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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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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因为他的告白而动了心念,就此沉沦深情不悔;他也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就此怯步,又试探着碰了次我的触角,便没再有继续的动作。

    是否另作打算我没法确定,但是周瑜如今从行为到思维,都比以前成熟稳重,且让我看不透了。以前我能笃定总有胜他的一日,现在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赢过他。

    若问我现下的心情,只要不去回首从前,还算可以的。

    我不喜欢活在过去,那些已然不能改变的事实再纠结也无济于事,但凡能放下,就不会有巴山夜雨。既然放不下,那就顺从了心,当作——重新来过。

    送完米粒出来,刚走到路边就听见有汽车喇叭重按声,扭过头,熟悉的车子正停在路口处。正要走过去时,有电话打进来,低眸去看发现是肖东。

    心头微沉,知道大概是什么事。果然听见肖东在电话里说法院传我过去,就纠纷案相关细节作审查。该来的总会来,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

    挂电话时看见车子开到了跟前,某人探头出车窗催促:“这里不好停车,赶紧上来。”

    我站定了不动,对他道:“要去趟法院的,你若是没空我就自己打车了。”

    他蹙了蹙眉,“不是叫你上来了吗?”

    依言绕过车头坐上车,刚拉好安全带车子就启动上路了。

    “法院给你来电话了?你什么打算?”

    “按照流程走了。”

    “什么流程?说说看呢。”

    听了他问才反应过来关于律法上的事他并不是太懂,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接受法院的审查,把相关需要提交的资料提交过去,至于后面法院会怎么判也只能看法官如何衡量了。

    周瑜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岂不是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中,而你只能听天由命?为什么不找个律师替你打这场官司?”

    空间突然静默了下来。

    我曾经是律师,又懂律法,这类纠纷案经手过很多起,在那时几乎可以承诺肯定能打赢。但在现下,我与这个行业脱节了,与原来的同事包括肖东都是几年没联络,直到近日撞见才有了联系,我能拜托肖东打这官司吗?

    另一层原因是,刘兵是小周的堂兄,即便小周为了避嫌不管此案,以目前肖东和小周的关系也不适合反过来为我辩护。

    “里头有人际关系?”被周瑜一针见血戳破。

    我点了点头没作声,听见他在旁轻声嗤笑:“贾如,你顾虑了别人,可有想过自己辛苦经营的店成为别人的垫脚石,命运有可能就是在a市消失,随之而没的还有巴山夜雨。”

    心神震了震,饮品店确实花费了我不少心思,可真正的意义在于“巴山夜雨”。它倾注了很多很多不能为外道的东西,若是没了会有种一切成空的错觉吧。

    “好了,你今天先去法院谈了再说,回头我帮你找律师打这官司。你别看我,帮你固然重要,也是因为‘巴山夜雨’会成为我们书城的品牌,它不能丢。”

    我讶异地看他,“书城?”

    他笑了笑,“你想想呢,假如空中楼阁做出来了,以它的规模而言,不应该是书城了吗?”

    心中一动,不禁询问:“叫什么书城?”

    “巴山书城。”

    蓦然间心底某处被触动,若这书城真的出现在众人视线,或许很多人都不明白“巴山”二字代表的涵义,也可能以为是跟川蜀有关,但实际上它寄托的是一种,思念与等待。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周瑜突然在旁轻吟那首诗,目光幽然看着我道:“这诗的意境十分切合我们的主题,我打算把它当作主要宣传题材,你觉得呢?”

