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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恬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华恬看了看丁香,摇摇头,带着沉香往平时上课的地方去了。
到了座位上坐好,只一会儿,便见华楚雅与华楚丹一前一后,也来了。
这两人自从受了伤,便一直在屋里养伤。一直不曾来上课。想不到,如今竟来了。
“大姐姐、二姐姐。终于能见着你们了,真是太好了。”华恬行了礼,脸上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
之前她也一直想着去探望两人的,可是两人一直说伤没好。不愿见人。华恬是怀着高兴的心情,端着忧伤的脸孔回去了。
就连沈金玉,华恬也许久不曾见了。由此而知,她有多恨自己了,恨到根本不愿意见面。
不用见面,华恬表示很高兴,不过面上还是装出难过与忧伤来,不时过去走一走,虽然未曾见到人。但是礼仪却是齐全了的。
华楚丹对华恬恨之入骨,这会儿看到华恬,目光闪闪。就要冲过来。
可是她身后的丫头柳绿拉住了她,扶着她在惯常的位置上坐了。
华恬黯然垂头。
“六娘又长大了一些,是个美人胚子了。”华楚雅看着华恬,语气有些僵硬地说道。
华恬忙摇头,“并没有,六娘哪里比得上大姐姐。”
心中则唾弃不已。你一双模糊的眼睛,哪里看得出我长大了不曾?何况。我如今只五岁,看得出什么。
华楚雅收到华恬的夸赞,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旧去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华恬眨了眨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两姐妹,似乎都更加内敛了啊。华楚丹竟然能够忍住不发火,而华楚雅竟然能够喜怒不形于色。
这是进化了么?
看来,往后得小心一些了。
先生继续讲课,华恬认真听。
听着听着,在凉爽的风中,华恬不知不觉便走了神。
“六娘,你上课怎能走神呢?”正当华恬神魂外游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华恬看了过去,是华楚宜,她目光带着责备,看着自己。
“六娘未曾走神,只是在思考方才先生所提的问题。”华恬马上恭敬地站起来说道。
先生原本满脸怒容,听了华恬的话,便稍微收敛了些,露出赞许的神色。
“那是我看错了,错怪了你。我正好听不大明白,六娘可是想到了什么,不如说给大家听听?”华楚宜笑意盈盈地说道。
她是笃定华恬走神了的,此番说话只是想逃过先生的责罚。而她偏不会如她所愿。
看着华楚宜眼底的不怀好意,华恬目光看向先生,见他也看着自己,于是心中冷笑着站起来,缓缓地说出自己的见解。
她多比别人活了两辈子,有一辈子读了十多年的书,于道理一途,哪里有不明白的?不仅明白,而且对于如今的世界,还算是见解非凡!
又因为这次打定主意,要一鸣惊人,方便以后时常请假,因此,说的时候,说得舌灿莲花,头头是道,精妙无比。
上面的先生一边听,一边点头,到了最后,竟然击掌而起,“好!六小姐如此年纪,能够这般的见解,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华楚宜一脸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木然地看着上方激动万分的先生。
先生激动得满脸通红,在屋中走来走去,口中赞誉之声滔滔不绝。到了最后,甚至说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样的话。
听着这过于夸张的夸赞,华恬小脸微垂,不好意思道,“先生谬赞了。”
“并非谬赞,若六小姐是男子,这世上只怕更多了一名大儒名士!”先生诚恳道,“须知这世上,有能力者,有杰出才能者,都是人才。可是有如此思想者,却是人才中的人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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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栽赃嫁祸()
