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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大概率是周念投的钱,但还是问了句:“资金方面呢?”
这时他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胸有成竹而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准备搞肯定资金会到位,不然我跟你谈这些不是在浪费时间嘛。如何,现在有没兴趣跟我合作了?”
许是看我态度表现得不再像之前那样决然,再问时那眼神中多了笃定。
第178章 杨静迷踪()
但听我漫不经心地回说“考虑一下”,他顿时垮了表情,“怎么还要考虑?你只要点头就行啊,又不需要你投入什么,不但不会要你出一分钱,我还给你出加盟费呢。”
我面无表情而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会凭空掉馅饼,事关决策我当然要多加考察了再做决定。”
他看我的眼神多了怪异,“你不相信我?”
挑起眉,直视着他问:“你凭什么让我相信?”
黑眸中闪过恼意,随之烦躁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说考虑就考虑吧,不要又跟我说什么素昧平生。”说着又狠狠瞪我,“贾如,你是我见过最难缠的女人。”
难缠嘴角微弯,他用了一个与我对他评价相同的形容。
低敛了眸口中轻哼出声,懒得去反驳他。
之后连续几日,他都在午后过来店里,每次都问我有没考虑好,每次都像是耐心磨尽了暴走而离,可在第二天又准时过来报道。
他把店里每种口味的饮品都点了个遍,指定要由我来做。这一举动引起明仔很大的反弹,觉得是对他职业生涯的否定,所以每次周瑜过来明仔都没好脸色。
小花却相反,看见周瑜来格外殷情,跑前跑后了端茶递水,拿她的话说服务帅哥心情好。
另外小花心情好的原因是这几日她既清闲,店里生意还好,因为外卖变多了。如果只是外卖的话,那她就免去了店内招呼客人的功夫,帮着明仔打包饮品即可。
这天下午刚忙完一个十几杯的大单后,小花笑眯眯地跟我唠嗑。
“老板娘,你说是不是法院哪位领导来咱店光顾过,觉得咱的招牌饮品不错,给做了免费宣传啊。不然怎么能天天都点这么多杯的呢?”
我没应,明仔先反驳了:“你又知道一定是法院了?”
小花:“那是当然,前天我就去那地址踩过点了,确定无误就是法院。”
在旁听着他俩的对话,实在忍不住眼角的抽搐,小花是有多闲还跑去踩点的?
不敢说肯定,但大概率法院的单是肖东下的。自那天来后,便没再见他出现过,但也是从那天起就每天都有法院的外卖订单,还是大数目的。生意闲淡的时候做这种单最轻松,没有客人等在旁边催,按部就班做好后等外卖小哥取走便完事了。
近来我有特意在网上了解过书吧的经营模式,发现他提出的方案其实在一些大城市已经出来了,现在书局再不是以前“新华书店”那种纯看书的模式,更多的是轻休闲。多以饮品与看书结合,但加入商品元素和儿童版块的还不多。
其实那天松口让他把设计方案给我看时,就有心跟他合作了。说要考虑,只不过是不想太快给他答复,也想掂量他对这事的诚意。
耳边突然传来小花的嘀咕:“今儿周哥是不来了吗?”
目光不禁往门处飘了眼,快四点了,马上要去接米粒放学了。再过五分钟,我便动身离了店往学校走,走到一半就接到小花的来电。
“喂,老板娘,那位杨小姐来咱店了,说要找你。”
杨静?她怎么过来了?心头难免晃过那人身影。
踌躇了下让小花跟她说在店里等我一会,这边接完米粒了再回去。但来到米粒学校,老师突然说临时要开个会,虽然着急也只得进了教室坐下来,老师讲了一些孩子在学校的表现,又提出六一儿童节有个亲子欢庆活动,希望家长能够参加。
等到从学校出来已经比往常要晚了半小时,再带着米粒回到店内都过五点了。
进门便环视了一圈,走到吧台边问正在打包的小花,她怔了怔,朝着堂内角落的位置扭头而看,“之前在那等的啊,什么时候走了呢?”