    我沉静片刻,扭转头视线落向窗外,“你决定就行了。”

    车子在法院门口停下时周瑜说在外面等我,想了想这边不知道要审查到几时,便让他有事先去办不用等我。下了车,我目光凝向法院内的大楼,难免晃神。

    自从离职后便再没有踏进过这扇门一步,偶尔车辆经过也只是匆匆一瞥。从未想过自己会换一种身份走进这里,往昔的一幕幕场景从眼前闪过。

    握了握拳,发觉手很凉,不是因为害怕,是有种时过境迁,一切已经物是人非的感觉。

第193章 班门弄斧() 
走进门就先被保安拦住询问有什么事,简单陈述之后才被放了行。楼内自有接待的人员,不过是张生面孔,对方并不认识我。在我作了登记后,她打电话进去咨询,后边就让我坐在椅子里等,说相关审查人员一会便出来。

    但这“一会”不短,等了近半小时也没见有人出来。

    我在迟疑着要不要给肖东电话或信息,突听接待的小姑娘扬声而唤:“周检,您回来了啊。”抬眸看去,见小周从外边走进大厅,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小西装,看起来十分的干练。她没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我,只朝接待处点了下头就径直往里走了。

    我没打算打招呼,既然身份不同,立场也不同,尽可能地避嫌吧。

    可往内而走的小周突然顿步,扭回头时目光便看向了我这,“贾如姐?”她讶异地回走了过来。我只得起身,浅笑了开口:“小周,刚从外面办事回来?”

    小周点头而应:“是啊,最近在跟一个民事纠纷案。今天贾如姐怎么过来了?”

    周兵起诉我一事她不可能不清楚,显然是明知故问。我眉色未动地回道:“还是之前跟你堂哥的纠纷,今早上接到电话让我过来做相关审查。”

    小周扭头问接待的姑娘:“这案子是谁经手的?”

    “是秦律师。”

    小周蹙起眉又问:“那他人呢?怎么到这时也没见出来?”

    小姑娘连忙应:“周检,我再打电话问。”

    却被小周呵斥出声:“一共才几步路,跑一趟不行吗?”那小姑娘不敢吭气,二话不说就往里跑了。小周转过脸来时已经卸下刚才的严肃,对我温和而笑着道:“贾如姐你别见怪,小杜是个实习生,之前也没见过你。”

    我笑笑,没有接她的话。

    记得小周也是最初从这接待员做起的,她那会可能比刚才那小姑娘还要生涩,后来她因为做事灵活而被调到了我们的部门,基本上也一直都是当个副手和助理。如今她成为了检察官,站在高处再来看待这个职位,似乎多了一些不为道的东西。

    换作那时我可能会教导她一番,眼下也就只能笑笑而已了。

    没过一会就听见脚步声匆匆而来,小姑娘跑在前,身后紧跟的是个年轻小伙,同样也是生面孔。小伙因为跑动额头微微沁了汗,到跟前便先跟小周解释:“周检,刚才正好在忙着做肖检要的报告,所以才耽搁了点时间。”

    “是华鹏的报告吗?怎么还没做完的?秦何,你的工作效率是不是该提高些?”

    “我知道了,周检。”

    小周目光再次划向我,“这位是我们法院的前同事,她的纠纷案是不是你负责的?”

    那个叫秦何的小伙终于看向了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后点头:“是我负责的,我这就与她做相关审查。”

    小周这才对我道:“贾如姐,这案子我不方便插手,你就与秦何沟通吧。还有事要跟东哥汇报,我就先进去忙了。”我微笑颔首,“你去忙。”

    等小周离开后,秦何的脸立即就板了下来:“你跟我来吧。”

    秦何将我带进的是审查室,这地方我并不陌生,曾经多次坐在审查员的位置上盘问诉讼者或者被告者,只是现下换了张椅子坐。

    “我叫秦何,你这起民事纠纷案从今天起由我负责。今天传你过来是就相关事宜作审查,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便开始。”

    我平静而应:“准备好了。”

    不外乎问的是有没相关证件,有没开店资格,有没卫生许可证,有没在事后做过卫生检测。我都一一回答了,语气平铺直叙。

    看着差不多该问的也都问完了,觉得今天的审查可能就到此结束了。

    却没料秦何头也没抬地丢来一句:“既然你以前也当过律师,为什么还知法犯法?”

    此时我本是安坐在椅子里的,听闻他的话,目光不由一凝。静了有那么几秒钟吧,我才缓缓开口:“秦律师,这个案子目前还处于审查中,意味着双方都没有定论,你这‘知法犯法’的言论是从何而来?”

