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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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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粒呆愣地看着我数秒,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心头烦躁,想要让他别哭,可没控制住音量,米粒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我一恼火抱起他就往房间走,却遭到他有史以来最激烈的挣扎,差一点没抱住让他从身上滑下来。进到房间后把他往床上一放,转身就走了出去,门也被我砰然关上,只听见里头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从小到大管教米粒的时候不是没有,但极少这样大动干戈的。

    当时我听见他跟周瑜打手表电话报告刚才起火事故,心头就一沉,行为不经大脑便急了。因为此刻任何一件不好的事,都会成为对方拿到法庭上列为我是名不合格的母亲的证据。

    周瑜既然已有恃无恐,必定是有把握能赢我。

    我拨通棠晋的电话,直截了当而问:“是不是我把所有事情起因与经过都告诉你,你就能有把握替我赢下这官司?”

    棠晋不答反问:“你儿子在哭?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不管,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但听他道:“贾如,如果你想赢得你儿子的抚养权,那就从此刻起学会压住自己的脾气。要知道这时你儿子的任何一丁点负面情绪,都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利器。听我的,现在去哄你儿子不哭,否则你的邻居也会成为时间证人。”

    我心头一沉,不得不承认棠晋的话是对的。立刻放下手机走进房中,看到米粒哭得眼泪纵横,鼻涕也流到了衣服上。见我进门,他就哭得更大声了,可眼睛里却又有祈盼。

    心中蓦然变软,随即是心疼,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抱住米粒,先出声道歉:“是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抢夺你的手表的。”

    米粒一听,扑进了我怀中。不过渐渐的,他的哭声变小下来,我柔声安慰:“米粒,妈妈有时候也会脑子一糊犯错,你能不能原谅妈妈呢?”

    米粒从我怀中抬起头来,眼睛因为刚才哭过而刷亮,“妈妈,我原谅你。”然后又为难地说:“可是,我把妈妈的衣服弄脏了,妈妈会不会生气?”

    我一低头,只看到自己胸前被他给擦了眼泪跟鼻涕,一片狼藉。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故意拿这法子来报复我呢,怎么跟他那父亲一个性子的记仇呢?

    心下一顿,察觉到自己在想起周瑜的报复时,并没有太过极端的情绪,反而拿米粒跟他比较还很顺其自然。

第210章 与别离有关() 
突听米粒喏喏而道:“妈妈,我肚子饿。”

    顿生懊悔,刚才顾着气恼都忘记米粒还一直饿着肚子呢。大虾已经被浪费了,我只能快速给米粒下了一碗面,总算孩子没心没肺,看到面条时已经将之前的不愉快全然忘记了,吃得可香了。看着他吃得很认真的样子,我不禁怔忡,蓦的询问:“米粒,要是妈妈跟你以后分开了,你会想妈妈吗?”

    米粒一听嘴巴瘪了瘪眼中含了泪花,“妈妈还在生米粒的气吗?”

    “没有,”我连忙摇头,“妈妈只是问如果。”

    可对米粒来说,“如果”不存在意义,对我坚定而道:“我不要和妈妈分开。”

    “那米粒想不想爸爸?”我在问出这句话后一直盯着米粒的表情,这个问题在我们母子间从没提起过,从小到大,米粒不是没问过我他爸爸是谁,但也就是问问,好奇度不大。

    这时米粒听见我问后,先喝了一大口红烧面汤才道:“不想。”

    “为什么?”

    “因为我没见过爸爸啊,要怎么想呢?”他答的一本正经。

    我默了一瞬后说:“如果让周叔叔当你的爸爸,你喜欢吗?”

    米粒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解地道:“可他是叔叔啊,怎么当我爸爸?”

    我算是被他给问住了,米粒对“爸爸”的概念确实很模糊,之前会问他爸爸是谁,也不过是看见同学的爸爸来接而感到好奇。

    这次沟通,以我挫败而宣告结束。

    等我把米粒洗漱完了哄上床睡觉后才想起之前打电话给棠晋一事,看看时间才九点,想来应该还没睡,便又拨电话过去了。

    棠晋的手机通时,先听见的是敲击键盘声,我不禁问:“棠律师,有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棠晋的嗓音传过来,“贾如,既然已经是合作伙伴,就不用再跟我这般疏远客气,我也直呼你名字了。刚才有没有把你儿子哄好?”

