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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芳郡主气得浑身发抖,她信不得拿着刀剑将眼前的人全部砍死。一种有一种毒计和杀人手法在她脑海里闪过,可惜在众人眼中,她这是僵住了,什么动作也没有。
这时来仪惊喜地大叫,“不是我家夫人,不是我家夫人!她是端宜郡主,杨侍中那个平妻端宜郡主!”
她这又惊又喜的声音太大声了,就连外面的人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李二小姐脸色灰败,若不是绿衣丫鬟扶着她,她马上就要软倒在地上。
“真是、真是伤风败俗!”许多人气恨恨的,都骂不出来。
这时在床上发抖的端宜郡主眸中闪过一抹疯狂,扬声叫道,“是华六娘害我!是她喂我吃了春|药,害我身败名裂!”
“你胡说,我家夫人与你无冤无仇,反而识得的好友,怎么会害你!”来仪首先反驳。
林新晴在旁也道,“没错,六娘与你无仇无怨,绝不可能害你!我们倒还要问你一句,你们将六娘弄到哪里去了!”
“还请郡主慎言,这里是李二小姐的地盘,恬儿她如何能只手遮天,瞒着李二小姐做下这些事?”赵秀初高声叫道。
这时一旁的郑言也回过神来了,他赤红着脸,叫道,“没错,正是华六娘害的我们!她果然歹毒,无论是谁惹到了她,最后都要倒霉!”
“你胡说!你之前就曾偷拿过我家夫人的玉佩,想要害我家夫人,这次你竟然还要再来一次,你不得好死!”茴香板着脸叫道。
李二小姐咬着牙,白着脸,大声道,“难怪华六娘要摒退丫鬟,要摒退戏班子,使了计让我离开,原来是包藏祸心!”
“裘夫人,还请你说话要凭良心,我们这些丫鬟,全都是被裘夫人你的丫鬟拉走了的,怎么是我们夫人摒退啦?”来仪看向李二小姐,厉声道。
“你们自然是帮着自己的主子……”李二小姐冷着脸说道。
“你……”茴香气得眼睛都红了,当下看向四周的名媛贵妇,扬声道,“今日之事,还请诸位为我们作证,我们定请京兆尹、大理寺卿秉公办理,核查清楚!”
林派的贵妇们自然首先响应,表示一定会将今日所见道出。
骠骑大将军之女点点头,“倒打一耙这一招的确好用,不过我也希望真相水落石出!”
“比起仗势欺人,倒打一耙倒也算平和了。”林新晴冷笑道。
李二小姐还要开口,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惊呼,“啊……”
“发生何事了?”房内的人吃了一惊,纷纷有人问。
外头没有人应答,不过很快大家就知道出了什么事,“这是安宁县主……莫怕……莫怕……是安宁县主……”
“夫人——”来仪、茴香和檀香口中叫着,飞快地往外面跑去。
林新晴和赵秀初相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骠骑大将军之女讽刺地看了端宁郡主和端宜郡主一眼,“我也悄悄热闹去,看到底害人的安宁县主如今怎么了……”
端宁郡主脸上浮起尴尬之色,强笑道,“我也得看看去,六娘于我有恩,我可不能让她吃了亏去……”
其余贵妇人看了一眼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的两人,露出鄙夷之色,也跟着出去了。
一时之间,房中看客只剩下淑芳郡主和李二小姐两人。
端宜郡主阴沉着脸,看向郑言。
“这时怎么回事?”淑芳郡主咬牙切齿地低吼问道。
端宜郡主抱着被子站起来,走到李二小姐跟前,狠狠地甩了李二小姐一记耳光。
淑芳郡主气得浑身发抖,看向端宜郡主,“你疯了?这种情况下你还打人?留了印子,要如何对外解释?”