    秦何惊抬起头,目光撞上我的视线定了定,随即眼神收缩了有些狼狈地移转而开,但口中仍旧强辩:“案子定没定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据我一番审查,你对受害人言辞不逊,又规避责任,法律是公正的,哪怕你熟知律法也不会就此被你拿捏在手上。”

    我不禁失笑了起来,“秦律师,你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就事实向你作汇报。何来将律法拿捏手上之说?另外,你说我对受害人言辞不逊,且规避责任,试问有哪个证据是指证我的,不该我负的责任为什么我一定要强揽在身上?”

    “你”秦何涨红了脸,却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出肖东的嗓音:“好了小如,秦何只是个刚毕业出来的实习律师,你就放过他吧。我在楼上等你很久了,你自己上来吧。”

    我抬起头看向那进门就注意到的监控摄像头,同时听见那边秦何惊异地喃喃而唤:“肖检。”我的嘴角慢慢弯了弧度。

    电话是早上肖东打给我的,既然我过来了,他又怎可能不出现呢?是故,我一早就猜到了这一番故意刁难,是肖东授意。当然撞见小周,可能不在肖东意料之内。

    我独自上了楼,到这时也没人再敢来拦我。站定在肖东的门前时有些晃神,当初多少次抬手敲开这扇门,甚至连我在里面与肖东共同研讨案件的画面都一一闪入脑中。

    轻敲门,里头传来肖东的传唤:“进来吧。”

    推门而入,看见肖东埋头在案。他头也没抬地对我道:“坐。”

    我依言落座,似乎这张椅子还是从前的那张,两边扶手略显陈旧。

    “看你刚才的应对反应,似乎并没因为离职从商而口拙啊,显然秦何那小子到你面前是班门弄斧了。”肖东语带调侃地朝我看过来。

    我浅笑了下,低声道:“无所谓班门弄斧,我只是就事论事。”

    “看你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是知道我授意的?”

    “你通知的我,等我来了却不见你人,反而派个初出茅庐的小伙来处理,不是你授意还能是谁呢?”我简单道出事实。

    “也可能我只是帮打个电话呢。”

    “谁还能劳动你的大驾帮着打电话?那个秦何?学长,你在说笑呢。”

    肖东闻言嗤笑出声:“行了,言归正传。大致程序你应该也知道,刚才秦何都审问过了,目前问题是你无法给以证明当天饮品卫生过关,而周兵一口咬定是喝了你的饮品导致他妻儿进医院,他是有医生开出的医疗证明的。”

    “但那医疗证明是不足以成为指控我的证据的,没人怀疑他用妻儿生病来造假,但病因是否是我饮品的关系却无从查证。其实现在等于是我们双方各执一词,都没有确切的证据。”

    “他有。”肖东突然道,他将面前刚才在看的文件推了过来。

    我惊疑不定地拿过来去看,等我抬起头时眼中多了震撼。

    “怎么可能?”

    “这份检测报告是刚才小文带回来交给我的。”

    难以置信,眼前这份文件竟是卫生局作出对事发当天饮品的检测,而检测结果是不合格!

    时隔这么久怎么可能有事发当天饮品的检测报告呢?是卫生局造假?还是

    在我脑中闪过一系列疑问时,肖东为我解了惑:“周兵的儿子没有把饮品喝完,遗留了半杯在家中,此证物被保留送至卫生局作检测,报告出来后他一直抓在手上没拿出来。”

    我快速消化,找出不合理处:“假如是这样,为什么卫生局那边在事后来抽查我这的饮品时并没提及此事?”

    肖东:“我也确实有此疑问,刚打电话咨询过了,说是经手的检测员不同。一边是主动提交证物检测,而你那边是属于被举报了上门提取材料检测。卫生部门是将这两片区域划分开的,办事和经手的人员就会有不同。相关分析相信也不用我给你说了,就目前为止,周兵所提交的证据一定是对你不利的。如果你不能在开审前提交其它相关证据,这个案子你的胜率有多少可以自己衡量。”

    肖东道出的是事实,我的眉宇终于紧蹙了起来,之前一直很笃定责任不归我,可假如当真周兵保留了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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