华冠路;085 栽赃嫁祸
听着先生对华恬的夸赞,华楚雅、华楚丹、华楚宜心中不忿,目光中流露出嫉妒的神色;华楚芳笑吟吟,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但是双眸中却是泄露了些许阴沉;华楚枝看着华恬,眼中倒是赞赏。濠奿榛尚
“真是可惜了,六娘竟是个女子。”华楚宜在一旁故作失望地喟叹。
她这话一说出来,先生脸上的神色更是失望,长叹一声,竟不再说话。
华恬不动如山,只冲华楚宜微微一笑。笑得华楚宜心火气直冒,可是到底不好发作,便挤着笑,移开目光。
见华楚宜移开目光了,华恬便坐了下来。
因为听见一番高论,而这番高论又出自女子,先生整个人似乎受到了严重的冲击,让华恬她们自己学习,他在一旁无限忧伤起来。
终于,先生教习的时间到了,他幽幽着看向华恬,长叹一声,起身便走。
华恬差点被这个先生逗得笑出声来,真是个书呆子。
华楚宜原本想为难华恬的,哪里知道被她反扑,反倒更让先生赞赏,心中更加不悦了。射向华恬的眼刀越来越犀利。
对此,华恬甜笑以对。
看着华恬的笑脸,华楚宜只觉得那是嚣张得意的笑,心中更加不悦了。然而她毕竟不是华楚丹那个勇往直前的,甩了几个眼刀,便又重新露出笑脸来。
华恬自然不会被华楚宜的笑脸迷惑。她移开脸,看向了别处。
坐了一阵,眼见女红的课程还未曾开始。华恬站起来,走到门外,带着沉香去小解。
回来之后,见华楚雅与华楚宜正凑在一起,偷偷说着什么。看到自己回来了,两人递了个诡异的眼神,便移了开去。
有阴谋。几乎是马上的,华恬心中生起了危机感。
华楚雅与华楚宜。惯常喜欢狼狈为奸的,这一次如此古怪,说不定就是针对自己的。
想到这里,华恬心中响起了警钟。一边听着先生讲解,一边不着痕迹地清点自己桌上的物事。
清点了一番,没发现问题,华恬并没有掉以轻心,她趁着华楚枝提问的时候,装作自然地伸手去开盒子。
哪里知道,盒子紧紧闭着,根本打不开。
这盒子是用来装针线及常用物件的,足够大。平时要去小解,是不可能随身带着的。想不到,放在这里竟然着了道。
“六娘。你在做什么?先生讲针线,你没有兴趣,也不能去玩别的,得好生听着。”华楚宜适时出声责备。
华恬针线活做得不好,这先生便不大喜欢她,一听说华恬不认真。忙将视线移过来,目光中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华恬垂下眼睑。仿佛有些难过地说道,“六娘想换一枚针,可是这盒子却不知怎地,竟打不开了。方才小解之前,还是能开的,只不知为何如今却开不了。姐姐们可知这是为何?”
“是你的盒子,我们如何得知?方才并没有人动过你的盒子。”华楚宜目光中露出得意的神色,和华楚雅交换了一个眼神。
“大姐姐知道么?”华恬看向华楚雅。
华楚雅摇摇头,温柔地道,“我亦不知。”
华恬垂头,眼睛变红。
见此,那先生虽然不喜华恬,倒没有再出声斥责。
“做女红便做女红,你怎么一直在这里说话?”华楚丹放下手中的丝线,回过头来愤怒地对华恬道。
“对不起……”华恬低下头,难过地将盒子抱在怀里。
“你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晚些时候又到娘亲面前告状,说我欺负你。我知道你的,惯常喜欢如此,装作弱小爱哭,心肠却极是歹毒。”华楚丹冷笑,犀利地道。
这话说出来,教习女红的先生看向华恬的神色便充满了震惊。
“二姐姐,你恁地太欺负人了!六娘何曾到婶婶面前告过状?即便你拿刀来要划花我的脸,曾经偷偷地掐我,我也不曾说过你半句。你怎能欺负人?若我有娘亲疼爱我,我岂会在府中受着欺负……呜呜……”华恬当即哭了起来。
她知道,与华楚丹对掐,一味说自己未曾做过,这是下下之策。咬定自己未曾做过,又具体说明华楚丹曾如何欺负自己,一件一件说出来,这是上策。说了之后再点名自己没有母亲照顾,在府中受欺负,这是上上之策。
因为,华恬知道,府中的这个教习女红的先生,是单身带着一个女儿的。
这种人,母爱极重,也非常能够体会孤儿寡母的悲凉。
她一说自己的身世,说自己没有母亲疼爱,便能够戳中女红先生的心。
如此一来,这女红先生即便不能帮自己,也必不会传出自己难听的话去。
华楚丹听到华恬的反驳,当即激动起来,她怒视华恬,口中叫道,“你还敢反驳!”