“她自己做错了事,自己惩罚自己的。”端宜郡主仿佛没看见李二小姐怨毒的目光,缓缓说道。未完待续。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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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 包藏祸心()
来仪、茴香和檀香三个丫鬟赶到,正好看到华恬浑身散发着酒气,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而华恬身旁,有几个京中的贵女正惊愕地看着她。
“夫人,你没事罢?”来仪扑过去,哭着叫道。
旁边一个贵女说道,“安宁县主想来是喝多了酒,醉得厉害,怎么叫她也叫不醒。”
茴香伸手去探了探华恬的鼻息,气愤道,“我们夫人醉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去害人?端宜郡主和那个郑公子好歹毒的心,自己做下丑事,便推到我们夫人身上。”
赵秀初拍了拍茴香的肩膀,“真是个忠心的好丫鬟!今日这事,众人都亲眼瞧见,定不会让恬儿吃亏了去!”
林新晴看向身边几个贵女,说道,“诸位小姐,安宁县主受人算计,最后还被倒打一耙。还请诸位小姐大义,到时将此间事一一说来,帮我们一帮。”
“这是自然,看到了什么,我们定会照实说,既不冤枉人,也绝不偏袒人。”几个贵族小姐点点头,说道。
几人脸色仍带着红晕,眸中却满是羞怒。
她们都是京中权贵之家的小姐,家教极严。这会子来到了李二小姐的画舫上,竟撞见了端宜郡主和郑言的丑事,心中万分愤怒。
虽然说此事与她们无关,她们也是不知情的,不小心才撞上。可有些家风严谨的人家,却会在意这些。
若是她们说亲的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而受到影响,叫人瞧不上,可不是飞来横祸么?
因为这个原因,这些未婚的贵族小姐们,心中都恨极了李二小姐。对于那个首先开口说要到李二小姐画舫上的人,也一同埋怨。
之前在戏台下彼此说话埋怨的时候,不提防就知道了那人正是李二小姐的密友。加上后来发生种种事,又见众人将祸水引到华恬身上,她们一颗七巧玲珑心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是李二小姐要设计安宁县主。甚至还引了许多人来看,只是不知哪里出了错,反而是端宜郡主落入了局中。
然而不管最后谁入局倒了霉,这李二小姐和密友引她们这些无辜之人前来见证的一片歹毒心肠。却是被这些未婚贵女肯定了的。
都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一般的仇怨也得去报仇,何况是这些坏人姻缘的事?
在场未婚的贵族小姐们已经商量好了,回家之后必得让父亲参李二小姐的娘家和夫家一本。
如今,林新晴请她们记住今日之事。到时为华恬作证,她们只是脑子一转,便决定了帮忙。
虽然说,华六娘也令她们埋怨,可如果能够借助这个机会让李二小姐跟头摔重一点,她们何乐而不为?
李尚书虽然位高权重,她们家里惹不起,可要知道,太尉夫人如今生死不明呢,对上太尉府。就不相信尚书府敢横。
除此之外,还有太保府的少夫人——骠骑大将军之女,她对今日这事肯定也极其不满,必定会出手的。
她们这些地位不够的,做不了主力,在旁边敲敲边鼓给上点不痛快,总还是可以的。
听见几位贵族小姐答应会帮忙作证,来仪、茴香和檀香含泪对着几人磕头,“奴婢谢过几位小姐了……”
骠骑大将军之女并其余贵妇人,这时也走了进来。分别走近床边,查看浑身酒味的华恬。
“看她这个样子,显然是醉得不轻,连走路也走不稳了。怎么还能去害人?”骠骑大将军之女摇摇头,讽刺地说道。
又有几个贵妇纷纷附和,指出华恬一张脸都红了,肯定是喝多了。又有人说醉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看完了华恬,众人便离开。走到外头听戏的厅子里找地方坐下来。
来仪几个丫鬟和林新晴、赵秀初一起,坐在华恬旁边看着华恬。
在厅中坐着的众人,看着地上众多伤患,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今日看到的事。间或鄙夷地笑笑,将端宜郡主踩到了尘埃里。
当初端宜郡主无媒苟合,未婚先孕,生下孽子,就已经成为京城里的笑柄了。不想今日竟然还被当众捉|奸,奸|情尽显。而那奸|夫,竟然还是曾经风流成性的南安侯世子郑言!