既然走了我也没再去管,领了米粒到休息室内做作业。今天是周五,晚些老妈会过来接米粒,平日上课便我自己带孩子,到周末就把孩子送她那。主要也是因为一到周末,店内生意就比往常要好,怕忙起来兼顾不了米粒。
老妈过来前先打了电话,还特地带了餐过来。可我没想老妈会跟他前后脚进店,当时老妈正准备喂米粒吃饭,米粒突然喊了声:“叔叔!”
引得我跟老妈同时转身,目光凝定时心中不禁一顿,他怎么现在过来了?
身边传来老妈的抽气声,不用扭头也能臆想到此时老妈有多震惊。
但他走过来便是问:“杨静是不是来过?”我蹙了眉,眸光变冷下来。如果不是老妈在这边,或许我会理性地跟他交流关于杨静的事,但是当着老妈的面,我做不到。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快了,却不知原因,“怎么了?”
我没理会他,转过头对老妈提议:“妈,我这边有些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带米粒回去?”
老妈终于将震惊的眸光从他身上移转,看向我时却变得很复杂,“小如,你为什么”
“妈。”我重喊了一声,与她目光交汇沉定。
看见那双眸子隐隐浮出痛色与难过,最终叹了口气道:“你的事自个拿主意吧,我不来管你。米粒我先带走了,你今晚回不回来住记得都打个电话,免得我操心。”
我轻应了声后老妈便弯腰抱起米粒,正要转身而走,却听周瑜突然开口:“抱歉阿姨,刚心急找贾如问事,没留意到您,多有冒昧。”
老妈怔了怔,看他的目光微微失神,转而便冷下脸来道:“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丢下这句后老妈就抱着米粒走了,留下一脸莫名的他。
“杨静是不是来过?”他又重复刚才的问题,且随即作出解释:“之前我不是跟你说那项目吗,招商工作是由她负责的,今天她突然撂担子给我发短信说把商户的联系方式拿过来给你了,让我问你拿。”
商户的联系方式?我人都没见着她啊,怎么会有那东西?
具体情况得问小花,当时是她接待的人。把小花叫过来一问,竟得知杨静留了一张纸条在吧台,她一忙把这事给忘了。纸条就磕在吧台电脑键盘的下面,展开而看,上面列了七八个手机号码,姓名、经营哪类商品,都做好了备注,字迹清秀。
杨静突然闹这么一出,实在是匪夷所思,想不通她的用意是什么。
突听旁边周瑜打通了她的电话:“阿静,你到底搞什么鬼?”也不知电话里头说了什么,他的眉宇倏然蹙紧,过了一会才应:“好吧,我自己想办法。”
放下手机他便告诉我了:“杨静回英国去了。她祖母突然病重,必须立刻赶回去,可能之前我的手机信号不良,她打不通电话就只得给我留了信息,又把商户的资料放在你这。”
事情确实很出人意料,但我仍然感到奇怪:“为何要把资料留我这呢?”
“可能是知道我每天都会过来吧。”
解释很合理,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事关杨静,我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便不再多问。
“你考虑好了吗?”
当他又旧事重提时我略一蹙眉就应问:“具体要怎么操作?”
他闻言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我,“你这是同意了?”
“是你说不管如何我都没半点损失,还能等着拿钱。”
“这是一定,我向你保证。”
就此与他合作敲定。
其实原本只是加盟的话,我只需在他支付约定的加盟费后将配茶的秘方相告便可。但他俨然把加盟与合作的概念给混淆了,合作敲定的第二天就搬来了一台台式电脑放在休息室。
当时我看着他在那捣腾没说什么,可见他人进去后就没再出来。等我走进休息室,竟发现他躺在给米粒午休的床上睡着了我不禁无语,他倒是真的心大啊,把我这休息室当成什么地方了?走过去看见电脑屏幕下方有光闪烁,心念一动碰触了下鼠标,屏幕亮了起来。
目光流转间我感到有些意外,竟没想他会如此细致地做计划书。如果说周亮设计的那思维空间动图很令人动容,那么看见他逐条逐列的分析规划我便更感惊异了。
这人以前向来性子急躁,脾气说来就来,但去得也快。很难以让人相信他会有一日坐在电脑前打着字,写这些规划书。
凝眸细看,越往下看就越觉惊疑,别的不说,在关于儿童版块的规划上他的想法竟然与我异曲同工有相似的想法。甚至可以说,他对这一块最认真,具体到对每一块区域的布置都列有几种方案。下意识地回眸而瞥,却对上那道迷蒙的视线,怔了一怔,他醒了?