    我轻应,“已经睡着了。”

    棠晋低笑了声,“说说晚上这事吧。”

    我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后,棠晋在那头首先指出:“这事确实是你不对,孩子很容易受大人情绪影响,你的焦虑会感染到他。当你用火不当引起厨房事故的时候,米粒已经受到惊吓,你再去抢夺他的手表自是让他更感惊恐了。以后你切记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勿让孩子有类似的经历,否则到了法庭上孩子只要被一引诱什么实话都说了,会成为不利于你的反面论证。”

    我自是省得,在棠晋命我立即去安抚米粒时就想到这一层了。

    棠晋问:“是什么引得情绪如此波动?你平常是个挺冷静的人,跟zhou有关?”

    当真是一针见血,这个人的眼睛太毒了!

    我的默认引来他的疑问:“不打算跟我说说吗?”

    我简单陈述了傍晚撞见周瑜的情景,却听棠晋道:“我想听的不是这。”

    知道是我之前主动打电话讲了话音,只是当时我心内郁结,被米粒一吵闹激得有些冲动,但是现在理智回来了不免又犹豫起来,我曾一再告诫自己不念过往,向前看,只因

    往事不堪回首。

    “贾如,迟疑、退却、犹豫,是你现在的状态。如果你还是一个老板娘,这些情绪都ok,也没人来管你,但你现在签约在我事务所,就是一名律师,是时候该恢复你的冷静与专业素养了。”

    我震了震,眸光明明灭灭,最终道:“说来话长,明天约在外面与你说吧。”

    “可以,就中午一起吃饭吧,地点我来定。”

    隔日中午我如约而至,棠晋定的是中餐馆,并没有包厢,但是有隔开的卡座。

    我到时棠晋已经提前到了,他绅士地把菜单递过来。我摆摆手表示他点菜即可,等服务员拿走菜单去下单后,棠晋为我倒了杯茶从桌上推到面前。

    虽然他没开口催促,但这个举动其实是在提醒我可以开始了。

    我端茶浅抿了一口,绿茶微苦但觉清新。

    我说:那是与别离有关的故事。

    有一种别离,是擦着眼泪,不敢回首。

    时光要追溯到那年我被调查局隔离审查,我去医院产检,却在回程途中从车上跑出而差点被车撞,是周瑜突然出现挡在了我身后,替我挨了那一下。

    当时他满身是血,等救护车来时人已经陷入重度昏迷,是被担架抬起的时候我才看到那汽车的保险杠撞断,断口在他背上划拉而下拉了一道大血口,血已经蔓延了整个背部的衣服。

    我是随车而去的,到医院周瑜就被送进了急诊室。中间几度护士出来说伤者失血过多而生命垂危,让家人做好心理准备。

    周瑜的父母赶来时周瑜还没从手术室出来,周妈妈冲过来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怒吼着是我害死了她儿子。我倔强地站在那,一字一句说:周公瑾不会死。

    如此告诉他们,也是如此告诉自己!周公瑾绝对不会死的。

    终于长达十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周家人比我先一步冲到跟前询问情况,医生说情况不乐观,断掉的肋骨是接上来,但头部创伤严重,身上多处损伤,必须先安排在重症病房观察。

    当周瑜被推出来时,周妈妈尖叫了声就倒了下去。

    几乎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当时的周瑜,他从头到脚都被纱布包满了,躺在推车上一动不动,毫无生命迹象。

    我眼睁睁看着他被推进重症病房,蓦然身体一软,眼前发黑。

    等我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周瑜的情况,但见老妈却欲言又止,当时我心沉到底,以为是出了噩耗,不愿相信地跑去找他,可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重症病房。

    我几乎是疯狂地揪着护士质问人呢,老妈赶过来告诉我周瑜被周家人带走了。在我昏睡的时候,周家人就为周瑜办理了转院手续,至于转到什么哪了老妈并不知情,而医院也不肯说。而且老妈说周妈妈好像也倒下来了,当时是两个人一起被推走的。

    从这天起,我再没见过周瑜。找遍a市的各家医院,甚至是一间一间病房找过去,都没找到他的人。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周瑜被带离了a市!