——论智商的重要性!
华恬听到华楚丹这霸气侧漏的一声喝,差点给她鼓掌。
本还害怕女红先生不信,你这么说了一句,孰对孰错,便一清二楚。谁也知道我欺负不了你的。
虽然心内各种欢欣鼓舞,但是华恬面上却是做出害怕的神色,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华楚丹,又看了一眼女红先生。
果然,女红先生的震惊之色早已消失无踪,反而变成了复杂难解,以及淡淡的同情。
“二姐姐,六娘是我们的妹妹,你即便心里烦躁,也不能拿她出气啊。”华楚枝听了华楚丹的话,皱了皱眉眉头,缓缓说道。
“如今正是教习女红。你们好生学做针线活,可莫要说话了。”女红先生一句话,阻止了接下来的战争。
这时候。华恬把抱在怀里的盒子放回了桌上,也认真拿着针线准备干活。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针线功力,也只是拿着针线,随便做做样子便罢。
华恬拿着针比划了一阵,皱起眉头,站起身来,问道。“先生,学生有不明白的地方。想问一问先生。”
女红先生闻言,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华恬身边。
华恬问完问题,又待了一阵。便到了课下的时间。
女红先生说完放课,便动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直待在外面的丫鬟们也听到了放课的消息,很快便走进来帮忙收拾。
正收拾着,华楚雅的丫头绿珠突然叫道,“咦,小姐,你往常随身带着的羊脂白玉哪里去了?”
“就在盒子里。我方才觉得脖子有些不舒服,便解了放进去的。”华楚雅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懒懒的说道。
绿珠焦急道。“奴婢找过了,这盒子里并没有白玉啊。可是丢了?若真是丢了,只怕夫人要打死奴婢。”
“怎么不在!”华楚雅走过去。亲自看了一下,便焦急抬头,“果真不见了。难不成来了小偷?”
“都是一处玩大的姐妹们,哪里会有什么小偷。”华楚宜笑嘻嘻地说道。
华楚丹站起来,冷冷地看了华恬一眼,道。“我们是一处玩大的姐妹,有人可不是。”
“这未必是有人偷了。兴许掉在地上了呢?大家帮忙着找一找罢。”女工先生听见,便说道。她原本准备走了的,突然听到这些变故,便留了下来。
她可不希望自己身上也带着嫌疑。
“你们,都赶紧在地上给我找。”华楚雅从善若流,指着丫鬟们吩咐。
沉香看了华恬一眼,便蹲下去找起来。
半晌,全部丫头们都站了起来,摇着头说不曾找到。
“怎么会找不到?再仔细些找找。那玉是我爹爹赠与我的,好标记得紧,谁若拿了,也是无法出手卖掉的。若是真正还来,我便不追究。”
华楚雅气呼呼地说道,视线从丫鬟们脸上扫过,隐晦地在华恬脸上顿了顿。
华恬故作不知,等着华楚雅的下一步动作。
“哎呀,我想起来了,六娘曾说过她的盒子打不开的,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偷了放进六娘的盒子里。”华楚宜突然吃惊道。
这话一出,华楚雅的目光马上“疑惑”地看向华恬,迟疑道,“六娘并不曾短了吃穿,怎么可能做下此等事?”
华恬心中冷笑,华楚宜只怀疑“有人”偷了放我这里,你华楚雅倒好,竟直接怀疑我短了东西,要偷你们的了!真是过分!
虽如此想着,面上却委屈,道,“我何曾短了什么东西,需要去偷?”
“是与不是,查一查你那盒子便知。”华楚丹说着,对身旁的柳绿使了个眼色,柳绿便向着华恬走来。
沉香见了,忙挡在华恬身前。
“走开,我奉二小姐之命来取东西,你也敢来拦我!”柳绿冷冷地呵斥道。
呵斥完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