾,然后回家去。
正走到园子外头,路上便遇着了孔夫人并安姨娘。
只见孔夫人脸色红润,休息得极好,丝毫不见丢了女儿的焦急。而安姨娘脸色如常,可是气色比昨日要好。且一双眼睛魅惑至极,带着股子满足的韵味。
双方见礼完毕,华恬脸上露出笑容。声音温顺地道,“孔夫人与安姨娘,不如到屋中坐一坐?”
“原是不该推辞的,只是急着找我儿,不敢松懈。”孔夫人彬彬有礼地说道。
安姨娘则欠了欠身,“多谢华六小姐盛情相邀。我等失礼了。”
“哪里的话,孔姐姐的事重要。”华恬笑道。
正说着。只见右侧走来一队人马,当先一人穿着华衣,说不出的富贵,她手中牵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少女如花似玉,极为美丽。两人身后,跟着四个面貌清秀的丫鬟,后头仍有七八个第一等的小丫头。
“见过夫人。”安姨娘一见来人,忙福身行礼。
她行礼的当口,付夫人便来到了跟前,她生得面目明朗,肤色白腻,甚是美丽。
只见她仿佛没有瞧见安姨娘一般,与孔夫人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
后头见了,在旁福了福身行礼,“付夫人安好,昨日竟不曾听得付夫人亦到山上来,莫不是今儿一早上来的?”
那付夫人忙福了福身回礼,口中笑道,“这便是华六小姐了罢?果是行事举止有大家小姐风范。华六小姐说得不差,我们正是今日一早上山来的。”
“付夫人一早上山,想必是有事的,六娘这便不打扰了。”华恬笑着说道。
“华六小姐言重了,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反倒是我们家里的姨娘,行事粗鄙,跟着孔夫人前来,打扰了六小姐呢。”付夫人口中说着,连眼角也没给安姨娘一个。
安姨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想来是做惯了这动作了,一直保持姿势,纹丝不动。
孔夫人眸中闪过不快,笑道,“付夫人何必如此苛刻?责罚家中的姨娘,想必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所为。”
“孔夫人倒是大度,上山来礼佛,也时刻带着姨娘生的小姐。不过,我在镇上听闻孔夫人将姨娘生的女儿弄丢了,到如今还找不着呢。不知可是真的?”
孔夫人听毕,一张丰腴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她咬了咬牙,笑道,“听闻付夫人整日忙于收拾府里不安分的人,如今看来,还爱与市井妇人交流信息呢。”
两人你来我往,只几句话便火药味十足。
华恬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听着两人对撕,有些不厚道,便微微福了福身,对着孔夫人与付夫人,低声告辞起来。
走了不几步,突然听到付家小姐笑道,“你行过了礼,怎地还不放下?难不成要我回礼给你不成?不过你一张哭丧脸,我可不会回礼。”
看来安姨娘心中怨恨,勾着小情郎勾引这付家小姐,要坏她声誉,是有原因的。
回到园中,丫鬟们去收拾,华恬坐在榻子上睡回笼觉。她昨晚只睡了两个多时辰,如今着实困得慌。
等沉香来叫醒华恬,已经众人都已经收拾好了,连华恒、华恪也都准备妥当了。
吃了午膳,一行人便沿着山路下山,往城里走去。
坐着马车进了山阳镇内,一路上均能听得到马车外有人语声,想来正是赶集的日子,邻近山里的山民都挑货物出来卖。
走过华恬自己那个书坊,华恬着人停车,让华恒、华恪使人到店里买笔墨纸砚,尤其是宣纸,买了好多。
因为林举人与方先生等人都关了自己的书房,如今华恬这书坊成为了山阳镇最繁华的书房了。所有读书人,不论是在书院的学子,还是在家中寒窗苦读的书生,都爱上这里来买笔墨纸砚及各类书籍。
车子停在书坊外头,华恬在马车内悄悄掀起了帘子看向外面。却见书坊旁开了好些店铺,客流量比起以前,可是多得多了。
略想了一想,华恬便明白过来,想来是这书坊出名之后,诸多人来这里买笔墨纸砚及各色书籍,那些商家精明,觑见了商机,便盘了店铺做生意。
正兀自打量着,忽听有两个且行且走的妇女道,“你可曾听到,孔秀才的妇人带着女儿到无果寺礼佛,却把女儿弄丢了。”
“听到了,听到了,据说是被强盗掳了去的呢。”另一人低声但兴致勃勃地说道。
“这是不是强盗不好说,可是这事儿啊,透着蹊跷呢,那孔夫人带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