第179章 你似乎对我不一样了()
再细看,那黑眸分明似醒非醒,像染了一层薄雾。
过了片刻,又慢慢闭上了眼。
看他额角有一处黑的,可能是在组装电脑时抹上的,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擦拭,但指尖刚碰到他的额头就被他一把抓住。只见他眼睛还闭着,却缓缓开口了:“偷看了我的计划书,这可是窃取商业机密。”
商业机密?有这么大咧咧的搁在人前的?而且“你是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了?”
手被拽了下,就见他从床上翻身坐起,黑亮的眸笑看过来,“跟你开玩笑呢,有必要跟我这么计较嘛。怎么样,我的计划书做得如何?”
我先抽出了手,目光划过电脑屏幕,不作评价先问:“这些怎么是你在做?”
“不是我做那谁来做?”
听他反问我状似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杨静没帮你做吗?”
“阿静?她可没这耐心。”
不知是否我多心,听他的说话语气感觉像含着一丝宠溺,忽而心生烦躁想要离开,却被他的话留住了脚步:“帮我参谋下儿童版块的方案呢,我列了几条,又觉得都不是太好。你是孩子的妈妈,应该比我更熟悉孩子喜欢什么。”
我默了一下,反口而问:“你是打算把这一块重点规划?”
“是,也不是。现在消费群体自然是成人,年轻人喜欢休闲模式,饮品与小商品会成为主流消费群体;不过我更看重儿童这一块,父母带了孩子过来若没有一个很好的安置点,即便是有心坐下来也没办法安心,至多是走马观花涂个新鲜罢了。”
“所以你打算在那片区域做儿童游乐设施?”
“没错,效仿国外托儿的方式,经过严格的管理,让家长们也能静下心来休闲话聊。”
他看我沉默,不禁询问:“你是不是有别的意见?”
将目光从电脑上敛转而对视上他的眼睛,缓缓道出自己的看法:“你所规划的只是针对小龄儿童,且将重点还是放在了成人群体上。我的看法是,将所有的重点都放在儿童上面。”
他的眼中闪过困扰:“为什么?孩子并没有消费能力啊。”
“孩子没有,但孩子的父母有啊。我的建议是不光要针对小龄儿童,还要对大龄儿童有所措施。如今对孩子的教育概念早已普及,天下父母心,没有不为孩子好的。如果有一个环境能让自己孩子可以安心学习,而这个环境对父母来说也相对轻松的话,相信没有哪个父母会对它排斥。”
听完我所言,他凝眉沉思了片刻后抬头看着我:“你讲得挺有道理的,那不如这一块的规划你来做吧。”我想也没想就拒绝:“我不做。”
“别急着拒绝,我就是这么个建议。既然你我已经约定了合作,那便是合伙人了,我这要是因规划不善而导致经营不好,不也得拖累你。”
我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好像我们谈的是加盟,不是合作吧。既然是加盟,就拿你之前的话说只需等着收钱,你经营好不好跟我何干,又何来拖累之说?”
黑眸闪了闪,他撇撇嘴说:“你怎么这么计较字眼的,加盟也是合作的一种啊。”
“是合作,但两者是有区别的。”我当初可是读法律的,对经济案纠纷最在行,又怎可能被他给牵着鼻子走。看他表情讪讪,不禁疑问出声:“你做这项目难道就没有人手的?全靠你一个人在做?你二哥呢?”
“谁说我没人手的?我当然有个智囊团在操作,不过事关这计划当然要亲力亲为了。”
我疑窦地看着他,“那天在机场撞见你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你哪来的智囊团?”
没料他道:“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