众人一边低声议论,一边想起来仪、茴香、檀香几个丫鬟还有林新晴和赵秀初的话,心里越想越多,倒真当做了确有其事。
端宜郡主和郑言勾搭在一起,也不知多久了。今日被撞见了,并不能说明就是今日才勾搭上的。也许,真的是很久以前就勾搭上了呢?
端宜郡主说着名声好,可那都是骗人的。当初她频频礼佛不出门来交际,没准就是与京中男子鬼混呢。
众人越想越邪乎,慢慢将端宜郡主说成了大周朝罕见的荡|妇。
不怪她们多想,而是短短几年之间,接连传出这么多伤及名誉的丑事,端宜郡主是独一份的。
若是捕风捉影,那也可以说成了叫人诬蔑。可端宜郡主这些事,都是有真实证据佐证的啊!
未婚先孕,就有一个孩儿佐证。和郑言厮混在一起,更是被众人亲眼撞破的。
实打实的证据,要说是诬蔑,谁也不会信。
孙氏和孙十二娘并没有说什么,两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坐在一旁蹙着眉头想东西。
端宜郡主和郑言,被这么多人捉|奸在床,是没有任何的回旋之地了。即便最后证明是被人设计的,端宜郡主的声誉也毁了。
而太师府的声誉,也会跟着她一起毁掉了。杨侍中的名声,从此也不能要了。
孙氏一边想着,一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得想法子,保住自己的利益,保住杨侍中的利益,保住太师府的利益。
可是将事情上下捋了一遍,她却是心生疲倦,这回。无论如何,太师府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程云被侮辱而死,右相府直指太师府,太师府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上。再出这么一件事。太师府只怕是要日薄西山了。
孙氏满心苦涩,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无力感。
孙十二娘坐在孙氏身旁,脸色发白。心中止不住地庆幸。
幸好她得罪华六娘,并没有太过分,幸好!幸好!
看看端宜郡主,这才是一出悲剧,从此之后身败名裂是轻的,叫圣人厌弃,进而累及大长公主府才是重创!
大长公主府受到端宜郡主的牵连,对端宜郡主肯定不会再有什么情分,反而有可能对她产生怨恨。
而太师府,如今本来就一身腥。经过此事,杨侍中也得废了,怎么可能还会对端宜郡主手下留情?肯定得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没有人相帮,自己身败名裂,端宜郡主的将来如何,孙十二娘用脚趾头也想得到。
正因为想得到,她心中对华恬,就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这件事,肯定是华六娘干的,肯定是!
即便找不到证据。孙十二娘也满心笃定,认定了此事一定是华恬的手笔。
而她,也真心的,再也不敢跟华恬过不去。也在心中发誓,绝不会去得罪华恬。
孙氏说得对,便是吃些小亏,也得忍着,笑脸相对。
房间里,赵秀初和林新晴坐在床边。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华恬,有些担心。
来仪、茴香和檀香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说什么开解的话,只是忠实地守在一旁。
越多人知道,越容易出纰漏,来仪三人都知道,所以没有将事情说给林新晴和赵秀初听的打算。
在左起第一个房间里,自众人离开之后,李二小姐一直没有说话。她右边的脸颊高高肿起来,双目含泪,说不出的可怜。
端宜郡主怒意未消,将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郑言,“废物,你进来之后,没有看清人么?”
即便是才和郑言水乳交融,端宜郡主对郑言,也没有丝毫情分。不但如此,她此刻的心中,恨不得将郑言千刀万剐。
郑言浑身冰冷,回想起自己进门之后发生的一切,颓然道,“我进来之后,也中了药,根本管不上自己。而郡主您,当时脸上盖了帕子,根本看不出是谁……”
他进来之后,的确是觉得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热。现在想想,肯定是中了春|药。
至于那帕子,在两人颠龙倒凤中,不知什么时候掉了。而他受驱使,当时也没有注意。等到后来清醒过来,他看清身下的是端宜郡主,心里生出报复的快意,继续将错就错。
以往他地位和她差不多,都是高高在上,从来不会被人看轻。即便是因为他风流受到斥责,那也不过是瞧不起他风流,而不是瞧不起他的身份。
可是当他没了那高贵的身份,这个所谓的端宜郡主那鄙夷的眼神和语气,深深地刺伤了他。
就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