    兴许是那段日子太过心力交瘁,导致肚子里的宝宝波动很大,产检时医生告知我说羊水过少,恐造成宝宝窒息。用过各种方法都没办法,只能提前剖腹产。

    然而,噩运没有离开我。在生米粒的时候,剖腹中途大出血,我几乎丧命在手术台上,以致于生下了米粒我却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月。

    老妈见我如此都快哭瞎了眼,一次次地劝我不要再想那些事了,要以孩子为主。

    但我没有办法,闭上眼全都是周瑜满头是血的那一幕,睡着了梦中总听见他奄奄一息地问我:贾小如,假如能够重新来过,你会原谅我吗?

    足足蔫了三个月,我才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因为拜托人调查的关于周瑜的事有了眉目。

    具体的不是周瑜在哪,而是周念在美国的地址。我能确定的是他们一家全都离开了中国,但周念在美国的地址却不知道,等待期间我已经申请了美国的签证。

    将米粒托付给老妈带,我便独自踏上了去美国寻周瑜的路。

    那是一条可以说是艰辛的路,调查来的周念的地址并不正确,是他以前登记的,但是辗转多年早就变更了地址。而我既然去到美国,不可能无功而返,于是在附近打听、寻找,甚至是拿了周念的照片去问。眼看签证时间要结束了,却依旧毫无头绪。

    可能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当真被我问到一个知情人。是周念的一个生意伙伴,他为我指了正确的地址,我风尘仆仆赶到那边,总算是见到了周念。

    只是周念看我的眼神,比起当初他回国时还要冷。

    他一口拒绝了我要见周瑜的要求,并且毫不留情地赶我离开。我每天都去他公司底下守着,也就只能匆匆见上一面,连话都不让我说完。

    我的身体本就因生米粒而亏空,再接连奔走,加上心力交瘁,最后我体力不支地昏倒在了周念的车前。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周念,而是他的妻子韩静雪,那个一向温婉的女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问:贾如,你这又是何苦?

    我恳求她告诉我周瑜的下落,在她犹豫时我说:同为女人,假若是她的丈夫悄然消失,她会如何做?最终韩静雪心软告诉了我。

    离开的时候我向韩静雪致谢,其实心中明白若不是周念点了头,韩静雪是不可能会透露的。不管周念因何改变主意,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周瑜还活着。

    只是,周瑜在英国。

第211章 痛不欲生() 
美国的签证已到期,我必须回国办好英国的签证再过去。这一周折就又是一个月,才终于踏上去往英国的路。

    按照韩静雪给我的地址,要先乘飞机到伦敦,再转机,然后搭上两天两夜的火车才去到那个小乡镇。那是一家很大的疗养院,韩静雪只给我地址,并没有告诉我该在哪幢楼哪个房间。不过没关系,既然都已经找到了这里,总能问到的。

    可我忽略了这家疗养院的隐密性,在我提供“周瑜”的名字没查到信息后,工作人员就对我起了警惕心,不肯再为我调动客户的档案去查了。

    我只能盲目地在院内寻找,但连续找了三天也没找到人。

    是先被我发现了周亮,然后尾随他才找到的。那是在疗养院的一个角落里,隔着微远的距离我看见了周瑜,当时他坐在轮椅里,身边坐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两个人说话时眉眼中都含着笑意,姿态亲腻。

    我看了好一会才抬步朝那边而走,却被一道身影挡住,是周亮。

    周亮一脸阴婺地看着我质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见他。”我直接陈述自己所行的目的。

    “见他?”周亮嘲弄而笑,“贾如,你是觉得你还害老三不够吗?”

    心头顿了顿,同样的话周念也对我说过,既然来找人,也早有意料到周家人对我的态度。所以我默了片刻后说:“如果周公瑾真的因为我而有什么不好了,那么我一定会照顾他一辈子。但是周亮,当时你是在现场的,你亲眼目睹了他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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